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婚背后是什么》第55章


“是我错了,东方睿……求你了,快放开我,真的,我受不了了……啊……”木芙蓉哼哼唧唧地,末了化为一阵低低的□,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东方睿的背,紧紧地搂住了他,恨不得一时之间嵌进他的骨血里。
尽管两边车窗贴了单向透视膜,私密性非同一般。但到底前挡风玻璃还暴露在马路上,东方睿也不敢太过放肆。眼看木芙蓉意乱情迷,无法自已,他赶紧煞了车,松开了芙蓉,帮芙蓉理了理衣服,催促道:“早点上去吧。快去快回。”
木芙蓉抬手顺了顺额前的头发:“小茴香呢?她还好吧,你没去山大接她回来啊?我都想死她了。”
“今天不行。今天是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山大接她回来。等下你吃完饭,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不要。东方睿,你不嫌江南江北地跑来跑去麻烦,我还心疼油钱呢。我吃完饭,自己打的士回去。”
东方睿眉头一皱:“这个点,的士不好拦。何况,今天还是周末。”
“那我就坐公汽,反正不要你过来接。”
“不识好歹,不接就不接。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东方睿佯嗔道,知道她其实是心疼他跑来跑去辛苦。
木芙蓉笑嘻嘻地站在马路边,挥挥手,目送路虎娴熟地滑进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他们婚后这九年多,东方睿换了几次车。去年,东方睿刚换了这辆Land Rover第四代发现。提车回来后的第二天,东方睿亲自开着车去江南的车管所上的牌照——RR111。
木芙蓉第一眼看见这个车牌号,就心有灵犀地猜到了端倪:“第一个R代表你东方睿的睿,第二个R代表我木芙蓉的蓉。至于这后面的三个一嘛,应该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11月1日。东方睿,我说的对不对?”她献宝般,兴奋地向东方睿求证。
东方睿搂着她,笑着摇头:“对,又不全对。”
木芙蓉被他弄糊涂了:“对就是对了,不对就是不对。对,又不全对是什么意思?”
东方睿小小地卖了个关子:“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11月1日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日子。
白驹过隙。时过境迁。当年她一时头脑发热,与东方睿相亲不过短短半个月,就和他匆匆闪了婚。
木芙蓉自己也没料到,他们这段当初忒不靠谱的婚姻,竟然不知不觉中,顺风顺水地迈入了第十个年头。
过去的这九年多的时间里,每年公休假,东方睿都会放下手上的一切事务,带着她出去自助游。东西南北中,祖国的大好河山,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俩相依相偎的影子和足迹。不是蜜月,胜似蜜月。
在他的熏陶和培养下,她的人生阅历、见识和眼界与日俱增。
她再也不是九年多前那个足不出户孤陋寡闻的女子。
木芙蓉在高中期间,曾有段日子特别怕老。繁华落尽容颜老去,对年少的她而言,是种无法想像的恐怖。那时候怕老不怕死的她,甚至对自己说,等到了三十岁那年,她一定要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自我了断,让自己的人生在三十岁那年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风华正茂的鼎盛时期。
然而现在。
下个月,她就要过37岁的生日了。站在奔四的关口,她却愈来愈觉得,她的内心现在是如此地充实、安逸和踏实。她还有很多城市和地方没去过没走过没看过。她还有许多美好的心愿没实现没完成。更重要的是,她还有最亲爱的人要厮守和陪伴。
她美丽漫长的人生,仿佛才将将开始。
是啊,倘若有这么一个男人。
当她晚上临睡前,他会提前给她铺好被子。他知道她体质虚寒冬天怕冷,每晚必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当她的人工暖手宝和暖脚壶。
他视她为旷世珍宝,将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无微不至地悉心呵护着,为她安排好衣食住行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宜,不让她费任何的心思。
他全方位地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外界任何人任何事的伤害。让她深信不疑,纵然有朝一日,天要塌下来了,也自然是有他去顶着。
