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局:西厂相公》第29章


的出来,朕都可以满足你。”
居然想着拿了官位做交易吗。不得不说,这皇上还真是昏庸到了一定的境界。
只听裴琰说道:“拿了女人换取利益,请恕草民做不到。”说着,站起身来,看了我一眼,道:“我们的婚事定在三日之后,你可以邀请了皇上来参加我们的婚宴吗?要知道,当朝天子若是亲临,那可是莫大的荣幸。”
不要突然把矛头指向我啊!我很小心地看向了朱厚照,问道:“要么,皇上您——”
只见朱厚照拂袖起身,道:“你二人倒是不知好歹,没一个识时务的。”言毕,领上了一群跟班愤愤地离开了酒楼。
“那个,皇上,这酒菜钱怎么结——”小二不忘在他身后提醒一句。
只见朱厚照愤然转身:“胆敢向朕索要银子,你活够了吗!”
得,这一下昏君的嘴脸彻底暴露无遗。
只见他出了房门,又回眸看了我一眼,道:“等着闺中寂寞了,这太监满足不了你了,记得来求朕好好疼你。”
我心里唾弃了他一声,只见裴琰正拿阴冷的目光看向了我,说道:“看来还是给你打断腿更为省心,你胆敢私自跑出来!”
“我,饿了。”我低下了头,顺便将自己吃的油乎乎的爪子别在了身后。
裴琰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急步出了房门,道:“我还有事,你自己滚回去老实待着,若让我再抓到你出门一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哦。”我答应着,一路闷闷不乐地往回走去。
翻墙进了小院,满园的茉莉和海棠隐隐传来一阵芬芳。从前,我只觉得这裴琰是个冷面冷心的阎王,他所到之地根本就是寸草不生,却不料他还有这养花养草的兴致。
这时,总不免想起了我那师父,他答应要为我临河修建一座宅子,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以供我二人栖息之用。
那渔歌唱晚,闲散惬意的日子怕是等不来了。
夜里,裴琰迟迟没有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又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
我端坐在幽静的小院里,抬头看着那一轮上弦月,隐隐有些寂寞。失忆后一直有墨渊陪在身边,虽然四处漂泊,居无定所,但我二人已习惯了苦中作乐,整日嬉笑怒骂吊儿郎当,日子十分逍遥自在。
如今,只觉得自己形单影只,好不凄冷。
突然,天空上掠过一道黑影,暂时性遮住了头上的月光,如同鬼魅一般。
我一个激灵跌坐在地上,迎着月色,只见那男人一头银白色的及腰长发披散在肩上,半边银白色的面具泛着清冷的光辉,一身异族特色的藏青色袍子像是隐入了墨色,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道不明的诡异感觉。
“锦年。”我尽量稳住了心神,然后唤了他一声。
男子勾起了唇角,行至了我的跟前,道:“裴琰的宅子位置可真偏,害我好一个找。”言毕,将我揽进了怀中,沉声道:“放心吧,那个男人敢对你不轨,我便不会让他好过。”
我一怔,一边从他怀里挣脱开,一边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胆敢玷污你,甚至强娶你,你以为刘公公会让他苟活下去吗。”锦年说着,脸上绽出了一抹复仇的微笑。
难怪了裴琰今夜迟迟未归,竟是被刘瑾给缉拿了吗?
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同时却又有些担忧。话说,我还需要那太监给我解药呢。要是他被刘瑾就那么卡擦了,我两日之后可是会穿肠烂肚啊。
犹豫了一下,我说道:“你们还不能杀他,他给我下了毒,三日拿不到解药,我会死的。”
锦年一怔,一把攥过了我的手腕,搭上了一根手指,试了试我的脉象,道:“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服下了一些软骨散,时日一久自己就散了,不碍事的。”
“你确定?”我有些欣喜甚至狂喜,这种脱离了死神魔爪的感觉。
他点头,道:“这世上任何的毒药都不可能逃过我的认知,你忘了,我可是下蛊用毒的高手。”他说着,忽地一顿,道:“说起来,你失忆了……”
看着他微微抿起的嘴唇,我大概能判断他是有些不甘和悒郁的。透过那银质的面具,我直直的看向他那双细长而绝艳的眸子,猜想着我和他从前会是什么关系。恋人么?
