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马骄灵》第108章


的耳里。她极为着恼,玉手翻出,各赏贾崔二人一记耳光,掩面跑开。
后园不是很大,缨缨小姐没处去便往傅彻他们这边跑来。她瞪着三人道:“看什么看,人家不理你们啦!”两少年自证清白道:“缨缨,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贾士义和崔圣赖的错。”缨缨不理会他们的分说,对着墙壁轻轻啜泣。一个情场争逐胜利在望的少年跟了过来,安慰她道:“缨缨,那两只癞蛤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清者自清,何须介怀。”缨缨低声泣道:“他们的话多难听嘛,我哪里卖弄了!”
那少年道:“他们两只烂嘴巴,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和傅彻一道的一个少年谩言道:“你背后咒骂人也缺德,不怕自己烂嘴巴吗?”那少年怒起,双方又是大吵。那些长舌女子指指点点,说不出的畅快。傅彻立锥无余地,只好另寻安静处。缨缨小姐双手捂耳,踏着他的后尘离开。傅彻走出老远,缨缨小姐还跟在身后。他止住脚步,好奇望了她两眼。缨缨小姐赶步超过他,伸臂拦住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了?”
傅彻不知哪里让她看不顺眼,默然以对。缨缨小姐道:“你是谁了?”傅彻笑道:“我说了小姐也不晓得,不说也罢!”缨缨小姐道:“我叫夏缨缨,常言道闺名不外露,我说了自己的姓名,你怎能不说?”傅彻淡然笑道:“夏小姐率真泼辣,梁义拜服了!”夏缨缨道:“他们一群人争着讨好我,你为什么对我爱理不理?”
小人难养,美女难缠,傅彻躲为上策,笑道:“夏小姐艳胜娇花,群雄争逐。我人微位卑,可不敢登高攀折。”夏缨缨道:“花开不折,花谢折枝,可不像你傅彻的作风。”傅彻被叫破身份,神色微紧,不自然笑道:“夏小姐这话何解?”夏缨缨道:“你不是傅彻,我无论如何不相信?”傅彻道:“我明明叫梁义,几时又成傅彻了?夏小姐与傅彻有故吗?”夏缨缨笑道:“我与你有没旧交,你需要问我嘛!”
傅彻死活不承认道:“夏小姐若没事,我先走了。”夏缨缨拦道道:“你不承认就别走了!”傅彻笑道:“夏小姐怎偏认我为傅彻呢,傅彻在江湖小有名气不假,可他没事跑到梓潼来作甚?”夏缨缨道:“谁规定傅彻不准来梓潼了,你不承认我就让你承认。”傅彻道:“夏小姐这话我可越发糊涂了!”夏缨缨笑道:“你再不承认我可叫啰!”傅彻不解道:“你叫什么了?”夏缨缨道:“我说你非礼我,你说会怎么样呢?”
傅彻微愠道:“夏小姐,你为何对傅彻那么感兴趣了?”夏缨缨笑道:“你傅彻少年得名,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傅彻怫然不悦道:“夏小姐玩笑越开越大了!”夏缨缨张口轻叫道:“非礼啊……”傅彻捂住她口怒道:“你什么意思?”夏缨缨微笑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捂住我嘴巴不是非礼是什么?”傅彻为之没奈何道:“就算我是傅彻又怎样?”
夏缨缨道:“你承认就好,那我问你,你易行改装来这有何目的?”傅彻道:“那是我自个的事,不用向你交代吧!”夏缨缨道:“沈大侠是我爷爷的世交,我怕你对他不利。”傅彻冷冰冰道:“夏小姐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傅彻若要对沈大侠不利,何用隐藏身份。”夏缨缨道:“你不说明白,谁能相信。”傅彻道:“我只是奇怪夏小姐怎认出我是傅彻的。”夏缨缨道:“你说你来此的目的,我说我怎认出你的,如何?”
傅彻自道拿女人没办法,点了点头道:“你先说吧!”夏缨缨道:“咱们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傅彻与她手指相勾,心头微懔。夏缨缨手腕翻上,一掌正中他胸口。傅彻暗使卸挪心诀将她掌力挪移,右手去擒拿她手臂。夏缨缨手腕转动,避过一招。傅彻一掌拍出,已使上三成力。夏缨缨内力不弱,被他掌力压迫竟不后退,双掌齐攻。傅彻狠加三重力,一招扫她喉咙。夏缨缨气息一呛,急退三步。
傅彻全身压近,喝道:“你到底是谁?”夏缨缨呼气道:“你不住手,我叫非礼了。”傅彻不料她会使这无赖招数,手挺停在半空,再次问道:“你是谁?”夏缨缨道:“你这都想不到嘛?”傅彻道:“我从没见过你,哪能想到你是谁。”夏缨缨道:“你自己慢慢猜,本小姐没空陪你玩。”她声如劈竹,脆亮尖利,说完后转身即走。傅彻闷在当地,寻思哪里结上这样个仇家。一个少年跑过来道:“梁兄,你刚才怎和缨缨打起来了?”
