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有毒》第11章


“你才完了呢。”高布凡死不承认的顶的了句,烦躁的将整个身仰躺在转椅上,身体一转,面向身后宽大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穿射进来的阳光,显得很苍白。他微眯起眼睛,逆光迎向烈日中心,在一片金灿灿的阳光里,他看到的不是那个有着倾城美貌的谢芳,而是那个时而温柔,时而嚣张,时而复杂的伊家希……
、Chapter 11 官司缠身
XXX年4月1日清晨,伊家希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是平静的打电话报警,却用绝对慌恐的声音,颤抖的报案……
肖佐重死了!死的毫无预警,就像是晴天里,突然打下来的一记闷雷,震耳欲聋。让所有认识肖佐重的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以至于当天的所有新闻广播报纸等传媒里面的头条事件,都在报告肖佐重的离奇死亡,猜测纷份,是谋杀自杀意外还是他杀?
身为肖佐重的枕边人,在你每天突然醒来的时间里,本应该给预温暖怀抱或者是一个早安吻的情人,突然之间却成了一个死人,一具冰冷的尸体,这是怎样恐惧怎样可怕的一件事。在正常情况下,伊家希应该是最值得同情的人,同时,也是嫌疑最重的一个人。所以,在肖佐重死后不出二十四的时间里,她再次被传进警察局,进行一系列的盘问。
“肖佐重大概是几点钟死的?”
“我不太清楚,我一觉睡醒他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你们生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激烈的争执?”
“没有,我们一直相处的很好。”
“那你可知道近一段时间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不太清楚,私生活以外的事,我从来不过问。”
“你这个女朋友当得到是大方啊,什么都不管。我听说死者曾经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分开了。再然后,你姐姐莫名其妙就疯掉了,你是不是有意接近肖佐重,然后找机会替你姐姐报仇?”
伊家希脸色一沉,桌下的玉手无意识的暗中绞紧,声音却出奇的镇定:“我伊家希是怎么处男朋友的,是我自己的私事,好像不防碍任何人吧。还有,请两位警官大人以法律来办案,以证据来服人。在你们没有确切证据证证明我伊家希就是杀死肖佐重的凶手之前,请不要妄下断言。否则,我完全可以请律师控告你们诬告罪。”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指证伊家希是杀人凶手,但是,伊家希还是被送上了法庭。原告,竟然是何小寒。这是,她第二次将伊家希送上法庭。
而伊家希的辩护律师,毫无疑问非高布凡莫属。在得知肖佐重死亡的消息之后,他内心深处的欢喜竟然大震惊,同时,他更加震惊自己这样卑劣的心理,难道真如沈云青所说,自己真的完了,彻底的陷了进去?
庄严的法庭席上,坐着像肃穆师般的法官大人。在看尽人间千万纠纷之后,他们面对任何原告被告的陈词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场激烈而精彩的戏,只有在进行到最精彩片段的时候,他们才会敲下法锤,做出最有力最具威严的评论,生或死。
像是在进行一场最平静最理性的吵架一样,他们以知识以道理以法律相互攻击对方。
原告律师与辩方律师高布凡一人一句的针锋相对。
“据我的当事人何小寒女士所知,死者肖佐重曾经深爱的人是伊家希的姐姐伊家碧,并非伊家希,而伊家碧的精神病是在与肖佐重分手后才患病的。我们这里有份关于伊家碧病情的相关资料,据资料上提供,伊家碧是因为受到严重的打击,心里上承受能力不够,才导致的精神错乱。伊家碧得病时间,刚巧就是与肖佐重分手前后不出一个礼拜的时间,由此可见,伊家碧的精神病,绝大部分是由因为肖佐重而得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伊家希与肖佐重交往,从一开始就极有可能是怀着报仇的心理的。”
