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私宠》第16章


“车子在漏油。”何年虚弱的说道。
“我知道。”黎靳夕冷静地开车。
警车在后面追随,黎靳夕加快油门,将警车甩出好远,到了下坡路,只要拐个弯就可以彻底甩掉警察,这是临江的路,路并不好走,黎靳夕将速度放慢,却发现已经停不下来,她用力的踩着刹车,刹车竟然是坏的。
她开始凌乱起来,何年见状支起了身子,“你快下去。”如果车子继续这样,他们绝对会冲进江海里。
车子所漏的油随着车速越来越多,黎靳夕大声吼道:“我要是下去了,你就死路一条,生死关头你没必要这么尽职,你若是死了,还怎么喜欢黎小希,还怎么照顾乐乐。”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站起来,将黎靳夕那边的车门推开,抓着黎靳夕的胳膊,在她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吼道:“我喜欢的是你,用生命保护的也是你,一直都是你。”他用尽所有的力气将她推下了车,然后快速的拐弯。
黎靳夕滚落在草丛里,看着车子撞在大树上擦出火花,然后歪歪倒倒的掉入江海,在掉入的那一刻,只见漫天的火花散开,车子在那一刻爆炸,熊熊大伙在海面上燃烧起来,她的额头撞到了石头上,跌落在树木草丛间。
一个葬身火海,一个生死不明。
破旧的黑屋子里,歹徒拿着匕首架在她的脖子,“黎耀祥,你最好把不属于你的教出来,否则你女儿的命就没了。”
黎耀祥冷笑,打开箱子,不是金钱,却是炸药,他举起打火机,“你要是敢轻举妄动,你们都得死。”
歹徒动容,黎耀祥却慢慢地往屋子外面退。
“大哥,你要做什么?”黎耀辉许是看出了大哥的意图,冲过去一脚踢开歹徒,将黎靳夕抱在怀里,而就在那一刻,黎耀祥点燃了炸药,将炸药扔进屋子,自己却逃之夭夭。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火花四溅,比车辆爆炸的火花还要凶猛。
黎靳夕从梦中惊醒,整个人已经躺在病床上,额头上面被包扎着,手上还挂着点滴,沐威冲过去问道:“靳晨,你醒了?”
她木讷的扫了沐威一眼,坐起身问道:“沐年呢?”
沐威还在犹豫,她将手上的点滴扯掉,光着脚丫就往外跑,车辆的爆炸声,火花四溅的场面,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盘旋。
“我喜欢的是你,我用生命保护的是你,一直都是你。”那是撕心裂肺的叫喊,似乎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不管他曾经多么的不正经,但是,他是唯一关心过自己的人,那一刻,也是唯一一个真心用生命呵护自己的人。
再硬的心也会变软,再怎么冷漠她也是个女人,在点滴的日子里,这个男人不经意的闯进自己的心里,让坚硬的心变得柔软,她不想一直一个人,其实不想的。
“靳晨,你要去哪?你身上还有伤?”沐威适时出现,拉出了她。
她的发丝凌乱,脸上充满着绝望与伤悲,那是从未有过的表情,沐威突然怔住,当年黎靳晨自杀的时候才有过这种表情。
她拉着沐威的手,挣扎的说道:“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沐年,威叔,松开我。”
沐威有些不忍,聂松的前车之鉴还未过去,现在他们,是又要让历史重演吗?他到底该怎么办?
