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窑秘色》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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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欣瞪大了眼睛,这、这——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徐嗣州嘛。看他的穿着像是爱好户外动运的人,下巴上还长了一些胡子,比起古代的他比了几分成熟味和男人的感性。
徐嗣州!陈欣惊讶地叫一声,你怎么会到我的梦中来。
陈欣,你在胡说什么,他是我男朋友,什么你的梦,你连见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会梦到过他。阿州,你说是不是?
是吗?陈欣知道反正是在做梦,不管他答什么都不重要。
那人却说了句:我确实见过你。你以前的名字叫吴宁儿。
陈欣还想继续梦下去,可是被身后那人给吵醒了。她有预感,她可以回到现代,而且会在不久之后。她不知道穿越的原理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总之,她能够回去。她能回去,那么徐嗣州呢?所以她才会有两人会分离的预感,如此的强烈,让她感到无助才会流出眼泪。
“我不信。”徐嗣州说道,“若是我信,我早已死在秦朝。”徐嗣州握住陈欣的肩,吻上她的嘴唇,“宁儿不要担心,我会用一生来爱你。你只需相信我,跟随我。”
“唔。”陈欣被他吻得说不了话,她张开嘴,将舌探入到他的嘴中,徐嗣州一口吮住。他还嫌不够,舌不断划过她的牙床,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停了手。陈欣双颊微红像朵盛开的桃花,嘴唇也因为他的吮/吻像块晶莹水润的红宝石。小嘴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徐大人……”她伸手环住徐嗣州的脖颈,她知道,哪怕是死也不想和他分离。可如果真让她回到现代,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宁儿——”徐嗣州以为自己眼花了,为何他看到的吴宁儿突然间全身变得透明。他这才会双手握住她的肩,她的肩冷只有微微的热意,可还是真真切切地存在。他的内心这才缓了口气。
“徐大人,为何突然之间——”陈欣也有话要说,方才一瞬间,她看到徐嗣州眼里的惊恐。仿佛他看到什么可怕的事,他才会猛得握住自己的肩头。莫非他在怕的,正是自己想的。会吗?可再看他时,他的眼中又是如水般的温柔,他那漆黑的眸子像深渊让她无法自拨。“算了,没事就好。”她伸手抚上徐嗣州的脸,拇指轻轻的摩挲他的嘴角。“徐大人,你会爱我一生一世,陪我到老吗?”
承诺,何其重要。徐嗣州凑到她耳边轻语:“你想让我如何证明,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做到。”
“我——”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只想要你。”
“你想什么,我都给你。宁儿。”
“徐大人,在没有外人时,可否叫我的名字。”陈欣心中仍有些害怕,可她不想表现出来。
“陈欣。”
“嗯。徐嗣州,我爱你。”陈欣闭上眼睛,她相信徐嗣州能爱她一生。她也是。
炉火烧到第二日也不曾有熄灭,直到第二日傍晚,烧炉子的人来禀报说火照熟了。徐嗣州说了声知道了。火照熟了,意味着窑炉还得熏闷一昼夜才可开窑,烧炉人来请示徐嗣州,徐嗣州说还是要去看看。
他叫上陈欣一同来到窑炉边,烧炉人得等到他的允许才可将炉中的火熄灭。徐嗣州查看之后命人将炉火先熄了,再熏闷一昼夜才可开窑。
“大人,再过一昼夜才可看到宁儿做的瓷器吗?”
“正是。”徐嗣州说道。
“不知能否成功。”陈欣低头看到旁边有人睡过的痕迹,一件旧棉衣堆在草堆上,还有啃过的一点东西渣放在旁边。守炉人对徐嗣州说良生连夜赶了回来,可早上他醒来时却不见良生。
“良生来过?”徐嗣州吃惊地问道。
陈欣觉得徐嗣州有些怪了,良生回来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ˇ有心事ˇ 最新更新:20140115 12:00:00
陈欣哪会知道徐嗣州为何要吃惊,她心想釉也上好了,瓷器也已成形,此时就算良生回来,也无法得知些什么。那些不曾用完的釉料早被徐嗣州命人妥善保管了,良生也不可能找得到。
可是如此一想也是,为保防良生为何像防着贼似的。良生不是一直都要窑场里作活的吗?不相信良生又不是哪般。
离开窑炉时陈欣问徐嗣州:“徐大人,方才听到守炉人说良生回来时,大人为何吃惊。”
“我派良生去的地方,几日才可来回。可良生却早回来了,我让寻思着他没有按着我的话前去。宁儿,我想你的猜测应是正确,良生身上可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啊。”徐嗣州摇头,“也罢,他去哪了,我可暂不寻他。到是宁儿你自己,可想过其他之事。”
话题要转开吗?陈欣想,他是想避开这个话题,为什么要避开?既然他不想提,那先顺着他吧。“大人所指之事,又是何事。”陈欣问道。
“再过十日便是放榜之日,若是你那同乡真高中了状元要娶你过门,你怎想?”
