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邪妃》第25章


“臣,不学无术、朽木不可雕、斗大的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体弱不会武术,所以,臣想去藏书院看看书,让自己有所进步。求皇上赏赐臣藏书院随便看。”
皇帝听了这是小事一桩,不过这嗣子说起话了听着新鲜倒也蛮舒服的,“联,准了,就赐你为藏书院随便看,官居三品。”
耶!孟优缩在宽大袖子里手做了个OK的手势。
“藏书院随便看”是个官衔?孟优没有搞明白来,本意是让自己能随意去看书,没想到皇帝老儿挺大方,不但可以去看书还给了个虚职。
自从孟优治好了皇帝的病以后,她在皇宫里,每个人都对她刮目相看了。人家是名副其实的高人,皇帝的红人,谁也不敢惹她。
整个夏天,孟优牵着小威在皇宫里溜,旁边跟着无雁。小威更威风,没有人敢把它当成狗来看,人家现在是神犬,人家的尿尿是辟邪的精贵着呢,一般人想要还不给呢。
“藏书院随便看”,当然了,孟优天天去藏书院,爱看什么看什么,没人敢说不字,那管理书院的侍郎见孟优来,呵呵一笑,“您来了,殿下,随便看。”
整个夏天和秋天,孟优跟无雁两人天天在藏书院里找书,只小威悠闲,在藏书院荫冷之处伸懒腰打哈吹。
这藏书院本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如果前朝皇帝把那本《片玉堂集》藏在书院里,那总能找到的。无奈这藏书院的规模的确不是一般的小,上下三层的木建筑,占地足有五六亩,孟优和无雁两人昏天黑地的找,还是没有踪影。
在无聊的寻书过程之中,孟优逐渐出落得标致可人,虽着男装不施脂粉,但那嫣然曼妙的身材欲喷薄而出,幸好节气已到冬季,衣服厚实,把身形掩盖起来了。而每次的月经来潮,孟优都要疼得死去活来,也不敢对任何人讲,只有憋着。这天实在憋不下去了,天寒地冻的,寒气森森直侵入身体,孟优疼得直冒虚汗,于是把无雁打发到别处,独自一人去了太医院。
“张太医,”孟优对张太医毕恭毕敬。
“嗣子殿下有何吩咐。”
“女孩子……来事的时候肚子疼怎么办?”孟优的话说得吞吞吐吐。
张太医一听,还以为孟优是为了相好的女孩子才来太医院的,非常乐意效劳,把话说得低低的,“我开个方子去试试吧。”
“行。”
孟优拿回药来让紫竹给熬药,紫竹很奇怪,问道:“少爷,这给谁吃的。”
“我。”
“少爷,你不舒服吗?”
“体虚,补补身体而已。”
“哦。”紫竹嘟囔着拿着药去煎了。
“孟优,为什么吃药?”无雁回来时见孟优正捏鼻子皱眉毛地喝药,心里很是担心。
“没什么,我让张太医给开的方子,冬天到了滋补一下身子,来年壮实得可打虎嘛。”孟优呵呵一笑给打混过去了。
冬季的皇宫威严里更显肃杀,草木凋冷得可以,一切生命的迹象都蜇伏于死亡的外壳之中。今天是冬露节,肖妃娘娘请孟优到景和宫用餐,还特地犒劳了小威。小公主已蹒跚学步,她站着都比小威矮却喜欢抱着小威玩。
从景和宫回来后,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孟优却已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虽躺在床上睡眠全然没有,想养父钟如龙。有几年没有见到养父了,不知生活得可好?遂又想起沈沛涵来,这个自己上学时唯一的死党现在在干什么?思念犹如潮涌,令孟优的泪水濡湿娇嫩的面容,于是起身从床上柜子里拿出她那只粉色书包来,抱在怀里,稍稍安慰一下自己。
正睡梦中,感觉有只手在使劲地推自己,睁开眼,迷迷糊糊见是无雁在推醒自己,床边还站着小全子。
“殿下……大事不好了。”小全子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怎么会事?”