“放开我?”黎靳夕突然平静下来,冷冷地说道。
沐威深吸一口气,“阿年在急症室抢救,还没有醒过来。”
黎靳夕笑了笑,发自内心的开心,“他没死?还没死。”她似是喃喃自语,“没死就好。”她一步步的朝着急症室去。
沐威在身后盯着她的背影,那瞬间变得瘦小娇弱的背影,似乎特别让人疼惜,特别是那白皙的的赤脚,现在却全是污泥。
、第二十二章 明明是很讨厌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何年生死不明,黎靳夕也惹上了官司。
那日,警察突然赶到,让事情突然变的棘手,李道荣被收押入监,黎靳夕带去的手下也无可幸免。
在此之前,李道荣与秦国清达成协议,将富豪的不少股份卖给秦国清,倒不是李道荣信任他,而是他害怕黎耀祥将手中富豪的股份抛售,那么富豪就完了。而黎耀祥似乎没动静,倒是李道荣用来防身的秦国清却突然撤股,富豪一夜之间危在旦夕。
李世宗不得已重出江湖,但已没有回旋的余地。
赔了夫人又折兵,李道荣自然要拖黎靳夕下水,黎靳夕被告上法庭。加上出海的事件,警署正愁没机会想黎靳夕下手,如今一举两得。
官司打了几天几夜,最后黎靳夕无罪释放,反而反咬李道荣绑架勒索,虽然有赶去的警察作证亲眼见到黎靳夕手持机枪,但是由于机枪在车里葬身于火海中,并没有具体证据,反而黎靳夕到成了受害者,李道荣却罪加一等,最后还是由李世宗动用人脉关系,才只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
黎靳夕才刚走出法院,记者们都纷纷围堵她,一向以名媛淑女著称的黎靳晨现在却在黑道混的风风火火,虽然她现在面容憔悴,毫无血色,但是她让黎靳晨这个名字深深的印在了大家的脑子里。
有其父必有其女,黎氏集团的董事们再也不敢小觑这个黄毛丫头。
黎靳夕很厌倦面前的镜头,顶着与黎靳晨一模一样的脸,还借用着她的名字,她真心不喜欢。手下已经为她开路,她不耐烦的拨开人群,一个手下冲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她顿时来了精神,推开人群,迅速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开快点。”黎靳夕一声令下,车子飞速前行,连红灯都不顾。
若是何年在身边,一定胡扯着嘴角说道:“大小姐,才刚脱罪,就又想惹上官司吗?”
她淡淡一笑,马上就可以听见那不正经的话语了。
黎靳夕几乎是冲进医院来到何年的面前,她还在大口的喘气,何年全身包的像个粽子,咬了一口的苹果拿在手上僵在半空里,只有那颗头还能活动自如的他,张着能塞下两个鸡蛋的嘴巴盯着黎靳夕。
她跑得发丝凌乱,衣服也微微敞开,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像个孩子,没有冷漠的表情,没有厌恶的眼神。
“大小姐,你看见我,有这么激动吗?”何年笑呵呵的问道,挪着身子,将僵硬的手伸过去。
黎靳夕将他的胳膊捉住,“你别动。”然后扭头对一旁的手下说道,“你们都出去。”
病房里就剩他们两个人,黎靳夕顺势坐在床边,有些别扭的问道:“你痛不痛呀?”
“嗯?”何年咽了咽口水,有些不习惯,随后哭丧着脸嚷道,“都包成这样了,能不痛吗?”
“那你还动,我去叫医生,治不好你的痛,我把他们全炒了。”
黎靳夕转身,却被何年拉住,他挑了挑眉,“其实,只要大小姐亲我一下就会好的。”
原来又在骗她,黎靳夕的脸色一沉,何年举手投降,讪讪地坐回去,就在那一瞬间,黎靳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淡定的坐在床边。
何年硬是没有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来看她,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用力一捏,“啊~不是在做梦。”
“你胡说什么呀?”黎靳夕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这下是真的痛了。何年抱着胳膊歪在床上,黎靳夕有些心疼,将他扶起来,犹豫了一下,说道:“沐年,我…”
她难得有这样的扭捏姿态,何年收起了不正经的表情,就那样深深地看着她,黎靳夕将他的眼睛遮住,咬了咬唇,缓缓地说道:“别这样看着我,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你从来不听从我的吩咐,喜欢和我作对,大着胆子指挥我,从来都不把我当作大小姐,也是,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小姐,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可是,你却知道我是黎靳夕,这个名字是我的噩梦,可是我却又怕被别人遗忘,我只问你,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存在?”
她将她的手从何年的眼睛慢慢挪开,何年的眼睛已红,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如一汪春水,让人深深的跌入而不能自拔。为什么知道,因为她在他的心里,可是他现在要怎么去解释,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黎靳夕紧紧地闭着眼睛,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她的舌尖在她的齿间缠绵,让他的头脑瞬间空白。
不管为何知道,是骗是真,就这样吧,至少这一刻,她黎靳夕希望有一个这样的真心,来告诉她自己,她不是自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人。
从一开始毫不留情的像这个不正经的保镖捅了一刀,她的心就生疼,就好像亲手将熟悉的美梦给捏碎,她试着纵容他在自己身边无理取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他带她见乐乐,给她家的温暖,替她挡枪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可是,她怕,甚至是反感这种逐渐习惯的依赖,但渴望就是渴望,她早在不经意间不可或缺的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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