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隔壁》第62章


我正要插一块给他,一片柔软的唇覆过来,舌尖舔过我的唇,湮着微薄的暖意。
那一霎那,我忘了呼吸,手一软,苹果从手中滑落。幸好有人眼明手快,帮我接住,随手放在一边我还僵着,任由他的舌尖流连一阵,灵巧地穿过我微启的齿间,在我的舌蕾上卷了一圈,抽离。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短暂,而回味无限。
我晕晕乎乎,满脑子浆糊,某人却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告诉我:“别误会,我只是尝尝苹果甜不甜……嗯,很甜!”
这么独特的品尝方法,不甜才怪呢。
“甜就多吃点。”我一块接一块把苹果送到他口中,想堵住那张让我讨厌的嘴。眼光却不敢接触他的唇,怕又记起那种柔软的触觉,微薄的暖意刚喂了几口苹果,叶正宸突然按住腰,一副相当痛苦的神情。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腰……大概是坐的太久,腰有点疼。”
看他痛苦的表情,我以为是神经性的剧痛,急忙放下苹果,绕到他的身后,手顺着衣服伸进去,摸索到他的腰间的脊椎处。
“是这么里吗?”
“不是,再往下……”
我坐在他的病床上,撩开他的后襟,手指往下探了探。“这里?”
“不是。”
半撩的衣襟下,是极富美感的线条。我的手僵硬了好久,又向下摸去滑腻的触感让我想起那个樱花盛放的季节,那时,我最喜欢看他的背,尤其凝着汗滴的时候,古铜色的背部曲线,那是男人独有的性感。
好多个清晨,我趴在他的背上,指尖顺着他的脊柱摸下去,手指划过他起伏的线条,那种滑腻的触感,总让我心驰神往当然,每次我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薄医生,你还想往哪摸?”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觉中触及到脊柱的最底端,确实不能再往下了。
叶正宸半转过脸,冲我笑笑。“薄医生,我这人自制力不大好,经不住你这么引诱啊!”
他的薄唇边的坏笑,让我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
“你又骗我?!”我气得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别……”叶正宸怕痒,此时胸口有伤,一只手又在输液,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闷笑着求饶。“别闹了!我错了!”
难得他也会求饶,且轻咬着唇,下颚微微扬起,半敞的领口露出优美的颈项不知是不是平时被他欺负惯了,一见他如此“力不从心”,我突然萌生一种报复的念头,想把他按在床上好好折磨一遍。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
我轻轻舔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湮湿。
某人见此情景,大叫:“不要啊,人家身上还有伤。”
那惨烈的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强~暴他。
不论如何,我也是个医生,欺负病人实在有违我的职业操守。
我尽力压下罪孽的想法,温柔地摸摸某病人略显苍白的脸,安慰着:“师兄,你想的太多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虽然他的表情真让人遐想万千,虽然他的脸摸着比看着还诱人谁知,门突然被小护士急急推开。
时间停止般,我们三个人同时定格了。
某受伤的帅哥,上衣凌乱,一只手还不能动,而我还跪坐在他的病床上,只手僵在他的腰际,另一只手停在他脸上这情景,再配上他几秒钟前的呼救,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限制级别的镜头。
小护士艰难地咽咽口水,红着脸提醒我:“病人伤得很重。”
我其实什么都没做,我是被陷害的,我发誓!
