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隔壁》第11章


有人问:“这算不算表白?”
他这叫表白,他这分明是
法官怒了:“去!去!你们两个去隔壁继续‘人鬼情未了’,别耽误我们玩杀人游戏!”
叶正宸真的站起来。“我还要赶个报告,你们慢慢玩!”
走的好,我终于松了口气。
谁知,临走前,他刻意绕到我身边,双手搭在我肩膀上,倾身贴近我的脸,把“不纯洁”演绎得淋漓尽致。“丫头,一会儿别忘了过来帮我铺床!”
众人惊诧加暧昧的眼神齐刷刷看向我。
你的手不是好了吗?
我硬生生把这句话咽了下去,狠狠掐他的大腿。
他心满意足回公寓了,留下我一个人整晚上承受大家研究和探索的目光。
早知今日,当初真不该一时心软,帮他换了一次床单被罩,顺便铺好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作者有话要说:心心(对手指):小叶啊,你那句国骂,是不是在骂我?
某叶:不是,我在骂无良的作者!
心心(纯洁地微笑),心里想:丫的,骂我!你等着,有你好日子过!
番外之三年后
本章为番外,时间与情节续第2章。
以后逢十的章节(10,20,30……)都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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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烈日的强光,叶正宸以教科书一般的站姿站稳,闭上右眼,瞄准,扣动扳机,连续十枪。
电脑自动报环数——九十九环。
他拿下耳机,放下手中的枪,皱眉。
“怎么?心情不好?”他旁边的郑伟有些诧异。
叶正宸随便“嗯!”了一声,坐到旁边休息区的沙发上,揉了揉剧痛的太阳穴。
他岂止性情不好,简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本以为来射击场玩玩可以缓解一下,没想到连瞄准时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郑伟接了两杯水,把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又跟你家老头子吵架了?”
“没有。我一个月没回家了。”
几个年轻女孩儿经过,眼光长久地落在两个器宇不凡的男人身上,娇笑中,刻意摇着翘臀,展示自己骄人的身姿。
郑伟抬头瞄了几眼,叶正宸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由始至终没有抬眼。
女人?年轻气盛时,他或许还能闲极无聊陪她们玩一玩,找点乐子排遣寂寞。
现在,恐怕只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提起兴趣。
想起那个女人,他不自觉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又喝了一口水。她的性子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火辣!
“走吧,我陪你去喝点。我听说了一家非常地道的川菜,担担面的味道不错!”
叶正宸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射击场,郑伟一头雾水快步跟上。
郑伟以为叶正宸直接开去他说的饭店,可他却把车开到三环边的一个小街口,停下。
“南州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叶正宸问。
“差不多了。印已经全部交待了,刘贪污的赃款还没追查到,但查出他在北京上海有几栋豪宅……还剩一些鱼鱼虾虾,证据确凿就抓人。”他口中的印便是印钟添,刘指的就是南州的副市长。
“他,大概能判多少年?”
“他确实没参与分赃,又主动交出非常有利的证据,算是有立功表现。如果告他知情罪,不会判太久,有缓刑的可能性。”郑伟看看陷入沉思的叶正宸,终于明白了他这个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发小为什么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他练枪。
原来是为了南州的案子。
“怎么,你的旧情人开口求你帮忙了?”他笑着问。
“嗯。”叶正宸看向车窗外,几乎每个经过的人都要对着他的新车多看几眼,然后再看看车牌子,再看看车。
偶尔有几个颇有些姿色的美女经过,还要好奇地看一眼完全不透光的车窗,想确定这车属于什么样的主人。
他忽然很想知道,如果她经过会是怎样的表情,是否一脸鄙夷地说:丑死了!
郑伟说:“看来我放出的消息挺凑效,女人啊,到底是沉不住气!”
“未婚夫有生命危险,没有女人能沉住气。”叶正宸早预料到她会焦虑不堪,想尽办法救人。只是他没想到,当年的她理智而决然,把他逼得几乎快疯了,仍狠得下心如今的她为了印钟添什么都肯做,就连跟男人上床都行。
是怎样的爱,能让她丧失理智,放下所有的原则和尊严!
