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嫦曦》第11章


怀瑾望向黑乎乎的窗外,一把捉住嫦曦的手,另一手挡在她眼前:“你这是梦游。”
嫦曦噘了嘴:“谁说是梦游,那胖娃娃是我想出来的,眉毛眼睛象我,额头鼻梁象你,我们生个胖娃娃好不好?”
腊月的冬夜,可听到窗外呼啸的北风,屋中静谧而温暖,被褥间的味道淡雅而温馨,一如嫦曦身上的香气,不若以往清冷的气息,怀瑾恍惚间,心头有火苗窜起,一把抱住嫦曦大力揉捏抚摸着,声音喑哑在她耳边问道:“这可是你情我愿?”
嫦曦点点头说了声是,怀瑾埋头在她发间,低低说声再说一次,嫦曦又说,怀瑾再求,嫦曦再说,在她慵懒的声音里,怀瑾周身燃起火来,撕开她的里衣冲进去激烈撞击,唇舌卷住她的鲸吞蚕食,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初始嫦曦略略有些受惊,这个家伙怎么要吃人一般?很快身子里被激起强烈的情/欲,从未有过的热潮席卷而过,双腿环住他腰,两手紧掐着他的后背,欢快得叫了起来,怀瑾感觉到后背的刺痛,动作更加凶狠,唇舌辗转到嫦曦胸前,嫦曦被带动着,身子控制不住激烈颤栗,在无措中紧咬住怀瑾的肩,呻吟中夹杂了呜咽之声。
云收雨歇,怀瑾并没有若往常一般离开嫦曦的身子,趴在她身上喘息着,俯看着处在激情余韵中的嫦曦,嫦曦也看着他,开口依然带着颤音:“谁说是男欢女爱,依我看,男欢女也欢,我十分欢喜,怪不得有欢喜禅,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
怀瑾的眸子变得幽深,话音里带着叹息:“你啊,究竟是……”
嫦曦神色迷离嘴角一翘:“若说我是千年妖精,你可信吗?”
怀瑾点点头:“如今说你是什么,我都信,只不信你是寻常闺阁女子。”
嫦曦笑起来,拍拍他后背:“下来吧,刚刚不觉得,这会儿觉得你很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怀瑾一咬牙:“这种勾人的话,也就你说得出。”
嫦曦愣了愣:“谁勾人了?”
怀瑾的手在她胸前缓缓打圈,嫦曦身子一缩:“分明是你在勾人。”
怀瑾不觉已扬起笑容,若不是,若不是她是彦歆的摸样,这样的女子,自己大概真的会有几分喜欢吧。他一直竭力要把眼前的人当成是彦歆,可他明白,眼前之人或妖或魔或仙或孤魂野鬼,抑或是在自己的梦中,什么都有可能,但不会是彦歆,他却不想再去探究,只想在此刻,这个静谧温暖的冬夜里,放任自己沉沦欲海。
很快嫦曦再次情动,身子贴住怀瑾,正期待他进一步的施为,不期然静夜之中,寒风送来了阵阵箫声,其声呜咽悲戚,和着瑟瑟的风声,传入嫦曦耳中,嫦曦一个激灵,去推怀瑾:“若漪的孩子没了,那也是你的孩子。”
怀瑾喘息着摁着嫦曦:“她绝不会有孕的。”
嫦曦推拒着:“她有病吗?”
怀瑾摇头说不是,嫦曦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你有病,所以你如此笃定,所以太子和吉王都有孩子,就你没有。”
怀瑾一翻身,躺在嫦曦身旁,平复着喘息,嫦曦又说:“唉,任何秘密都有真相大白的一日,你还不如对彦歆实言相告,然后寻医问药,或者去求送子观音,只要虔诚,她会送子来的。”
怀瑾身体里欲望消褪愤怒升腾,一时紧闭了双唇,狠狠看向嫦曦,嫦曦却不看他,犹自喋喋不休:“所以彦歆初始有了身孕,十分欢喜,后来知道了你的病,就吃药落胎,因为孩子是吉王的,自然了,定是吉王胁迫于她,你呢?因秘密被揭穿,羞愤不已,被戴了绿帽子,恼怒不已,所以你不敢,也不想见到彦歆,可你又觉得愧对她,所以不时差人来问。那我们的胖娃娃,一时半刻指望不上了,借种吧,不是夫妻不能做,再说了,男人最恨被戴绿帽子,我去求送子观音吧,也不知她能不能不计前嫌……”
怀瑾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心情一松,在她的唠叨声中渐渐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11各怀心思
那夜后,怀瑾白日出门,夜里就宿在嫦曦身边,嫦曦自乐得夜夜贪欢,贪欢后总是叹气:“可惜你有病,生不了胖娃娃……”
怀瑾也不管她,自顾倒头就睡。
二十二夜里,欢爱后嫦曦照例感叹,怀瑾这次却没睡,侧身看着嫦曦:“明日小年,一起进宫吧。”
嫦曦摇摇头:“不去。”
怀瑾点头说声好,倒头又要睡,嫦曦叫他一声:“明日该来月信了,你要不要到别处去?”
