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离港》第69章


温玉眉毛一抬,“陆生吃醋吃好久,你小心痛风中毒。”
“我病死也不用你假惺惺扮好人。”
“正好,你死了我轻松,拿钱走人,还有大好人生。”
吵完到夜里,陆显疼得实在难受,翻来覆去不能睡,温玉小心翼翼劝他说:“不然吃一粒止痛药?”
未想到陆显断然拒绝,“那跟吗啡有区别?我答应过你…………免得以后吵架你又拿出来讲,气死我…………”
温玉只好自己下床拿了温水同止痛药来,“送到你嘴边都不肯吃?最多我保证以后吵架让着你总可以,陆生,拜托张张嘴。”
吃过药他才安静些许,先前疼得满身冷汗,湿漉漉的额头贴在温玉娇软滑腻的胸上,满足地喟叹,“阿玉…………阿玉…………”
温玉望向胸前黑漆漆头颅,对他孩子气的作法,哭笑不得,轻轻揉了揉他耳垂,安慰说:“快睡,睡着就不疼——”
“阿玉,你好像我阿妈…………”
温玉无奈,“不是你说,你做我阿爸,我做你阿妈…………”
真可怜,像在孤儿院,两个无人要的孤儿苦中作乐对话。
陆显说:“我要你永远这样。”
她轻轻拍他后背,“哪来的永远呢?我还想要永远年轻永远不老…………”一瞬的恍惚,分不清是做戏还是真实,她佩服起演艺人员,进入时全情投入,抽身时干净利落。而她做不到。
夜深,她怀里的龙兴大佬终于入睡,左手环住她的腰,唇上仍含着一朵娇滴滴乳*jian,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我最近是很懒。。。
、今夜星辰
全港学生的寒假终于在千呼万唤中到来;最开心的不是高中生温玉;而是处于更年期躁郁中的陆显。
从烦人的雨季开始;他的右手成为一颗定时炸弹;保持着隐隐作痛的警惕,更会在毫无防备时陡然触发;毫无预兆,将他拉回大雨滂沱的夜晚;铁棍砸在手骨上清脆刺耳的声响就在耳畔;周遭不断放大的枪声雨声哭喊声似魅影追随脚步。
那么黑暗;那么绝望;黑漆漆的海面没有一丝光。
好在有温玉,这位小姐天赋异禀,凌晨三点十三分;绿衫巡逻警都在街边瞌睡,她却总能于梦的边缘将他唤醒,打开壁灯牵一牵嘴角扮无事,平平常常口吻加问一句:“喂,要不要喝水?”
他似乎仍在梦中,拖着已无知觉的右手跑过一条又一条旧街暗巷,刀锋划过雨幕的冰冷就在身后,他们呼喝,他们高喊,斩死他,斩死陆显——
左转再左转,没有尽头。
阿玉——
一只细若无骨的手就在他被汗水濡湿的掌心,仿佛是再脆弱不过的一朵花,却能够直起茎叶支撑起小小一片无雨的天空。
“我没事,我只是…………我去喝杯酒。”
温玉摸了摸他冷汗涔涔的额头,叹息说:“我去拿。”
未料她递给他一杯热牛奶。
陆显很是火大,“搞什么?你见过大佬喝牛奶?神经病。”
而温玉不知从哪里学来治疗恶婆婆刁难综合症的秘方,能够无视他随时随地发作的各项病症,依然面含春风地亲吻他扭曲紧锁的眉心,笑着说:“热牛奶助睡眠呀,比酒精健康。好冷,你快喝,喝完我好上床。”
白白净净的小脚伸进被子里来,碰一碰他的腿,冷得可怜。他皱眉,看着橘黄色微光下她刚睡醒时乱蓬蓬的长发,苍白的脸庞中镶一双睡意朦胧的眼,未等他多想已心痛,只得长叹一声,恨自己太好搞定,没出息,一口气豪气干云喝掉一杯热牛奶,不适宜的温柔情怀,从喉头到舌尖,通通甜得发腻。
她转身去饮水间,床上有她余温,他却忽然开始想念,无法抑制。
饮过水回来,温玉多留一盏地灯,将宽大卧室熏染出一丝傍晚餐后的温馨。
才沾身就被陆显一把捞进怀里,松软的冬被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再加上身边火热滚烫躯壳,不到五分钟她就要被热出汗来,但陆显低着头,闷不吭声,他不可抑止的缱倦情怀与大D与陆显大相径庭,热带植物生长在西伯利亚高原,违背法则。无奈温玉猜他赌气,她自己迷迷糊糊,手仍伸到他背后,缓慢而有节奏地抚摸他那些难以消弭的噩梦。
这是新晋男女互动,陆显在懒洋洋的“摸背”活动中入睡,而温玉已然升级为“老妈子”,照顾他的衣食住行,还要照料他的脆弱心灵。
第二天,他睡醒即刻去杀人搏命,要与新义连抢地盘,比的是谁更狠。
他带伤回来,是毫不意外,他四肢健全,才是最终愿望。
温玉一面翻报纸一面感慨,做他家人,比做云霄飞车更刺激,午夜两点他满身鲜血如厉鬼重生,她惊惧犹疑,他反倒摆摆手,口中一连串脏话,激*情未了,是,是杀戮的快*感,人血的激荡。
