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黄云记》第246章


!”
陆崖叫了声“疼”,哈哈笑了两声,就不在言语了。
过了半晌向南从指缝里偷偷瞄了陆崖一眼。见他还看着自己,顿时大窘,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转过脸去,“我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所以才肯醒过来?”
陆崖笑了笑:“我早就醒了,只不过有一只小猫一直在咬我,我就不想那么快醒了。”
向南嘿嘿笑了两声,眼中的泪水还在打转,她又重新爬了过来,依旧像刚才一样搂住陆崖,问道:“那再咬两口要不要?”
陆崖摇摇头,道:“不要了,我现没多少力气。”
向南把嘴一撅,还是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嗔道:“那还不如不要醒呢。你醒了多久了?”
陆崖忽然觉得浑身发热,想推开向南,可向南却极其陶醉地依偎着自己,他又觉得不忍心,便道:“就在你吻我的时候我就醒了,不过你的嘴里好咸啊。”
向南拍了拍他的脸道:“坏透了你!以后没我的允许你都不许醒来。”说着她又向陆崖的怀里拱了两下,“你身上好暖和。你知不知道,是我为你疗伤。”
陆崖笑了笑道:“我全都知道,我能感觉得到,能听到,偏偏身体无法动弹。每日你用嘴唇给我渡水,喂稀饭,喂羊奶,一口一口的,也不知道辛苦,莫非你乐在其中?”
向南拧了他一把,“没良心的,你怎么不去死。我对你的情义,你早就知道,偏偏拿来取笑我。”
陆崖坏笑道:“你还和我一起洗澡,还……”
向南连连捶打陆崖,“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
陆崖还要再说,她干脆扑上前去,把陆崖的嘴吻住,二人肌肤相亲已经几次了,这几日似这样的亲吻,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但这次向南吻得特别热烈,那是因为她知道,现在的陆崖是一个活的陆崖,是从前那个调皮捣蛋的陆崖,她要他知道,她是如此地喜欢他。
而陆崖此刻也知道向南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沙吾提和向南在地牢里说的话他全都听见,几次想叫向南不要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向南对自己的情义太重,叫他心疼,若说自己根本不喜欢她,只喜欢尹兰一人,陆崖无异于是在骗自己,若说真心爱她,想抛却一切和她厮守终生,却还未到那种程度。
他一时犹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向南的吻叫他觉得迷茫,但那份热情却硬要将他吞没,那本能的*叫他无力阻止,也无法阻止。只好同样地热情地回吻着向南。
向南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胸膛上轻柔地抚摸,“陆丫,淫贼!”甜甜的气息打在陆崖的脸上,叫他把怀中的向南紧紧抱住。“别来了,我快受不了了。”
向南不解其意,“什么受不了了?”她的手并没有停,而是滑向了陆崖的小腹。把他的衣服一把掀开,嘴唇向下慢慢吻去,从脖子,到胸口,再到肚脐,甚至把舌尖探到那脐眼处,轻轻地转着。
陆崖胸口起伏,忙道:“小南,别这样,我会……我会……”
向南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笑了笑,“你会怎么样?”
陆崖道:“我会对不起你的。会……会……”
向南娇媚地喘息着,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反正你的身子我早就看过了,你是不是也想看看我的身子?”
陆崖再难把持,腾地一下坐起,把向南压在身下,一只大手,探到向南的衣服内,握住一只柔软的酥乳,向南嘤咛一声,闭起了眼睛,心里几乎都要高喊出来,“来了,他要来了。”
可陆崖却没有再动,向南缓缓地睁开眼睛,却见陆崖凝望着自己,害羞地捂住了脸,低声道:“别看呀,继续。”
陆崖却道:“奇怪,我这次好像全身都能动了。”刚要起身,想试试筋骨,却被向南一把将手拉住,重新又按在胸前,“原来我还能这么为你疗伤呢,那你就多动一动,好的快些。”
她满脸通红,虽说陆崖是她的心上人,但当面说出这样的话,也觉得羞涩。
陆崖笑了笑,却没有继续下去,“身体刚刚复原,应该保持些体力。我得先去解个手。”
向南白了他一眼,嗔道:“好扫兴啊。你别总是折磨我,告诉你,我现在决定了,这辈子我都黏着你了,休想从我身边溜掉,我才不管你之前娶了谁,只要我喜欢你,你就是我的人……”
话还未等说完,忽听不远处一声低吼传来,向南暗惊:“糟糕,刚才太过动情,竟忘了他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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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中)今生缘心向谁属
话还未等说完,忽听不远处一声低吼传来,向南暗惊:“糟糕,刚才太过动情,竟忘了他在了!”
