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第20章


“我什么都会。”春儿点头,焦急去扯沈七那双乱动的手:“沈七,你不要再碰我东西了,都被你弄得乱七八糟。”
却说春儿自小很有些洁癖,平日里十分不喜别人乱动她东西。沈七弄乱了,她便如同被蚂蚁叮咬似的,心中各般难受,又得迅速整理成先前模样方才安心。
小气。沈七不屑,左右无聊,干脆修长手臂一伸,轻揽住春儿小小的身子戏谑道:“呵,你什么都会,却偏偏不会做女人……”
狭长狐狸眸子弯弯,笑得十分之坏,因察觉怀中女子果然瞬间僵硬,又接着道:“你既不会做女人,就不适合呆在我身边……七爷我可不是好人,你若是存心想跟着我,便也由得你去。不过,我可说好了,最多让你跟半年,半年后你自便。我沈七不打女人,这半年内,你要是再对我动一根手指头,我便立刻扔了你走人!”
口中说着,原本一张好看的蜜色面容瞬间肃了颜色,周身跟着也浮起一圈冷冽。
“……好。”好严肃啊,这人真会变脸。春儿点点头,这才记起桌上那碗鸡汤,春末的天气,鸡汤凉得慢,此刻还在冒着汩汩热气,春儿决定还是自己喝了它比较合适。
心里想着,脚步便也跟了过去。满满的一碗鸡汤泛着点点黄色油光,很是诱人,春儿端起碗来抿了一小口……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吃,和平常的并没两样,当下便大口喝起来。
眼看着只剩下中间一把鸡腿了,那握着碗的手却被一撇,下一秒鸡汤便端端持在了沈七手上。
沈七何等人物,平日里街头巷尾妇人婆子没少被他骗,方才对春儿好一番戏谑加恐吓,心知已经达到了目的,他饿了一下午,对这碗鸡汤早已窥觑许久,刚才怕下料,按捺着不吃,此刻见春儿面色正常,自是不容分手抢了去,三下五除二便将余下的解决了。
取过帕子擦了擦嘴角,掀开薄被继续往床上躺去。
春儿在床边发了会呆,见夫君似乎没什么异常,便也脱去外裳,余下一抹红色小肚兜和素花及膝小裤,慢慢爬上了床。
床不大,窄窄的,最多只可睡三个人。胖子爹爹早先吩咐下人把被子藏了起来,此刻仅有的一条小被被夫君紧紧裹在身上,春儿没了遮挡,赤着小胳膊晾在外头,忍不住便打了个小喷嚏。
“沈七,把我的被子还给我!”夫君好没风度,春儿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只得蠕着小小的身子靠过去,一把扳过了沈七宽宽的肩膀……
不想,滚烫滚烫,转过来却是另一副杀人般的冷冽面孔:“哼,说吧,你对我做了什么?
第15章 一只笨蛋 。。。 
入夜的花园子蝉鸣声声,半旧小阁子外藏着不少人。禾大富一身酒气,踱着外八字徐徐走了过来:“老王,有动静了没?仔细被那老滑头给跑喽!”
“哇、哇咧……春、春——被老、老胖子锁起来了……”猛地却从乌漆抹黑的草丛里冲出一只精光瘦猴,小黑眼珠,两撇长胡,在灰蒙光影里荡来荡去,如幽魂般渗人。
“我去!捋不死你个小结巴,滚回去睡你的囫囵觉!” 吓得禾大富生生倒退好几步,一把提起任阿呆扔进了草丛里。
那厢任阿呆在草地上打了几个转转,朝春儿窗户边忿忿扔了颗大石头跑开了。禾大富在杜小荷那里百尝不得,还被囫囵灌进去一大壶酒,心里头本就火气腾腾冒,当下越发咧开大嘴骂。
那厢老王赶紧颤颤跑了来:“老、老爷,没……好、好像只有一点点动静。”老王这话答得很心虚,毛管事平日里最是花哨好//色,老爷不让他去听墙脚,却非让自己这吃素的来。他无奈,只得派了任阿呆去替自己,那里头的动静自是丁点不知。
“格老子的,你那药到底是下了没下?”禾大富怒,抬起大蒲扇煽下两掌。毕竟是自己闺女,若非实在嫁不出去,他也不会用这种下作法子,整个院子里就他王仁德还算老实,不找他找谁?
“下!下了!”老王赶紧拍了拍胸脯,不仅自己下了一包,路过杜小荷那妖精门口时又被她加进去一大包,哪儿还会没下?