即便是在他们的婚姻历尽考验最为艰难的那三年里,连她都心灰意冷,萌生去意,想要放弃的时候,他却依然紧握她的双手,宁愿放弃他当父亲的资格、权利和幸福,也坚守着她不离不弃。
倘若她身边有这么一个男人,那么,即便浮华散尽容颜老去,似乎也没什么可担忧和害怕的。
只要他一直在她身边,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东方睿的座驾
、东方姹的故事(上)
山姜国际广场二楼一隅,有家名叫“邦爱比特”的连锁高档时尚餐厅。“邦爱比特”是法语Bon Appetit的中文音译,意思是——祝你有个好胃口。这里的蒸饭套餐和韩式料理非常地道,价格也十分公允亲民。
国广楼上写字楼格子间的白领们,午休时分经常三三两两地聚集在此。点份套餐,上上网,晒晒太阳,发发呆,或者透过临街的落地玻璃橱窗,看看天边的云卷云舒和马路上的人来人往,浮生偷得片刻闲暇时光。
此刻,夜幕低垂。店子里进餐的客人不是很多,寥寥四五桌。身着蓝色净面职业西装套裙的东方姹,静静地坐在临窗的两人台,手里闲闲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
都说经历了岁月和时光沉淀的女人是最美的。47岁的东方姹惊鸿一瞥清丽优雅,不置一词,仅仅是那样随意地静坐着,似有若无地微笑着,低眉顾盼间,娉婷风姿浑然天成。生生应了一句西谚的注脚:“所谓美女,是时光雕刻成的。”
“大姐。”木芙蓉加快脚步走过去,笑眯眯地在她对面坐下,“等我很久了吧?刚刚在楼下和小睿多说了几句话耽搁了。”木芙蓉和东方睿独处时,总是喜欢东方睿东方睿地直呼其名。每每跟东方睿的家人在一起时,她习惯了随着他们喊他小睿。
东方姹合上手里的杂志,抬起头来,笑了:“不要紧,是我自己来早了。”
她朝木芙蓉身后张望了一下:“小睿呢?他没跟你一起上来啊?”
“他把我送到楼下,我让他回去了。我们俩个女人吃饭聊天,他坐在一边算什么?”
“那倒是。”东方姹不由自主地又笑了,深以为然地颔首。她这个弟媳妇有时候也是很独立,很有自己的主见的,其实并不如小睿想象中的需要他时时保护。
“一份韩式炒年糕,一份泡菜,一杯蓝山。对吧?你的老三样,我已经提前帮你点好了,马上就可以上了。”
芙蓉“嘿嘿”一笑,狗腿地拍马屁道:“还是大姐最了解我,心疼我。知道我最讨厌飞机上的航空餐,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还知道我一路奔波,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得,这刚下飞机才多大功夫啊,这嘴上就被人抹了蜜了?”姜还是老的辣。东方姹斜睨芙蓉一眼,百无禁忌,意味深长调侃她。
芙蓉心虚地脸一红,赶紧话锋一转:“大姐,这段日子你还好吧?柳芽呢,她最近全市调考,成绩还理想么?”
过去的九年多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
有的人的婚姻,经
历了岁月的洗礼和考验,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历久弥新。有的人的婚姻,终究逃不过宿命既定的安排,千疮百孔,分崩离析。
五年前,东方姹离婚了。
2006年,在她和柳铭理的婚姻满十年后的一个月,柳铭理正式向她提出了离婚。因为他在外面多年的情人意外有了身孕。假意外也好,真人为也罢,反正他动了真格,终于下了决心,要给对方一个名份和家庭。
事实上,柳铭理的这场外遇历史悠久。2001年,东方睿和木芙蓉结婚那年,柳铭理到深圳跑工程之后没多久,就和深圳项目部的一个名叫何小合的小姑娘掺合在了一起。
彼时,东方姹也不是没有察觉。山高路远,鞭长莫及。她以为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一时兴起。她大意地以为一年后深圳项目结束,他们俩自然而然也就会散伙的。
东方姹没想到的是,柳铭理和何小合竟然还是段真感情,而且居然瞒着她,手牵手肩并肩地,走了这么久,这么远。
东方姹二话不说,当天下午,爽快地跟柳铭理办理了离婚手续。
惟一值得庆幸的是,抛妻弃女的柳铭理,还算有些良心,主动留下了房子车子和所有的银行存款,净身出了户。
恢复单身后的高级白领东方姹,一个人带着女儿柳芽生活,物质上倒也富足无忧,依然保持着从前的生活品质和水准。
木芙蓉和东方睿结婚后的头几年,东方睿因为公司事忙,回山大的次数稀松平常。倒是木芙蓉,一个人呆在上善若水闲着没事,经常往山大婆家跑,陪婆婆麦冬说话聊天,向桔梗拜师学做菜。
柳铭理在深圳跑工程那年,东方姹因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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