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婚背后是什么》第47章


东方睿安静地垂着双手,也不动作,纹丝不动耐心地等待着她。
半跪在床头的芙蓉哪有东方睿高,她双手紧紧捏着东方睿烟灰色T恤的下摆,颤抖着摸索着高举着,半天够不着东方睿的脖子。
木芙蓉徒劳地举了半天,干脆在床头站了起来。站在床上的木芙蓉轻而易举地脱掉了东方睿的衣服,她再接再厉,沉默不语地弯腰伸手去脱东方睿的裤子。
东方睿晚上洗澡后习惯在酒店房间里穿休闲运动裤,宽松舒适。木芙蓉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她一双手在东方睿的裤腰上四处摸索了两圈,没寻到裤带,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东方睿的裤子根本没有裤带。
她三下两下地将东方睿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东方睿自己飞快地抬脚从裤腿里抽身而出,又一动不动了。他今夜打定主意,要看新娘子木芙蓉究竟如何还他一个洞房。
脱光了衣服,身无寸缕坦诚相见的两个人,一个半跪在床上,一个站在床下。
嗯,下面再该做什么?木芙蓉想了想,一只手伸出去,摸上了东方睿的脸,黑暗中细细地描摹着他的眉,眼睛,鼻子和嘴唇。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东方睿结实紧致的身体,学着东方睿先前的样子,围着东方睿的肚脐柔柔地划着圈。划着划着,不经意间触到了一处蓬勃昂扬的所在。
木芙蓉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探手按了按,有些硬有些软有些粗有些长,似乎隔三岔五地还在活动。
不明所以的木芙蓉好奇地将它握在一只手掌中,轻轻地往怀里拉了拉,又朝外送了送。一直蓄势待发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的东方睿倒吸一口凉
气,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不知死活的芙蓉继续捏了捏,忽然俯下脑袋伸出舌头凑上去舔了舔,似乎想尝一尝它的味道。
东方睿全身一颤,再也忍耐不住,蓦地大吼一声:“芙蓉。”他迅速地伸出手去,死死按住了芙蓉捏着它的手,阻止她再继续动作下去。要命的芙蓉,她难道不知道他就要坚持不住了吗,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她竟然还要如此挑/逗和招惹他。
他不能放纵她继续探索下去了。这姗姗来迟的洞房,看来还是得由他来引导。
“别急,宝贝,我们还有许多时间。”东方睿低声坏笑着爬上了床,轻轻地将芙蓉放倒在床上,覆在自己的身下。
他撑着双手,深深凝视着眼前一丝/不挂的芙蓉,眸光之幽深灼热,仿佛要将她裸/体的模样牢牢刻进自己的脑海里。
木芙蓉只觉自己全身仿佛被火炉烫了一般,温度骤然急剧上升。全身滚烫滚烫,热得她简直受不了。下一刻,又觉胸前陡然一片清凉。却是东方睿突然俯□体,含住了她胸前那点蓓蕾,以嘴代替手指,灵巧地轻捻慢揉,极尽爱/抚和挑/拨。
“嗯。”冰火两重天间,木芙蓉的下腹油然升起一股股燥热,木芙蓉禁不住轻呼出声,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下轻扭腰肢。
她微眯双眸,眼神迷离,两只手伸出去,双手紧紧地覆上了男人的臀,紧紧搂着男人坚实有力的腰往自己身上送,严严实实地贴上了自己滚烫渴望的身体。
男人轻轻笑了,不怀好意地稍稍推开她,继续做足前戏。
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蜿蜒而下,抚过她纤细柔软的腰,平坦紧致的腹,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此行的终点与目的地,轻轻地熟门熟路地拨开迷雾,探入从来没有人到达的密林深处。那里,不知不觉间早已是一片湿润,弥漫流淌着满满的爱意。
男人信手拿过旁边的枕头,塞到木芙蓉的臀部下。
他终于俯下了身子,再次送上了自己的唇,含住女人唇瓣的同时,低声对女人呢喃了一句:“我来了,宝贝。”
他双手抬起芙蓉的双腿,沿着那片湿润的水泽小径,准确地进入了她如花似玉徐徐绽放的身体。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猛然从身下袭来。木芙蓉骤然痛呼出声。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体,死死咬着嘴唇,双手用劲抓着身下的床单。
她的紧致她的生涩她的僵硬牢牢地握住了它,令将将进入她身体的东方睿进退两难,动弹不得。
