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大彩的武侠》第20章


孟若一直站在白千行的身后,她也以为她们两是要打起来,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
我知道你还是以为是我害死了师父,可是你也有嫌疑,官雨晴说。
我是想当掌门人,我承认,我几乎是从小到大都在想,师父却一直偏袒你,我为紫荆观做了多少事,而你又为紫荆观惹了多少麻烦,可是师父最终还是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了你,这一刻我姑且不谈谁谋害了师父,我对师父,对紫荆观都尽心尽力,问心无愧,所以尽管我很不甘心师父的遗嘱,但我还是会遵守,如今,我只想问你,你的选择,塞云把话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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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遵守师父的遗命,官雨晴说。
很好,还有呢,塞云追问道。
官雨晴回头看了一眼萧何山,又看了一眼白千行,侧过脸说,这就够了。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也不是师父想听的,塞云说。
我都说了我会遵守,你还想怎样,官雨晴问。
和萧何山断绝来往,这还只是你首先要做到,塞云说。
我知道,不用你来重复,该遵守的我会遵守,只是时间问题,不过你可以放一百颗心,我绝不会和你抢掌门人的位子。官雨晴说完,便跑的远远的,她不想在一心把她逼向绝路的人的面前哭。
萧何山走到塞云跟前,说,现在紫荆观只剩下你们三个人应该团结才对,你连这点都不懂还想当掌门,我会走的,等查出谁杀害了连掌门,我一定走。
萧何山懒得多看她一眼,便走开,塞云感受得到他的鄙视,就因为她是贪图掌门的位子,可是她实现自己的愿望有错吗。
会遵守师父的遗言,不会当掌门,这一切都不是孟若要的答案,她跟上萧何山,忍不住地问,为什么你不带她走。
我不能,这也是她的选择,萧何山说。
不是的,她想跟你走,她跟我说过的,关键在你,孟若迫切的说。
萧何山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孟若说,难道你还不明白,她是喜欢你的。
萧何山往后退了一步,他从来都没认真的想过,以为她和他一样,只是互相当成朋友,爱多说几句玩笑话,比与别人之间的感情更深些,原来那些不是普通的在乎,萧何山恍然大悟。
我之前真的不知道。萧何山满心愧疚。
现在知道也不晚,你带她走吧,孟若劝道。
可是。。。
可是什么,师父已经死了,大师姐想当掌门就给她好了,呆在这里只会被她咬着不放,就不要再管师父的遗命什么的,还不如一走了之,浪迹天涯,倒也快活,孟若说。
萧何山看着孟若,想了片刻,答道,我知道你是她的好姐妹,你很关心她,可是我不能带她走,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本身就四面树敌,她跟着我不会幸福,我会尽快离开,希望不管她做什么选择你都能在她身边支持她。
面对萧何山坚定离去的背影,她终于相信自己做的是件傻事,这只是在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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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房门是敞开的,萧何山走进去,问,在干什么?
恩。。。收拾收拾,官雨晴说。
萧何山在一旁坐下,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怎么了,这么安静,官雨晴问。
没什么,觉得有些累,想休息一会,萧何山说。
官雨晴笑了笑,说,你休息吧,我去把不用的东西给扔了。
萧何山点点头,他知道她很坚强,甚至已经决定自己扛了。
外面飘起了雪,可能是这个冬天里的最后一场,虽然它看上去来势凶猛。
官雨晴去了很久都没回来,萧何山被从门外进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才出去找。
前院里,几个人站在雪中在争论者,萧何山看到官雨晴的头上已经堆起厚厚一层雪,这岂不是要冻坏,他连忙上去,还以为又是塞云没事挑起来争端,却看见白千行的手上拿着一包摊开来的红色粉末。
萧何山看了一眼白千行,白千行把它放到萧何山鼻前,萧何山闻过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与白千行对视了一会。
说了这不是我的东西,我连那是什么的不知道,官雨晴说。
别狡辩了,这是刚刚在你扔掉的东西里找到的,果然是你害死师父,塞云说。
谁可以证明那就是我扔的,官雨晴问。
我可以,是我亲眼看见你扔的,小师姐,对不起。官雨晴惊讶地看着孟若,她没想过她会不相信她。
这东西也是我先发现的,小师姐,我真没想到你会为了萧何山做出这种事,孟若说。
官雨晴百口莫辩,她看着孟若,既然连她都出来指证,大概不会有人再相信她了。
这时,萧何山拽着官雨晴就走,塞云想去追,白千行摇了摇头,对孟若说,你在大门口守着,我和塞云去后面堵住他们。
孟若笑着点点头,白千行低下头,面色沉重匆匆而去,塞云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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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紫荆观的后院中,四个人沉默了半响,萧何山拍去官雨晴头上的雪,说道,走吧。
官雨晴点点头,她和萧何山走到正门,孟若拿着一把剑在那守着。
孟若,官雨晴叫了她一声。
孟若回过头,官雨晴的脸色很难看,孟若问,你是不是在怪我,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
是吗,可是作为朋友你应该帮我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逼我上绝路,官雨晴问。
我没有不帮你,我连萧何山都帮你劝过了,你还想要我怎样?官雨晴第一次听见孟若这么大声说话,她问,你生气了?
