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邪妃》第23章


“嗣子,听肖妃娘娘说你有些法术?”
“回娘娘,在下只会一点点,只是小把戏而已。”孟优非常谦虚地说。
“小公主的魔症是你治好的?”
“正是。”
“那也不简单。”陈妃娘娘叹了口气,又说:“可惜那不熟国师,四处云游去了,宫内无人懂法术。”
孟优默默站着,并不言语,她怕说错话,这是在后宫掌门面前,还是少说话不会犯错。
“小公主的魔症国师治不好却被你治好了,这说明你的法力在国师之上。”
“在下只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而已,碰巧了。”
“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做。”陈妃娘娘压低了嗓门,眼睛直直地看着孟优,把孟优看得心里直发毛,到我这里来的真面目终于要露出来了。
“皇上现在一病不起,已处于晕迷状态,太医束手无策,大越皇朝的江山令人担忧。肖妃娘娘推荐你为皇上做法除魔,你看怎样?”
孟优想,还能怎样,你都这样说了,我推脱还会有命呀。皇上晕迷得了什么病我又怎么知道。孟优现在想起来,对当初拆散其与养父的城管恨得咬牙切齿,自己还没有把养父所有医术学到手就被迫去了孤儿院,现在穿越到,古代医术这样的吃香,只是自己会得太少了。
“全听娘娘安排。”孟优只得答应。嘴里答应了心里是七上八下没有一点的底气。
“嗣子,你要什么法器尽管说来,我会命人去安排的。”
孟优心里想,还弄什么噱头做什么法,直接去看看皇帝身上有什么不对头就得了,于是说:“娘娘,在下想先去看看皇上。”
陈妃娘娘点头答应。于是,孟优带着无雁跟随着两位娘娘去了皇上的寝宫。
乾坤宫,气势恢宏。远远望去,飞檐瓦头展翅欲飞、画栋朱彩绚丽夺目、万顷琉璃极富华丽,一切都显示出皇权的至高无上。要两人才能环抱的红色廊柱边站立着许多太监和公女,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或多或少显示着凄凉与惶恐的神色。
乾坤宫大殿高大的门被打开,那华丽中带着威严的势气扑面而来,孟优跨进了传说中皇帝睡觉的地方。华丽与奢侈这是给孟优最初的印象,冷清与空旷这是随后给孟优的感觉,称之为孤家寡人确实是名副其实。
一张华丽大床被层层纬缦包围,大床之中,大越天子昏睡在其中,两旁边两宫女侍候着。
室内安静得可以,死一样的静,只有香炉里袅袅的青烟上升才觉得有点生命的迹象。
孟优要两位娘娘和其他所有人退到远处一边,两位娘娘很配合,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并不去打扰孟优。
站在天子的龙床边,孟优静静地看着锦缎被子之下的皇帝,心里想有什么原因能致他昏迷,中毒?中风?成植物人了?
孟优眼底的蓝色幽光在聚拢,她的眼眸变得湛蓝而深远,似一泓碧水清澈而深沉。孟优的视线透过了锦被,透过了血肉,每一根血脉、神精、骨格在她眼里清楚显现,仔细观察肌体的方方面面,孟优见到皇帝的颈椎严重变形,把一根神精给压制住了,这是一根通向大脑的神精,也许结症就在这里。
颈椎有炎症,先把颈椎的炎症治一下再说,孟优想,等炎症消除那根神精自然就不会受到压迫了。孟优又想到,如果真的治不好或者治死过去了我真的要人头落了,皇宫里可不是讲理的地方,先得想好退路,万一皇帝不行了,我得溜之大吉。
、第三十三章 治疗
孟优转身来到两位娘娘身边,说是要去太医院拿药材,皇上睡在床上不得有人去翻动一下皇上的身体,也就是说皇上不能有轻微的动作。
两位娘娘答应孟优并让太监总管王公公陪同孟优去太医院。太医院的太医见到是孟优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皇上的病令他们一筹莫展,孟优出马看来有希望了,医好了皇上大家脖子上的脑袋保得住了,如果皇上乘鹤西去不复返,大家的脑袋还能在脖子上,说不定了。
“公子,您来了。”
“公子,您喝茶。”
“公子,您请座。”
太医们殷勤至极,生怕有哪点服务不周到的。
孟优没有心思去享受这些,只要让张太医拿自己所需的药材,然后吩咐其他的太医帮着熬药。
一时,太医院里有了一翻忙碌的景象,袅袅的水气在升腾,浓重的中药味填满空气。一边熬药孟优想的是怎样突围出皇宫。
