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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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容挣扎得非常厉害,连睫毛都在无意识地颤抖,但对于白缘山来说实在不值一提。假如白缘山肯抬头看一眼他,就会发现他身下的少年一脸泫极欲泣的表情,似乎已经没有了半点强做沉静的力气,连遮掩也无心无力。
亲吻这种动作对白缘山来说,着实显得过于煽情了,他并不是会缠缠绵绵与人接吻的男人,但少年人的嘴唇的确柔软得出奇,一碰就叫人心痒,好像能吮出甜味。白缘山沉浸其中,他几乎要肯定,这气息里的确有迷乱人心的成分,除了气息纠缠,唇舌相沫,一时之间哪里还顾得黎容的面色。
黎容才吃过苦头,根本没有恢复完全,白缘山从来不会隔得这样近地要他,这一点点泡沫一样的温柔,也彻底地没有了。也许本该如此,他根本不想当他的父亲,又哪里来的父亲的温柔。
第一次,黎容觉得白缘山的面目是如此的可憎,他吻自己,就像在吃自己的肉,他的手触碰到哪里,哪里就犹如针扎,他紧贴着自己的地方,简直要恶心得汗毛直立。
黎容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嘴,想去咬自己的嘴唇,却一口咬住了白缘山的嘴唇,这时才仿佛偶然找到了发泄口似的,完全无所顾忌地往牙尖上用力,没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
白缘山任他撒了一会儿气,这会儿倒真正像个宠人的样子了,还拿舌尖轻轻舔黎容下唇的伤口,这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应对使黎容慢慢丧失了力气一样松开牙关,紧紧地闭起眼睛,整个人僵硬得如堕冰窖。
02
他现在是气性大,敢咬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等两人一出去,一个上唇有伤,一个下唇有伤,叫别人看见,他又要闹幺蛾子。从小到大,黎容的胆子也就那么一丁点儿,总是怕这怕那,让白缘山轻轻松松地拿捏住他,却也倍感无奈。
若是把人吓唬过了,还不是得自己哄。
白缘山见他松了嘴,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眼也不睁,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儿封闭起来才好,便含着一种狠硬的温柔,轻轻吻他的耳廓,拿大腿贴着他厮磨,呢喃一样在他耳朵边上说话:“你总要长大的,这么抗拒可不行,恩?”
从第一次到现在,他们真正做的次数其实不算多,白缘山在情事上一向克制,黎容也像得到某种隐秘的纵容,次次表现得非暴力不合作,抗拒不了就咬着牙装死,白缘山从未真正下狠手折腾他。但这绝不能说明白缘山多么宽容慈悲,相反,他想达到的目的,还未曾因为那些道德良善的条条框框而受到限制。
他剥开黎容的衬衣,这还是他在酒店里亲手给他穿上的,穿的时候黎容死死地瞪着他,等到真的要脱了,倒闭着眼睛保持沉默了。黎容心里压着火,他知道,可凭什么呢,走到这一步,他被勾起来的火又要由谁来负责。
这些年,黎容跟在他后面一声声地喊他爸爸,看向他的时候,一对眼睛珠子像是浸在漾漾泱泱的春水里,几乎能把人溺死在里面。他怕他,又爱他,这两种矛盾的情感毫不违和地糅合在一起,比纯粹的敬畏或爱意更加撩人,好像在时时刻刻提醒白缘山,这个男孩子由他一手琢磨,早将他的名字刻在内里,变成消磨不去的印记。
对于从某种层面上一生孤孑的白缘山来说,这是最大的诱惑,日复一日地勾着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不可自控。白缘山原本不是多么好男色的人,甚至女色对他的诱惑也平平,他天性淡漠,偏偏阴差阳错,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睡到他床上,就此才略微明白爱欲两字,究竟含着怎样的微妙无穷的情感变化,最玄幻之处在于,它让人无心压制,一旦冒头,就迅速疯长起来,遮天蔽日。
他听黎容叫他一声父亲,便多少得有点儿做长辈的耐心,但此时此刻,既然黎容自己给揭了这层皮去,他也就顺势而为,又有什么不可以。反正一个父亲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全做了。
白缘山将黎容翻过身,露出一片赤`裸的背,在灯影之下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影影绰绰,犹如美人半遮,看得人心神摇荡如悬旌,无所安放。他几乎克制不住地俯下‘身,衔住黎容后颈的皮肉啄吻,然后顺着凹陷的脊椎一路向下,用舌头顶其中一枚腰窝。黎容立刻颤抖了一下,难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溢出来,保持着沉默。
可白缘山就像是铁了心要为难黎容,放缓了性子去挑拨他的欲`望,将他身体上敏感的地方一处处找出来,玩够了才换下一处。这是他平常绝不会做的事情,太煽情了,偏偏半天不进入正题。
被亲吻大腿根部的时候,黎容终于熬不住呜咽了一声,他迷迷蒙蒙地撑开眼皮子,自己扭到正面去正对着白缘山,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水汽。
白缘山撑在他上方,探身下来亲吻他,脸上仿佛带着笑意。
但是下一刻,他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黎容伸手勾住他脖子的时候,他还以为黎容终于服软,没想到紧接着黎容飞快弓起身子,狠狠地抬起膝盖撞击他,目的非常准确,这一下子,几乎就是不把他撞废不罢休。
“滚!”