怀瑾没说话,嫦曦手指在他腰眼上捅了捅,怀瑾怕痒,拼命忍住了不做声,嫦曦说道:“每夜魔音绕耳,要不是图快活,早把你赶到若漪屋中了,还有绿竹,独守空房。”
怀瑾声音有些发闷问道:“你可知,三纲五常吗?”
嫦曦点点头:“知道。”
怀瑾嗯一声:“知道就好,夫为妻纲,为夫的爱宿在何处就宿在何处,你敢赶我吗?”
嫦曦笑道:“做主母的,不是要胸襟宽广善待姬妾吗?我让你去她们屋中,不是贤惠之举吗?”
怀瑾扬扬唇:“你不需要贤惠,我愿意歇在此处,因为睡得踏实。”
是啊,不用戒备不用猜疑,没有噩梦和挣扎,彼此尽兴了埋头就睡,从目睹母妃离世后,自己从没有睡得如此踏实过,怀瑾脸上有哀痛滑过,声音低了些:“春节那日是一定要进宫的,躲不过去。”
嫦曦应了一声,伸个懒腰说声睡觉,两人背对着,安静下来各自睡去。
次日,怀瑾一大早带着舜英进宫去了,嫦曦正煮梅花酒,采莲扶着若漪来了,若漪进门坐了落泪泣道:“这些日子,王爷和王妃恩爱,妾十分欢喜,只是今日小年,怎么就带了二夫人进宫?妾替王妃不平。”
嫦曦皱皱眉头:“我看若漪是个伶俐人,这样的假话就不用说了,还是有什么说什么。”
若漪愣了愣,眼泪流得更急,哽声道:“王爷腊月初七就回来了,妾竟一次也没见着过。”
嫦曦看看她:“我让他今夜找你去,不知道他去还是不去。”
若漪喜得带泪一笑:“多谢王妃,王妃可知,王爷是不是怨妾没了孩子,厌弃了妾。”
嫦曦笑笑:“这个,若漪还是问他去吧,只不过有一样,深更半夜箫声呜咽,若我是王爷,本来不厌弃,早晚也会厌弃的。”
若漪又滴下泪来:“妾是孤枕难眠,排遣寂寞罢了。”
嫦曦哦了一声,瞄她一眼:“你一人睡不着,就要整个王府都陪你醒着吗?”
若漪低头说:“妾知罪,日后不敢了。”
还想说些什么,看嫦曦昏昏欲睡,只得起身告辞。
午后小憩醒来,窗外有小雪飘落,嫦曦披了大氅穿了皮靴,踏雪去了梅园,正转着圈看得兴起,有人报说吉王妃来了,吉王妃花隐?说声不见,青梅忙劝道:“王妃和吉王妃是妯娌,难得上门,今日不见,过几日宫中见着了,岂不是尴尬?让人听说也会说王妃不通礼数。”
嫦曦挑挑眉:“青梅教训我?”
青梅低头道:“奴婢不敢,是王爷的吩咐。”
嫦曦吸一口气,这个麻烦的王爷,瞧在他床笫间给我畅快的份上,就听他的吧。回到屋中,花隐已笑着站起:“二嫂好兴致,踏雪寻梅的。”
嫦曦脸上勉强浮了客套的笑容,招呼花隐快坐,花隐坐下笑道:“听说二嫂身子一直不好,特意过来看看。”
嫦曦道了谢,跟花隐没多少话好说,略略静了一会儿,花隐笑道:“安王被太子殿下请去了,有人送太子殿下几位美人,今夜只怕回不来了。”
嫦曦点点头,花隐又道:“听说这些日子,安王和二嫂夫妻恩爱,惹得妾室们寂寞幽怨呢。”
嫦曦看看她:“吉王可有妾室吗?”
花隐自得一笑:“没有,他不好这个。”
嫦曦有些意外:“不曾想吉王倒是专情之人。”
花隐真心笑了出来:“他呀,没有安王这样的福气,左拥右抱的。”
嫦曦也笑笑:“我倒觉得,吉王长相俊美风度翩翩,该是更惹女子喜爱才是,安王嘛,就普通些。”
花隐笑得更欢,头一次觉得安王妃也有不讨厌的时候,二人又说笑几句,青梅过来说王妃该用药了,花隐笑着告辞,大门外被人扶上马车,就是一声惊呼,吉王捂住她嘴,皱眉道:“总是大惊小怪。”
花隐抚了抚胸口,顺势往他怀里一靠:“怀玉不是说,我进安王府探探,就给我……”
吉王从袖子里掏出一窜珍珠,个个硕大盈润,花隐叫了一声,就要去拿,怀玉手往后一撤:“探得了什么?”
花隐噘着嘴一五一十,吉王听着,心思复杂难言,她果真与安王夜夜同寝?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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