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第93章


平,自个还没有马呢,这么顺理成章的事情,这个家伙还要谈价还价。
“还是那句话,没好处我不干。”云丹又躺回床上。
阿奴强调:“我成亲了,所以你还是少打我的主意。”
云丹心道:“我就是打你主意你能怎样。”嘴上却说道:“跟我去中原,不然一拍两散。”
阿奴反唇相讥:“等你长本事的那天再来跟我谈条件,现在你还什么都不是呢。未来没影子的事也敢拿来说嘴,空手套白狼也要有本事才行。”
“这是你说的吗,记住了。”云丹‘嚯’地站起来。
“干什么!”罗桑一进来就看见两人跟斗鸡一样在吵架。
阿波拿着药进来:“阿奴玛,你生个病也老实一些,云丹,你回去睡吧。”
他们将两只斗鸡叉开,阿奴喝药之前朝云丹做个鬼脸,云丹忽然心情好起来,一路笑着出去了。
阿奴恼道:“以前他都会生气,今天吃错药了。”
罗桑训道:“只有你吃药,有人吃错那也是你,还不去床上躺着。”
阿奴嘟着嘴躺回去,忽然闻了闻毯子:“臭死了,被那个混蛋盖过了,阿爸,换一个。”
云丹还未走远,听见阿奴嫌弃他,有晴转多云,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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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蛮荒部落 第六十七节 途径察雅
三人都被云丹那摔门的声音震的耳聋,阿奴咯咯一笑,满意的缩进毯子里。
跟阿波谈话后,阿奴觉得心情好了很多,既然是纳达岩自己愿意的事情,不是被强迫,她心里的不安去了大半。两年以后,她就上门要人,向巴若是敢刁难,把丹派绑架了去换就是,那个可是他的亲侄儿。想罢她露出一个笑容很快就睡着了。
阿波和罗桑看她笑得诡异,不禁摇头。罗桑偷偷将阿波拉到门外,压低声音道:“你没有告诉她,受戒之后才能修行?”
阿波沉着脸摇头,罗桑送口气:“以后她总会知道,能瞒一时就瞒着吧,万一有转机也说不定。”
之后的日子,阿奴定下心来修养。曾经在洛隆伺候沈青娘的阿霞被罗桑叫人接来专门做药膳,阿奴的大伯父伦珠索性将阿霞一家人都送过来。而果儿和享珠、卓嘎等人则早就去了打箭炉,果儿在那等候沈青娘他们,阿霞希望女儿可以回到中原。
她劈头问道:“我成年礼的那天晚上在鱼尾葵树下亲阿吉拉的是谁?”
啊?双胞胎红着脸,异口同声:“是我。”
三人同时大惊失色,阿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问题问出一个这么惊爆的答案。
在阿都的拳头拎起来之前,阿罗一脸的羞涩的坦白:“是她扑上来亲我的。”
阿吉拉搞错人了,阿奴和阿都都送口气。
两人虽然相像,但是族人们还是分的清楚,更不要说从小一起长大的阿吉拉。阿奴早发现阿吉拉对双胞胎特别好,以前自己说一,她从不说二,况且双胞胎小时候没少作弄她,那天她居然替这两混蛋出头,抱怨自己苛待了他们,阿奴就觉得奇怪了。看阿都那样,两人暗通款曲有些时间了。她的成年礼也是阿吉拉的成年礼,那天两人和刘仲被金杜扣下,阿吉拉大概等急了,加上又是晚上,没看清楚。
可是阿奴又觉得不对,自己那晚虽然心情很差,还是注意到树下两人难解难分,不像是搞错拉。她本想让跟阿吉拉相好的那个留守寨子,另外一个踢出去短途马帮。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阿奴问道:“到底你们谁喜欢阿吉拉?”却见两人都抬头,妈妈咪呀!阿奴头大如斗,连忙换个说法:“那阿吉拉喜欢谁?”这下子阿都抬头挺胸,阿罗垂头丧气。
已经选择过了那就好,阿奴的小心肝放回原地。这死妮子钥匙敢搞得手足相残,寨子里那些双胞胎的粉丝们会活吃了她。难道是阿吉拉那天发现亲错人,找到阿都后还特地又跑到同一棵树下再亲一遍?不过鱼尾葵树有好几棵,也不知道阿都指的是哪棵?算了?不管这一笔烂账。
阿奴决定让阿罗跟着益西多吉去跑短途马帮,阿都和阿吉拉成亲后留守寨子。听到阿奴的决定,阿罗心情又好起来,阿都却嚷嚷:“我也要去跑马帮。”
阿奴没好气地对阿罗说道:“只能一个去,不是你就是他,你们自己选,拳头解决也可以。”阿都顿时没了声音,他打不过阿罗。
阿奴问起这几天两人干什么了。
两人互看一眼,最后阿罗坦白:“阿奴玛,那个洛桑傻了。”
呃?阿奴吃了一惊。
“他醒了就闹,我干脆给他吃了一点云丹说可以用来安静的药,他清醒后就变得呆呆的。”阿罗的声音越说越小,偷瞄了妹妹一眼,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两人都退后一步,阿奴喜怒不行于色的时候最可怕。阿罗急忙解释道:“我们也想让他变正常,不过试了好多种药都没有效果。”
阿奴一晒,药也能乱吃。她想了一会儿问道:“吃饭睡觉穿衣服会不会自理?”
