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女王》第93章


我忽然间气的想掉眼泪,看来思思说的也是真的了,我那晚真的成全了这对奸夫yin妇,思思哭着向他表白,男人受不了这种梨花带雨般的告白,加上思思的软磨硬泡,他终于心软了,接受了她,我呢?怎么说?我这叫罪有应得还是成人之美了?
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董忱并不坏,有时候他痞一些,贪玩一些,但真到了真格时,董忱却是一个有分寸认大体的青年,他贪玩,玩世不恭,但比起时下一些年轻男子的好色,使坏,他的这点缺点却只是白璧微瑕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居然在为他说好话。
还记得就在几天前,我们还吵的象是热油入了锅,如今才过几天?我竟然喝起了干醋?也许朱明泉说的也对,女人啊。
我心里怅然如失。
爱情就是这样,甚至比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残酷,我稍有不慎,机会就从我手里溜走了。
一时间我心里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忽然间很难过,现在他接受刘思思了,那就表示我和他再也不可能象从前那样吵,闹,掐,现在我要注意分寸,因为我和他,也不是刘备加张飞的关系了,当这种关系中间插进一个女人时,所有的情感都会变的很尴尬。
我苦笑,毛豆啊毛豆,你到底是一个蠢人还是个聪明人呢?
董忱也没象从前那样和我再调侃,他很认真的在后厨巡视了一圈,检查各种配料,我听他扬声在问:“中午的包间是不是有ru鸽炖鲜竹荪?还有海胆蒸蛋?”
他检查了各种配料,在纸条上写上了缺的食材,经过我身边时叫我:“有没有时间?”
“什么事?”
“和我去趟市场吧?”
“现在吗?”
“你有事吗?”
我摘下大围裙和他一前一后出了后厨,思思正在前台对着小镜抿嘴唇,一看见他出来立即颠颠的跑过来,“岑各各,你去哪里?”
一看见我又奇怪,“岑各各,你们要一起出去?”
董忱有些无奈,他只得告诉刘思思:“你现在是不是上班的时间?忘了你的承诺了?在其位要好好谋其职。”
刘思思只得不乐意的点点头,但是一直粘着我们,把董忱送到了门口。
他发动车子时,我看着怅然的刘思思,嗤了一声,说他:“看看,这还不到十八相送呢,怎么搞的这么山高水长的?”
他一踩油门,我又是啊了一声,摔在了后座上,听他在骂我:“上车不系安全带,你当你象布冯啊?守的住意大利的球门?”
我白他一眼,有时候他就这样,调侃人,奚落人,也是这么八杆子打不着的话,损你。
我没好气的也来了一句:“知道菲律宾为什么不敢和中国开战吗?在南海问题上,两个国家交涉良久,但是菲律宾就是不敢动武力,知道为什么不?”
他一边开车,一边哼了一声,说道:“那你倒和我讲讲,我听听你有什么高明的分析。”
我说道:“知道中国国足吧?中国国足虽然臭,可是力战菲律宾,9战九胜,进45球失0球,小小菲律宾,你连中国国足都踢不过,还敢来挑衅中国人民解放军?”
他皱眉,“这就是你的理论?苍天啊,大地啊!”
我们两个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毛豆,你爱我吗?”
我一怔,禁不住恨恨的骂:“神经病。”
“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我禁不住骂:“你昨晚去干什么了?和刘思思去哪里开房了?”
他拉长声音解释:“没去开房,去半山腰看夜景了。”
“呵。”我奚落他:“看了一宿夜景?睡车里了?你挺牛啊,玩车震?”
他转过头,皱眉看我,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因为我想起了我们两个那天在海边,在车里打架的那次,他说的,今天非要把你生米做成熟饭,我一气之下和他武斗,结果啊的一声,他挂了彩,扭伤了腰。
我继续奚落他:“看来昨晚挺斯文,动作也不激烈,没扭到腰。”
他不作声了。
我们终于到了市场,他带我去挑选食材,在海鲜摊位上停下来,告诉我:“海胆是一种很有营养的海物,很多时候都是生吃,蘸一些调料啊,炒鸡蛋啊,用来做馅,这个是很鲜美的。另外我们还要采购些蚝豉,用来炖肉,取意好事发财,不过呢,蚝豉一定要泡开,而且要泡的时间长,不然就不能完全泡开。”
他很认真的和我讲,我也认真的听他的讲解,我们两个,虽然平时吵吵闹闹,但是真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还是能收回情绪,认真的面对工作。
他又和我介绍其他的食材,虽然我也是出身厨师世家,但是因为从前基础太差,很多食材我都不认识,现在董忱一一向我介绍,我听的很仔细。
他又问我:“我有时候早起去市场采购海鲜,要不要明天早晨一起来?”
