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月》第149章


男子简直都要委屈死,只砸着嘴巴死瞪着女子。
终于还是在眼神攻势下熬不过去,女子睁开了急剧颤动的睫毛。抬高了下巴垂下眼睑,说:“你看什么,还不睡觉。明天不要早朝了?”
“明日不早朝。”男子磨磨牙,心道我难受了一晚上明天还有心思去看那群大臣们的鸡皮脸吗?没心情!
女子把身子侧过来,面朝男子,拉了拉锦被,“那圣上是打算让臣妾背一个迷惑君主的罪名吗?”
大燕天子露出阴恻恻的笑,“皇后难道不是在迷惑朕吗?”能看不能吃,还偏偏让你看着,还有比这更高明的迷惑吗?
女子佯装疑惑地问:“臣妾什么地方迷惑圣上了?”
天子故意绷着脸说:“现在啊,你还没侍寝所有朕等着,等到你侍寝为止,万一要是实在熬晚了,耽误了朝政不就是还得怪在皇后身上吗?”
“那你怎么不换个地方?”女子轻声道,“比如……”
皇帝无奈地喊道:“朕已经单单一个月来两次了,今天初一,在走了就还得等半个月啊!你于心何忍啊!”
我有什么于心不忍的?这回轮到女子磨牙,她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挤出字来,“圣上后宫的妃嫔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了,怎么着也不会缺了人,圣上等什么呢?温柔乡不是多得很嘛。”
“温柔乡是多得很。”燕皇帝一点头,幽幽地说,“可是仙境只有一个,只有在皇后这里才是……”他看着女子撇过眼去看别的,于是悄悄将手朝女子肩头滑去,待握着那香滑才说完,“仙境。”
皇后再一次好不犹豫地打掉他的手,“凌宝林不是……喔,前个儿怀了龙胎升做昭容了,本宫倒是忘了。她不是说八月十五那天要跳凌波曲扮嫦娥吗?她那里才是仙境,她才是仙女,圣上怎么不去啊。”凌波曲演嫦娥,传出去真是笑死个人!
燕临瑄一把抓住她向自己“行凶”的手,紧紧捏着,带着几分埋怨地说:“朕连着看了三个多月,看到现在一看到她就吃不下饭,你还要朕去找她,皇后你就放朕一条生路吧。”
皇后没有看他一眼,哼了一声,“那是你的事,是你让她自己写的,她还不得把自己名字写满了?哦对了,我翻了翻这三个月来的彤史,凌宝、凌昭容的字写得颇有进步。”这才看着他说,“圣上教导有方啊。”
燕临瑄心中大叫不好,急急解释:“朕只是允许她从御书房拿些字帖而已啊!”
“是圣上以前写过的字帖而已啊。”皇后学着燕临瑄的语气说道。
“朕是逼不得已……”扯扯手,“皇后忍耐一二吧。”
“忍耐什么忍耐!本宫忍她够久了!”六宫之首的瑶月瞪着燕临瑄嚷道,“你倒底是让我忍到什么时候?等到她把整个清宁宫都拆了,才行啊?我都一个对月没见筝儿了,你倒是说个期限看看啊!”
燕临瑄低头,乖乖的,“是朕的错,令皇后和筝儿骨肉分离……”
“哼!”急剧不满中。
燕临瑄俯首低头,诚恳的,“是朕的错,不应该说起皇后多才多能令她生争强好胜之心,放言说中秋献舞,还来求教皇后,打搅的皇后休息。”
“哼……”还是不满中。
燕临瑄头触床板,真诚的,“是朕的错,朕不应该让她自己写什么彤史学什么宫规,到处惹祸。”
“哼。”有点点不满。
燕临瑄继续道:“是朕的错,朕就应该十二个时辰都把她绑在龙床上,不让她下来!”边说边抬眼看身边人。
瑶月果然听了便有反应,将眼神转移到他身上,半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哼道:“那你去绑啊!”
燕临瑄一扬手,万分抒情,“这么美的夜晚皇后忍心把朕抛弃了?”
瑶月干巴巴地说:“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燕临瑄只得该用别的战路战线,“皇后,朕知道,她见了你不行礼,还有诸多冒犯你你之处,你心里一定很不舒服。”
瑶月觑着他,“我不是因为她骄横跋扈不知礼数才生气的,新进的妃子七八个,哪个不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贵女,再不济也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和我相比,反倒是我略输一筹。”
“皇后,朕不是……”
“圣上你听我说完。”瑶月轻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漫无目的去看头顶花纹繁复的纱幔,“只要她们做得不是太过分,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回头交给尚宫局的尚宫掌事们去教导,但是她……但是,她!”
