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分说》第7章


“……!”
言耿正用手掌捂住嘴,嫣红的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滴在她衣衫大敞的胸前。
“怎么了?”她被这个景象吓得完全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去拉他的手,“受伤了?谁干的?疼不疼”
“……”他摇头,死活不愿意放下手,这把言倾城吓坏了,两眼一红宽面条泪就往下喷,“我去叫大夫!很、很快的……”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又被言耿拉住扯了回来、
“我没事……”他说话带着鼻音,闷闷地。
“真的没事?”她疑惑地眯起眼睛。
仔细想想言耿的确不可能会有什么事,她的房外有熟男(现在平均年龄四十五岁真正熟透了!)暗卫团轮班守着,有什么事情也会通报,不可能……除非……
“你受伤了?”言倾城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他说话的鼻音。
“……没有。”
“让开,给我看看!”伸手去拉他的手。
“不、不用,我该走了!”这是第一次,由言耿提出要离开。
“确定不让我看?”她皱起眉。
“……”
他为难地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放下了手。言倾城这才看清流血的部位不是嘴,而是鼻子。
“你、噗……你流鼻血了!”
想起自己醒来时的模样,她立刻将所有事情串了起来:言耿半夜摸到这里脱她的衣服,不料小少年肺经热盛(?),看到眼前春景一时血气上涌……就流出来了。
“别笑,我……”
理亏在他,言耿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站起身就想开溜。
“回来我给你处理一下……哈哈哈哈……”把他拉回来坐在床上,言倾城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扶着床沿起身去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回来。“坐直了。”
让他试着将血块擤出,言倾城只能克难地用帕子给他塞住鼻子,又轻轻按压,帮助止血。
他乖乖地任人摆布,眼睛却不老实地在言倾城的胸前乱瞄。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这才有空追究责任。“是谁教你半夜溜进来脱人衣服的?”
过去言耿的夜袭流程非常单纯,简略来说就是跑进来推醒她,然后摇着尾巴自荐枕席表示已经准备好了求蹂躏求践踏求摧残。今天这种像采花大盗一样偷偷摸摸脱衣服的行为还是第一次;言倾城不懂武,警觉性不强,如果刚才不是他虚不受补喷了鼻血,想必她会被脱得一件不剩迷迷糊糊就……咳,那啥了。
虽然按照这种推论她应该生气,但看到蔫耷耷坐在床上,鼻孔里塞着两管手帕的言耿,又只剩下好笑了。“快点,老实招来!”
“没人教……”
“招出来就脱给你看哦!”她抓住两边的衣襟往下一拉,露出白皙的肩膀。
本来只是打算‘给个小甜头’,不料小少年瞪大眼睛,刚刚才止住的鼻血又涌了出来。
……我勒个去!言倾城哭笑不得,只好再次给他止血,推了出门。
“明天不出行,给你放一天的假。快回去休息吧!”
第 7 章
虽然给他放了假,但第二天起床,言倾城看着床上残留的一大堆‘血迹’也还是不放心,上午做完例行工作后,便提着亲手做的红枣糕去找他。
言耿没有与父母同住,几年前就搬出来单独住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同时也为他半夜偷袭提供了方便。
想到这里,言倾城忍不住笑了笑,推开院子门,却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地。
太反常了!
她眯起眼,拉起裙摆跨过门槛走进去。习武之人感官敏锐,以往她只要走到这里,言耿总会第一时间站在门口等她。难道今天他出门了?
“……言耿?”她轻轻唤了一声,却没有人回答。院子里安静得连虫鸟鸣叫的声音也没有,她环顾四周,突然听见书房处传来轻微的声响。
他在书房?言倾城皱眉,提起裙摆轻轻地走过去,软底绣鞋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以他的功力,应当早就发现了才是。
忽然风起,一张纸被吹了出来。她弯腰伸手接过,发现是一张能媲美毕加索大作的抽象画。
与武学天分不同,言耿同学的文化课水平一般般,虽然能读会写,但对作诗弹琴之类的风雅事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作画丹青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继续往里走去。内室的地上,跟手上那张同样涂满了不明墨团的画纸掉得满地都是,她站在落地花罩后面,看见身着单衣披散黑发的少年坐在书桌后闭眼喘息,两手放在桌下,一下一下地动着。
“倾城……倾城……哈啊……嗯……”隐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让她后背一毛,菊花狂紧。
咳,男孩子躲起来撸管是很正常的表现啦,虽然听到他似乎在想着自己撸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一点点那啥……自满。她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言耿安静下来,才从花罩后走出来。
“姑娘……”
完全解放出来后,他立刻感觉到有人站在外室。
她听到了吗?
