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事录》第20章


劳娅转头,怒视我,突然瞪大眼睛,特别恐惧地看着我的身后,身体颤抖,不由地往后退去,颤栗地伸出食指指着我身后……
我忽然意识到,我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阴灵,肯定是阴灵,惊恐之下,闭着眼睛,拿出铜镜就是往后一砍,动作幅度太大,重心一个不稳,跌倒在地,由于恐惧,还是不停地在挥舞铜镜,乱砍乱砸。我相信,铜镜有它特殊的能力,一定有点作用的。
“哈哈哈……”
劳娅欢愉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顿悟——被她骗了。
张眼扫视了一下,只见劳娅捂着脸大笑,其余几人也笑得憋红了脸。
羞恼之下,哀家明白了一个道理,劳娅这女人道行太高,我只有被欺负的份……呜呜……而且还要心甘情愿地被欺负……呜呜……命苦啊……
闹归闹,但是大家还是没有忘了正经的。
福耀握住了我的右手,仔细地看着还在发明黄色光的食指和中指,满腹疑问需要我回答。
“其实我也不知道,酷姐,你知道为什么吗?”众人的目光随即转移到周梦身上,这方面她是专家。
周梦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劳鹭的灵力来自这个铜镜。”
“回去再说吧,这里人多眼杂的。”劳娅说着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围,顺便把手心的符印擦了,心说,这也太恶心了,看多了吃不下饭。
回到家里,“伙头”已经把饭菜都端上桌了,真叫一个色香味俱全,而东恶,还是乖乖地面朝墙角蹲着,身体还一颤一颤的,不是在哭吧?
“你回来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这里的规矩成了餐桌上开会。
东恶那个兴奋,一路欢脱地连蹦带跳跑过来,难为了他魁梧的身体。
周梦从房间里把《梦》拿出来,放在了我面前,“劳鹭,你在画一个聚阳符试试。”
图上的聚阳符和明目符差不多,看上去也不难画,我小心翼翼地仔细画着,画出来的符咒又一次凝聚在空气中。
画完后,我看了看周梦——这次要印在手心吗?
周梦口中默念,然后将灵力灌注在批梦笔上,挥笔斩断了我画的聚阳符,符咒一被斩断,马上散去。
“如果碰到了阴灵,那就画聚阳符,化于掌心,一掌打过去。一般的阴灵,不散也会灵力受损。”
哦哦,我认真的点点头,有些兴奋地看着我闪闪发光的手指。左右一瞥,果然,东南西北四个满脸崇拜地看着我,哼哼,哀家心里得意,身子正了正,拿出大姐头的架势。
可是兴奋了一小会儿,马上想到了不对的地方,“我的手指总不能一直发光吧?怎么办?”
周梦也是眉头一皱,“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把铜镜的灵力引到自己身上的?”
周梦大概只是看到了我手指发光的那一段,前面的事情不知道。
我将《梦》翻到了第一页,上面有不到一百字的心法,“就是默念了一下这个。”
周梦闻言,眉头深锁,自言自语道:“《梦》是历代解梦世家的传人编写的,第一页的是一个残篇,除了编著者解梦世家至今没有人练通。”
然后周梦抬眼看了我们一眼,继续道:“我也练过,但是灵力在身体里游走的时候,处处碰壁,只好放弃了。”
哦,这样子的啊……众人一副顿悟的样子。
可是,明白了什么呢?众人再次一脸疑惑。
……
“重点是,那个编著者和你有一个共同点……”周梦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真是吊足了我们的胃口。
和我有一个共同点?我和周梦的祖宗十八代能有什么共同点……?突然混沌的脑海里一个闪光。
“是血祭!!”我几乎和周梦同时说出口。
哦,这样子的啊……众人再次一副顿悟的样子。接下来大家都沉默了,静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空碗,都是在思考,想要突破些什么。
五分钟……再五分钟……再再五分钟……
看来是没什么突破了,大家都自觉地开始盛饭吃菜,纷纷点头,“伙头”厨艺好。
看来是默默地达成了共识——明天再想。
饭后约定,明天一起早起,所以都早早地回了房间。周梦也没有办法搞定我闪闪发光的手指,关灯后,如同一盏小夜灯。
“呵呵,挺好,省电。”我憨笑。
周梦:“……睡吧。”
哀家:“……睡了。”
029 春和春梦
上章讲到,劳鹭习得了残篇,将铜镜的灵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成功绘制出一些简单的符咒,但是遇到了一个问题——劳鹭不会将灵力从身体移除。
王师傅回到了家,开门,如同打开了一个时空的入口,进入了一座华美的宫殿里。一个红衣宫装女子,正背对着他,对着一面做工考究的梳妆镜,用木梳,轻轻疏通乌黑的丝发。
看着女子妖娆万千的背影,王师傅吞咽了一下干涸的喉咙,关上门,疾步过去,从后头环住女子的纤纤细腰,让她深深陷入自己的怀里,恨不得能与她融为一体。
红衣女子看见了镜子里男子满面通红,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莞尔一笑,风情万种,眼中波光粼粼,实为诱人。
王师傅香体在怀,在一看她的风情万种,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燃烧起来,已经不再满足于将她搂住怀中,两手不安分的在这香软的身体上游走。
红衣女子将他轻轻推离自己,转头在其耳畔轻声询问,“今日如何?”
