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妃之福来运转》第85章


季宝珠看这林子里夜晚只怕有狼,点头答应,萧曌在前,季宝珠在后,二人借着火折子的光亮进去。
里面地方很小,紧能容三两个人。
季宝珠女流之辈,走了这么远强撑着,此刻,一下子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里面空间狭小,转不开身,萧曌与季宝珠并排挨得很近坐下。
此时,外间起了风,古树林子风声呼呼作响,季宝珠不由往萧曌身上靠了靠,二人依偎着。
季宝珠道:“你怎么会来?”
萧曌道:“我星夜赶奔回来,想扶灵,到皇宫一看,不想太后梓宫已然出来,我快马追来,听说前面遇见刺客,我猜你一定在前面,就赶上来,正巧见你处于危险之中”。
季宝珠心一热,落难见真情,她与他数面之缘,他却在危难时第一个想到她,她着实感动,轻柔声道:“你若晚来一步,我就命丧刀下,看来老天怜惜,我命不该绝”。
萧曌突然握住她的手,脱口道;“你不能有事,我要远远地看着你”,黑暗中她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二人经过方才一劫,此刻方静下心来,季宝珠头脑中闪过方才的情景。
这时萧曌突然问道:“方才乱着,此刻想起来,有点蹊跷,后宫这么多妃嫔,那伙黑衣刺客像是单单奔你而来,不是偶然,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难道说兵分两路,一伙人刺杀皇上,一伙刺杀你吗?”
季宝珠道;“我留意了,先头那伙刺杀皇上和这黑衣人好像不是一伙的,功夫上不同”。
萧曌惊异侧头看她,想方才如此惊险,她却能观察仔细,一般女子早就吓破胆了。
萧曌道:“只从武功上还不能断定就不是一伙的”。
季宝珠道:“先头一伙人偶尔露出一两句话,听声儿尖细怪异,不像是正常男人,倒像是太监,而这伙追杀我们的,绝不是太监之流,他们一看身怀绝技,武功明显高于大内高手”。
萧曌越发觉得她分析得有理,从怀中掏出个牌子,道:“这是一个黑衣领头的人身上掉下来的”。
萧曌擦亮火折子,季宝珠接过一看,是个令牌,宫中的,季宝珠道:“这个交给我吧,我回去查清楚”,说罢收入袖中。
夜晚气温下降,夜越深越冷,古树林子常年不见阳光,尤其潮湿阴冷,连洞里的石头都发着青光。
季宝珠匆忙间只穿着单衣,冻得上下牙直打颤,萧昂解下大氅替她披上。
季宝珠靠紧萧曌,生死关头,那还顾得上避嫌。
萧曌伸出手臂想搂住她,给她温暖,手臂伸了一半,又缩回来,与季宝珠身体挨着,感到她浑身打颤,不在犹豫,伸出手臂把她揽入自己怀中,紧紧拥着,靠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
季宝珠卷缩在他怀里,方才惊险过后,此刻感到身心疲惫,渐渐睁不开眼睛。
后半夜,二人相依着睡去了,萧曌梦见身旁一个炭火盆,烤的很热,热得想脱了衣裳,蒙蒙中醒了,原来是季宝珠睡在怀里,那不是火盆,热来自季宝珠的身子,萧曌摸了下她的脸颊,滚烫,整个身子像火炭一样,静夜中她喘息声很粗重,萧曌心道:“不好,她发烧了”。
可山洞简陋,实在没什么退烧,连水都没有,外面漆黑一片。
萧曌只好抱着季宝珠,心里焦虑,不时用唇贴她滚烫的额头,季宝珠烧一点不减退,几近昏迷状态,萧曌守着她,在也不敢睡去。
天快亮时,季宝珠身体温度降了下来,萧曌才松了口气,想:不管怎样一定要走出这林子,季宝珠晚上怕还会烧起来,得赶快找大夫给她诊治。
好容易挨到洞□进来一线微弱的光,萧曌把季宝珠轻轻放下,走到洞口一看,林子里还很安静,阳光被参天古树遮挡,稀少照进来,透过树的缝隙照入几缕光线,才看清楚整个林子。
萧曌背起季宝珠,出了山洞,辨了下方向,朝前走去,在林子里转悠了一整天,直到天快暗时,终于走了出来,季宝珠伏在他背上,已不省人事。 
83废后 
熙和宫宫人出出进进,脸上表情紧张;白如氏从内殿出来;淑妃坐在外间炕上;淑妃一直身子病歪歪的,萧昂下旨不令她送太后梓宫,怕路途遥远,中途她身子支持不住,淑妃想挣扎着去;临出门时,见到太后梓宫运出时;伤心过度,突然昏厥,就这样便留下来,本在宫里养病,季宝珠病得七荤八素,被永王送回宫,便支撑着赶过来探望,季宝珠昏迷着,忙找御医白如氏来。
淑妃看白御医从里面出来,问道:“贵妃怎么样了,可有危险”。