一袭倩影迎面走来,叶正宸坐正,视线随着她的身影转移。
她换了件黑色的连衣裙,端庄而高雅。然而,薄薄的妆容无法掩饰她脸色的苍白。
她恍惚的眼神透着疲惫,看得他的心在隐隐抽痛
昨日的她若是如此憔悴,他恐怕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他一时失神,不小心按到了喇叭。
她寻声回头,看向他这边,短暂的一个回眸
他依稀看见,很久以前,那个温暖的冬天。
一个穿着浅粉色睡裙的少女站在阳台上,肤色似白雪,眉目如烟花,薄薄的睡衣下,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她慵懒地伸展双臂,迎着阳光微笑。
“丫头!”他唤她。
她蓦然回首,留在他记忆深处,一个最甜美的笑脸“师兄,早!”
那段陈年的爱,留给他很多难以忘却的记忆,其中当然包括他莽撞地冲击她身体,天翻地覆的快感让他完完全全沉沦,那时,她痛苦地仰起头,死死咬着下唇,黑发绝望地洒在真皮的座椅上,眼泪滑落脸颊但是,他记得最清的,始终是她甜美的一笑,和那一句最温暖的:“师兄,早!”
作者有话要说:透露点后续情节!
潜水的亲们,再不上来冒泡,我要罢工了!~
旧梦沉
送走了所有人,我气急败坏冲到叶正宸的房间,大义凛然往他桌前一站,一拍桌子。
“叶正宸,你什么意思?”
他不紧不慢保存一下写到一半的报告,合上电脑,仰起头,半敞的衬衫领口露出曲线优美颈项和锁骨“你来帮我铺床么?”
我满腔的懊恼瞬间蒸发了,傻傻地站在原地,忘了后面长篇大论的讨伐词。
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我,我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靠在墙上,再无路可退。他左手抵住墙,右手执起我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你问我今天什么意思吗?”
我忙点头。
对,是要问这个。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们以后怎么看我呀?”我没出息的语气啊!我明明计划着要大吼的。
他用典型花花公子的语调说。“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不是。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想改变现状。”
“现在不是,慢慢就会是。”他笑着,十分奸诈。“在这之前,我当然不会让别的男人惦记你。”
“可是……地球上好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惦记我?”
“因为,我需要个给我做饭洗衣服,铺床叠被,还不求回报的女人。”
“你不用……”我刚想说你不用费那么心机,他打断我。
“能陪我睡觉就更好了。”
除了叶正宸,绝对没有男人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我全身发烧,至少五十度。
“这么晚来我这儿,你该不是……”他盯着我的双唇,脸渐渐凑近。
我惊慌失措推开他。“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逃出他的房间,我仰天长叹。我的隔壁为什么住着这么一只色狼!
神啊,救救我吧!
经过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我决定和他保持距离,坚决不能让这只色狼一点点侵蚀我的心理防线。
今天没有课,我在研究室看了一上午实验规范,和副教授讨论了一会儿下一步的研究计划。
本想去细菌培植室看看我的细胞养的怎么样。走到门口,又看见那背影……一袭白衣盛雪,清逸如流云。
一个微微的侧身,低垂的眉目温润如玉。
我的心一阵乱悸。
每当叶正宸穿上白大褂,带上白口罩,他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眼神里再也没有了轻挑,全部都是对于生命的珍视和严谨。
面对这样的他,有时候,我会有种错觉:这才是真正的他走到门前,我偷偷透过玻璃窗看他,鼻尖一不小心撞到了清凉的玻璃。
原来叶正宸教一个新来的学生如何给白老鼠做节育手术,切除卵巢。他手中的手术刀,轻巧舞动,绕着银色的光环。
我第一次发现血腥味弥漫的手术也会如此唯美。
切割结束,他换上银针,灵巧地缝合好小白鼠的伤口。做完一切后,他将白色的纱布折叠好,轻柔地放在小白鼠的身上,眼睛里流露出怜惜与歉疚那个眼神让我心神恍惚了很久,就连叶正宸走出来,我都不知道。
“丫头?你怎么在这儿?”他有些诧异,脱下手套,摘下脸上的白色口罩。
这个动作啊……实在挑战我抵抗力的底线。
“看看你有多残忍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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