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第4章


圆//闰的胸///乳泛着少女特有的淡淡奶香,那么软那么软,软得好像用力一捏,她便要化开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秋文清早迷了心智,脑子里全是欲//望的叫嚣,哪里还管得了其他?他死死摁住女子推搡的手臂,费力嚼含着那粒亭亭玉立的樱//红,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身下的女子“嘤呜”叫得痛苦,他却只觉是世上再好听不过的歌曲了。从前人们都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今日他才知,这“颜如玉”只可在现世中才得寻见,书中除了字没有其他。
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立刻要了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软软的女孩儿。
那隐秘处的大//物早已撑起一面巨///大的帐篷,顶端一片潮而黏//腻的湿润,势如破竹般,焦切渴望着立刻能冲锋上阵。
春儿,对不起了,今日无论如何文清也得要了你!秋文清心一狠,豁地压住女子欲起的身子,大力捏住女子一颗骄////柔,另一只手便腾出去解黑色的裤腰带。
第3章 捉/奸捉双 。。。 
“砰——”紧闭的房门却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力道将薄薄门叶子搡得来回“吱呀”晃荡。
“来人哪,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捆起来!”有妇人高傲的冷咧嗓音紧随其后。
“啊呀!谁?是谁来了?!……”秋文清握着腰带的手一顿,“啪——”脸上已然重重挨了一巴掌。
“坏人,文清哥哥你变成坏人了!”春儿缩回发麻的手掌,迅速拉上肚兜,披过枕边的水蓝色外裳,盖住半裸身体。脑袋昏昏沉沉,她想,刚才她和文清哥哥一定是在做梦。
不过她舍不得打自己,她怕痛,于是狠狠心一巴掌打醒了身旁的秀才。
秋文清清秀面容早已吓得煞白,一声怪叫后下一秒便脱力瘫坐在地,颓然嗫嚅道:“春、春儿……我这是、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对你……”
是中了邪吗?怎么、怎么竟然对春儿做出……完了完了!天爷儿啊,我那堪堪大好前途,一朝尽毁于今兮!
却容不得脱身逃跑,那厢门边一众五大三粗的妇人早已簇拥着当中大夫人走到床边,像是早已议定好了似的,个个手上拿着粗糙的大麻绳子,气势汹汹,面上毫不遮掩的得色坏笑。
“讨厌。走开走开,不要碰脏我的床。”春儿将凳子上的粽子包好,朝边上摩拳擦掌的肥婆嬷嬷推了推,她不喜欢陌生人进自己的房间碰自己的东西。
不急不慌穿好鞋子跳下地,又去扯地上没了骨头一般的秀才哥哥:“起来,文清哥哥起来!我们去求胖子爹爹,让我们成亲!”
“哼,都这时候了,还要装什么洁癖卖什么傻?老王哪,让人绑了他们。”大夫人魏明芳冷冷道着,圆润脸盘上尽是泄愤般的痛快。昏黄光影下,只见她三十五六年纪,细长眼睛,微薄嘴唇,说不出有多么漂亮,却通身一股抹煞不去的雍容贵气。
魏明芳方才接了老王的信,撂了应酬匆匆赶来。其实早在外头候了好一会,因瞅见里头好戏终于到得火候,这才推门闯了进来。
“诶诶,绑、绑,现在就绑~~”老王颤颤打着抖,冲那些个浓眉大眼的壮硕女奴们喝了一句:“该死的,夫人发话了没听见么?”