“听到风声,东平郡王造反了,他的士兵快到京城……总之外面很乱……”
他造反,我人头卡嚓,这是孟优最先想到的。
“怎么办?”孟优看着无雁,并不是很慌张,这是她预先想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凝晖苑外大批的待卫扑天盖地涌来,他们尽量降低声音,以免惊扰了后宫的娘娘们。
刀光剑影杀气森森在夜的掩护下逼将过来,空气中杀戮的气息愈凝愈重。
“走。”无雁语气果断。又说道:“小全子,你带着紫竹她们到其他院里躲一下。”
已经能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像一曲弹乱的华章,气势逼人。
凝晖苑大门大开,小全子带着宫女首先跑了出去。
孟优把她的粉红双肩书包背好,蹲下身来摸一下靴子里的小刀,又抚摸小威的头,意思说,前面很危险,我们要一起冲了。
无雁长剑出鞘,在黑夜里划出一弧白光,他左手拉起孟优的手向着小全子相反的方向跑去,小威嗖地一下窜到了他们的前面。
侍卫长夏至理手执长剑迎面上来,大声吼叫,“嗣子,快快投降,当今皇上不会要你性命。”
夏至理不说皇上倒也罢了,一提起皇上孟优大怒,心头像一锅热水沸腾了,“麻痹的!皇帝老儿!过河拆桥,我救了他性命,他反过来要来杀我,恩将仇报。”
无雁不语,抱住孟优轻身向前纵,手中长剑洌洌如疾风扫过枝头,华光点点碰撞出无数星火,剑往前指,路往前伸,那夏至理虽是武状元出生却绝然不是无雁的对手。
寒夜星光下,无雁抱着孟优在墙上屋顶急奔,一枝枝羽箭在身旁穿梭而过,小威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第三十六章 暗道尽头
噗嗵,无雁脚下一软跌进了个院子里,两个人重重地摔在草丛中。
“怎么啦?”孟优问。
“腿上中箭了。”
无雁咬牙拔出了箭,撕一处衣袖扎好,两人从草丛里出来,且听见击打院门的声音。
屋内灯亮起,走出一位宫女,向大门处走去。那宫女与门外之人对答之后并没有立即开门,而是步履匆匆地回屋去了。
须臾,走出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站在了大院里。孟优一看,那人正是肖妃娘娘。我们闯到景和宫来了,孟优想。两人急闪至廊柱阴暗处。
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夏至理,他给肖妃娘娘施礼后急切想进入到院子里。
“你说东平王嗣子跑到我这里来了?”肖妃娘娘说着慢悠悠地在园子里转了个圈,一挥手,“这话能这样说吗。”就在她一挥手之际见到了廊下阴影处两浓重的阴影,心里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想,果真跑到我这里来了。
“东平王嗣子根本就是没有朝这个方向跑来,你们是看花眼了。”肖妃想,我给你死不认帐,不让你查。嗣子对小公主有恩,再说没有皇上的圣诣,我让你查我的景和宫,我有病呀,以后我不要在皇宫混了。
“娘娘,臣奉皇上的诣意捉拿要犯……”还没等夏至理的话说完,肖妃娘娘已表现出不极度的不耐烦,用居高临下的口吻说:“皇上也没有说在景和宫里抓要犯吧。”
“这……刚才下臣的确见要犯跌至院内,娘娘还是让下臣查一下,这关乎到娘娘的安全。”
孟优躲在暗处,身子紧紧地贴着无雁,听着夏至理与肖妃的对话,大气不敢出,心跳得嘣嘣响。
忽然见廊柱一边墙角里,有个黑影在向她招手,孟优和无雁悄然移动脚步至墙角,那人一把抓紧孟优的手腕,拉着她沿着围墙急走。
孟优木然,并不知道那人是谁?现在要干什么?但绝不会和外面的人是一伙,这孟优还是清楚的。
来到一处侧门,借着微弱的夜光,孟优看清了,正是昔日被自己戏弄擦狗尿的小太监,孟优并没有揭发他,只是小小的惩治了他一下。
小太监侧耳倾听门外,确认并无人声,悄然打开小门,拉着孟优闪了出去,然后又重新把门虚掩好。他拉着孟优猫腰狂走,来到皇宫的花园里。到一处看上去千疮百孔的太湖石假山前。假山有很多洞口,能容人进进出出,这种洞口大都相互都连着,玩躲猫猫是最好不多过了。
来这里做什么?孟优想,要是躲到里面去还不等于坐以待毙。
那小太监拉着孟优走进洞里,洞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三个人在洞口处稍站一会久,让眼睛适应了里面的黑,。其实这洞里的黑并不影响孟优的视线,如果她想看清黑暗里东西,只要聚神就能办到。那太监拉着孟优往里走,洞里曲曲折折,但孟优知道不管洞里怎样的曲折,绕来绕去还是在假山的肚子里,躲不到哪儿去。
来到一处缝隙很窄处,人要侧身收腹才能进去,缝隙里面空间不大,容下两人都转不过身来,小太监伸手摸着黑,在一侧的壁上摸呀摸的,突然壁上打开一个洞口。原来这小太监在壁上摸机关,这是一处暗道。
“嗣子殿下,这个暗道是我玩躲猫猫时偶然发现的,不知通向哪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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