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灾》第30章


安杨咧嘴一笑,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嘴这么甜。
安杨侧身让唐潇走了进来,唐潇这才注意到沙发上还坐着位年轻男人,他眼神示意安杨。
陆凯站起身来对着唐潇颔首问候,礼貌得体周到,两个男人对于对方的身份好奇不言而喻。
安杨放下安路,这才对他们介绍,“这是我哥哥唐潇,这是我在奥克兰认识的朋友陆凯。”
两个男人很友好的握手问候。
这样忙过了一周,生活忙碌而充实,每天沾到枕头便睡意袭来,这样很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会妄想着。
安杨接到沈憙的电话,邀请她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沈憙从小到大完全是被一家人宠在手心的宝贝疙瘩,什么都不缺,安杨倒是一时想不到应该送什么礼物了。
特意去专柜精心挑选了一只翠绿手镯,很漂亮的祖母绿,成色不错。只是安杨平日是从来不戴这些的,因而也研究不出来其来源等等。
晚上安杨换了身烟灰色削肩礼服,因为外面天气还挺凉,她也仅仅是在外面罩了件披肩,露在外面的颈部,线条优美,精致的锁骨。
沈憙的生日聚会挺热闹的,沈家大小都在,最后一番人祝词后,年轻的晚辈们便在酒店找了房间去玩,沈憙今天很美丽,逢人敬酒必喝,那模样倒是非常豪爽。
她眼光亮的发光,抢过话筒点了首不爱了,她的声音哀戚动人,缠绵悱恻。
“你的不快乐,在心里弥漫着,我们怎么了。你在逃避着,我在心疼着。是什么在伤害着,让美好都遗忘了。你是背对的,我是沉默的。我只好假装,我已不爱了。催眠自己我们不适合。我放开你了,我已不爱了。”
她眼底似乎有泪光,却笑得很明媚,大声的说:“我决定从今以后真的不爱你了。”下面的掌声一片,喧闹声一起起哄。
安杨想不到美丽的沈憙居然也会受情伤,突然想起张爱玲那句,不管你的条件有多差,总会有个人在爱你。不管你的条件有多好 ,也总有个人不爱你。 
接着房门被人推开,所有人都看向门边,陆以莫一身休闲装扮,闲适而优雅,他笑着走近,将手里的礼物盒子递给沈憙并祝她生日快乐,沈憙笑的甜美回应,嘴里打趣着:“又老了岁有什么好祝贺的?”
安杨坐在座位上,却浑身僵硬,一想到那晚,心底就止不住的想要哭,或许是很没出息吧,现在这个社会,不过就是你情我愿一场一夜情罢了,有什么值得挂念的。
下面的人起哄要看看陆以莫送的是什么礼物,沈憙大概也很是好奇,她眼神示意可否拆礼物,陆以莫耸肩说,随意。
沈憙脸上挂着妩媚甜美的笑容,因喝过酒,脸颊是胭脂也抹不出的嫣红色,美丽极了。
她拆礼物的动作很快,当打开盒子的时候,脸色有些僵硬,随即很快恢复平静,然后笑着说,很喜欢。
她将礼盒放在一边,笑的戏谑开口:“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有两件一模一样的礼物我确实还不知该怎么办了?”
话音一落,下面人群喧哗,纷纷询问陆以莫是与谁这么有默契,沈憙苦笑,“安杨的。”
“啊。”安杨傻眼,怎么也没想到会与人送一样的,而且还是陆以莫。
她的视线随着众人情不自禁的投了过去,他的双腿随意的交叉着,发型被整理的凌乱有型,屋内纷乱的灯光,照在他白皙的脸上。
他缓缓开口,音色醇厚,“听说只有一对,没想到刚好这么有缘。”
安杨微微笑,笑得得体,面部肌肉僵硬,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以莫哥,你今天居然迟到了,唱首歌吧,就当送我这寿星。”
“OK。”他优雅起身,接过沈憙递过来的话筒。
他的头微微低垂,额迹的发丝遮挡了眼底深邃的幽光,明明是轻快明朗的音调,却被他那沙哑磁性的嗓音演绎成另一种韵味,醇厚低靡,带着股慵懒的磁性,音质干净醇冽。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
The other night dear as I lay sleeping,
I dreamed I held you in my arms。
When I awoke dear I was mistaken。
So and I hung my head and cried。
…………”
安杨心尖微微发麻,一股不能言说的疼痛漫上鼻尖,幸好房间灯光昏暗,没人注意到角落的她。
“you are my sunshine。”那个印章,仍旧被她细心保留着的,字迹入木三分,苍劲隽永,仿佛一笔一画刻进了灵魂深处,烙印在骨髓。
从她此刻的方向看过去,他长身玉立站在那里,一只手习惯的滑进裤袋,显示屏的灯光在他身上摇晃着,形成斑斑驳驳的光斑,侧脸深邃坚毅,线条明晰。
安杨起身,一阵昏眩传来,她趁着众人沉醉之际起身向卫生间走去,用冷水泼面,想要用冰冷彻骨的温度唤起几分冷静。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苍白着脸色的女人,搓了搓脸颊,水渍顺着手缝隙流了出来,脑海想不起任何其他的,这是安杨吗?