唯独她!大燕母仪天下的皇后不知不觉地咬了白白的牙,带着近乎恨意的声音说,“我决不能容她!”
燕临瑄思索了一会儿,倏忽想起些什么,缓缓问道:“皇后这么厌恶她,是因为……”
瑶月道:“圣上不要管我究竟为了什么一定要除掉她,反正这也是早晚圣上要做的事情。”转了眼眸,目光幽幽,“我只要快一些,再快一些,圣上可以告诉我,到底是要到什么时候,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燕临瑄听了她的话,有些迷惑地看着她半边明媚的脸,只觉得那白瓷般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如玉的光芒,让他眼中的迷惑更上一层。
“皇后,你究竟有多恨她?”他呐呐问。“比……慕容珑月还要恨吗?”那个女子不是应该才是她心中的刺,一直以为如果拔掉了就相安无事。难道凌簇娇比慕容珑月更要刺激到她?
“是她做错了事,理应受到惩罚。”
“为了苏素?”凌簇娇之所以年近双十还未出阁是因为婚事久经变更,从豆蔻年华开始就谈婚论嫁,却常常三书六礼都走完了还会反悔。无情无义、游戏人间、不守承诺、言而无信……到最后悔婚的恶名远播,甚至是——
纵然是我大燕民风开放、风化不严,这样的女子的确该受到惩罚。燕临瑄似乎有些明了了。
“是,也不是。”瑶月却这么说道。
燕临瑄本来还想问,但见墙角的沙漏显示的时间已然很晚了,心知再不有所作为就真的不能有作为了。
春宵一刻何止值千金啊!怎么能浪费在那么一个关于废物的话题之上。皇帝绿油油的眼睛再度出现。
“皇后,天晚了。”
瑶月还未从上一个话题中挣扎出来,依旧恨得牙痒痒,此刻有点愣怔。正好给了某皇帝上下其手的机会。
“皇后。”终于抱住那香软的身体,大手从怀中人的颈间向下抚摸,胳膊圈住杨柳纤腰,紧紧箍着向自己怀中。笑着吻上那双还愣住的眼睛,伸出舌尖舔舐如画的眉眼。
“诶!”惊讶地反应过来,依然被吃了好几个豆腐了,瑶月皇后勃然大怒,但自己已入龙口,怎么都挣脱不掉。反而知道她要大喊的皇帝一口焊上她的双唇,紧紧吸住,舌头趁机滑进丁香唇里,和妻子的小舌交缠起来。
“唔唔唔……放!唔!”不单单是嘴上被吸得紧紧,就连身上已经褪了一半的白绡亵衣都被一把扯下,皇帝是手尽情的地被下、在她看不到却能很清晰感觉到的各种幽密敏感之处四处游走,哪里都要尽情触碰,哪里都不放过。
“放松些……”将手中从她身上剥下的亵衣,放过了她的唇,只因她已经在那吻中几乎溺毙了一般,双眼迷蒙地失去了起码的神智,达到了他要的预期的效果。
看到瑶月半张着唇瘫软了一般的样子,甚至注意那如红霞弥漫的脸颊上仍在蒸腾的热气,和极具起伏的胸膛。伸手一抹她嘴角涎出的银丝,皇帝将目光倾注在锦被半掩的雪白胸脯上,定定看了一会儿,看得瑶月额头都出了汗。
“看什么!”瑶月有气无力地嗔道,“你倒是快一些!”
皇帝有些惊讶意外,“皇后什么时候这么渴望朕的,”伸手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一抓,成功引得她身体“突”地弹起,口中惊呼。他得意的笑,“朕的爱抚?”
“你……你少说这些没用的!”瑶月咬了咬唇,极力避免着身体里似乎着了火一般的痒和不耐再度冲击脑子里所剩不多的理智。她趁着清醒说:“这就像鞋脏了一点也是脏,不如脏完好了!”
死鸭子嘴硬!燕临瑄无奈地摇了摇头,低下头去咬住她云影上的翠红一点,啃咬撕扯,再加上手的揉捏,却依旧没有真的做什么。
“你!呃……放开你的——嘴!”瑶月大吼一声,试图挣扎着,双肩却被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有先见之明的摁住在床上。左右腿一前一后地勾起她已经绵软无力的膝盖窝,向上一提,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到一块。
如帝王所料的那样,怀中女子的身/下已是湿润温热着湿成一片。
抵在那入口处,燕临瑄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滴到瑶月红得像彤云的脸上,竟然也能让瑶月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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