没有,你们走吧,离这里远远的,再也别回来,孟若说。
为什么你这么希望我走,你可知道我要是走了,我就真的成为了杀害师父的凶手,为什么一定要陷我于不义,官雨晴问。
我没有陷害你,事实就是这样,你们快走吧,不然我会叫人来了,孟若说。她的样子心急如焚。
官雨晴看着此时的孟若,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仔细注意过这个好姐妹,她问她,你知道你发现的那包毒药是什么毒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孟若回避着。
是欲灵山皇星教特用的毒,官雨晴说。
我不管它是什么毒,你们不走是吧,那就别怪我无情。孟若正准备叫人,白千行和塞云便走了出来。
白大哥,你来的正好,他们两正打算逃跑,孟若说。她每次面对他都是笑着的。
孟若,告诉我,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千行问。
白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孟若失望地问。
孟若,你表现的太不安了,官雨晴说。孟若回过头看了一眼她,再看了看其他人,原来他们早就已经注意到自己了,可是为什么这次这么快,从前都只是忽略了。
你就这么了解我吗,那你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孟若问官雨晴。
我。。。官雨晴只知道眼前这个不是之前那个平易近人的孟若,其实她从来都没想过要质疑过她们的友情,即使是上次跟她生气也只是因为心情不好,说的话都是气话,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她在想什么,一直都只注视自己的事。
说不出来吧,孟若讽刺的笑道。她的笑声让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
良久,孟若转过脸,看着白千行,问,白大哥,你也怀疑我。
白千行说,官雨晴她没有去过欲灵山,跟皇星教也没有联系,这药应该不是她的,但却是你发现的。
你怎么就知道她和皇星教没有关系,孟若追问。
白千行没有回答,他知道,若她和皇星教有关联,那晚差点被皇星教的人欺负,也不会显得那么薄弱,只是他揭开她的不想提的前事。
你们一个个都说不出话,为什么还要怀疑我,孟若说。她看着白千行,这个人辜负了她,她总是努力想善待所有人,在那个被践踏过的夜晚,她还活下来的理由,便是他,可是几乎每个人都辜负了她。
白大哥,你是不是很希望害死师父的不是小师姐,而是我,孟若最后问他一句。
官雨晴看着白千行,她突然明白孟若是喜欢白千行的,却意识的这么晚,白千行感觉到官雨晴的目光,她是那么少有会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他想起塞云那天跟他说的话,如果有些话不说出来,可能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心意,更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答案清楚地写在白千行的脸上,孟若哭了,哭的是那么痛心,她问官雨晴,我究竟是哪点不如你,以前我武功差,只能在紫荆观打打杂,现在我已经变强了,是我下的毒,全都是我做的,只怪我没有狠下心,还想着让你和萧何山离开这。
难道你下毒害死师父就只是为了逼我走,官雨晴问。
她本来就应该死,我为了紫荆观做了这么多,她说一句要赶我走,我就得离开,我跪下来那么祈求她,平时看都不肯看我一眼,还留下那种命令,更可恨的人是你,要不是当初我为了去找你,我会名节不保,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要白大哥,可连这你都要抢走,都是因为你优柔寡断,我才会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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