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好摸鱼》第45章


不约而同,所有的前男友对裴野的评价就一个:酷!冷!口不择言脾气烂!以前以为是裴野独食吃惯了,乍来一外人,所以全身炸毛。
现在知道是吃醋了。
冷淡归冷淡,动手倒是第一次,这飞醋吃得越来越嚣张了,教训不得,简符斜瞅了几眼,手指戳了戳那张僵硬的脸:“你的脾气就不能收着点?”
心跟油煎过之后越晾越凉,裴野的脑海翻来覆去演的全是手机里那个特色写真。
他知道这两人关系不浅,也猜到两人发生过非同寻常的关系,可以前就是以前,难受也得咽下去。在房间中,简符说他和南倾再没联络时裴野第一反应是将信将疑,想到这句话的背后其实就是简符变相的悔意和软话,顿时如绝处逢生的惊喜。
谁想,高兴还没延续两分钟,这么刺眼的一幕彻底击碎了欣喜。
和他欢好的同时,也和别人欢好——不要说忠诚,真是没有一点节操都没有——如果真有一点儿节操,那屏幕上的人怎么会浪成那样?难道自己没有满足他吗?为什么非要找别人呢——自己和董琮有个暧昧关系,他就把自己往死里打;如今他和南倾都那样那样了,看他怎么说!
园子里的花开得鲜艳,心是一团乱麻,耀眼的太阳照着,裴野五爪挠心。
“好好的,你和南倾动手干什么?”也不是他肚里的虫子哪猜得到他的心思,见裴野沉默,简符也急躁了,把他往后一扯,“你这是去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句话!”
裴野瞪了他一眼:“回家!”
想一出是一出!察言观色的眼力还是有的,见那张脸的怒火腾腾向上,简符忍了忍,按住手臂往花圃边拉:“幼稚不幼稚,见个面都能打起来。”
你管我干什么呢,管管你自己的下半身……裴野到底是年轻气盛,眉毛立了,眼珠子瞪圆了:“幼稚?你就那么没节操?”
说完就后悔了。
一愣,简符把他的手甩了,声色俱厉:“你说什么呢?……南倾给你说什么了?说什么你都信?!”
心中不是无愧,他挣扎过,在南倾和裴野中间动摇过,且是在与裴野好了之后——更无法辩解的是,还发生了关系,虽然这事也是被逼的,但被逼是理由吗?这跟劈腿有什么两样?话说回来,有愧归有有愧,裴野这么打人打脸,简符当然也没好气。
裴野看了他一眼,语调压了压:“我说过只许你和我一人上床。”
一句话把简符噎得郁闷了,心说大家都明白的事,怎么又旧事重提了:“对不起!发生过的事实,我否认也没用。但发生过的事谁也抹不掉,你想怎么样个结果?何况,我的心里……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是……”
裴野看着他,眼珠一动不动。
爱信不信,不信,解释也白搭。简符忽然沮丧,反手弹了弹衣袖上的灰,说:“你要是过不了这个槛,我们也就不要谈以后。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吧。不管南倾和你说了什么,现在我不想解释,以后也不会解释了。”
就像跷跷板一样,简符一泄气一后退,裴野就不由得往前一步了。
“把刚才那句说完,我在心里是什么?”裴野烦乱地说着,反而拉住了简符。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一直在。”简符看着裴野,他已不能再做出一生一世的承诺。一生一世,承诺再郑重,都抵不过时间的摧毁。唯有,我爱你,一直爱你,爱到你不再爱我,才是自己能说出的、做得到的。
听了这句话,裴野却急躁了:“每次你都这么含糊,说一句永远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就那么难吗?”
如一条银河一样的代沟,好不容易酝酿的深情,他根本就理解不了。简符哭笑不得,只得上前,伸出双手将裴野拥抱,慢慢收紧,轻轻蹭了一蹭他的脸颊。
两个人的温度,心也被熨贴得温和了。
“对不起,他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我的心里实在……”凌乱的心情慢慢平静,裴野亲了亲简符的嘴角。
虽然不知道什么照片,但还需要多说吗?能把裴野气成这样的,除了艳|照还能有什么?那么,今天这俩吵架的理由和过程都够让简符难堪的——根源还在于他对恋人没有彻底忠贞,简符心知肚明,换做自己是裴野,也会跟人拼命的。
倔强的眼神除了痛苦,还有专注。简符忽然把头埋在裴野的肩膀蹭了好几下,猫似的,而后笑了:“裴野,你要信我。我本来也不是一张白纸,你非要洗白,折磨的是你自己。假如我们都心平气和,那么,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人,只要你不离开……”
“我不会离开!”裴野认真的说。
手指划过裴野嘴唇漂亮的弧线,简符笑着说:“是男人就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回家吧。”
卧室中,简符蹲下去为裴野仔细地擦拭膝盖和小腿,青的青紫的紫,感慨南倾也不善茬——明明开门刹那尽看见裴野揍得南倾无处躲藏。
裴野站得笔直,嘴唇也绷得紧紧的。瞧见镜子映照出简符的身影,再一瞬就想到了那个“画面”。
顿时按住了简符的头发,手一用劲。
简符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头皮都炸了,脱口而出:“干什么?”