少年僵直了身体,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脑中慌乱一片。“不、不要过来……”
某人自然不会听,迈着得意洋洋的脚步,言倾城走到桌前。
桌上摊着一张墨迹凌乱微微渲开的纸,砚台和笔被他推到一边胡乱放着,墨水撒了到处都是。她侧头看去,发现纸上画的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长发女人。她衣衫半褪,露出光滑雪白的肩膀和胸前隆起的柔软曲线。虽然只有黑白两色,又潦草抽象,言倾城还是认出了这画的正是昨晚的自己。
言耿见状面色一沉,猛地抓起那张纸想要毁尸灭迹,却被言倾城抓住了手。
她坐上书桌,臀部挪动来到他的面前,双腿踩在椅子扶手上将他困在中央。
“言耿,这是什么?”她带着笑意问道,将十指交缠在一起,粘稠的而带着些微腥气的白色浊液润滑了两人相触的皮肤,交握间发出细微而暧昧的水声。
“……”
少年那一脸‘老子今天玩完了’的表情彻底取悦了她,言倾城瞄到他另一手紧握着的东西,想起那正是昨晚给他堵鼻血用的帕子。
所以说这孩子坐在书房画了一大堆半裸肖像,然后用她给的手帕看着半裸画撸管吗?
这真是……
言倾城屈膝向前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让两人的胸口紧紧相贴,再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你经常这么做吗?”
“我……”他羞愧欲死,闭眼伸了伸手,却还是不敢抱住她的腰,注意力被胸前贴靠着的柔软触感夺去了大半,刚刚才平息的欲望再次充血,无法控制地顶在她的耻骨处。“姑娘,我……对不起……”言耿想要将她推开,又不舍得压在身上的柔软触感,只好咬牙忍耐着。
伸手将被他握住的绣帕拉出,湿哒哒的丝绸料子并不吸水,轻轻一捏便有同样的白色粘液挤出,顺着指缝流下。
说起来,那些在宿舍楼下偷女生内衣的变态佬也是这么干的吧?她邪念一动,想要把内裤脱下来,想想又觉得太麻烦,只好伸手扯开后颈的带子,将亵衣从领口扯出,盖住因为充血变硬而从他裤子里探出头来的粉红小鸟头。“这个给你吧。”言倾城隔着柔软的轻薄的亵衣料子,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被包裹在其中热烫的硬物,不出意料地听到言耿抽气的声音。
“姑娘……”他按住她打算抽离的手心,抓着细嫩的手心在那个胀痛的地方重重地按压,少年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而战栗着,忍不住仰起头亲吻她。
言倾城被他那种像小狗一样的舔亲逗笑了,张嘴含住他的舌头。
纯情少年似乎从未想过可以这样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迫不及待地将舌头完全探入她的口中吮吸,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无法吞咽,只能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感觉到少年正隔着一层薄薄的春衫揉搓自己的胸部,没有了亵衣的遮挡,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手掌的热度有多高。虽然现在感觉很舒服,她心中还是警铃大作。
冷静!冷静啊言倾城!他连十五岁都没到!不能做禽兽!计划!要按计划来!!!计划生育好!国家政策妙!信春哥!不挂科!生男生女都一样!
在心里不断尖叫着,言倾城想要推开他,却不敌少年的力量,言耿察觉到她的抗拒,不满地将怀中柔软馥香的女人抱得更紧,甚至使力将她压到自己身下,舌头继续生涩而热情地追逐她的嘴唇。
糟了个糕!肿摸办!?她试着踢开他,却被抓住小腿拉开,言耿顺势将身体压进她的两腿之间。长长的裙摆被拉起,堆叠在腰上;少年身上粗硬的钝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的小腹,挂在小鸟头上的亵衣早在刚刚那番动作时便掉了,她低头的时候甚至能看见粉色顶端渗出的液体。一切抵抗都没有成效,他甚至不满地单手捞起言倾城的双臂钳制住,强迫她仰起头方便自己亲吻眼前柔嫩的脖颈。
难道今天就是怪阿姨辣手摧花之日?无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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