猛地将她推倒在卧室墙面上,染着血的胸膛挤压着她,眼神的碰撞不过一瞬,她的担忧与他的亢奋于寂寂黑夜中轰然相撞,金属与光电交织,无数火花四溅,接下来所有言语都多余,他吻住她,舌尖挑逗,一寸寸扫过她她口中甘与苦,只听见她细细绵绵呜咽声,似压抑又似苦楚,直到他直抵喉头,深到她哽咽挣扎,推拒他紧挨的胸口,他才肯稍稍放开她已然红肿潋滟的双唇,舔一舔嘴角,似吸血鬼夜访,歪着嘴笑,廉耻心是什么?陆显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
身下炙热的凶器已抬头,他的血压上升,体温超标,心绪翻滚,**似煮沸的水,叫嚣着撑开禁锢,要释放要奔逃,比前一秒杀人见血更加澎湃激昂。
一抬手勾在她臀后,温玉后背抵着门墙,小小身体半挂在他腰上,这一点点重量于他而言轻而易举,全身血液向下涌,他已然一柱擎天,长裤拉锁都快被撑破,温度攀高再攀高,直到临界点,烧燃了寒冷凄清的夜,缠缠绕绕的呼吸是他想念的节奏,你无法抗拒,血与泪的**中无法抹去的怀念,猩红的眼底揭开来是她微笑的影,他将永远不死,为浮华且肮脏的城市留给他的唯一也是最后一息温柔。
未曾被这世界善待,却留恋于她温香馥郁怀抱。
从他进犯的唇舌中劈出一点点空隙,温玉轻轻抚摸着他游走在她**间的右手,悄声问:“陆生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灯?你受伤了?”
他只管低头喘息,含着她的唇,不以为意,“我怎么会受伤,死的是新义连,跟我斗…………全部扔去填海…………”刚硬的小腹在她耻骨下,解放他一双手,得以尽情揉搓她日渐丰盈的乳*房,白滑弹手两团肉,战战兢兢委委屈屈模样,更激发出男人未来得及进化完全兽性,随手打开壁灯,他拧着眉,专心致志对付这一双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的“矜持小姐”。
他的掌心粗糙灼热,烫过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鲜活流动血液,灼人的温度熏红她玉一样冰冷的身体,揉捏、推挤、拉扯拨弄,他爱不释手,却又不曾留情,持枪杀人都手用了全力,在她雪白的乳上留下一道道深红浅红掐痕,他喜欢听她哭,变态的享受着他对她从内到外不遗余力的凌虐,而她也只能哭——
哭着求他不要,轻一点,不要不要,陆生,太深了…………
只不过想一想,立刻就要血管爆裂Jing尽人亡。
陆生陆生,他多么中意他哭着喊他陆生。
灯光暧昧,此夜迷离,却仍旧不够。他低头去撕咬她挺立的ru珠,大口大口吞咽,食尽舌尖暖香四溢的肉,又在她原本狼藉的胸口上添新伤,那些深深浅浅掐痕陪衬着染着血的牙印,惨不忍睹,却又勾连着埋藏在黄土深处的**。
他要她,要毫无保留,要穷尽所有。
“阿玉,阿玉…………”他长长叹,舌尖滑行,从锁骨到咽喉最终落在她开阖不定红唇中,她的气息,甜得发腻,“阿玉,我想你…………睡觉时想,骨痛时想,杀人时想…………天雄那条狗…………子弹过来时我就想,我一定不能死,我死了,我的阿玉要便宜谁?”又是一阵深吻,勾缠过后占有,吞噬她的每一分每一秒呼吸。
咬着她下唇宣布,“我阿玉只能是我大D的女人,只能让我搞——”
眼神微闪,笑得咸湿,“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未免下落,她始终小心翼翼环住他后颈,腿也缠在他腰上,倒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味。可怜此刻哭红眼,抽抽噎噎地说:“死变态,你只会欺负我…………”
摸了摸他胸口,忍不住问,“你到底哪里受伤?”
陆显大笑,抱起她往天花板上扔,落到臂弯里又揽住腰猛地转圈,天旋地转中不管下路,脚一滑双双跌倒在床上。
“我是人渣是变态是死扑街二五仔…………那又怎样,我有我阿玉,我有阿玉关心,全世界都死光我只要留住我阿玉…………”
“是啊,只我是傻瓜、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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