“徐大人,你是不想要宁儿了吗?”陈欣停下脚步,低头说道,“原来徐大人未曾将宁儿放在心上。大人不是讲,若是瓷器成了,会娶宁儿过门吗?明日便要决定了,大人莫不是想反悔了。”不对……这不是徐嗣州要讲的话,为何提到良生时会将话题避开,为何?徐嗣州……她低着头,抬眼看到他的脚。哪怕两人早不分你我,可有时仍觉得他身上有很多迷。让人即爱又想恨,想恨又恨不起。
徐嗣州上前拉住陈欣的手:“宁儿急了,不如今日我便派人对屋子稍布置,虽不能张灯结彩,可也能像个洞房样。你们早有夫妻之实,早把夫雪之礼也行了也好名正言顺。”
“这可是徐大人讲的话。”陈欣抬头,收起内心的怀疑。她知道这样不对,自己信任的人,不应该有怀疑。可是她内心一但开始怀疑,便无法停止。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话有些异于平常。“好啊,宁儿便不等窑炉熏闷了,今日便在和徐大人行夫妻之礼。”
“我这便派人去布置。”徐嗣州说道。
“好啊。宁儿回自个屋里去看看书吧,大人好了支会一声。”陈欣脸上堆着笑,内心却是越来越苦。为何觉得徐嗣州是在演戏,为何觉得一切都像是假相。昨夜的甜蜜已到了尽头吗?她对未来感到了迷茫,很想大声哭出来。可她哭不出来,她的脸上只有堆砌出来的甜美假笑。
徐嗣州离开之后陈欣回到自个儿房间,刚要进去,就见陈大娘在她屋子里。“陈大娘。”陈欣叫了陈大娘一声,说来在整个窑场,除去徐嗣州,让陈欣觉得最亲切的只有陈大娘了。
“哎?”陈大娘大概很意外陈欣过来,她的样子如同是被吓了一跳似的,“宁儿姑娘这么早便回来了。”想来她是知道宁儿晚上是在徐嗣州房内过的夜。
陈欣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窑场里的人也知道她和徐嗣州并不是结发夫妻,但却早有夫妻之实,只是有些事不便于明说罢了。徐嗣州想给她一个名分也是常理,若不然,指不定哪人被人说三道四了。“陈大娘怎会从宁儿房内出来。”陈欣问,既然知道她不在,还去她房内做甚。
“方才徐大人交待让我做了红枣莲子送到宁儿姑娘房内。”陈大娘道,“我想宁儿姑娘要过来,放下粥又收拾了一下屋子。”陈大娘对陈欣说话客气有理,都是因为她与徐嗣州的关系非同一般。除了陈大娘,窑场里的其他人也是,对她客气有礼。
可陈欣觉得陈大娘对她的态度也不像她初来时将她看成一个平常的丫头,现在陈大娘对陈欣更好了,好到让陈欣觉得这其中多了几分虚伪。“谢谢陈大娘,粥放着,屋子暂时不用收拾了。”
“还是待收拾好了再走吧。”陈大娘又捣鼓了一些物什,可她边整却边回头看陈欣。
陈欣坐到桌边,是想喝粥来着,可看陈大娘行为举止有些古怪。她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可看陈大娘的样子像是有话要说,可又在犹豫着要不要说。“陈大娘,莫不是有话要对宁儿讲?”陈欣笑着问道,“不如这般,这粥宁儿一人也吃不下,陈大娘坐下来同宁儿一道吃吧。”
说罢,陈欣去拉陈大娘的手,可陈大娘像是受了什么惊似的,一下子甩开陈欣的手。陈欣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为何陈大娘会有害怕的模样。“陈大娘……”
“宁儿姑娘——”陈大娘真是想说,又不有什么事迫使她不能说。
“陈大娘有话不妨直说,看宁儿是否能帮得上忙,可行?”窑场里那么多,陈欣对陈大娘还是很有亲切感的,可今个她确实感到陈大娘有些地方不对劲。“陈大娘。”
陈欣只是轻轻唤了一声,那陈大娘仿佛如梦初醒般啊了一声。陈欣看陈大娘脸色不好便说:“陈大娘若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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