王师傅喘着粗气,没心思回答,急急说了声,“没什么,警察要和我们合作而已。”
红衣女子抿唇而笑——如此甚好。便也不在乱动,任由王师傅摆弄……
翌日清晨。
睡眼惺忪,一抬头,周梦已经起床了,并将自己的被子叠好。
顾不上揉一揉睁不开的眼睛,伸出右手,右手已经与平常无异,很正常,更没有发光。
“酷姐!”顾不上换衣服洗漱,就举着右手,冲出了房间。
没想到大家此时都坐在餐桌旁,喝着粥,夹着小菜,啃着油条,叼着馒头,吸着面条。一见我,马上石化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眼珠子轱辘辘地乱转,将我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怎么了??
我觉得甚为尴尬,所以身子往旁边一闪,进了浴室。浴室里有一块落地的大镜子,在里面,我看到了自己此时的“尊荣”,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惊诧。
昨晚睡相可能不太好,头上的鸡窝那个丰满,满头乱发,再加上一件海绵宝宝的睡衣,看上去和个疯女人一样,他们能不傻眼么?
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闪进了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仔细地洗漱了一番,才出门。
“酷姐?”我谄笑着,举着右手,求她帮忙鉴别。
周梦嘬了一口果汁,抬头看了一眼,脸上一点惊喜之色都没有。难道她知道?
我在看看其他人,也只是抬头看着,脸上略有疑问的样子。
什么嘛,这和我想要看到的效果差太远了。
周梦嘬了口果汁,满足地砸吧了几下,解释:“你昨晚睡着的时候在运行灵力,聚集在你身体的灵力再次回到了铜镜里。这件事情我刚刚已经告诉他们了。”
众人点头。
睡着的时候?我好好的回忆了一番,不由觉得老脸一红。昨晚运没运行灵力就不知道了,可是昨晚真真切切地做了一个好梦,嘻嘻嘻……
“傻笑什么?”劳娅一声,将我的回忆打断,不由地瞪了她一眼。
东恶贱兮兮地凑了过来,在我耳侧,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音量,“悄悄”地说了句:“大姐头做春梦了吧?”
哀家只觉得老脸更红,狠命一脚踹向东恶,将他踹飞,然后转身跑回了房间。
关上门,还觉得心跳不已,身上发烫,深呼吸了半天才渐渐冷静下来。
昨晚的确做梦,哪里是什么春梦,只是梦见一直依靠在仇奕兆的怀里而已。想着想着,感觉自己的心跳再次过速了,我这是怎么了?
窗突然被打开,一个人蹿了进来,稳稳地落地,站在了我面前。
“啊——!”待我看清来人是谁,马上捂住脸,蹲在地上,身上没有半分可以支持自己站起来的力气,浑身滚烫,此时脸一定红的可以滴出血。
“你这是怎么了?”来人也蹲下身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各位看官没有猜错,来人就是仇奕兆。各位看官,你们说,为什么哀家觉得像是犯了错,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呢?
仇奕兆将我扶了起来,我避开他的视线,低着头,“我没事,刚刚是贫血头晕。”
“又贫血了?上次的药无效吗?”听着他的询问,觉得他很担心。
我急忙解释:“没有,是没吃早饭,所以头晕。”说话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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