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123章


“去杀了他。”姜宜甩开腰间的手,从马背上跳落,声音却在慕容郎七耳边萦绕着。
“这是自然。”慕容郎七因她举动而微微一愣,想着她许是在盘城受鞑子侵扰了,故而如此憎恨;所有情绪藏于眸子深处,慕容郎七低头望了她一眼,便策马前去,与那首领打了起来。两人皆用长柄大刀,隔着马儿火光四射,慕容郎七武术精妙,那人却蛮力惊人。
相抖半刻之后,几个鞑子一同出面拦下慕容郎七,而那首领嘴里叫嚷着,领着剩余的鞑子朝北突围而去,慕容郎七自是带领着骑兵策马而追,由其是被困于城内数日的将士,本就是一肚子窝火,如今那里轻易放过?直追到独石门处又是一阵撕杀,最终那首领仍是被慕容郎七取下了头颅,一些散余的鞑子策马逃入草原深处不足为患,回来之时还将鞑子那六万人的粮草亦一起拉了回来,赢得可说不废吹灰之力,且盘满钵满。
燕国与鞑子之战便以慕容郎七胜利,鞑子有元气大伤而终结。
、第二十七章:表白
从早上的东方发白到日幕西下,一场由危转胜的战事极快的拉下的帷幕,后慕容郎七将所有粮草运入妫州城内,当晚便设宴与众将士欢饮,直到明月高升宴会才散去,两人才回了寝室卧榻休息。
“可有受伤?”房内安静非常,只听得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无。”灯光之下慕容郎七如墨眸子极亮。
“看看。”这大男人主义到了顶峰的人,她若不亲自看过怎会相信?说罢慕容郎七便两手一伸由她宽衣,混着酒味的气息在她头上喷出,姜宜脱出外袍之后,里面便是她当初所赠的金褛衣,竟有三处是被硬物划过的痕迹,此三处位置无一不是身前要害,看得姜宜气息微顿,幸亏当初她将此衣交他,否则定是凶多吉少了。
“齐姬惧我受伤?”慕容郎七含着喜悦莫明,其实从他在大军之中发现那红色身影之时,便喜之愉之,一直到如今都是如此,只是越发沉稳的他如今已可以更完美的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外露了。
姜宜不语,两手微微一顿便为他脱下了。慕容郎七亦不等她回答,在她脱下的瞬间便大手一揽‘碰’的一声,两人一齐倒在了榻上,姜宜反应极快,再不似以往任由自己栽在榻上,反而是扒在他身上由他做那肉垫。
“齐姬悦我乎?”声音至胸膛震出,孜孜不倦的似要追索答案,又似只是想自己畅言而舒,完全不在意姜宜答与不答。
片刻后扒在他身上的姜宜依旧不动亦不说话,半刻之后他感觉胸前微凉,心下一惊忙将姜宜拉起两两对视,姜宜眼红如兔脸上泪痕斑驳,心突地被揪紧了几分。
“为何而泣?”他赢了胜了,她为何而泣?慕容郎七问有几分着急几分慌张,姜宜亦是一愣,不曾想他竟将自己揪起来了,反应过来后又挣脱他的手,这次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他的里衣中,那凉凉的泪水直接便浸滴在他胸膛上。
一滴、二滴……湿成一片,姜宜却好似完全失控了一遍。
“齐姬休泣、休泣。”大手僵着最后摸在她头顶,向来以威仪著称的慕容郎七哪里宽慰过谁?
