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boss》第34章


按照她原来的推算,兰雅肯定告诉过喻恒海伦的事,可现在看到海伦恰到好处的陪伴,喻恒又没疏远身边人,她就知道兰贵人输给了海伦女王。
正烦闷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帽子,她冷着脸扭头看,原来是无声出现在身后的喻恒,他已经站得足够近,一阵熟悉的衣染清香扑鼻而来,当然还夹杂着女性奢华的香水味。
“怎么?”她的不悦表现在脸上,脖子还扭着。
“走。”他淡淡地说。
安信转过身,直接和海伦相对。她的身上背着羊羊背包,肩膀上斜挂着羊羊水壶,头上顶着印花圆边帽,简直是樱桃小丸子的大翻版。面前的海伦美女一袭长裙配时尚长靴,将她衬得要多土有多土,不过她不怕。
“过不来。”安信直接说。
喻恒突然伸出手架住她的下肋,将她从护栏那边抱了过来,旁边有行人停下来看着,他小心地放她落地,转身对那些惊异者说:“不好意思。”
安信冲海伦笑了笑,海伦的脸色变白了点。
在回公司时,喻恒为海伦开了车门,请她坐在他身侧。安信磨蹭着不走,他绕过去,拍了她的后脑勺儿一记,震得她身上的水壶叮叮当当乱响。
他什么都没说,她自己乖乖地爬上了车前座。
一路上很安静。安信从后视镜偷看海伦的脸色,被斜瞟了几眼睛,她也不在意,低头掏出MP4听,无聊时还大声嚷几句。“寻晚响东急碰正个日本娃娃,对眼特别大仲有尖尖既下巴。。。。。。hello kon ban wan 小姐你好吗。。。。。。”
司机一脚踩溜了刹车。一直在后座闭目养神的喻恒睁开眼睛,扶额说:“先送海伦回去。”
安信一直尾随喻恒进翼神顶层,全副武装也没有换,反正从特设电梯出来,也就总秘杨瑞珍能看见。喻恒走在前面一直不理她,当她隐形似的,可她昂头挺胸地跟着他,毫不意外地接到了MISS杨鄙夷的目光。
一进门,喻恒丢下臂弯里的外套,拉松领带靠在沙发上,神色倦怠。
安信默默解下武装,站在他面前准备开口。
“说吧,什么事。”室内长久的静寂,他闭着眼睛仰靠在沙发里,完全沉得住气。
她掏出杂志,展现出拍摄得销魂蚀骨的封面,放置在他手边。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丢到一边:“怎么了?”
相对于他冷淡的脸色和漠不关心的口气,她紧张得额头渗出了汗。
“喻恒,这不是真的,我可以解释。”
“不必了。”他依旧坐着,眉眼皆索然。
安信仔细观察喻恒的神色,一丝一毫都不敢放过。在外面她当然装得不以为然,但在两人独处的空间里,她永远是被打败的那个,在他甚至没动没说话时。
他总是表现得这么镇定、冷漠,让她猜测不到他在想什么,这次连嘴角的动作都敛了,不给她一点提示。
安信慌张了起来:“我可以请爸爸给我证明,每一天晚上我去了哪里。”
“不必了。”
面对岿然不动的喻恒,她彻底失去了信心。沉默了一分钟,他的坐姿不发生改变,她的眼圈渐渐红了。
安信捡回丢在一边的杂志,铺平,重新放置在喻恒面前,然后动手脱衣服。她飞快地除下外套,解开衬衣扣子,背对着沙发。
喻恒冷冷地喊了一句:“你干什么!”
“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话一说完,她就除去了所有上衣,将光洁白皙的背部展现在他眼前,“你仔细看看,我们是不一样的。”
安信捂住前胸,声音有些发抖。
是不是真的一样就要看他的信任度了。其实她并没有把握能说服他,毕竟照片和她如此形似。
颤抖了几秒,一件温暖的西服外套罩住了她的上半身,将她圈了起来,柔和的气息伴着隐隐清香,像是海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喻恒始终没有转到她身前来,只站在身后低沉地说:“以后不准这么做。”
他走了出去,直到日暮时分都没回。
安信垂头丧气地坐在办公室里。
总秘曾经进来过一趟,递给她糕点和牛奶,顺便给她投了一记眼刀,一句话都不说就带上门。
安信更沮丧了,不知道怎么办。
安信始终没等到喻恒回来,也没等到他的任何指示,红着眼圈走出了翼神。出大厅时,好像是章小妹叫了她,她都没力气回应。
倒霉的事还在后头。由于她全身打扮像是放学回家的大孩子,司机大叔看了她老半天,忍不住说:“我说丫头你得买票啊!就算是儿童也有个半票啊!”