白如氏表情放松,道:“不碍事,将养两天就好了”。
淑妃松口气,感到身上担子很重,万一季宝珠有个闪失,皇上那难以交代过去的,帝后那厢已传来消息,刺客都已擒获,继续扶陵寝去西山,不日变回。
这季宝珠也是三灾九难的,这才封了贵妃,就差点丢了命,等帝后回来自己方可卸□上担子,听白如氏说季宝珠无事,淑妃转回宫。
季宝珠服了药,二日便醒了,睁眼看白如氏站在窗子前,听见动静,转回身,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道:“娘娘醒了”,白如氏笑容闲适,让人看了舒服。。
明媚阳光洒进帐子里,季宝珠觉得周身暖暖的,庆幸自己还活着,能看到晟儿了。
芳春把晟儿抱过来,季宝珠看着孩子纯真的脸,心无比柔软,她又想起永王萧曌,不知他在哪里?怎么样了?他救了自己,自己才得以活下来。
过三五日,宫中透出消息,季贵妃遇刺客乃宫中人所为,刺客身上遗落之物在季贵妃手里,待皇上回宫,彻底清查。
三日后,一夜黑风高的夜晚,熙和宫院子里一人影晃动,正殿烛火熄了,静悄悄的,早安寝了。
那黑影朝四周看看,拨开门闩,溜进殿去。
来到内殿,床榻前,朦胧纱帐中季贵妃酣睡,他撩开帐子,手起刀落,却听‘咣当’一声,匕首掉落在地,刺客身子慢慢倒下,身后是荣宽和春财两个人,荣宽手里举着个木棍,春财手里举着一重物。
季宝珠起身,雨燕端了灯盏,凑近地上躺着的刺客,照见脸,吓了一跳,道:“这不是坤宁宫的小生子,秦嬷嬷的干儿子”,季宝珠看一眼,不出所料。
这太监季宝珠让荣宽看好,一并同此刻身上的令牌,准备萧昂回来据实禀奏。
又过五六日,扶灵的队伍回转京城。
萧昂一回宫,便雷厉风行,彻查刺客,不出二日,便查出刺驾之人部分是宫中太监,乃是太后慈宁宫的,其中就有安槐,接着查下去,方谦即被招出。
此事,牵连甚广,萧昂震怒下,慈宁宫宫人一个不留,悄悄处死。
刺杀皇上一案告破,而刺杀季宝珠一案,皇上亲审。
乾清宫
陈皇后跪在丹犀下,萧昂坐在龙书案后,季宝珠在侧旁搭了个椅子。
萧昂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讲”。
陈皇后嘴角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毫无畏惧道:“臣妾不在宫中,说臣妾宫人刺杀季贵妃,实属可笑”。
萧昂冷冷的眼神飘过她的头顶,道:“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岂是只犯了这重罪,你敢说舒贵妃失子不是你指使人干的,朕防范甚严,却也让你钻了空子,朕早该处置你,之所以不处置你,是朕念在结发之情,可朕没想到你越来越猖狂”。
陈皇后听话已说到此,皇上连舒贵妃的事都知道了,也不在强辩,知道强辩皇上也不会信,就不出声了。
萧昂痛心地道:“朕当你是明理而温和的女子,你却令朕大失所望”。
听说,陈皇后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怨恨和绝望,道:“是谁把臣妾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皇上吗?臣妾十五岁封妃,皇上这些年可曾好好看过臣妾,臣妾在皇上心中可有一分位置,臣妾也想明理,也想温和,可皇上你给过臣妾机会吗?给过臣妾爱你的机会吗?你无视臣妾的存在,视臣妾为没有感情,可利用的摆设,臣妾累了,不想演下去,要杀要刮,都随了皇上的心”。
说完,陈皇后像泄了气,瞬间瘫软无力。
萧昂道:“你早就该知道皇后位置不是容易坐的”。
萧昂目光不在像才那么尖锐,低沉地道:“可不管怎样,你都不该害人,尤其害无辜的人,害朕的孩子,这是朕所最不能容的”。
季宝珠看瘫软在地的陈皇后,有几分怜悯和同情。
次日,萧昂便下旨废后,网开一面,只将陈皇后降为贵人。
刺杀季宝珠一案就算了结,可刺杀皇上却没那么容易就过去,此案牵连甚广,甚至牵连到朝中大臣,萧昂借机发难,吴太后娘家无一幸免,萧昂斩杀吴太后家族数人,余者充军,家眷没入宫为奴。
这就苦了淑妃,娘家被抄,父母亲落难,虽皇上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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