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第40章


前回来,我会打电话。”
进门前就和米鱼串过供,对于昨晚的事她们统一口径归结为小夏喝醉此起的。听见老爸如是说,米佧心中一松,老老实实的应:“知道了。”随即心虚地看了艾琳一眼。
见艾琳什么都没说,早餐过后米佧悄悄凑到她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妈妈你生气啦?对不起啊,晚晚我喝酒了,他怕我被爸爸骂,所以……”
对于米佧,艾琳向来管得比较严,邢克垒的出现,让她意识到女儿骨子里叛逆的因子正在萌发。艾琳没有训斥她什么,只是以温和的语气交代:“等过了年找个合适的机会,带他来见你爸爸吧。既然你们要在一起,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不过佧佧,或许会很困难,你真的决定了吗?”
尽管知道米屹东不喜欢军人,说真的米佧也没觉得有多严重。毕竟在她看来,邢克垒是属于年轻有为的军官,米佧甚至想不到父亲以什么理由否决他。然而听了艾琳的话,她有些忐忑。
查房时来到邢克瑶的病房,除了邢克垒和衡衡外,李念也在。邢校丰派了专人来接女儿,邢克瑶有意让邢克垒抱她下楼,结果衡衡像是得到了某种授意,缠着舅舅不放。于是,李念自然而然地抱起了她。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直到邢克瑶上车两人都没有任何交流。最后还是衡衡打破了沉默,揪住李念的衣角,小家伙仰脸问:“二叔,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家吗?”
李念蹲下,摸摸他的头:“二叔要抓坏人,不能陪你和妈妈一起过年了。衡衡要乖,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衡衡顺势搂住李念的脖子,小大人似的说:“我会照顾妈妈的,二叔不要担心。”
李念笑着说“好”,将衡衡抱上车,他看向邢克瑶:“我有任务,要出差几天,大概初十回来,到时候去看你。”
听到“任务”二字,邢克瑶神色微变,她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李念有一瞬的犹豫,在邢克垒拉着米佧转身的刹那,他伸手为邢克瑶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没事,不会有危险。”尽管她迅速别过脸去,他还是发现了她眼角的闪光,偏头笑起来,他承诺:“最晚元宵节,我去看你。”然后不等她回应,他转身就走。
直到邢府的车消失在视线里,米佧拽拽邢克垒的衣角:“是不是他们要在一起就要面对很多人,很多困难?”
邢克垒反握住她的手,语声铿锵:“只要相爱,什么都不是问题。”
咀嚼着他的话,米佧与他十指紧扣。
接下来的一天过得飞快,由于贺雅言已经休假领赫义城回家拜见父母了,米佧被傅渤远支使得脚不沾地。倒不计较主任大人拿她当伙房丫头使唤,只不过在傅渤远转身离开时,米佧对着他的背影一顿拳打脚踢,边比划边无声地嘟哝着什么。没想到傅渤远忽然回头,惊得她立即装作寻找餐卡的样子,“暧,放哪儿了,明明记得是在这嘛……”接着就是一番贼兮兮地东摸西翻,惹得许研珊乐得不行。
当天下班之后米佧和邢克垒去了邢府,八点前回了家,然后有惊无险地接了米屹东从老宅打来的电话。第二天便是除夕,米佧如常上班,爱心午餐比她打卡还准时地到达。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除了她那份,整个办公室里坚守岗位的医生都有份。同事们的欢呼声中,邢克垒笑得矜持。
冬日的A城,傍晚时分天已尽黑。当米佧踩着星光来到医院门口,就看见倚在车前等候的男人。柔和的路灯下,他们相视一笑。然后,邢克垒朝她张开手臂。
这个每年都会有的除夕之夜,是属于他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说得最多的话似乎就是:“不好意思,让亲们久等了!”
心情是一方面,假期容易懒惰是一另方面。
不过,某雨是离不开邢少和小妞,以及你们大家的。所以,俺肥来了!
大家看文愉快,周末愉快!
PS:这几天的留言稍后回复,还有积分,稍候一同送出哦。
、城池营垒34
或许很多人会有一种感觉,越长大越孤单,越懂事越能肆意哭笑的机会就越少。就连过年,相比小时候的乐趣也少了很多。幸而米佧向来小孩儿心性,二十四岁的人了,始终保有一颗童心。尤其今年要和邢克垒到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她很兴奋,而这种兴奋淡化了不能和家人团圆的遗憾。
生平头一回如此上心对待一个女孩子,邢克垒当然不会浪费难得的假期。毕竟他们的职业具有特殊性,不是随时随地都有时间和精力为爱人做什么。记得很多军人都说:“疼老婆,是军人重要的一课。”为什么?因为军嫂,有时比军人更辛苦!”