他用实际行动给出了我答案,重又将我搂紧了,说道:“这样也好,我喜欢你掩去了一身的戾气,单纯而率真的模样。打后,一切都交由我处理吧,所有的任务我都会帮你接过来的,你只要做无忧无虑的自己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事,随口问道:“我究竟是何人?是刘瑾培育的杀手吗?”
“你是他的义女,是他最得意的杀人工具,却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因为你性子多变,做事全凭心情,甚至不会听命行事,让公公极为头痛。”
“那就奇了,他培育的杀手多的去了,义女更是数不胜数,既然我性子偏执,不听驯化,他直接杀了不就好了。”我有些奇怪的说道。
“你不一样。你是他所有的杀手里唯一被准许随他姓的人,你叫刘璃,说起来这名字还是刘公公为你取的。刘璃琉璃,想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像是亲生女儿一般。至于各种缘由,有人说你是他家兄的过继给他的侄女,也有人说你是他的情人,人云亦云的,我也不清楚其中的真相。”锦年说着,叹了一口气,道:“我只不希望你别真是他的情人为好,毕竟他平素最讨厌男人接触你,即便是我也不行。”
我越发觉得云里雾里,不过既然刘瑾拿了我十分打紧,那便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只是,裴琰那边该怎么处置呢?
此刻,人性的两面进行了剧烈的战争。
黑暗使者:要说我既然没有中毒,那么他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死了便可。
光明使者:不行,太不人道了。既然裴琰只是恐吓我的,说明对我并无恶意,杀了他是不是太狠了。
黑暗使者:怎么会呢,这个男人曾经入室强|奸过我,这笔账我可记得清楚,不杀了他难消心头之恨。
光明使者:可是呢,我分明记得那一次他全身滚烫,像是中了春|药,只怕一时间□攻心无处排解,这才无意中盯上我的。
黑暗使者:丫的太大意了,这死太监分明早有预谋的,不然也不会借题发挥要娶我过门了。而且这男人作恶多端,杀人不眨眼,甚至还殴打过萍姐姐,我应该替天行道才对。
光明使者:那就好好想想萍姐姐,还有那个李家村眼瞎的老太太,万一这裴琰正是齐皓轩,那个可怜的老太太怎么办,让她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黑暗使者:若真是同一个人更要杀了了事,这个男人包藏祸心,留下了,只怕是个祸害。
我挥挥手,驱走了还在斗争的两面人格,对锦年说道:“带我去见义父。”
“嗯。”他点点头,然后揽过了我的腰身,一跃上了高墙,银白色的长发在晚风里飞舞了几下,轻拂过他的银色面具。
我突然很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呢?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少年才是。”
锦年微微一怔,继而笑了笑,道:“你还真是把该忘的都忘记了,包括我是怎样被毁容的。”
、第二十八章 爱情陷阱
我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锦年那精致漂亮的下巴,分明该是个风华绝代的人,为何会毁容呢。
他没有打算为我解疑,抱着我纵身上了马之后,一路往西厂而去。
我没有追问锦年为何会毁容,也没有揭下他的面具一探究竟的想法。
如今,虽然一直困扰我的真相已近在眼前,可我偏偏就不那么想要求证了。谁知道借别人的嘴说出来的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我想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的我,应该都是一个随遇而安,既来之则安之的人,就好像被裴琰强|暴那晚,我明明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可比起寻死觅活,我宁可吃饱喝足了,多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也许真的是环境造人,是从前的经历让我变得麻木不仁。只是如今,我又要回到那个环境里了,如果刘瑾需要,我还是会拿起屠刀,为他残害忠良,扫清障碍。
届时,墨渊会不会出现,来向我索命呢。
原以为真的可以孑然一身,却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有放不下的东西,斩不断的牵挂。
我的师父,你能不能再害我失忆一次,然后带我离开这里呢……
来到西厂之后,锦年引了我去见刘瑾。
那老太监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见我来了,眼里有华光一闪而过,坐直了身子,道:“璃儿,过来。”
我对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老阉狗并无好感,此刻,却只得装出一副熟络的模样走到了他的跟前,然后蹲下了身子,将手搭在他的腿上,甜甜的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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