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嫦曦》第4章


处,编出这些不伦不类的故事来?想了一会儿也就释然,既然是编的,就不用当真,当真又能怎样,很快将那些抛在脑后,厨房飘来月饼的香味,嫦曦不由咽了口口水。
夜里早早沐浴过衣衫褪尽,想着那醉人滋味等着人来,等得入了梦乡,没听到门响,怀瑾进来在床前坐下,看着她酣睡中的容颜,心中说不上是何滋味,嫦曦梦到欢喜的事,呵呵笑了起来,怀瑾放下心思脱了靴子,和衣躺在她身侧,又是那熟悉的清冷香气,脸一点点靠近,轻贴在她背上,怀瑾闭上双眼,有些倦了。
次日凌晨,怀瑾一睁眼,就看到嫦曦衣衫整齐,正笑眯眯看着他,顺着嫦曦的目光往下一看,惊觉自己已被剥得精光,下意识去拉被子,手被嫦曦挡住,嫦曦笑道:“上次我被你扒光了,你却和衣就做,昨夜呢,我自己脱光了,你却是和衣睡觉,凭什么?还有,昨夜你来得太晚了,不如今日早上……嗯?”
怀瑾直直躺着,脑子里一片混沌,嫦曦手指在他胸前戳了几戳,又绕到身下揪了几揪:“你的身子就很有趣,这个能忽大忽小的,怪不得你不敢脱衣服,因为你知道,我喜欢有趣的东西,你怕我拿它作耍是不是?”
说着话又下手去揪,揪了几下放开性子,随意又揉又捏,怀瑾只冷颜以对,嫦曦看着越涨越大,咦了一声,索性鼓起腮帮去吹,吹一口气手就扒拉一下,怀瑾身子一颤再忍不住,伸臂将她拉过来,抱住她腰,让她骑坐在身上,掀起裙衫撕开里裤,挺身冲了进去……
04中秋宫宴
嫦曦跟在安王身后进入碧霄宫时,里面的说笑停歇一下,感觉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嫦曦笑眯眯迎了上去,满眼的珠光宝气,各式的脂粉香味,嫦曦轻轻揉了揉鼻子,低下了头,虽事先问过青梅,可人太多了,眼花缭乱的,看不出谁是谁,跟着安王拜见了帝后,坐了下来,一位纤瘦俏丽的美人笑道:“二嫂今日可来迟了。”
叫二嫂的,那就是吉王妃花隐了,众人都附和说要安王妃罚酒,嫦曦正要笑着推辞,旁边一个和软的声音为她解围:“彦歆大病初愈,万不可饮酒。说起来,一直想去探望,又怕扰你静养,如今可好些了?”
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位丰盈端庄的美人微微笑着,嫦曦不好判断眼前之人身份,长叹一声道:“这身子不争气,今日只是勉强前来,刚刚下了马车往里走,腿还直打晃呢。”
怀瑾正低低和皇后说话,听她如此说,脸颊微微抽搐一下,旋即镇静如常。
吉王妃又笑道:“二嫂看起来可是大好,瞧这一脸的春、色,配上这湖蓝的衣衫,叫人看了实在挪不开眼睛。大嫂说是吧?”
大嫂?那么这位就是太子妃仪蓁了,她点点头微笑道:“彦歆以往衣着太过素淡,以后要象今日这样才好,湖蓝色配上珍珠衫,夜来月下,定是煜煜生华。“嫦曦忙自谦说不敢当此谬赞,花隐笑道:“我看当得,到夜里赏月,天上能看到月亮,地上也只能看到二嫂,只是这身夜里虽好,白日里却不够,依我看,这珍珠衫换成薄薄的白色狐裘才是最妙。”
嫦曦的眼珠缩了一下,藏着着针芒一般看向花隐,花隐一愣,她怎么有些恼似的?太子妃适时笑道:“这会儿穿狐裘,怕是不合时节。”
花隐笑道:“大嫂有所不知,因夏日炎热,狐狸在入夏时长毛褪尽,只余短短的绒毛,此时猎狐去皮,最为轻软。”
嫦曦的手紧握住茶盏,就要朝花隐那张俏脸掷过去,仪蓁笑道:“吉王妃有所不知,入夏时分,正是狐类孕育幼崽的时节,此时是不该狩猎的。”
嫦曦的手松开来,花隐略有些尴尬,掩饰笑道:“倒是忘了这个……”
嫦曦冷然道:“吉王妃衣橱中定是有这样的薄裘了?”
花隐顿住,手指摸了摸耳环,喝一口茶笑道:“只是说笑罢了,家中并没有……”
哦?嫦曦讥诮问道:“吉王妃可敢发誓,没有对太子妃撒谎?”
