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硬来》第90章


阿旺摇了摇头道;“不是,听说吕公子他娘的眼睛瞎了,所以他这才赶了回去!”
“什么?你说什么?”我愣得全身颤粟,退后一步,满是不可思议的问道。
“听说吕公子他娘眼睛瞎了,吕公子这次离开是去为他娘寻医。”
怎么会这样?老夫人眼睛瞎了?为何会这样?明明就是好好的,她那么慈祥,那么温和,就如母亲一般让人敬重于她,又怎会瞎眼呢?这是真的吗?我心缩得一紧,感觉全身似被水泼过般的冷冰。
“李姑娘?你没事吧……”望着摇摇欲坠的我,阿旺想上前挽扶,可是刚伸出手,似想到有何不妥,当即又能伸了回来。
“我没事,你退下吧!”我咬着唇,坚强的说出这句个字,生硬的将眼中的泪花逼了回去。
阿旺满脸不安正要离开,可是一想到手中的东西,他又止住了脚步道;“可是李姑娘,这东西……”
望着他手中之物,我想起曾经吕震生硬的将它从我手中夺走的惜景,那一日我说;就算日后他跪在地上,求我戴上,我也不屑一顾。”所以,今日,这东西我收不起,我的尊严更是放不下。
“阿旺,如果你不想被盟主知道这件事情,那就最好将物品原地送回!”我冷冷的抛下这句话,便侧过身不再多看他一眼,想必聪明如厮的他,应该已经明白。
“是,阿旺明白李姑娘的意思了!”语气带着一丝失望的阿旺,最终也只能黯然离去。
夜风萧条,现已春末,将至夏日。可是夜还是一如既往的渚冷阴寒,不知是心冷的缘故,还是因为那像极了邪眼睛的星星,总让我感觉不到丝丝的温暖。
不知不觉,钟楚寒已经离开山庄两个多月了,而山庄的大小事宜都无人打理。昨日,钟楚寒飞鸽传书,说将山庄大小事情交由于我,让我经手。这猎手不及的消息,直到现在,我也无法消化。如此诺大的山庄,撑管上百。
人,还有一切人脉更是分散在全国各地,让我一个从未涉及于此的人,如何来打理这个山庄?
想到这里,思绪烦扰,我握着手中那柄银光逼人,寒心森冷的“白冰剑”如狂魔般胡乱飞舞。这把剑,算不上旷世好剑,却坚韧而锋利无比,是钟楚寒一月前托人稍来给我的。
立在清幽的后院竹林,踏在如孤形般高高悬挂在半空中的“明月崖”上,我凝望那苍凉孤寂却深不可测的崖底,突然脑海里却浮现出邪的红眸,是的。当初,他也有一双像这座孤崖般让人忧伤的眸子。
暗夜凝聚的泪水,无声滑下,滴落在剑柄之处,发出一声脆响,仿如我的心,被轻轻拨乱。
那厚厚的肉茧摩擦着坚硬的剑柄,银剑蓦地被月光照得清亮,如未曾开封的绝世宝剑那般,闪耀着让人惊艳的异光。
“似雨剑,细雨飞,剑如殇,几多相思,几多怅。明月笑,星辰黯,故人久去语未还,烟火劫,泪两行,纷纷至至,落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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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下马威
“不好了,李姑娘,李姑……”
“什么事?”一头大汗闯进禅林后院的阿旺大声嚷嚷,我正好练会似雨剑十三式,刚打算作息片刻,谁知却被这冒失小子给打扰,心里难免有些烦闷。
见我如此,阿旺有些吱唔的垂下头,满脸的稚气让我想起了曾经救过的三娃子。
“说吧,什么惊天大事?”一种怜悯之心由燃而起,当即我软下声,淡漠询问。
阿旺抬起下巴,一双忽闪的黑眸散发着忧虑之光道;“是这样的,由于膳房负责苍门主的师傅前些日子妻子早产,所以他回家陪他娘子去了,而这几日刚换了一位新厨,都怪阿旺一时疏忽,忘了吩咐那位大娘苍门主不喜辣,所以今日的饭菜,大娘就多加了些辣椒,当即就惹得苍主主勃然大怒,索性,连今日的功课也不教授了,惹得大批弟子不满,皆把矛头指向陆大娘。其实,陆大娘本是无心之过,此刻却成了众矢之的,李姑娘,现在你当家,你看这如何是好啊?”