禾大富满意了。低头看看任阿呆面上扯下来的两撇脏胡子,一把扔进了大湖里:“哼……想不到连胡子都是假的,敢情却是嫁了个惯骗!……若非看着他伶牙俐齿能赚钱,怎也不会便宜了他!”骂骂咧咧着,就要掂着大肚皮走开。
“咯噔”
“扑通”
安静的小阁子里却忽然传来两声巨响,似是器物碰倒的声音。二人耳朵尖尖一竖,透过两扇雕花薄纸窗,看到里头两具年轻的身体已然一上一下扑将开来。
乖乖,我有罪啊我有罪……老王瞬间红了脸低了头,听见身旁财主爷尴尬咳了咳嗓子道:“恩哼……那什么,给老子远远盯着,若打起来了再来汇报……我今夜就宿在小荷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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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屋子里,红烛摇曳。沈七一身青布薄裳半敞,赤着眼睛将某只哆哆嗦嗦的小傻妞拦在床角,言语咄咄冷冽:“说,到底在里头放了什么?为什么我吃不出来!”
春儿可怜巴巴眨着好看的清水眸子,明明缩成毛茸茸一小团,非要答得理直气壮:“不要凶我!是你自己要吃……又不是我逼你!”
夫君面颊赤/红龇牙森森,春儿虽然十分害怕,却也十分委屈。春儿承认,自己是动了坏心思,听到他说半年后就不要她,便想喝下春//药壮壮胆子,好快点怀上宝宝赖住他。春儿默默想,等她生下白白胖胖的小宝宝,那么可爱的,就不信到时候沈七还能舍得下她们母子…
可是沈七自己非要抢过去吃,吃完了还反过来凶她,真是没道德。
朦胧烛火下,春儿忿忿然挠了挠手心,挠得十分纠结。脑袋上方,沈七赤果果的胸膛向大山一样逐渐倾压而下,小麦色的肌肤在烛火光影里闪着诱//人光泽,虽瘦却宽肩窄腰很是结实……其实,每天晚上蜷在他怀里倒是挺舒服的……就是、就是下面那个东西实在太讨厌了!一不小心碰碰它,就会变得很硬很大起来,还要顽劣地抵住自己,吵得自己睡不着觉。
你看,那赖皮的家伙又出现了,像帐篷似的!春儿抓过鸡毛掸:“喂,沈七,你要是再用那怪东西弄我,我就打你。”
呵,想不到七爷我潇洒了二十来年,到头来却被一个讨厌的傻子拒绝,还是一个如此自恋的乡下小傻妞。
下//腹的热//焰就如同火上浇了滚油一般,烧得越来越剧//烈,青布长裤下某个青龙之地早已势如破竹般挺然而出。万万想不到,那卑鄙老头为了把傻女儿打发出去,竟然出此下作招数,可是这样迅速而炙//烈的药性,为什么面前的傻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且,她喝得明明比自己多!
沈七狐狸眸子掠过一丝冷冽,一把揪起春儿薄薄小肚兜,声音涩哑而阴沉:“……不动你?哼,这话你自向那龌龊老头说去……现下我只命令你,把解药给我拿出来……你不拿,就别怪我今晚太流氓!”
口中说着,精致薄唇便向春儿幼//嫩的耳垂探去。他知道哪儿是她的敏//感区,也知道哪儿是她最害怕的冰点区,只稍随意弄点花样吓吓她,就不信她不乖乖交出来。
春儿真冤枉,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沈七喝了有事,她喝了却没事,可是,她真的没吃解药啊。
“沈七,我真的没有解药。”春儿左右摇晃开脑袋,晃得满头青丝乱洒,乱花了沈七狭长而赤//热的双目。
手心里一抹薄薄小肚兜被大力揪得完全变了形,两只小鹿早已冲破桎梏,粉粉//白白在烛火下毫无章法地跳动开。沈七匀出一手,握住那沉/甸甸的柔///软戏谑/揉//捏起来:“不肯说?……难道今夜不怕我碰你了?”说着,又向春儿最害怕的地方示威扬了扬眉。
他是笃定春儿藏有解药的,这样剧/烈升腾的药性,无色无味,成分复杂得他根本分析不出,若非有解药,这个半傻子如何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发呆?
耳垂被夫君灼//热//舔/吻得像要烧着了似的,春儿想要护住小鹿已经来不及,夫君略微粗糙的大手已经将两团柔///软悉数戳在了掌心里,忽重忽轻,忽上忽下,边揉//捏着,边还要用指缝去夹//弄中间的小葡萄。
好没道德啊这个人。
春儿吸吸鼻子低下头,透过一片暗影,猛地发现夫君原本平坦的那个地方短短时间内竟然支起来一个高高的大帐篷。暗暗用手掌去量了量,天啊,竟然比自己一只手掌还要高……喂,你就不能小一点吗?你要是小一点,我也不会这么讨厌你!
春儿握紧鸡毛掸子在帐篷上敲了敲:“讨厌,又想来弄我,把你打下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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