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第45章


宁斯然身子一僵,手撑着皇甫灏的身子,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皇甫灏激昂的欲望被宁斯然火热的内壁吸紧,直觉阵阵快感如潮般涌来,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彻底击溃。
「斯然,还好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弄疼了他,皇甫灏轻声问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宁斯然也早已一柱擎天的欲望,小心地揉搓着。
宁斯然被体内夹击而来的痛楚和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欲望被皇甫灏握在手中,技巧的套弄带来的激越快感几乎让人失神。
他不答话,却微微动了一下腰部,与皇甫灏紧密相连的部位产生了摩擦,顿时让皇甫灏舒爽地低吼了一声。
理智绷断,再无法压抑,皇甫灏抓住宁斯然的腰部,猛烈地冲刺了起来。
上下交错的动作使结合每一次都进入最深处,宁斯然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穿,内壁能感受到皇甫灏欲望上的神经在跳动,那跳动渐渐的和他的心跳成为了一致,便仿佛两个人真的合为了一体一般。
猛烈的晃动中,他看到皇甫灏一直一直凝视着他,那带着轻微笑意的眼眸在昏暗的帐内却显得异常明亮,那光芒点燃了他内心中最后一片昏暗的羞赧,让他再也没什么顾忌。
「滋滋」的水声夹杂着肉体的碰撞声不断传入耳中,两人在一阵猛烈的动作之后,一起僵住了身子,片刻之后,火热的欲液喷薄而出,溅湿了对方。
皇甫灏的欲望埋在宁斯然的最深处,跳动着射出波波欲液,停下之后,那欲望却还是坚硬得很,根本就没有疲软的迹象。
宁斯然起初没有发觉,待要起身时才发现这家伙还精神得很,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皇甫灏拉下他的脑袋,吻上他红肿却充满了诱惑的双唇,两人就着交合的姿势换了个位置。
「灏,你……」宁斯然挣扎着想把身上这兽欲大发的男人推开,可身体却背叛他的意志,紧紧地吸着皇甫灏的欲望。
皇甫灏压着他的手,笑着说:「斯然,我说过了,你是我的灵丹妙药,所以为了我能早日康复,你就让我多吃几次吧。」
大言不惭的话伴随着坏笑,皇甫灏吻住宁斯然想要反驳的唇,将他所有的抱怨都吞入口中,胯部一摆,便又再度进攻起来。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皇甫灏以前觉得这话挺可笑,可如今和宁斯然缠绵在一起,便觉得何止是千金,便是万金来换,也是值得。
两人一番云雨,直到宁斯然再没有半点力气,皇甫灏才放开了他。
清理了两人的身体,那狼藉的样子就是皇甫灏见了也有些汗颜。
宁斯然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他,懒懒地说:「你这般样子,若是被你娘看见了,铁定吓得以为你是回光返照。」
皇甫灏「噗哧」一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斯然你现在损人的方式可是越来越高明了,不过我娘若是真的看见,肯定激动得不得了,怎么还会害怕呢。」
宁斯然见他脸比城墙厚,懒得再和他抬杠,翻了个身让腰躺得舒服一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皇甫灏凑过来,将他抱进怀里,低声说:「累了吧?睡吧。」
「灏,离开你爹娘的话,你会不舍吗?」宁斯然眼睛虽然闭着,声音却传了出来。
皇甫灏已经决定在辞官之后便和他一起离开,以后两个人纵情山水,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皇甫灏听到这个问题,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笑着说:「你还不是已经决定不回虞家了吗?要说完全不舍,那是假的,不过我们可以定期回来,爹娘现在身子还很健康,若哪天他们年迈体虚了,我们就回来好好服侍他们。」
「我的情况毕竟不同,我和虞家没有半点感情,这从天而降的父亲对我没有半点恩情,自是不认也罢。」
在之前的一个月中,皇甫灏想着怎么辞官,宁斯然想的,便是虞家的问题。
他也挣扎过,犹豫过,他想有一个家,想有亲情,但现在的皇甫灏,也许比那些都重要。
人生总是有舍有得,若无法两全,就只有进行取舍。
皇甫灏选择了他,他也选择了皇甫灏,仅此而已。
现在身前的手臂收紧了些,皇甫灏的气息喷在他的颈边,带笑的嗓音轻轻响起,「既是家人,便没什么不同,斯然,其实爹娘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他们也就满足了。」
