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请自重》第52章


仔细一看,的确那五官除了眸色不同以外处处透着相似,连那笑起来的神情,说话的语气,无一不都在宣告着——
老子是小骚年他亲爹! 
殷子墨囧。 
早婚早育神马的有个限度好嘛?! 
话说果然这事是小骚年预谋的吗……汪的,这就算见家长了吗难道说?! 
他也是被她脸上变化多端的神情一惊,随即捏了捏自己的面皮,了然笑道:“这面皮有些忽悠人。”
何止忽悠人啊……殷子墨心中呐喊,师父你快来这里有你的同伴,顶着张嫩脸什么的……
“听闻,姑娘与犬子……”
矮油,叔你这样直接人家会羞射的啊啊啊……殷子墨故作镇定眼神正直,接话:“是好朋友!”
“……哈哈哈哈……”骚年爹愣了一愣,忽然低笑起来。
殷子墨僵硬:“那个……前辈你还好吧……”
莫不是精神有些错乱才被关在山洞里神马的吧……她朝椅子里缩了缩。
“抱歉,”他喝了口茶,压下肆意弯起的嘴角,眼中满是笑意,“小白信上还说姑娘不久以后便可叫我一声父亲了。”
……
死骚年,回去踹他【哔——哔——】呀!竟然胡乱散布不实谣言……忽悠自家老爹会被雷劈的啊你个不孝子!!
诶,等等!骚年爹刚说什么?写信?!
她疑惑:“你们之间还要写信?”
修长的指尖弹了杯子:〃小白是个腼腆的孩子。〃
喂!这也过于腼腆了吧?!是要多羞射啊,是见到自家老爹都会脸红还是怎样啊!那货指的不是封一白吧?!其实叔你指的是后院那只小白狗或者厨房那只小白猫神马的吧?! 
“对了,姑娘怎么称呼?”
“殷子墨。”莫名紧张起来了,她捏了捏手背暗自提醒自己,这真不是见家长啊真不是真不是真不是……
“哦,子墨,”骚年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白就交给你了。”
交给她……但是她暂时接不住啊肿么办啊叔……
见她掀了掀嘴唇却没说出话,骚年爹挑眉:“莫不是姑娘不喜欢我家小白?”
“诶?”她猛地抬头连忙摇头,却又忽然觉得自己太过奔放,于是更沮丧,“不是那个意思。”
骚年爹拊掌大笑:“那就是喜欢了。”
这两父子一样难缠啊有木有?! 
面对小骚年倒还能尽情吐槽,面对骚年爹这个长辈,实在是没办法……于是果断转话题模糊焦点:“那个……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骚年爹:“叫爹吧。”
叔!你的节操呢!你的下限呢?!
果然骚年特质是遗传的么……她无奈:“大叔……”
“算了算了,不逼你了,”他摆摆手,“叫叶叔就行。”
诶?不应该是封叔么?
骚年爹无所谓地耸耸肩:“小白跟他娘姓。”
原来是上门女婿啊……殷子墨默了默,遂道:“那个,叶叔,今天见到您三生有幸,红墨估计也差不多采好了药,我得去找他了。”
“红墨啊,估计已经下山了。”
纳尼?!
殷子墨惊悚地看着他:“叶叔,你……”
他眼中精光一闪,颇有几分凌厉:“你以为今天让她带你上山来作甚?”
妹的果然被坑了!
“叶叔……您想怎样?”
一字一顿,唇角的笑意颇有些幕后黑手的意味:“聊、聊、天。” 
总觉得骚年爹脾气比小骚年还难摸索啊……殷子墨坐直了身板,心惊肉跳。
“你也别紧张,今日也是小白来信说想让我见见你,”他站了起来朝书桌走去,“我便想正好让你也见见她的娘亲。”
她连忙跟着找起来,四处张望。
“别找了,”他垂下视线,自顾着又拿起笔,在纸上添了寥寥几笔,便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这里。” 
她狐疑地挪了过去,站在离书桌半臂远的地方张望了一眼,却就是那一眼让她移不开视线。
宣纸上的女人华贵典雅,身着火红嫁衣,凤冠霞帔却仍旧不及她容颜的千分之一光彩,她高鼻深目,一双湛蓝的眼眸热情中仿佛带着些待嫁女儿的娇羞,静静地看着画外人。
她不由地走进,赞叹:“好漂亮。”
“她是小白的娘亲。”
他的视线紧紧锁着画上美人,沉静的眼眸中似有流光,那是看到自己所爱才有的温柔宠溺,像是贯穿了时间,看到了那画中人活生生地在他面前。
殷子墨在一瞬间忽然有点动容。
既然让她看画,那么画中人大抵是已经赴身西方极乐了。
“小白儿时便没了娘亲,而我在这之后浑浑噩噩,一时悲痛便躲到这山上闭关,谁知等回过头,小白已经长大了……而他,似乎已经无所谓父亲的关爱了。”他声音有些低沉,随是仍旧温和,却像是有东西敲打在她心口,一下一下颇为闷涩。 
于是她只能静静听着。 
“我与小白一直很生疏,纵使心中想补偿他,不知道如此再接近他,毕竟当年是我选择了抛下他一人,”他轻叹,苦笑,“想了许久才想了个蹩脚的办法,用书信试着与他说说话。”
她忽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压住,连带着眼眶都有些酸涩起来。
封一白从来只对她笑,此刻想起,她竟然有些想哭,“那你们……最近亲近了一些吗?”