仪蓁也看着花隐,面色似有不愉,花隐强笑道:“似乎有一件的,不提差点就忘了。是怀玉他……”
仪蓁淡淡说道:“看来花隐以前不知,不知者不罪,只是吉王却是知道的,他任性惯了,花隐还是劝着些。”
花隐咬咬唇应了声是,站起身扶了小宫女手臂,说是出去走走。那边皇后差人来请仪蓁,太子妃答应着,跟嫦曦一笑,过去陪皇后说话。嫦曦紧握着茶盏的手松开,随意四顾看去,看向皇帝身边的三位男子时,略略停顿一下,心下笑道,原来安王在宣德帝面前是这样一副面孔,温润柔和斯文无害得笑着,真是父亲膝下的乖儿子。
她一笑,目光转向怀瑾身旁的男子,俊美无俦傲岸不羁,这在人间也算是难得的极品,嫦曦不由多看几眼,男子感觉到有人注目,抬头看见是她,目光变得深邃,绞着在她脸上,半天没有移开。其中似有深意,嫦曦却懒得深究,又歪头看向宣德帝,威严睿智尊贵不可及也。
青梅说过吉王长相肖似皇帝,刚刚那位美男子原来是吉王,嫦曦想起花隐说的狐裘,瞄一眼吉王,心里一声嗤笑,原来只是金玉其外吧了,目光又转向太子,心中感叹果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吉王俊美怀瑾温文,太子却其貌不扬,看起来中庸平常,既不若吉王精明,也不若怀瑾机变,只是淡笑而坐侧耳倾听旁人说话,偶尔才微微启唇。
嫦曦自顾出神,仪蓁过来低声说道:“在母后面前替你说几句话,将我也骂了回来,母后一直视彦歆如亲生女儿一般,彦歆还是自己过去,认个错陪个不是。”
嫦曦摆弄一下衣角,心想认错陪不是都容易,只是我不知道这个彦歆,究竟做错了什么,这错究竟有多大,陪不是有没有用。自打进来,皇后正眼都没瞧过她,嫦曦想想有些头疼,若不是贪图与怀瑾男欢女爱,也不用进这宫里遭罪,封好的桂花酿,今日开坛刚刚好,对月独酌,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嫦曦咽了口口水,笑对仪蓁道:“大嫂可喜欢桂花酿吗?”
仪蓁一笑嗔道:“彦歆病一场竟添了调皮,原来可是滴酒不沾的,要说桂花酿,这宫里有的是,今日晚上,和你喝个够,你不要撒酒疯才好。”
嫦曦笑道:“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就看大嫂的了。”
仪蓁点点她额头:“还多了吹牛的毛病,以前未成亲时,你也能少喝几杯,后来不知怎么,就滴酒不沾了。病了半年多,你竟不是你了,说说,是不是让怀瑾给宠坏了?”
嫦曦嗤笑一声,身后有人说道:“可不是吗?她这一病可害苦了我,又怕母后和大嫂责骂,又怕岳家不依,自然是时时小心伺候着,万事顺着她意,只要她欢喜我就欢喜。”
仪蓁笑起来:“安王知道就好,看你们如今亲密许多,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快去母后跟前说话去。”
怀瑾和嫦曦并肩往皇后跟前去,嫦曦耳语般嘟囔:“说这些假话,脸都不红。”
怀瑾低低笑道:“不是说好了,假作恩爱夫妻的吗?”
嫦曦这才想起来,低笑道:“只顾看热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为什么进宫了。”
皇后远远看见安王夫妇走过来,说说笑笑得状似亲密,本就漠然的脸上更加神情莫测,待二人到了近前,看彦歆偷眼瞄她,叹口气道:“坐下吧,虽然我气你这个丫头,可我心疼怀瑾,你当日病倒,这孩子急得险些也大病一场,你刚好些,他刚放下忧心,圣上就让他去了西北。这半年瘦了不少,我看了十分得心疼,就更加对你生气,家宅不安,让他如何全力为朝廷做事,这都是彦歆的不是。”
嫦曦低眉顺眼说太后教训的是,日后再不会了。心里却在琢磨,怪不得太子其貌不扬,原来和这位皇后有关,皇后看她低头不言,语重心长说道:“虽则你是我的侄女,可你也知道,怀瑾的母妃早早去了,他打小在我眼前长大,我对他比对太子更为疼爱,彦歆要知道,家和万事兴,不可再闹出夫妻不睦的笑话。”
嫦曦又低头应了,怀瑾笑道:“彦歆她已知错了,在府中提及上次之事,总是涕泪涟涟悔过不已,母后不要再责怪她了,说起来,当日的事是儿臣太过急躁,害母后为儿臣烦忧,都是儿臣不孝,母后这些日子身子可好吗?”
皇后笑道:“好好,怀瑾从西北带回的枸杞沙参,可没少用。”
母子二人又闲话一会儿,有内侍进来说该午宴了,怀瑾忙扶着皇后往外走去,嫦曦跟在身后,看着母慈子孝的画面,低头一笑,仪蓁悄悄过来问了句如何,嫦曦笑说:“不过教训几句,我脸皮厚,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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