嘴上骂骂咧咧着,人却急急退出了房门。
罪过啊罪过,三小姐能知道个什么事?明摆是被那死秀才生生给坑了啊!他心里暗暗叹着,嘴上却不敢说,迈着老腿屁颠屁颠就往外跑。他是常年吃素的,最忌女色,得赶快去水缸边洗洗方才被“污”了的眼睛。
却说禾大富原是个刁钻的主顾,疑心病十分严重,因怕下人们日久将家中账本摸熟使坏,平日里总爱琢磨些下作法子各般试探。禾家的管事们受得了批骂,却受不得频频的怀疑和侮辱,是以,这些年旧的去了新的来,不知换过多少批,只老王独独在府上坚持了许多年。原因就在于他的愚忠和怕事,平日里他只知单调听从主人们差遣,从不多余费心思。
老王嘴上不说,心里却知道,禾家的这些个孩子中,个个锦衣玉食,唯独三小姐是最可怜的。大小姐虽说最后被嫁给五十上下的鳏夫老太守,但因着母亲是侧室,自小周全照顾着,过得也是万般舒适;二小姐乃大夫人嫡亲闺女,自然是全府上下仙女般护着捧着,哪容得着受一丝丝委屈?四少爷虽出自小妾,因着是禾家独苗苗,打小便被老爷捧在手心里祖宗一样供着,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都给了他。
只余了三小姐最凄凉,她娘亲九姨太太虽长得温婉动人能歌擅画,却偏生不爱讨老爷欢心。
据说九姨太太嫁来之前心里原是有了人的,只因着秀才老爹万般穷困讨不起儿媳,便狠心将她半嫁半卖地送进了禾大富怀里。禾大富好色,夜夜占着她的身子不肯放,九姨太太像桩木头似的不哭也不闹,但嫁过来不到八个月却早产生了个女儿。
老爷本就心中不太痛快,自此越发生了疑。
九姨太太却偏偏又是个冷淡性子,她也不讨好也不解释,只默默喂了三小姐百来天的奶,便狠心搬去源清庵里带发吃斋了。
可怜三小姐自小体弱多病,五岁上又莫名奇妙发了高烧,虽说大难不死,但脑袋却再不如从前那般伶俐,老爷恼她碍眼,没几日便将她囫囵送去乡下放养了十年。如今不过也才接回来半年有余,不想好日子没享上几天,竟又出了这样的事。
九姨太太那样清高的一个仙人儿,不该生出如此不知事的女儿啊!老王长长叹了一口气,朝花坛边不知何时驻了足的鸣远少爷望了望,摇头叹气走开了。
“哼,一样的风骚。”屋内大夫人魏明芳眯起细长眼睛,阴阴瞪了眼春儿淡定的小脸。该死,都这时候了还不知道害怕么?
魏明芳眼前又浮现出当年那个下贱女人的模样,那女人也是如此,不论出了多大的事,一张素净小脸永远不慌不忙,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也不在乎……哼,倒是越长大模样越相似了。不过,我整不了你,却未必整不了你的女儿。
“带下去~~。先在祠堂里关着,等老爷下了酒席再处置。”魏明芳从齿缝里不阴不阳的磨出一句,拂袖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身嘱咐道:“今天二小姐出嫁,这样见不得人的事,谁敢走漏一句风声,小心我割了她的舌头!”
一屋子的下人闻言,俱俱万般惊悚地颤了一颤。
魏明芳这才满意出了房。她可不想让宝贝女儿的婚事,沾染上哪怕一丁点的污秽。
“姨妈大人走好。”屋外半旧的花坛边,外甥杨鸣远恭敬服了服身子。
面如冠玉,衣裳齐整,二十年如一日的端良君子。魏明芳满意地颔了颔首,走了。
杨鸣远埋头斜觑姨妈走远的背影,暗暗勾唇一笑。果然自己的眼光没有看错,她果然够美够辣……也够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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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大!我押大!该死的白蛋蛋,老子让你押大,你丫的还不赶快掏银子?!”
清晨的八公江,雾气氤氲,水波潋滟。春末时节,些微带着夏日潮潮湿润,这样怡爽的天气,本该是妇人婆子们出来掏米洗菜的大好光景,今日江边却诡秘得只余一片肆意粗俗的吵闹声声。
若问及根由,你只需看看草地正中那张红木圆桌两侧干仗的人马,便俱已知晓。
却说八公县有三大奇宝,一宝是终年雾气腾腾宛若仙境的八公江;其次是桃花镇春风一度的桃花美人节;这第三嘛,便是禾大富与仇人马大炮的一对活宝儿子——禾败家与马小孬。
八公县大到九十九岁零一月的老寿星,小到一岁奶娃娃,无人不知大财主禾大富与县太爷马旺宗有着隔三辈子的旧仇。那仇又深又恨,恨得不共戴天,关系生死宿命。
不过说来话长,说来说去,又得回到好吃懒做的曾祖爷爷禾懒懒那一辈。
却说曾祖爷爷禾懒懒年轻时恰逢江南发大水闹饥荒,竹篾匠没了雇主,哪儿来的银子吃饭?这天,禾懒懒难得勤快地抠着耳屎,寻思着该去哪里找条生计时,隔壁邻居马壮壮找上门来了。
马壮壮像捧着宝贝一般捧着一块又干又硬的黑饼子说:兄弟,你若肯同我一道出村去讨饭,我就把饼子匀你一半。
那年头饼子宝贵啊,曾祖爷爷禾懒懒高兴地跟着去了。彼时八公县还只是个小镇,禾懒懒和马壮壮走着走着,走到镇子口,忽然就腿软了。
为嘛?满地的血啊!大约是遭了土匪的砍刀,镇子口一地儿的人头、胳膊和粗大腿,血淋淋看得人全身发软。马壮壮一见血就尿急,他把饼子往禾懒懒手心一放,捂着裤裆急急跑去尿遁了。
马壮壮这一泡尿尿了好半天,尿完回来却看到禾懒懒蹲在血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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