他眼中有难以抑制的欣喜,点头道:“近一年来,的确熟络了不少。还多亏了那位写了《江湖廿年考》的厌言先生。这一年多来,他总是向我问些厌言先生的事。”
说着朝殷子墨投去颇有深意的一眼。 
她吸了吸鼻子,一脸惊讶:“叶叔认识厌言先生?”
“何止认识,还很熟。不过写《江湖廿年考》的那位‘厌言先生’就太熟了……”
殷子墨背脊一紧。
骚年爹肯定也知道她是冒牌货了。 
“有一天他告诉我,那位厌言先生是冒牌货,而就是那个冒牌货,恰巧是他记挂了十年的姑娘,也就是你。”他直截了当。
殷子墨颤抖:“我我我以后金盆洗手……”
他不以为意,笑道:“说起来,我还有幸在你书中出场过几次。”
完了完了完了……殷子墨脑中飞转,试图找出解释。
“其实那形象还不怎么光彩。”
不怎么光彩?姓叶……难道是!!她双眸陡睁,难以置信:“叶叔您您该不会就是……”
“叶初年。”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被红教妖女绑去凌虐到销声匿迹的苦逼叶盟主?! 
殷子墨崩了,惊得舌头都打结,只能指着书桌上的画:“那、那、那……”
“那是红席,”他笑道,“我的夫人是红教前代教主封红席。”
如此说来,她竟然勾搭上了前任武林盟主和前代红教教主的儿子?
果然八卦之人人必八之么……她胡乱编造别人的故事,于是上天终于派封一白那厮来折腾她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更新啦~话说最近收藏涨的好凄惨~打滚
顺手放个专栏地址,求包养神马的,捂脸~
175324。jjwxc。net
、停不下来
叶初年笑中带着一丝得逞的得意,罔顾一脸菜色的殷子墨,转过身,指尖在书架上轻点:“啊,在这里。”
殷子墨循着他动作看去,只消一眼,便心虚地连忙收回视线。
那书册上“江湖廿年考”几个闪瞎眼的大字简直就是罪证啊!
叶初年似是随意地翻着书册,戏谑:“这文笔到真与那厌言先生难辨真假。”
“叶盟主……过奖……”……她可以当作拐弯抹角的表扬么……殷子墨从来就秉持着苦中作乐的传统美德。
书册啪地一声被合上,殷子墨惊地肩膀微微一耸,惊悚地看着眼前陡然变得严肃认真的人:“叶盟主……”
变脸绝技啊有木有?!跟小骚年一样啊有木有?! 
叶初年扬了扬下巴,眉间似有些不满:“叶盟主是谁啊,哪条山沟里的家伙啊。”
不就是你么……她腹诽,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他似乎不喜欢“叶盟主”这个称谓?
啧,这倒是奇了怪了。于是殷子墨小心翼翼试探:“叶叔……”
“嗯,乖,”叶初年眉宇舒展,脸上恢复温润的笑容,“若是叫一声爹,我会更高兴的。”
可以不说那茬了么,殷子墨泪目。
“对了,这《江湖廿年考》着实写得不错,我是读完了的,”他随手翻了页,“嗯,尤其喜欢你写我的那段,‘那红教教主竟是绝色女子,对其极尽禽兽之事,从此叶盟主被囚于红教地宫,与之日日缠绵床榻’,我尤其喜欢这段……”
你可以换一段喜欢么叔?!
殷子墨面红耳赤,急道:“晚辈年轻不懂事,才回如此胡乱编造……已经不打算继续冒充厌言先生了……” 
“那多可惜,”他轻描淡写道,“谁说是胡编乱造了。”
纳、纳尼?!
她瞠目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