军校四年不计,有了八年军旅生涯的邢克垒很清楚,米佧和他在一起,意味着这辈子要比一般的女人承担得更多。她是那么柔弱需要呵护的女孩子,却不得不为他在后方撑起一个家,光想想,就觉得心疼。有什么理由不对她好?邢克垒想不到。所以当米佧无意间问起军营如何过年时,邢克垒就决定带她亲身体验一回。
随后厉行去师部开会听闻邢克垒假期不回家,亲自邀请他到五三二团热闹热闹。贺熹更是一味地劝说米佧过。多方争取下,米佧才大着胆子向米屹东说了谎。于是,这个年邢克垒有机会表现,厉行和贺熹也是功不可没。
去五三二团的路上,米佧像个好奇宝宝似地问个不停:“雅言姐说部队是出了名的酒风彪悍,军衔和酒量成正比,是真的吗?贺熹姐酒量好到能帮厉参谋长挡酒,可我沾酒就醉,怎么帮你啊?贺团长和牧可嫂子也在吗?他们每年过年都在部队吗?”等等。
难得有机会让她更深入地了解他的职业,邢克垒很耐心:“当兵的都喜欢直来直去,喝酒也一样,不整磨磨叽叽的事,能喝就喝,不能喝就旁边稍息。醉得次数多了,酒量自然就练出来了。厉行在特种部队时受过很重的伤,酒精会导致他体温失衡引起高烧,贺熹嫂子才不得不替他挡酒。至于你,鉴于庆功宴那晚的表现,我决定不到非常时期不给你碰酒。”
见他笑得别有深意,米佧皱眉:“什么非常时期啊?”
单手扶着方向盘,邢克垒拿右手握住她的小手:“比如你不听话的时候,或者,”略顿,他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结婚以后你不让我上床的时候。”
米佧抽手打他:“流氓!”将目光投向窗外倒退的风景,她轻声说:“谁要嫁给你啦。”
对她羞涩的模样没有丝毫抵抗力,邢克垒语带笑意:“这么笨,也就我勉勉强强要了。”
越野车车速很快,但很稳。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邢克垒只用了四十分钟就开到了。临近六点,他携米佧准时到达五三二团团长贺泓勋家,开门的是他的小妻子牧可。见到米佧,牧可热情地拉她进门,同时抱怨:“邢克垒你迟到了,等会少灌我老公三杯酒当作惩罚啊。”
“嫂子你的时间观念明显不过关啊。我敢说我进屋坐下最少距离六点整还得差上一分钟。”接过米佧的外套,邢克垒调侃:“贺团长,报个时吧?”
不等贺泓勋开口,炮营长安基迎上来,照着他肩膀就是一拳,打趣:“行不行啊你,这么晚才到?老实交代,是不是路上停车和你小媳妇亲热了?”
安基粗野惯了,邢克垒早已见怪不怪,他挑眉回敬:“怎么的,你嫉妒啊?用不用来个现场直播,然后再请你们大家伙点评一下?”话语间,还脸皮特厚地揽臂搂过米佧作势要亲她脸。
米佧偏头躲过,复又踢了邢克垒小腿一脚,目光掠过客厅的众人,没有发现某个身影,她立场明确地和邢克垒站到同一战壕,调侃起安基来:“安营长你怎么是一个人呢,革命尚未成功呀?”
邢克垒点头附和:“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他和向薇那点事儿全团都知道了,安基眉一挑:“比比咱俩谁先领证啊,敢不敢?”
邢克垒反应迅速地抓住米佧的手,作可怜状:“好媳妇,关于我敢不敢这个问题,答案就是你一句话啊。”
米佧抽手掐他一把:“美得你!”
见他被拒绝了还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安基就笑,“不是我说你啊邢克垒,也别太惯着了,差不多行了。”末了促狭地朝米佧眨眨眼。
自从上次对抗之后,邢克垒和安基就熟了,见面总得抬几句扛。闻言,邢克垒反驳道:“就这么一个媳妇儿,不惯着她难道惯着你啊?我就乐意宝贝着,怎么着吧你?”
怎么着?揍你!安基边笑边就动起手来,邢克垒也不客气,一脸笑意地迎上去。眼见两个三十而立的大军官在客厅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