花了半天的功夫,孟优终于熬好药,制做好狗皮膏药。除了用膏药和推拿,孟优对其他的治疗方法并不会。像岩石熔浆样的膏药慢慢凝成一团,中药特有的香味也在慢慢收缩,待到凝住做好膏药已是傍晚时分。孟优把膏药揣进怀里,拿了太医院的小火炉步子沉重地走向皇帝的寝宫。
夕阳西斜,初夏的暑气退却,清凉的晚风吹拂着,池子里落下树叶无数,皇家的花园蓦然变得惨淡,黯然失色于暮色之中。急步穿过花园,孟优见乾坤宫前倏然多了好些侍卫,气氛凝重里闪着森森的白光,不由得警觉起来,她看了一眼身边的无雁,见无雁的双眉紧蹙,眼神里写满警惕。
宫殿门口,大皇子安阳无渊正要进去,被两位娘娘挡在了门口,“任何人都不得进去。”陈妃娘娘的声音冷酷却不容违拗。肖妃娘娘也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无渊。
“我是父皇的儿子,怎能不让我见面,你们这样是为了什么?”无渊的声音很响并却有恃无恐。
他并不去理会陈妃娘娘刚才所说,而是迈步走向了大殿,大有忤逆之意。
“大胆。”陈妃厉声道。
虽然是厉声,但这声音中隐约带着一丝无力。她没有侍卫,而无渊的侍卫已把持了大门。
“站住。”孟优大声喊道,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种勇气去呵住安阳无渊,每次见到无渊时总免不了脸红耳热的,但这次是从心底发出的叱责,看不过去了。皇帝都快完了还这样的吵闹,太不把自己的父亲放在心里了。
无渊回头,见是孟优,很鄙视地看着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替皇上治病,皇上需要安静,你这样吵闹会害了皇上。”
“替皇上看病?”无渊表现出了无限的不屑与不信,对于权力的可望令他失去了耐心与理智。
“挡我者死。”无渊公然拔剑出鞘,剑峰在夕阳中现着森森的寒光,指向了孟优。孟优心里崩溃,一切美好的形像在她心里骤然消失。
“你麻痹。”孟优突暴粗口,“你老爸都快死了你还在这里吵闹,你是想让他快点死吧,这样你有机会篡权了。”
突然一道寒光如银蛇般袭向孟优,孟优不懂躲避,只是条件反射地把身子向后仰,身子生硬地摔向地面。一条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孟优即将摔倒的身子,拂尘轻弹剑峰,脚尖在地上一点,抱着孟优,身子一旋纵向一边。
哧--
剑气划过无雁的手臂,一道耀眼的鲜血从衣服里流了出来。鲜血刺痛了孟优的心,孟优用近似仇恨的目光怒视无渊,眼前这个貌似美貌潇洒的少年竟然伤了自己珍视的大哥。
“安阳无渊!”孟优无畏地叱呵道。
无渊并不对理会孟优,径直走向大殿,风吹过他的长袍批肩,掀起下摆哗哗作响,如冷漠疯狂奔向死神那样的阴鸷,孟优彻底心寒。
“安阳无渊!”又一声叱呵声从无渊身后传来,音质中充满威严与稳重。
无渊回头,见是兵部尚书,心里还是吃惊不小,再见自己带来的侍卫都已受制于人,便知不可强行做事了,再说兵部尚书是陈妃娘娘的大哥,于是见风使舵,马上掉转方向,“大人,我只是想见见父皇,别无他意,不想被东平王嗣子阻挠,外王嗣子都是居心叵测之辈。”
陈尚书本想把大皇子拿下以绝后患,但见陈妃娘娘一旁给他使眼色,表示先不要动他,动了他表面看着我少了个对手,其实也给他人提供方便,让别人也少个对手,让他闹或许对我们有利。
陈尚书心领神会,“殿下,皇上没有昭见你,还是不要冒然去进鉴,皇上正在精心调养中,你不如回去。”
“那好,我回去。”无渊见有个梯子伸过来,不赶紧下来更待何时。
嘶──
一片袍子撕下,孟优麻利地给无雁手臂扎好,不无心疼地说:“先止一下血,等回去再包扎。”
孟优有点心烦意乱,这权利的争权真是太触目惊心,它认人迷失了本性,亲情、友情、爱情都可以舍弃甚至利用。
默默地走进皇上的寝宫,孟优正襟危坐,点燃小炉,取出膏药,慢慢地操作,这一贴下去会怎样心里没有底,中药的香味在寝宫弥漫开来,这让孟优感受到点点的温暖。
一直喜欢这个味,它是独特的有别于其他的中药味。在孤独的时候感受它,它犹如茫茫大海中的灯塔,让孟优看到希望。在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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