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嫡女》第56章


直接跪到了陈嘉莲面前,声带颤抖似是要哭出来似的道:“奶奶,不好了!”
“死蹄子,什么不好了!一大早上的。”马嬷嬷放了帘子,便上前啐骂了红枣,可是她瞧见红枣的确是有事的模样,便道:“跪着干什么,还不快说清楚。”
“奶奶,刚才婢子瞧见老太爷院子外来来回回许多人,其中还有一匹马横躺在地上,像是累死的。”红枣急喘了几口气,便道:“婢子存了个心眼,便瞧瞧打听,听到好似跟着少将军的随军来报军务,像是少将军被敌军逼至悬崖,重伤失踪了。”
“啊!”陈嘉莲在听到红枣说‘不好了’时心里便是打着颤,只是死死的用指甲抠住自己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现下里听到这般回话,她不由失魂似的一般,手一松,手中中拿着的纸便飘飘扬扬的落至了地上。死死忍住自己的无力,她不停的深深呼着气,勉强从牙关里紧出话来道:“去!去前去堵着那来报讯的随军,务必多打听些消息。马嬷嬷,随我去见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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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与大小月氏眼见朝局混乱,便真如事先所料那般出兵扰边,而且派出的也皆是大将。
大小月氏族已经结成联盟,而大月氏族又与乌恒族连姻,在补己时要远远胜于从前。
朝局因为南平王谋逆而实力削弱,又见内讧,那更是大不如从前,如此双方差距更是悬殊,战况激烈近乎于残酷,死伤无数,犹如人间炼狱。
龙城将军文少清正处于西部与匈奴作战,本是胜迹显现,奈何北部威远刘涵处传来讯息,在与南平王作战时,大小月氏族已经攻占了北边的城池,大概终究身上的皇子血脉,在最后关头,宁愿向刘涵递交战败文书,也不愿意大好河山被大小月氏族践踏,如此一来,刘涵便与南平王一心共同抗敌,可是终究之前消耗军力太过,陈勋受了重伤,刘函便向文少清处求援。
文少清二话不说便抽调人马,如此一来,匈奴便有了时机恢复生机。再一次大战时,匈奴又乘人之危,连续六位匈奴猛将车轮战的消耗文少清,这才使得文少清力竭而尽,浑身浴血之下落下悬崖峭壁,甚至军士们搜寻了几天几夜,都没有寻着尸体。
如此战况,说直白了点便是文少清基本上属于九死一生了,或者说基本上是死了。
皇帝震惊之余,惩处了之前上报喜讯的官员,同时封忠勇候大公子为左将军、小公子随军,安国公府世子为右将军,安国公为抚远大帅,发兵五万,并下令其沿途八郡各抽调三千人马,共同奔赴西部与北部战线,抗击匈奴与夷族攻略之势。
这般上下焦虑的时刻,皇宫内御花园亭台楼阁下,皇后于槐树下抚琴许久,若不是琴声中透着忧伤,那便是要迎来许多诟病。
“殿下已经许久不至此地了。”琴声了断,皇后李昙爱怜的轻抚着琴弦,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道。
“皇嫂也许久未曾抚琴了。”一身青色曲裾,脚登云纹靴的宁王,缓缓的停下脚步,在皇后李昙身后驻足回道。
“女为知己者容,琴为乐已者奏!”皇后李昙听到宁王唤她一声皇嫂,心中滋味更是万千,语音中也带着哀婉道:“初时伯牙与子期,纵然断琴弦也有悲伤与情由可言,而如今这寂寞让人心中荒凉,即使抚琴也平凡寡味。”
“此处僻静,若皇嫂约臣弟只为叙话,为避闲,那还请皇嫂容臣弟告退。”宁王皱眉意欲离去,恭身答道:“稍后奏请陛下,臣弟出宫去请些伶人过来,为皇嫂添些娱兴。”
“止步!”皇后李昙听到宁王离去的脚步声起,胸口起伏几下,便是忍不住扭转过身,大声喝道。
宁王不听,继续前行,李昙连忙起身往宁王的方向急走几步,猛的向前一扑便抱住了宁王,若不是笃定四周已经被他所带之人控制住,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她给掀翻在地。
而现在,他只能漠无表情,用力将怀在他腰上的双手掰开,随后稍微用力将她推开自己,可是李昙与以往不同,她今日看来是不达目地不罢休。
“我有办法能治好你。”绕了一个圈,在宁王要转过身来之时,李昙直接跨步单手搂上他的脖颈,还有一手便直接伸至他的那一处,双唇在快速擦过他的唇边后,凑近他的耳边抓紧时间急促的低语道:“你马上就能享受女子的欢愉的。我能助你恢复……”