“极有可能?”高布凡重复并疑问原告律师的用词,“古人有句老话,叫铁证如山。古代官员要治犯人死罪之前都会说一句话,叫证据确凿。不管是哪一种句子,都有提到证据并且是以肯定的语气。我想请问原告律师,你有证据指明我的当事人伊家希就是杀人犯吗?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猜测。”
正堂中央,位居中位的法官大人法锤轻叩,看向原告律师,说:“请原告出示有效的证据出来,不要肆意以猜测的口吻说词。”
“是。”原告律师又拿了份资料呈了上去,接着说:“这份资料是有关于何小寒女士的丈夫曹钦卫生前□伊家希一事的详细口供,因当事人不想亲自出庭指证,所以只录了份口供出来,请法官大人过目……”
此言一出,整个听众席上一片哗然,顿时不少人交头接耳,露出震惊的表情。
而被告席上,伊家希的脸色也是瞬间苍白起来,晶莹的目光,突然有种怨恨冷光溢出。
高布凡更是感觉意外,他震惊的看向伊家希。伊家希清冷的目光里,仿佛是一潭死水,不管被人投入再大的石块,都不会起太大的涟漪。然,正是这种过于平静的表情,更让高布凡为她感觉心痛。哀漠大于心思,正是这种表现吧。
“根据种种证据显示,伊家希每跟一个男人,其实都是跟她有着莫大的过节的。而事后不久,男方便会发生意外事故死亡。一次如此,两次如次,次次如此,我们难道都还单纯的认为这不是伊家希精心策划出来的谋杀案吗?”铿锵有力的陈词,听得听众席上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由得都有几份怀疑。“相信我们在座的各位都对肖佐重这个人都极其的熟悉,博登公司的总经理,刚上市不久的股份公司,近年公司盈利达标情况非常客观,前程无量,事业一帆风顺。我想请问,在一个人活得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谁会想到突然自杀来结束自己美好的一生?”
何小寒尖锐的目光,带着冷冷的笑意看向伊家希,她要看伊家希这次如何翻身。
“□?”高布凡再次抓住关键词,这次重复这两个字的语句里充满了冷意,他直直看向原告何小寒:“我想请问何女士,关于你丈夫□……”他似感觉吐字艰难,费了很大力气才说出下句的话,“伊家希小姐一事,上次法庭上你为何不说?”
“我也是最近才从我丈夫一起比较好的几个朋友那里知道的,先前并不知道这些。”
“那么我想再次请问何女士,□与□的罪行有什么不同?”
“……”何小寒目瞪口呆,哑口无言,震惊的双眼充满慌乱的看着高布凡。
高布凡脸色一沉,面向席下观众,语声加重起来:“别说种种证据已经证明曹钦卫是意外坠楼身亡。如果曹钦卫今日还没有死,我想请问各位听众及尊敬的法官大人,曹钦卫枉顾法律用卑劣的手段伤害我的当事人伊家希,应该处以什么罪行?”不等任何人反应,他难掩激动,愤然的口不择言,“像曹钦卫这种人渣,一个十足十的社会败类,他根本是死有余辜……”
“叩叩……”法官连续敲着象征性的法锤,提醒说:“辩方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否则,我们有权取消你当次辩护律师的资格。”
伊家希静静的看着律师席上的高布凡,他高大的身影,在华丽的灯光下,仿佛被金光笼罩,辉煌而耀眼。从来没有一刻,让她觉得高布凡是如此的让人尊敬。不是因为他的正义直言,不是因为他的精彩辩论,不是因为他的伟岸形象。只是因为他的坦然维护,明明白白的偏向自己。直白的让她感动,显而易见的让她震憾。
沈云青在下面不动声色的拉了下高布凡的衣角,小声说:“老大,不如下面的由我来吧。”
高布凡轻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内心里所有的怒火,这才平静的面向法官,再次开口:“我这里有一份三月份的报纸,上面所述是关于肖佐重有精神分裂症倾向的新闻。据这份报纸上所示,那时候肖佐重精神上已经出现问题,开始不断的服食安眠药,而且用量逐渐加重。4月1号的前一天晚上,肖佐重因睡得极其不安,在晚上10点钟又跑去医院买了大量的安眠药回来。据医务人员验尸结果所示,肖佐重是因为服食过量的安眠药,这才导致了他意外丧生,与我的当事人伊家希没有丝毫的关系。”他声音微顿,充满感情的看向伊家希,伊家希也在静静的回望着他。高布凡接道:“尊敬的法官大人及各位陪审员,何小寒的丈夫曹钦卫经法官判定确实属于意外身亡;而肖佐重也是因为精神分裂症才会误食过量的安眠药而丧生,如果只是因为种种离奇的巧合,就说我的当事人伊家希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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