《梦春风》第27章


“急什么?好戏就快到了。”
说完闭口,任凭楚楚如何摇晃,他不再发一声。
楚楚正在纳闷,许禄忽然嚎哭而来,言说黄氏忽然丢了。楚楚一惊,“是不是饭后散步去了,院子里寻了没?”
“寻遍了,我高声唤了许多声,娘若在定然早就听见了,他一定是被贼人虏去了,大姐姐,你要救救我娘啊。”
楚楚好容易安抚住许禄,叫过奶娘仔细询问,奶娘却说,黄家舅太太下午来过,自己害怕舅太太再行偷摸之事,一直在暗中监视,并不曾见黄氏离开。
许禄哭声又起,楚楚皱眉,“晚饭谁伺候的?”
“是玉芝,要叫她过来吗?”
“叫!”
玉芝却说,她送饭菜那会儿,黄氏正在睡觉,自己叫了一声,夫人似乎还咕噜了一声,自己怕惊醒夫人挨排渲,就悄悄退下了。
“你确定继夫人那时还在屋里?”
“奴并不曾面见继夫人,只是听到声响。”
分界线
楚楚意念一动,心里无来由突突乱跳,该不会?颤声追问玉芝,“当时什么时辰?”
“黄昏时分,不一刻,小姐您就会来了。”
楚楚顿时头疼不已,这个小青,连忙撇下许禄,“奶娘,看紧许禄,别叫他乱跑。”拉了忠伯往门外猛蹿,“您快些去找大山他们,然后到铺子里碰头。”
避过所有人,楚楚猛摇镯子,“小青,你快点给我老实交代,轿子里是不是继夫人?”
“哈,聪明!”
“你为何这般干,你若怕他们怀疑,移个石头压轿子也可以呀,如何这般?”
“我小青一贯奉行快意恩仇,她这叫自作自受。”
“她固然可恶,你骂她打她或者再狠些,我也不怪你,可她到底是我爹爹老婆,你这不是给我爹戴绿帽子吗?你让我爹,让许禄以后如何做人?”
“滥好心,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母子卖你可是毫不含糊。”
“我一点都不好心,我也信奉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可是,你这样做法手段太过下作,他们是血亲,是乱仑,我希望你马上制止此事,教训教训他们就可以了。”
“哼哼,妇人之仁。要知道,你娘的首饰可是黄明设计骗取的,他家住得吃的喝的都属于你许家所有,你还要制止?”
“当然要制止,不过,事情一码归一码,直至他们乱仑,不代表我会轻易绕过黄明,我要借此机会拿回我娘的所有首饰。”
小青沉默。
楚楚再次猛摇玉镯。
“怕你,要我怎么做?”
“首先制止黄明行凶,其二提示忠伯迅速找到大山兄弟,其三迅速送我与忠伯汇合。”
小青化为清风而去,楚楚正及至无奈,长生回来销假,楚楚真是欢喜不尽,一把抓住长生,“你快点去抓住王道之王掌柜,秘密逼问,务必要他交代清楚他跟黄明的罪恶勾当,可打可骂不许杀,问明了让他签字画押,然后把人待到黄家与我汇合。”
“小的这就去。”
小青花务而归,似乎精疲力竭了,上了楚楚手腕兀自颤抖不止,“忠伯就在前面,我此番修炼尽数散尽,要复原再要修炼七七四十九天不可了。”
楚楚一边往前去会忠伯,一边安慰小青,“知道你幸苦了,只要你能迅速恢复,我割血给你也可以呀。”
楚楚跑了一小段路,就与忠伯大山小山合并一处,共同赶往黄宅。楚楚原本以为黄家必定会关门闭户,羞于见人,因为做恶之人一般都是这般表现,谁知黄家却刚好相反,黄宅门口大红灯笼高高管,宾客往来,原来黄明正大办喜事,看来他想婚姻合法化。
楚楚一行人没受任何长驱直入,门子以为楚楚等是贺客,恭恭敬敬往里迎,”有客人到,筛茶伺候着。“
楚楚u现身,黄明许福如丧考妣,脸色在数秒之内可以说是变化完全,两人心里都是咯嘣一声绷断了线。
“天也,心房之人是那个?”
楚楚为他们解惑般问了句,“怎么不见继母?家里不见人影,我还以为她在此处?”
黄明顿时冷汗琳琳,许福更是目瞪口呆。
两人慌忙的赶往喜房,黄明拉出刚刚拜堂的新人,“你到底是谁!”
红绫落处,露出一张烂桃子一般含泪眼。
惩恶
众人看时,那嘴里塞着裹脚布的新娘不是黄氏能是谁?
楚楚进门,一股奇特的腐臭味冲鼻而来,奇臭无比,直往脑瓜子里钻。楚楚当即作呕想吐,一再忍耐,最终还是忍不住吐了几大口酸水,抬眼看时,黄氏一双三寸金莲颤微微的□在风中,怪不得臭气熏天,楚楚忍不住狂呕,恨不得吐出苦胆来,可惜晚饭没用,啥也吐不出来,人憋得泪水盈盈。
残害人的万恶的小脚啊!