宁王内心一惊,他的双眼不再是温和,相反所散发出来的冷厉让人感觉到危险,李昙感觉到他浑身僵硬,并且不再要离开,便蹲□去,撩起他的下摆衣袍,直接探头而入。
这个时代的内跨犹如汉代时,说白了便是开档裤,宁王并没有动,他只感觉到自己的那一处被温暖的包围了,他舔了舔唇,将李昙留在他唇上的那抹香凝全都吃进了腹中,他双手扶住一旁的槐树树干,随着李昙的来回动作,他眯着眼享受的同时,唇角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片刻之后,李昙吐出口中的白浊,站起身理了理鬓发,双眼柔和的望向宁王,双唇吐出清晰的话语道:“我不但能让你享受欢愉,而且还能助你。”
“什么条件?”展露出真实面目的宁王,虽然面无波澜,可是细看那双墨黑眸子里透出危险的厉芒,同时也带着更多的惊明与算计,无情的谈着条件道。
“除了刘琳。”李昙看着那张喜爱到刻进心底里脸,已经渐渐被她逼退了温和只剩冷淡,她感觉到心痛,可是她的计划已经迈步,便无法再收回,于是收敛心神,带着狠戾道。
“你就那般恨她?”宁王皱眉,随后不屑的甩袖,带着一抹嘲讽道:“看来女子的嫉妒心起,人人皆可会有吕霍之风。”
“皇宫中本就为权势纷争之地,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哪怕本无心于此,也撇不下他人之疑,最终所求的不过是保住自身身家性命而已!宁王不也是这样!?”李昙的脸白了一下,随即强做镇定,反辱相讥道。
又是一句所求的无非保住命而已!
宁王眼前又出现了陈嘉莲的那张脸,想起她当初回复他语含深义的探询时,及曾经她在夹缝中坚强所求的,不过是让自己生存而已,不禁心里柔和了几分,便不想让李昙掺和太多,道:“身后皇后,管好后宫,为陛下分忧,才是当下最要做的事。其余的,皆非皇后之职。”
“这世间因果总有报,陛下他当初那样狠心对你,总有一天也会得到报因。”李昙察觉到宁王的柔意,便也褪去了身上的锋芒,相反脸上漾起欣慰的笑容,之后她伸手抚着自己的肚腹,脸上神情开始变得扭曲,垂首道:“他失去了第一个孩子,而他的宠妃……会慢慢的让他断子绝孙。”
“够了!自作聪明!。”李昙的话虽然就这么几句,可是宁王听懂了,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疯狂与魔障,震惊惊骇之余宁王脸上不同神色表情不断交织变化,最后他也不多做虚应,挺直脊梁,不屑的斜眼瞧她,嘲讽道:“你最好什么都莫要差手,免的弄巧成拙。”
“我就知晓你还在怪我。”对于他的隐疾,她都已经那样助他恢复了,她也告诉他当初是故意失去了孩子,目地就是为了调拨刘家与帝王的关系,可是宁王对她哪存丝毫怜惜之情,这让李昙心里酸涩苦楚。眼看着他又要抬脚离开,便急的往上又追两步,道:“陈家几个姐妹之中,那时我也是随意挑选的莲姐儿。早知道……我岂会拉上她。”
“这世上没有早知道。”宁王依然没有好脸色,他微转过头,再次警告道:“我劝你莫要轻举妄动,且今后,我之事勿需你多加介入。总之,事成之后,少不了你先皇后的尊贵地位。”
先皇后!?
她一心为他,求的便是这个吗!?
“慢着!”李昙眼见无法与宁王良好对话,她心底里愤恨异常,慢慢收起之前的温婉爱恋的焦急哀求神情,随着情绪的调整,她的目光变得比之前还要冰凉一片,她冷冷的吐出两字道。
47静后风暴
人人都以为文少清尸骨无存,甚至连文阁老都认定文少清此次基本上是死定了。可是唯有陈嘉莲内心还存有一丝希望;不知为何;她就是笃定他不会死。这么‘狡猾’的人;抽调人马去救援是有可能;但是;他在明知救授之后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傻不拉几的拼力与六位敌方将军硬拼呢!哪怕是情非得已,陈嘉莲相信他即使是用计,也不会这般将自己陷入这种一边的倒的境地;那不是勇敢;简直是鲁莽;而且是鲁莽的自寻死路。
文府就是不发丧,甚至连朝廷的讣告,陈嘉莲都不接,当然回绝的理由便是要等战事结束,国家安定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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