傅彻假作轻松道:“没什么,缨缨小姐考量我武功而已。”那少年道:“那缨缨怎么哭了,说是你欺负她?”傅彻心底暗苦,不知其他人会怎样看自己。那少年笑道:“梁兄还说自己对缨缨没意思,不出半会工夫就一擒即获,兄弟佩服得很。”傅彻暗自想道:“你若知道我刚才差点命散她手,还会羡慕我嘛!”两人与众人相会,其他少年皆异样望着傅彻。夏缨缨朝他暗送秋波,满脸得色。
第二十六章话到唇边终不语 风来窗外又无声(2)
傅彻剑眉紧蹙,陷入深思,只是众人之前不能对夏缨缨动手。夏缨缨亦是抓住他这个顾忌才敢无所忌惮留在此处,她权作跟他闹小别扭,以忸怩作态来矫饰身份。午时沈广源的寿礼隆重举行,各路宾客吉言恭贺,盛况逼人。傅彻与夏缨缨立在一块,暗里较劲,明里齐声向沈广源贺喜。傅彻低声道:“我实在想不起与你的冤仇。”夏缨缨道:“不怕忘了恩人,就怕忘了仇人。忘了恩人最多变成忘恩负义的畜生,忘了仇人可连命都没了。”
傅彻道:“你是要善意点醒我,还是有必杀我的把我呢?”夏缨缨道:“你自己去想就是,不用问我。”傅彻道:“我如果想得到,何须问你。”他再次追问夏缨缨来历,与自己缘何结仇。夏缨缨道:“你好健忘,祁山悬崖没摔死你,把你摔傻了吗?”傅彻心头大懔,却始终记不起在祁山何时何地见过她,想来也是,那时他全心全意投在萧菲儿身上,哪会注意到其他不相干的女子,疑问道:“你是金部弟子?”夏缨缨切齿道:“你杀了我两个师姐,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躲过追杀。我师父这两天内便到梓潼,你等死吧!”傅彻苦笑道:“可向姑娘豪盼盼确实不是我杀的。”
夏缨缨冷声道:“我师姐被你骗了,你别想再来骗我。”又道:“你没摔死并不代表你就不会死,我师父已经看上你那菲儿情妹妹,他为了把你情妹妹弄到手,第一个要杀的必定是你。”有人敢对萧菲儿起贼心,傅彻死了也会活过来。他一腔怒气几乎要爆发,狠狠道:“厉超群最好不要再让我碰上。”夏缨缨不寒而栗,身子缩了缩。沈广源寿礼完结后,大宴群豪。席间,傅彻向邻座两个梓潼名宿询问赵炳与徐登的下落,心想有他们夫妇在,便可找到秦婉婷。但是两个老者对赵徐夫妇的住处一问三不知。傅彻又问了几人,也无收获。酒足饭饱,众人尽欢而散。
冯储二人要在沈府盘桓数日,傅彻先行告辞。夏缨缨散席前就已溜走,傅彻在沈府周围搜寻一遍,没她的踪迹。一个老者唤住他道:“少侠请留步。”傅彻见他正是刚才曾被自己问话的老者之一,驻足相侯。老者追上道:“少侠方才问老朽赵炳和徐登夫妇的事,教老朽好生费解,不知可否说得详细些。”傅彻察其言观其貌,料他知悉赵徐夫妇住处,便道:“晚辈是赵前辈夫妇的子侄,前辈若晓得他们在何处,恳请相告。”
老者道:“据老朽所知,他们夫妇并没有姓梁的亲戚朋友,少侠恐怕未说实话。”傅彻想他既是赵徐夫妇的好友,应该也认得秦婉婷,实言道:“晚辈是秦婉婷女侠的侄孙,姑婆她来梓潼找赵前辈,我要寻她不容易,所以才从赵前辈夫妇处着手。”老者双目闪烁着与他形貌不相称的光彩,道:“你是傅彻?”傅彻心知是问对人了,喜道:“前辈见过我姑婆,她现在住哪呢?”
老者语气大变,冷笑道:“我也想知道那在哪。”傅彻皱眉道:“前辈这话何意?”老者詈骂道:“秦婉婷几十年追着别人的丈夫不放,她不是是什么?”他竟一下子变为女声。傅彻惊异无比,稳定心神道:“那是我姑婆和赵前辈的事,你一个外人无权过问,更无权叱骂她。”老者阴沉道:“我就是徐登,秦婉婷那要抢我丈夫,你说我有没权力指责她?”他说话间抹去脸上的化妆物,露出女子容颜。
傅彻一晌呆傻,始信赵徐夫妇的易容术妙绝天下。徐登的容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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