“我就是要哭,不给?”声音闷闷的传出。
“谁要尔的兵马了?谁要了?谁允许尔派过去的?”姜宜狠的抬头发狠的红眼盯着他,声音高扬,索兴手握成拳一拳一拳的打在他胸膛上,他知不知道吓到她了。
“一万对几万?以为自己是谁?以为自己真无敌了?”可知她这些日子如何过来的,可知她一路过如何煎熬?姜宜那忍了半辈子的泪水如今形象全无的洗了一遍又一遍,他为何要如此在意她,还是慕容弃,古代男人不是对妻儿都不如手下重要的么?多少帝王送自己的孩儿去他国为质子?多少人用自己的妻姬贿赂重臣?姜宜从来都不敢奢望他会来的,结果他却在她最不希望的时候派人前来了,不顾自己性命之忧的令将士日夜赶来了……
“齐姬悦我。”慕容郎七望着那小脸上执着的眸子,举手为其拭泪。
“谁悦了,跟尔说正事,给我起来。”性子一起龌龊必报的姜宜顿时不想放过他了。
“唉!便是因尔齐姬几要害我慕容郎七一世英明尽毁,齐姬若是再迟来一日,我便要破城而退了。”慕容郎七用力将她按在胸膛之上,开口道,想他慕容郎七从不曾战败,这次他都要以为要败于妫州,退城离去了;便是这个让他爱恨交回之妇所害,真真祸国妖妇也,竟如此害他迷失心智,不顾一切的派兵去救她。
“允师?”姜宜愣了愣,止住泪水的眸子秋水盈盈,傻傻的听着他那无可奈何的感叹。
“我自是不愿如此,然,世上若无齐姬,我慕容郎七亦的了无生意,落寂之极,若无齐姬我一人独活还有何意义?形如走肉矣。”这,这是他表白么?这是他在表明心意么?他意思是世上若无她便形如走肉?这是梦么?这是梦么?姜宜吃惊张着的小嘴紧紧咬合着,那咬到舌尖的痛意告诉她,这不是梦、、
慕容郎七向她表白了,慕容郎七向她表白了。
“齐姬。”慕容郎七很是赫然的伸手挡住她那眼神。
“允师尔是我的。”姜宜蓦地如豹子般吼着,猛的扯下他的手,瞬间全身跳到他身上,朝着他的簿唇便主动吻了上去。
“允师、允师,尔是我的,是我姜宜一人的。”姜宜眉眼皆在笑,语气霸道又得意,又透着一股小女子才有的满足,感觉整颗心都活了,灵魂都发亮了。
轻咬着仓唇瓣,两只手糊乱的扯开他的衣服,慕容郎七什么时候见过如此积极主动要燕好的姜宜?两人阔别一年多,两躯身体皆是激动的颤瑟着。姜宜妖娆魅惑的红唇一路往下,带着酥麻令人颤秫的快意,微痛又痒的咬着激得慕容郎七狼血沸腾。
“允师、允师。”目光妖娆妩媚,勾人心魂的叫喊声,一种开心的不由自主的呼唤,由微微低哑的声音中溢出,如同一只妖娆性感的尤物,正在全心神的呼唤着自己的男人,那灵魂所透出的风情万种性感入骨,衣襟宽落着露着香肩与高耸的柔软,此时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何况还是对她痴迷入骨的慕容郎七?
两眼早已赤红的慕容郎七瞬间扣住她的腰身,反身将她压在身上,直接用力将她的裙罢剥下,同样的利齿在她身上落满了印记,姜宜极尽妖娆的媚眼一直情意浓浓的望着他,柔软之极的的水蛇腰摆动着,性感的红唇溢出如同呻吟一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唤着:
“允师、允师……”
当两人交融一起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欢实了她的心窝,不在只是那肉体的磨合,她已经可以感觉到爱的存在了,便是眼前这个男人那种结结实实的安全感,由内而外的传达到了她身上,这个男人需要她的,不仅仅是这肉体上的需要,他说、他说离开她便如行尸走肉,只有一个男人从各个方面的需要那个女人,这样的感情才敢去奢望永远……
外秋意渐浓,塞北风高起,室内,两人如水交融,心魂合一。
竖日午时,姜宜醒来之时身侧早已人去被凉多时,等她匆匆起来撑着一身累骨头洗涑完之后,外面下人便已是给她送上午膳了。
“为何过时不唤我起来?”姜宜望着那女奴很是责备,昨晚与慕容郎七折腾了半宿,先前又是多日赶路精神紧张,她根本难以入眠,心神身体放松之下睡过算是正常的,只是身为下人却不按时入内呼醒她便是失责。
“奴该死,将军交代不可擅自,等着姬自己醒来方可进入。”区区一妫州之奴哪里见过姜宜这般威仪之妇人?只须一个眼神便神骇得七魂六魄颤瑟着,如数交代了。
他允许自己睡到自然醒?姜宜微愕,随即思忆昨夜他曾在她耳边所说之言;顿时以袖捂嘴轻笑着,不是梦不是梦,昨夜他所说皆是真的。
“退下吧。”
“然。”女奴顿时全身在一松如感大郝一般匆匆而去,已是满身的冷汗了,见这齐姬如见将军,威压如山也。
姜宜自是不知他人如何想,自己便是心情甜蜜愉快的坐在哪里吃用午膳,等她吃完正要出去之时,已有人来告知于她,慕家军已经收拔整装要回蓟都了,来人正是通知她上车的。姜宜匆匆走出,妫州城内此时站满了百姓,一辆辆马车停在此处,慕家军已是整装待发。
此时慕容郎七一身蓝紫贵袍换下了铁甲战衣,神情冷漠威仪的与新任命的妫州城主等人站于广场之上作最后的交待,而袁飞已在负责调动军队,四处的百姓对慕容郎七的热情越是更好,源路伸着脖子张望,那于燕王更得他们仰慕敬佩的慕容郎七,那于他们心中便同等于神祗的男人,姜宜不打算上前去,目光落在属于慕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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