「嗯。」
「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等皇上允了我辞官,我们就去找个清静的地方,种一大片油菜花。」
「为什么是种油菜花?」
「油菜花高,在里面亲热外面看不见啊。」
「……」
至此,宁斯然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皇甫灏的「恶趣味」,真不是他能跟得上的。
半个月后,洛州传回圣旨,允许皇甫灏辞官,但要他指定一名接替大将军职位的人选。
因为之前已经和君玉、廖凯他们商量过了,所以皇甫灏最后指定的人,是郑泽以前的另一名心腹。
皇上另外给了皇甫灏许多赏赐,有金银珠宝,古玩玉器,还有珍贵的药材。
皇甫灏在家中又装了两个月的病,这才逐渐重新在人前露脸。
随后,他又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将家中的一切安排妥当,带着宁斯然离开陈镇。
「臭小子,可要记得时常回来看看。」
他们出发那日,君玉带着许多人来送行,昊天越和虞子青也到了场,一群人站在嘉陵关的关口,颇有些声势浩荡的意味。
皇甫灏与君玉他们道别,一群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似乎全然忘记了皇甫灏前阵子还病殃殃的。
宁斯然和虞子青在另一边,他们之间的送别,便要安静不少。
「真的不打算跟我回虞家吗?」
「嗯,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自己没有家人了,现在也就不想改变了。」
虞子青看着眼前的宁斯然,轻叹口气,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虞家都没有强迫他的权利,便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珮,塞进了他的手里。
「这是虞家人的信物,无论何时,若是想回去了,带着这个就行。」
宁斯然微微有些惊讶,眉梢轻扬,低头看向被塞进手中的东西。
月光下,碧绿的翡翠玉珮发出清透的光芒,一看便是极品,玉上刻着个虞字,写得潦草霸气,颇有气势。
宁斯然收下了这份礼物,向虞子青认真地道了谢。
「谢就别谢了,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哥,行吗?」虞子青抬手帮宁斯然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望着他微笑。
宁斯然一怔,片刻后勾起嘴角,认真地唤了一声:「哥。」
昊天越在旁边看着他们两兄弟,心中也是万分感慨,若当年他没有在战场上遇到宁斯然,若他执意与北方驻军作战,兴许,他已经死在了战场上。
又或者,昊族与中土仍未和好,子青会气他不知悔改,再也不回来。
皇甫灏这时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宁斯然的肩,笑着问:「斯然,可以走了吗?」
宁斯然点了点头,看了所有来道别的人一眼,和皇甫灏一起翻身上马,出了关口。
他们决定先去淮浦一次,听虞子青说宁斯然的娘葬在淮浦的一个墓地里,是虞家出的钱,为她买了墓,刻了碑。
宁斯然打算去坟上祭拜一次他娘,算是做最后的道别。
路上走得不快,两个人之前虽然都南下过,但是并未好好看过各地的风土人情,这次趁着机会,便将一路上经过的地方都游玩了一遍。
淮浦在洛州的东南面,虽然有路可以绕开洛州南下,但是想到他们这番离开北方,总要知会容寂一声,就还是选了途经洛州的路。
若是不知会容寂,到了一年之期后,容寂要给他们解药,怕是也找不到他们的人了。
这日,皇甫灏和宁斯然到了洛州,去了一品居附近的一家酒楼吃饭,那酒楼档次不高,平民百姓去的多,茶余饭后,闲话自是也不少。
而皇甫灏选择这里,也就是为了要听一下这几个月来朝中发生了些什么大事。
之前出来时听君玉说,这几个月朝堂上一派平静,似乎也没发生什么变故,但有传闻说皇上近期便会册立太子,而人选,似乎是四皇子。
「真没想到,皇上竟然想立四皇子为太子。」
「四皇子近日发表了不少像模像样的朝政,据说江南水灾,他还带人去治水,治得颇为成功呢。」
「成功个屁,听说治水方案是二皇子想出来的,却被他抢去了功劳。」
「欸,二皇子最近真是背啊,这样的事也不是头一次发生了,之前皇家出去围猎,一头老虎扑出来,二皇子和四皇子同时救驾,二皇子挡在皇上面前被老虎抓伤了手臂,四皇子两箭打死了老虎。你们猜结果怎么了?皇上重赏了四皇子,却只简单夸了二皇子一句,欸,听说当时情况十分凶险,若不是二皇子挡住皇上啊,皇上说不定已经被老虎咬死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当时在场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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