03
白缘山大概穷极一生都没有在谁的床上遭遇过这样狼狈而凶险的时刻,偏偏他儿子做到了。要不是他反应极快地躲了一下,这会儿估计真得送医院,哪能是现在这样咬牙忍一忍就能忍过去的事情。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白缘山怒道。
黎容缩在床上,饱含情`欲折磨的身子显得非常脆弱,眼睛里依旧雾蒙蒙的,他刚才喊的那一声,甚至隐隐带着一点嘶哑的哭腔,看上去比白缘山还要可怜几分,但他一滴眼泪也没肯流下来,反而非常倔强地迎着白缘山的目光瞪回去,“我倒看你是不是真能要了我这条命!”
他说这话的时候,往前抬着下巴,伸着脖子,显得十分傲气,又十分脆弱,仿佛只要有人把手往他修长的脖子上轻轻一搭,就能拿捏住他的小命。
此时的黎容看上去从未有过的强硬,但不知道为什么,白缘山总觉得他像断了尾巴的幼兽,明明想抱着尾巴哭,却非要强硬起来给尾巴报仇。
有那么片刻的时间,白缘山没有丝毫反应,整个人非常沉静地望着黎容,却更像是在出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气似的开玩笑:“哪能啊,你要我的命还差不多。”一眼就能叫他戳心戳肺,舍不得下狠手。
黎容有些呆。这不怪他,毕竟白缘山自己也想不到,有天正兴奋的时候被人踹了老二,自己还得心疼人家,想着怎么哄人家。仔细想想,这真是能要了老命的事情。
白缘山探身把人拢在怀里,往脸皮肉最嫩的地方咬了一口,黎容疼得直掐他,末了留一个深深的牙印,做下断语:“胆大包天。”
黎容往外推他,根本推不动,又被掀翻在床上,让人压了上来,把他乱蹬的腿扯开,制得严严实实,一点作乱翻身的机会也不给。这使得黎容立刻有些惊慌,毫无章法地挣扎起来,他浑身就一条单薄的小内裤,精赤条条的皮肉贴着白缘山扭,眼里还带着某种酸楚的恨意,叫一叠鸦黑的睫毛遮着,轻轻颤颤,每一下都像是贴着白缘山的痒处在撩,层层的痒堆得令人心慌,却不给个痛快。
白缘山拍一下他的屁股,沉声道:“作(一声)什么?”手就贴在上面再没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揉,往敏感的地方探。
他实在了解黎容身体的每一处细节,或者说,就连这方面,黎容也经他一手调教,他最喜欢的地方,就是黎容最敏感的地方,在他之前,黎容毫无经验,白纸一张。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得这样的机会,手把手将一个人一点点雕琢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然后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
白缘山甚至想,假如有一天自己真要豁了这条老命出去,除了为他,又能为着谁呢。这世上从头到尾都属于他的宝贝,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确实是再没别人了。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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