这个黄氏到底多久没洗脚!
这个要命的小青啊,害人不浅呢!
“包上包上,许福,不想死,就快点替你母亲包上!”
楚楚狂摇手腕自己却往外冲,抢过茶知客手中的茶壶,仰头往嘴里瞎灌,然后吐掉,再灌再吐,再吐再灌 。
楚楚清醒了,长生拧着王掌柜到了。楚楚胃里酸水泛滥,勉强忍住挥挥手,“长生,麻烦去叫忠伯他们把那俩家伙拧出来。”
不一刻,大山长生一人一个,拧猪狗一般拧着俩人往地上狠狠一掼,两人鬼哭狼嚎起来,“哎哟,杀人呢,饶命啊!”
大山一脚踏上黄明,“说,为什么要强抢我们继夫人?”
忠伯颤颤巍巍给了许福一记耳光,“你连畜生也不如啊,竟然连老母也卖,老奴替老爷不值啊,当初何苦要为你卖田卖地啊!”
许福痛哭流涕,“我不是人啊,我该死啊,让我死了吧!”
楚楚对长生一翘下巴,“长生放了他,你若真的死了,我好好发送你!”
许福顿时焉了,喊了一声“大姐姐啊,我是你的亲弟弟啊!”涕泪横流,活脱脱一只踩烂的水柿子。
楚楚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喊姐姐了?知道认亲了?你当初卖我的嫁妆,今天卖你母亲,怎么不想想,谁是你的亲人!”
“冤枉啊?我没卖母亲!”
楚楚气急一声断喝,“不是卖她,你准备卖谁?卖你自己?你这种烂人也值钱?长生,笔墨伺候!”
长生拧小鸡般拧起许福摔在案几前,许福怯怯的看着楚楚,“大姐姐?”
楚楚避开脸,不愿意看这个烂人,“写,从你赌博写起,写写谁让你赌的,你如何偷我娘的嫁妆,如何比的老父亲倾尽家财卖田卖地替你还赌债,都写上,写的清除明白,我就放你一马,不然立时送官究办,哼哼,典买亲生母亲,千刀万剐也不过吧?”
许福骨头立马软成一滩泥水,“我写,我写,大姐姐,你饶我啊!”
黄明挣脱大山的束缚冲着许福喊叫,“别写,写了我们都得死!”
大山一脚踢翻黄明,顺手脱下他头上礼帽塞他自己嘴里,赛的那家伙直翻白眼,差点把他嘴巴塞破了。
许福一五一十从黄明如何引诱勾搭他聚赌说起,一直说到他们如何定计偷卖楚楚为止。
楚楚看过,差点没被气死过去,劈手把状纸丢他脸上,“狼心狗肺的东西,画押,按手印。”
想了想又戳戳许福,“把卖你娘与聚赌之事分开交代。两张一并画押。”
许福签了字按了手印,抹把鼻涕擦把泪,腆着个脸笑着讨好楚楚,“大姐姐,都是黄明不好,我是受骗的。”
楚楚皱眉,长生便把许福拉过去摁住了。
楚楚看看大山,“大山,放开他,让他画押。”
黄明鼓着腮帮子,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却固执的挣扎着不肯画押。
楚楚一翘下巴,“大山,把他嘴里帽子拿出来。”
楚楚看着黄明笑,“不签是吧,好,大山,拿上状词,带上许福去衙门投告,如今新皇当政,以仁孝治理天下,就凭他强娶嫡亲姑母一条,我就不信,他能逃出生天。”
黄明一声冷笑,“我就不信,你敢说出去,你老子,你兄弟都不做人了?再说啦,买人的是你兄弟,与我什么相干?我是上当受骗,我娶媳妇有什么错,笑话!”
楚楚把王掌柜的供词往他面前一拍,“你见你姑母漂亮富有,于是就想勾引,你姑母不睬你,你勾引不成想强行逼迫,强抢你姑母回府,许福,你说,是不是这个样子?”
那家伙顿时面如死灰。不过他看王道之的眼色是怨毒无比,丝毫不逊色他对楚楚的怨毒。
许福讪讪的笑着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楚楚再一挥手,毛豆押着黄家舅爷舅奶奶出来了,舅爷还有些羞耻心,扑上来就扇了黄明一个耳光,“你个畜生,也你姑母也,也。”随即往地上一坐,捶地大哭,“哎哟,报应啊!我的天啊,活不成啦。。。。。。”
楚楚一个眼色,毛豆递了许福供状上前,用脚踢踢黄舅爷,“舅老爷,您别哭啦,看看这上面写的对是不对,对的话,就画押吧!不画也可以,我们立时就去投告。”
黄舅爷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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