她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高跟鞋的敲击声,这层楼今天都被包了下来,她回头,便见沈憙捂着嘴,脸色苍白的已经冲了过来。
一阵干呕,安杨拍了拍她的背脊,沈憙似乎在发抖,身体瑟瑟颤抖,喝多酒就是难受,安杨是确有体会。
“好点了吗?”
沈憙点点头,用冷水洗了洗,此刻看着颇狼狈,发丝凌乱的垂落下来,沾上水湿哒哒的吊着,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
安杨扶着沈憙出来时,沈玮和陆以莫已经在走廊外等了小半会儿了,两人似乎正在进行什么话题,看到她们出来迅速将手里的香烟掐灭。
沈玮从她身上接过喝的醉眩的沈憙,嘴里嘲笑道:“不能喝还喝这么多,真是。”
接着看了看安杨,意味不明的微笑着,“那边都散场了,我先送她回去了啊,拜拜杨杨。”接着转向陆以莫,顺便说道:“以莫,待会你送安杨回去吧。”
安杨还不待说一句话,自己都已经被安排好了。
她苦涩的笑,她现在已经完全看不懂他这个人了,明明做着那些伤害她的事,却又为什么要表现的一副深情,仿佛自己受伤的模样呢?
静谧悄寂的走廊,此刻没一丝声响,陆以莫皱眉,“你要站多久?”
安杨只得跟着他的脚步,因为有他强大的身体的前方为她挡去了那些心底的恐惧,出了酒店,室外的冷空气迎面吹来,她情不自禁的身体颤抖。
陆以莫皱眉,安杨偷偷观察了眼他的表情,似乎今晚他已经皱了无数次眉。
“跟着我吧。”
“嗯?”
“跟我一起去取车吧。”他重复。
安杨愣愣的点头,事情似乎朝着自己不可预料的轨道滑去,直到车子滑行离开,她才回神,或许是外面太冷了,所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安杨闷闷的报了地址后一直半眯眼闭目养神,却一直感觉浑身不自在,最后将车里的歌放开,“close to you ”
她听了几句,却越来越烦躁,索性又关了,陆以莫这才看了过来问:“怎么关了?”
“唔,按错了。”
陆以莫狐疑看着她又将音乐打开,这首歌对于安杨来说太熟悉了,曾经他一字一句教着她唱会的,她英语一直不好,这首歌算的上以前她最熟悉的英文歌了。
回忆总是这样不期而至,当她以为都快要忘记的事情,原来,至始至终,从不曾忘……
小区门口前安杨便叫他停车了,她飞速的跳下车,他也走了下来,隔着车的距离叫住她,“安杨,对不起。”
安杨皱眉,“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那晚的事情,对不起。”他敛眉。
“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愿的,你不是说了吗?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而已。”她在昏暗的路灯下看着他,长身玉立,很认真的说。
陆以莫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现世报”、“自作孽不可活”这样的话。
看吧,看吧,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未到。
他皱眉,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觉得异常刺耳,甚至刺得心疼,不是撕心裂肺,却不能忽视。他只是生气,生气她由始至终的态度,冷漠疏离,仿佛当他陌生人。
虽然他打心里决定夺回这个女人,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缠在自己内心的纠结中无法自拔。
舍不得,割不下,要如何割舍?那早已是长在自己身体的一块肉,连着骨髓,混着血肉,早已是密不可分的亲密。
他想要说那不是他的真心话,可是内心的纠结不甘,怎么去说,他拉不下这个脸。
“再见。”她转身对他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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