陷害我的罪魁祸首立刻开口替我解释:“薄医生说要给我检查一下我的伤口。”
小护士怨责地瞥我一眼。“他的伤在胸口。”
作为一个医生,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医生,被一个小护士以为我趁人之危,欺负一个病人,再没有任何时刻比此时更丢人了。
我灰溜溜从床上爬下来,狠狠瞪了一眼强忍笑意的叶正宸。“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叶正宸立刻笑不出来了。“你去哪?你答应过林医生二十四小时照顾我的。”
林医生要知道怎么照顾他,连二十四分钟都不用我照顾。“我回家。”
我刚转身,叶正宸忽然拉住我手腕,紧紧地握住,我的心瞬间被他握住了,软得能挤出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回医院请几天假,再回家拿几件衣服,很快回来。”
他这才松开手,从桌上拿起车钥匙给我。“开我的车去吧。”
拿着钥匙走到门前,我特别留意一下小护士的胸牌,是个特护,难怪这么尽职尽责。
我先开车到了医院,本想先跟同科的大夫商量一下调班的事情,再去跟领导请假,没成想刚到医生办公室门口,正听见里面有人在八卦。
“怎么可能?印秘书就快和薄医生结婚了,你别乱说。”
闻言,我正要推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又一个声音响起,声音我不太熟,应该不是我们科的。“我没乱说,我的朋友在政府上班,印秘书确实有了新欢了,是前任副市长的孙女儿。”
“攀上了高干就不要薄医生了,这不是陈世美吗?”
“薄医生一定不知道吧?我看她最近挺开心的。”说话的是们科的护士。
另一个小护士抢着说:“你们有没有留意到,薄医生的订婚戒指摘了。”
“是,是,我也看到了。我还以为她忘了带……她可能知道了,这几天都在强颜欢笑?”
“肯定是,除了安抚要死的病人,你平时见薄医生笑过几次?这几天她见谁都笑,一定故意笑给别人看的。”
“有道理,有道理。唉,印秘书怎么能这样,男人啊,都是薄情寡性。”
“你懂什么,副市长倒台了,印秘书没了靠山,他当然要想办法再攀一个……”
我推开门,吱呀的开门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我站在门口微笑,办公室里出奇的宁静。
我们科的小护士求助地扯扯李医生,因为他跟我的关系还算不错。
“薄医生,今天你不是休班吗?” 李医生讪笑着问。
“我来请假,我有点私事,想休一周的假……刚刚听见你们在聊我的事,没关系,继续聊。”见几个小护士相互望了望,起身准备偷偷溜走,我换上灿烂的笑脸。“真的没关系,我和钟添确实分手了,不过不是他的问题……”
小护士又坐回来,凝神等着听正版的八卦。
“是我先跟他分手的。”
“为什么?”有人按耐不住问。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一点,以免她们误以为我在挽回面子。“因为我以前的男朋友回国了……”
有个小护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放出奇异的光。“他,他是不是军人?长得很帅!”
我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一个多月前他来医院找你,问你在不在,我告诉他你在病房……”
“啊!”另一个小护士格外的激动:“我想起来了!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啊?”
看她们的表情,我非常确定,她们看见的肯定是叶正宸,除了他之外,没有男人能让女人一个多月后提起,仍如此兴奋。
“薄医生,他来找你,是不是想要跟你复合?”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看向我,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有意无意摸了一下上刻着的名字。“嗯。当年我们有些误会,现在误会解释清了。”
她们留意到我的表,似乎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没再多做无谓的解释,坐到李医生旁边。“李医生,这几天忙吗?我想跟你串串班,我有点重要的事情。”
“不忙。你的班我替就你可以。”
“谢谢!那我去和主任请假了。”
我走出办公室,听见里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而我也不想再听,快步走向主任的办公室。
请了假,安排好下周的班,我回家收拾东西。一进门,我先跟妈妈说:“妈,我有个朋友病了,我去医院照顾他。”
妈妈一见收拾平日的洗漱品和化妆品,明白我要去陪护。“冰冰,谁病了?”
我犹豫一下。“叶正宸。”
妈妈一听说他病了,紧张地拉住我。“他病了?什么病?”
“没什么大事,受了点外伤,休养阵就好了。”
“你要去陪护?”
“嗯,他在南州没有亲戚朋友,没人照顾他,我想去陪他。”
“冰冰。”迟疑一阵,她终于问了早就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我点头。“嗯。”
“他呢?他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很好。”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挽住妈妈的手,脸贴在她的肩膀上。不管妈妈有多瘦弱,她的肩膀总让我特别依恋。“妈,三年了,我始终忘不了他。我还想和他在一起。”
“妈知道,你经常在梦里喊‘师兄’,一遍遍地喊。你和钟添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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