“生活自理倒是没问题。。。。”阿罗迟疑的回答。
“那就好,关他几天,如果一直这样,那就通知丹派人来领人,如果恢复了,回去接族人的时候把他送给达果家做奴隶,如果变得生活不能自理,那就糟了。”阿奴慢吞吞的说道,随后一咬牙,“不管,还是送回去给丹派。”她三言两语决定了洛桑的未来,之前还想要怎么处理洛桑才能出一口恶气呢,这样最好,免得将来这人再搞什么名堂。反正当初只说留一条命就好,没说不能将他变成傻子或者卖掉。
几天后,阿奴通知丹派来领人。洛桑的智力没有退化,不过记忆力散失了一大半,至少不记得阿奴了,生活自理却没有问题,既然这样就算他新生了,阿奴很慷慨大方的放人。丹派看见洛桑完好无缺,终于放下心来,他害怕中途有变,赶紧将人带走,连口茶也没喝,自然没有看见阿奴在他后面笑得意味深长。
阿奴发现云丹给洛桑吃的是鸦片,没有听过鸦片有这种功能啊?还是阿罗后来给他吃错药了?阿奴觉得不可思议。她叫阿罗重负那日的情形,阿罗翻来覆去讲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体会到昆达那时候被阿奴逼供的痛苦。最后他用拳头逼着阿都换自己下场,飞奔去找云丹。
云丹赶来的时候,阿都已经两眼发直,见他来了,如释重负,指着云丹扔下一句:“问他。”两人飞也似地跑了。
云丹那时候也在场,阿奴问了他一会儿,没发现什么新的内容,就是服药后,阿罗和阿都都对洛桑说过‘你是傻子’,难道鸦片能催眠不成?阿奴有见阿罗说的那几种药物看了有看,汗,其中还有一种是毒药。她想就是将药给动物吃了,也试不出效果来,不过下次看见洛桑之流的仇家倒是可以试试。
云丹被阿奴说他‘吃白食’刺激到了,各色补品流水价送来,这种滴水成冰的季节,居然还有鱼。随后此人天天厚着脸皮来蹭饭,冷嘲热讽都赶不走他,阿奴讥笑他雁过拔毛,送出去的东西居然还好意思再蹭一些回去。两人想美苏一样对抗升级,常常殃及池鱼,若是有力发动星球大战,这两超级大国肯定会不惜成本。最后每到饭点,连罗桑和阿波都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云丹自己乐在其中,沈夫子不是说过什么‘秀色可餐’,他发觉看着阿奴的确可以下饭,特别是她生气的时候。
养了一个冬天,夏天到的时候,他们又要出发前往打箭炉。
阿奴长高了些,脸色红润。罗桑捏了捏女儿的脸,肉也多了不少。阿奴嗔道:“阿爸这样子怎么像在检查猪膘一样。”
罗桑满意地笑眯眯:“那也是一只很漂亮的猪。”
众人喷饭。
云丹看见阿奴嫌帷帽碍手碍脚,干脆叫人做了一件粉色面纱送来。
他犹不满意:“还是用幕离更好。”
幕离是什么?阿奴挑眉。
罗桑失笑:“是那种将全身都罩住的帽子。”
阿奴将面纱系在发辫上,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路上风大,戴着帷帽很不方便,则会个好用多了,她闻言朝云丹吐吐舌头:“那不就跟个笼子似的,你自己戴吧。”一层轻纱里罩着个胡子大叔,真真考验路人的想象力,阿奴自己想想都笑个不停。
面纱上那位天才裁缝居然缝了一圈金片流苏,钱啊!放在脸色多可惜,又不是舞女。阿奴将它们全部剪下来没收。众人摇头,此女没救了,云丹当场黑了脸。
阿奴本想临行前去谷布神山再看看纳达岩,却一想去了也见不了,徒增伤心,一狠心直接走了。
他们这次没有走邦达草原,而是改道察雅至察木洛(芒康盐井)。云丹顺便回家一趟,他在外游学好几年了。察雅香堆拉格头人的庄园里察木多很近,慢慢走三天就到了。一路上云丹嘴不停的介绍察雅的风土人情,直到阿奴听得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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