低头看简符的脸,闭眼又想起那张欲|望的脸,裴野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了了:“你……含着!”
第50章
50.
简符一个巴掌呼过去,掌风很大,手指拂过隆起的最顶端。裴野轻呼一声倒抽凉气,紧盯着他,眸光绿幽幽的。
“臭小子!怎么说话的呢!信不信我扇废了它!”简符挑着眉看他,又恼又笑。最后却轻轻拽下裴野的内/裤,明明垂着,真不知这人发什么邪——好吧,依他对裴野的了解,发的就是“醋邪”。
以往是碰一碰就勃得不像话,今天是很没性/致蔫头耷脑的样子。
带着那么几分讨好、几分愧疚,简符轻柔地抚摩了最顶端,握住上面的褶皱往下顺,温柔地舔了舔,口/水濡/湿得油光发亮,而后伸着舌/尖对着铃/口/戳/了十数下。
傲娇的欲/望终于在极富有诚意的讨好下,慢慢抬起头来。
简符扶住它,大口吞进去,以深入喉/咙里的姿/势tūn吐摩/擦,极尽技巧,直把整个欲望舔/直后才吐出。一路舔/着,一直转移到yin/囊处,把那两颗yin/囊也tiǎn得湿湿的。舌/头还特意在两颗yin/囊的中间地带留恋,连含带啜了几口。
阵阵刺/激终于刺进了裴野的脑海,长长吐出一口气:“草!浪不死你!”
草!
浪的是谁?谁被这么tiǎn一tiǎn就liú汁了——当然,简符恼火地咬了两下,牙齿轻轻/触/碰脆弱的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更多了。
“跪地上!”裴野按住他的头发。
去你的!简符恼/羞/成/怒,一把推开裴野,又被死死按住。
“趴下……”裴野的声音柔/软/了,像恳求一样的呢喃,眼睛闭着,双颊泛红。
怎么听都是让人无fǎ拒绝,简符沉了沉气,认命地双/tuǐ跪着、手趴地上,那任君玩/nòng的姿/势说不出的yín/浪,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跟畜/生一样趴着。
裴野挺/直了欲/望硬生生挤进去。
“疼……”简符哼了一声。
听了这话裴野更不依不饶地往里挤,多亏有润/滑液的滋/润,终于进去了大半,抖着双/tuǐ说:“自己摇,前后摇,别摇出来!”
你这混/dan小子!
简符叹了口气,前后摇起来。如果裴野进攻,这种zi/势当然又深入又shuǎng得没话说,但让简符在被/擦/入的状态下还自己前后摇,可不是一般别扭。说是摇,还不是前后撞。
简符要稍微往前一点,裴野的那玩意儿就出来了;要往后撞重的一点,自己的后面就受苦了。饶是如此,简符还是认命地撞起来,小心翼翼的前后晃动。
“重一点!”
简符一咬牙,屁/股往后猛然一撞。
“哧——”叫苦的是两人。
简符是被欲望猛的chuō了一下,chuō到肠壁上,特别生涩的一下子,他后头立刻有被chuō破的感觉。
裴野是因为阴/茎被这么不顺的一下子差点撞折了,骤然疼了,刚硬易折。
“我来!”裴野猛然抓/住简符的腰,往后一扯深深顶/进去。
简符忍不住痛呼一声。
裴野爽了。
欲/望在强烈的撞击下攻城略地快/意淋漓。身/体底下的快/感,窜到脑子里,心情因为看到简符痛楚的脸,被一点一点治愈了——尽在掌握的感觉很好。
又圆又翘的屁/股扭/动得如同挑/逗,阴/茎搅动着肠道,肠道热到发烫。
裴野猛然往里的一顶,这一下正顶到久违的兴/奋点,一股水泌/出,有些挤出了洞/口,水渍渍的,裴野伸手抚/mō/着:“浪水说烹就烹/出来了,干得shuǎng不shuǎng?说!”
“……爽g!”嚓!爽你个头,你这烂技术光顶的生疼。
肠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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