我倒是好奇:“早起,为什么要那么早起?”
“你不知道了吧?水产市场的海鲜都是凌晨一点时就运到了市场,那个时候能抢到又便宜又好的海鲜,所以一点到四点时,其实是水产市场最活跃的时候。”
“你那么早起床?”
他不以为然:“你当我真的就是二世祖?”
我幽幽的说道:“是啊,你是香饽饽,可惜啊,这饽饽现在不是我的了。”
他看我,“你有注意过我吗?”
我们两人一人手里提着一大兜子的海鲜,站在充满泥泞的市场里,面面相觑。
他看着我,眼里一点调侃的神色都没有了,我凝神屏气,这时我听他说道:“说,说你爱我,你只要这样说,我马上和思思说清楚。”
我顿时瞪大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禁不住我皱眉:“董忱,在你眼里,爱情是什么?”
“毛豆,我追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可是你一直都装的不知道,你是故意折磨我还是真的心里没有我?”
我忽然怒从心中起,“董忱,因为我拒绝你,不理睬你,所以你觉得我是一块啃不动的骨头,于是你把心思就转移到了刘思思身上?那么思思算什么?替代品?转移品?过渡品?”
“我现在不管她是什么,我只问你,你心里从来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愕然,他这是在干什么?威胁我?还是另一种示爱的方式?
我不明白。
我问他:“如果我现在说,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会立即和刘思思分手。”
他看着我,终于说道:“是。”
、33:我们吵架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隔了好一会儿,说道:“不,我不爱你。”
把手里的袋子交到他的手上,我转身就走。
他在后面叫我,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你去哪里?”
“我坐公交车回去。”
他大约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对他,愕然的怔在了当地,手里拎着两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那么无助茫然的眼神更是象极了失恋三十三天里的王小贱。
我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公交车站,来了公交车,逃难似的就冲了上去。
坐在车上,我却忍不住想掉泪。
爱情有这样的吗?
他这根本不象是恋爱的表白,反而象是逼宫,拿着一把刀在逼我,就跟若干年前风靡一时的那部电视剧《过把瘾》里,郝梅拿着一把刀押在丈夫脖子上,“说,你爱不爱我?”一模一样。
男人当时就吓呆了。
我现在不是吓呆了,我是很悲愤。
————————分割线————————董忱的车比公交车自然要快,等我从郊区的批发市场赶回御煌楼,他的车早已经停在那里了。
进后厨时,几个年轻的小厨师却正围在董忱的身边,在看他剖三文鱼。
那条大大的三文鱼足有十五斤重,董忱围着紫色的塑胶围裙,把那条鱼重重的摔在案板上,那手势和动作简直和鱼有仇似的,他左手按着鱼,右手用锋利的刀具剖开鱼的肚子,只听他说道:“三文鱼在选的时候,一要看腮,二要用手去触它的身体,象我这样,按下去,看,是不是有弹性,判断它肉质的疏密度。……”
他动作很快很麻利,只几下,就把鱼活扒了,朱明泉又在一边贫嘴:“大师兄,我想问你个问题,你的这手活这么麻利,扒鱼的速度这么快,那你扒女人衣服时动作快不快?”
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本来朱明泉就是后厨的表情专家,常常的说些调侃话娱乐一下大家,大家也都听习惯了不以为然,可是今天他却捅了马蜂窝似,董忱抬头,他瞪朱明泉,一句话说的也象是咬着一口钢板在迸话似的,“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大约是也看到了董忱面色转变的不悦,朱明泉赶紧闭了嘴。
董忱皱着眉,把三文鱼嗖嗖嗖的打片,切块,然后下调料往上抹,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们看的眼花缭乱。
原来一间公司订了工作宴,大约有三四十号人,中间有一道就是三文鱼。
我收起了心事,全神贯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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