公交车里的乘客都笑了起来。安信清醒了一点,投币,红着脸挤到后面,找了个角落站定。过了一站有人上车,她突然感觉到了痛意。
安信抬头看,迎上了一张稚气而冰冷的脸,那人的手还留在她背包的绳结上,那里面可有要她命的“金菩萨”,磨损要赔偿一半。
她连忙朝门口挤去,化解了一场灾难。
回到蜗居公寓检查包包,还好手机没丢。安信无精打采地倒在床上,怎么也猜不透喻恒是什么意思。沉闷中,她想起了网游。
《飞仙》里还是那么热闹,时隔半个月再次上线,好友栏和对话框里不断弹出消息,有以前的留言,有现在的问话,让她手忙脚乱。
系统提示她收到了超级礼包,领来一看是相公寄给她的玫瑰和装备,粉色卡片上写着他的留言:生日快乐卷毛安。
哦,原来是妈妈出事的那天寄来的。
和她一直没碰头的午夜相公留下了很多礼物,此时夫妻栏的头像显示他处于离线状态。但是他通过游戏币还预留了很多消息,和以前的三缄其口大不相同。
相公刷屏说:“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没上线?”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很担心!”
“见信回复!”
。。。。。。。。。。。。
安信叹了一口气,关掉了游戏。生日之前相公大人就消失过,等他回来她又忙着照顾妈妈,他们总是错过了彼此。在《飞仙》里,他是她的治愈系,她是他的卷毛安。
等等!他叫她卷毛安!
他怎么知道她长了一头不长不短的鬈发?她可是从来没公布过自己的照片!
安信猛然清醒了过来,飞快坐起,额头还砰的一声磕上了她的电脑桌。这这么一撞,脑海里似乎很多疑点震动了起来——相公说他是演员,在饰演姓杜的少年;相公知道她不开心,相公消失近十五天。。。。。。
这种种巧合加起来,渐渐凝聚在一个人的身上,这种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直到手机铃声将她唤醒。
她照例小心翼翼地点开通话键,看着那边熟悉的号码头疼。
阿Joe昨天还要求她发毒誓远离这个人,确保他星途璀璨。
安信没办法不接,因为现在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喂,正楠吗?”
“来迪吧,十分钟。”阮正楠丢下这句话,就冷冷地挂断了电话。
安信对着枕头捶了一下:“这都什么事呢?我自己也不开心啊,凭什么要听你的?”牢骚归牢骚,她还是认命地去了。
出门前打电话给阿Joe,叫他派车来接阮正楠。
阿Joe叮嘱说:“我这儿还在拍样片,你先进去把他稳住,拖出来。。。。。。为什么要你做?因为那死小子脾气转,只听得进你的话——哦,对了,你变个装,别让狗仔认出来!”
于是安信戴上棒球帽和口罩,穿上运动服,收拾成一个男孩子的模样到了迪吧。阮正楠斜靠在吧台前喝酒,眯着眼睛,清俊的脸上浮起一层绯红,还没笑,一朵朵桃花就争先恐后地绽放在他的嘴角。
他的面前横七竖八地堆着酒杯、酒瓶,所幸他身上的气味不难闻,只透出茶花香和清冽的酒气。
“他喝了多久?”安信询问酒保,顺手拿起台面上的手机,塞进阮正楠外套口袋里。手指摸到背面一点粗糙,低头一看,翻到了一枚Q版贴画。
是跳舞那晚她送给他的小礼物。当时他把贴画轻飘飘地丢在了果盘里,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她还很丧气。可现在它好端端地贴在了手机背面,还让主人上了一层保护膜。
她低头看贴画,阮正楠低头看她。
“走吧。”她最终还是放好手机,扶起他的身子,一步步蹭到和阿Joe约好的路口。
夜风清凉拂面,不远处传来淙淙水声。一直斜挂在安信肩膀上的阮正楠突然说话了:“这里距离‘星光’不远。”
安信推了推他沉重的上半身:“是啊。”
他的手脚似乎在打战,她吓了一跳,不敢再推了。
“我刚才给喻恒打了电话,请他来接我。”
安信的后背僵硬了起来,似乎有点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阮正楠继续说:“我算了时间,他开车过来顶多七分钟。”
“你想干什么?”她放开了扶持,大声质问。没得到回答,她着急地拨阿joe的电话。
简直心急如焚。但阿joe怎么还不来呢?
阮正楠软软地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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