钟灵山庄之所以如此风光,外形装饰得富丽磅礴,站在山脚遥望,就如一座离仙界最近的宫阙一般雄伟大壮观,它的一砖一瓦,完全是来自于这群弟子。
钟灵庄从不从商,完全是靠收纳习用弟子赚取学费。当然,这些弟子并非谁人都能进,按钟楚寒现定,是在每年的秋季,钟灵山庄的各大门主,都会下山精心挑选一批有潜质,心地纯善的弟子,做为钟灵山庄的下一代接班人。所以,具备这些条件的地子,除了潜质,善良无害人之心以外,钱也是一个重要的关键。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说,阿旺就是,即使没钱,但被钟楚寒看中,一样可以免费习武。
因此,来此求学之人,大抵是花重金前来,多部分都乃名门富贵公子。
而这一次,北门的苍门主竟如此失礼的不给弟子授学,那岂不是要引起公愤?人家可是花了大把银子,好不容易争取这个机会入门,又怎可在此荒疏学业呢?
想到这里,我蹙着眉头问道;“苍门主好歹也算一代宗师,他这样计较一点小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旺歪着头想了半点,也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苍门主平日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今日会如此反常!”
我听了在心底冷冷一笑,随即走到阿旺的跟着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看看他想怎么样。”
哼,无非是见钟楚寒把代理盟主之位交给了我,而无视了他这个在山庄待了将近二十年的老匹夫,所以他想故意找点事端,想唬唬我这从不轻易露面的弱质女流吧?
绕过溪流,穿过假山,前堂习武之场已经围满了大声嚷嚷的习修弟子,他们有的在安慰北门主苍劲,有的在指责陆大娘的无知,有的更在为次所耽误的课程而抱怨。反正杂乱之声四起,丝毫没有消停之意。
直到我的出现,众人才安静下来,然后被围拢的人群,也不由自主给我让出一条道来,我穿过石砖铺的小路,径直绕到正吹胡子瞪眼睛的苍门主身边。此刻的他,瘦得青筋暴跳的大掌正抚着膝盖,低垂着下巴的他头上白鬓隐现,一旁见状不妙的弟子离开诸好的端来一大碗请茶,放在梨木雕桌上。
白烟缭绕,苍门主这才冷哼一声扬起头来,见到我时,他的愤怒越发加沉,随即又端起茶无视我来,然自顾自的放在嘴旁一吹,兀自饮下。
我望着他那张瘦削而苍白的老脸,精光四射的浑浊之眸闪烁着雄心勃勃之光,那细窄的额头,无一不将此人显示得小气,吝毒。
而他底下的一些人,看到这个情况,焦虑的神色蓦地变得期待,那唇角扬起的笑意摆明了是要看好戏。
“李姑娘,你说这个不知事的愚妇该如何处理?“苍门主半晌才放下茶杯,凝视着我寒气逼人的朝我问道,想必他已经知道了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这才般。无遮拦的当众询问起来。
我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随即又把目光放在那位已经吓得面色苍白,双指不停翻绞的陆大娘身上。她跪在地止双肩瑟瑟发抖,一动不动,如风中飘零的落叶让人怜惜。
“你都说了她是愚妇,难道苍门主真犯得上要跟她一般计较?”我不答反问,面色冷冰,丝毫没有一点敬意。看得一旁的阿旺倒抽凉气。
苍劲显然有些愠怒,但却不敢发在我的身上,只见他吹胡子瞪眼的拍打桌角,然后冷声道;“哼,老夫开始也想做罢,可是这蠢女人错了到罢,反而还向老夫顶嘴,你说她是不是该受罚啊?”
“苍门主息怒,其实这事不完全怪陆大娘,这都怪阿旺没有将苍门主平日的饮食习惯告诉她。”
我话落,那面如死灰的陆大娘这才燃起一丝希望之色的磕头哀求道;“门主饶了我吧,民妇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次,民妇实在不知,门主喜清淡之物啊!”
见我这般说,苍劲也知道阿旺是钟楚寒身边的人,不敢怎么地,于是他只能做罢道;“哼,反正老夫不依,若不给老夫一个交待,老夫今日就再不早练。”
老家伙竟然抱拳摆起架子来了,我真想说他一句,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要开染房了是吧!可是碍于众多弟子在场,有些话怕弄巧成拙,当即我也只能低声下气道;“明天,我会给苍门主一个交待。”
“很好,最好是让老夫满意的结果!”听了我的回答,苍松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起身离去,当然,跟在他身边那一群看好戏的弟子也逐渐散去,临走前,能隐约听见;“盟主这次可真是昏了头,竟让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来管理山庄,想必早晚要出大事。”
“是啊,一个女人懂什么啊,说不定啊,钟灵山庄要毁在她手里。”
“唉,走着瞧吧,好戏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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