“芙蓉,别怕,放轻松,忍着点,一下下就好。”箭在弦上,由不得他不发。东方睿温声软语,心一横,双手抬起木芙蓉的双腿,不管不顾挺身冲了进去。
木芙蓉飞快地捞起身边的毛巾,胡乱地塞进了自己的嘴巴,惟恐自己
痛呼出声。
一个字:疼。
四个字:疼得要死。
六个字:撕心裂肺的疼。
被芙蓉牢牢握着的它,在芙蓉的身体里酣畅淋漓地律动着释放着,末了东方睿筋疲力尽地伏在木芙蓉的身上,一动不动。
木芙蓉死死地咬着嘴里的毛巾,默默忍受着身体内一拨又一拨从未经历过的刻骨铭心的痛楚,双眼恨恨地瞪着身上合二为一的东方睿。
是谁说的,是谁说的?什么欲仙/欲死,什么飘飘然飞上云端,根本就是骗人的鬼话。倘若知道进去会如此之疼,那她宁愿只要前戏。
片刻,东方睿从芙蓉身上翻身下来。
木芙蓉忽然想起什么,伸出手抓起床头那件东方睿的白T恤,黑暗中麻利地套在自己身上,探手到床头柜上按亮了开关,房间骤然大亮。芙蓉低头在床单上四处寻找着,嘴里嘀咕着:“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
东方睿一把搂过芙蓉,柔声安慰她:“芙蓉,没有不要紧,我不介意。”不是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落红的。木芙蓉的羞涩紧张,还有刚才他进去时那种非同寻常的紧致和疼痛,绝对说明了芙蓉肯定是初涉人事。这一点,东方睿绝对百分之两百地相信。
木芙蓉恨恨地白了东方睿一眼:“东方睿,你不介意,我介意。” 别人都有,她怎么会没有呢?没道理啊。
东方睿忽然双眸紧紧盯着她的臀下,默不作声。
木芙蓉觉得奇怪:“怎么了?看什么呢?”边问边顺着东方睿的目光往自己身下望去。
但见刚才一尘不染洁白如雪的床单上,此刻盛放着凌乱的点点梅花。就连刚才东方睿塞在她臀下的那个枕头的白色枕套上,也零星散落着几处殷红。
木芙蓉呆呆地凝眸,忽尔感到深深的怅然和失落。她的初夜,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她执著坚守和保护了27年的东西,她这一生最宝贵的东西,就这样没有了。
她再也不是她自己了。
东方睿安静地注视着潸然泪下的芙蓉,光着身子一言不发地起床进了卫生间,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调试好温度。然后回来,不由分说脱掉木芙蓉的衣服,一把拦腰抱起她,往卫生间走去。
灯光下被瞬间剥了衣服的木芙蓉又羞又急,双手死死搂着东方睿的脖子,脑袋埋在东方睿的怀里,腰肢和双腿又扭又晃,闷声道:“干什么?东方睿,我不跟你一起洗澡。”
东方睿低低笑了,将她往上托了托,宽慰她:“放心,我不跟你一起洗澡。”木芙蓉刚刚松口气,他俯首在她脸颊边啄了一下:“宝贝,我只想帮你洗澡。”
木芙蓉一怔,身随心动,被他在抱在怀里的身体不甘心地又挣扎扭动起来。
东方睿坏笑地俯下脑袋,低声
道:“宝贝,你是在诱/惑我吗?要不然,就是在诱/惑我的乖乖。”
“你的乖乖?谁是你的乖乖?”木芙蓉不明所以地皱眉。
“就是刚才被你摸了捏了还用舌头舔了的,我的乖乖。”
木芙蓉下意识地随着东方睿的目光瞧向他的肚脐下方,顿时恍然大悟。她惊慌地飞快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睁着双眼瞪着不着寸缕的东方睿,身体僵硬,一动不动。须臾,皮笑肉不笑地转移话题道:“东方睿,你身材真好。”
东方睿毫不谦逊,打蛇随棍上:“那是。我东方睿向来对自己管理得很好,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
木芙蓉不以为然地扁嘴,但也听话地见风使舵地索性闭上了双眼,由得东方睿将她放进浴缸里,搓扁捏圆。
反正她已经被她吻了摸了看了要了,在他面前,她木芙蓉已然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了。
木芙蓉这个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见风使舵适应形势。能伸能屈的她好比一根弹簧,遇弱则强,遇强则弱。以前杜仲宠她,凡事依着她。在杜仲面前,从来都是她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现在形势不同了,东方睿不比杜仲。在极有个性和魄力的东方睿面前,她的任何反抗和挣扎,最后免不了都是一个结果两个字:“白搭”。
他东方睿想要的,没有人能够不给。他东方睿不想要的,也没有人能够勉强。
她甚至做好了准备,倘若他坚持再要她一遍的话,她了不起再将毛巾塞进嘴里,视死如归再疼死一次罢了。她想起自己在一本小说里看见过的一句话:这种事情,多做几次自然就不疼了。或许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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