飞鹰此刻忽然狂性大发,向南听到他的吼声,赶忙一把推开陆崖伸手去抓竹笛,但此时已经太迟,飞鹰早就撕开帐篷,上前一步将竹笛踢到一旁,口中高叫道:“是人,我要吃!我要吃!”说着独臂抓住向南的一只肩膀,张口便要咬。向南拼命挣扎,一只手抵住飞鹰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脑袋上猛击一掌。但飞鹰自从那日吃了金奎,魔性骤增,向南打他一掌,力道着实不小,却难伤他分毫。
陆崖此时也大惊失色,怎么飞鹰连向南都已经不认得了吗?此时也来不及多想,情急之下,也忘了自己武功尽失,随手在飞鹰断臂处猛击一拳。打完之后才想起自己内力全无,这一拳打到他身上丝毫作用也不起。
可连他自己也未曾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的随手一拳,威力却大得惊人,把飞鹰整个人连同他手中抓着的向南一起打到帐篷外面,接着又翻了几个滚,这才停住。好在黄沙遍地,向南只是滚上了些沙子,并未受伤。
飞鹰的手也松开了,向南趁机跑到陆崖身边,也不顾方才凶险,激动地叫道:“你那一拳怎么那么厉害,难道你痊愈了?我把你治好了?”
陆崖自己也是不解,刚才那一拳,比武功失去之前威力尤大,自己莫非内力已复?飞鹰此时站起身,又扑了过来,他人虽然已经糊涂,武艺却是未见衰落,虽然断了整条胳膊,但魔人之力足矣弥补他的缺陷,只一纵跃已经到了陆崖身前,对着陆崖的左胸心口处猛击一掌。
陆崖不及躲闪。赶紧用一招“揽雀尾”将他的掌力引向旁处,但此刻忽然又觉得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这一招仅将掌力引走一点。大部分还是结结实实打在左肩上。这次轮到陆崖被打得飞出帐外,在那一瞬间,陆崖抓起向南,将她一起带出,同时左足一勾,将帐篷拉倒,将飞鹰整个人扣在里面。
落地之时,又唯恐向南受伤,以风柳拳的消力之法,将向南向上托起。她整个人就压到了他的身上。
陆崖捏了捏拳头,暗想这力量时有时无,非是情急之下施展不出,看来沙吾提留在自己体内的那道真气,并不受自己控制。
这一切也只是刹那之间。向南抬头惊道:“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他发狂了?”
陆崖将向南扶起,道:“这人活着,始终是大患,你怎么还留他到今天?”
向南皱着眉道:“可……他这样都是因为我,我不忍心他死了。何况他现在已经残废,我觉得他可怜……”
陆崖叹了口气,道:“你不觉得他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吗?”
向南幽幽地道:“我没想过那么多。我当初只是不想他死。可现在就算你我合力也是杀不了他了,对了,你的五雷神机呢?要是有那东西在就好了。”
陆崖道:“你傻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的吗?”
向南吐了吐舌头,“就是不知道,现在给我看。”
说着就真的来扯陆崖的衣服,一只小手。在陆崖的腋下挠来挠去,陆崖左躲右闪,被向南弄得痒痒的,急道:“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他随时就要出来了,你怎么不怕似的?”
向南笑道:“越是危险。我就越喜欢,有你在身边,我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虽然绵绵的情话是这样说的,但现在的确情势危急。向南也不敢大意,飞鹰在帐篷里东窜西蹦,显然是不知道怎么把这个烦人的东西从自己头上拿开。他一掌一掌地打在帆布上,但帆布毕竟柔软,他力气虽大,一时却难以打破。
陆崖见状,便道:“要不我们不管他,趁机赶快逃吧。”
向南叹了口气,却向帐篷走近了两步,回头道:“不管他,他定然要饿死在这里。那样的话,当初我救了他又有什么意义,不管怎么说是我害得他变得这样。”
陆崖道:“小南,我知道你念及旧日情分,但你有办法能控制得了他?说不上他什么时候发起狂来,把你我全都杀了。”
向南忽然道:“那有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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