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安好》第215章


蛇尾处传来一声剧痛,巨蟒用力的抽了抽蛇尾,却抽不回来。蛇头勾住一旁闪过的大树,回头,总算是看清楚它尾巴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是另一个食物,额,看起来比较凶个头比较大的食物。这时候正拽着自己的尾巴一边甩着,一边用亮亮的特别冰凉的东西切。
巨蟒怒了,它在这片山林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能伤害它的食物!巨大的蛇头咬了过去,只咬到一半,巨蟒愤怒的发现自己又被抡着转了起来。
而且尾巴的疼痛愈发的剧烈,似乎有时候东西在剥它的皮一般。
丛林中的巨大的动静惊起了在黑夜里歇息的山野动物们,山鸡的叫声,豺狼的叫唤,这一切丫丫都听不到,她努力的把整个人都埋进膝盖里,眼泪一层又一层的弥漫。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更四千字
将近二十丈的巨蟒砸的整个山上的树木都被龙卷风肆虐了一般,巨蟒奄奄一息的瘫倒在一边,它浑身上下的皮都被剥的一干二净,不单单是七寸,甚至于蛇身上的每一寸关处都被斩的只余下薄薄的一层。
蛇血染红了半个山坡,站在坡顶的头戴盔甲的男人一刀扎住还想动的蛇头,腿上发力,几个起落的来到头还埋在怀里的人儿面前。
直接拉开脖子上的被蛇血染的通红的锁子甲,解下来扔到地上,上前大力的拥住心心相念的人儿。
“啊!”觉察到周围突然收紧,丫丫吓的尖叫起来。
“是我。”男人把暖香软的头从怀里挖出来,找准那被泪水浸的泛白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幸好,幸好他及时赶到了,天知道他追着篝火赶到,看到蛇吻即将碰到暖香软的身子的时候,他的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冲向最近的蛇尾,抓住巨蛇就往后拖。连用枪用剑都忘记了,只知道把蛇拉开,拉开!绝对不能让巨蛇碰到暖香软的一根毫毛。
丫丫嘴里被堵的喘不过气来,憋的苍白的小脸上都泛出了不健康的潮红。男人却丝毫不肯松开,暖香软不能吸气,他就把气渡过去。
仔细的刷过暖香软口腔里每一处,含住那暖香软的小舌不肯松开,甚至卷回来,让它碰碰只属于它的领土。
所有的,都是你的,但你必须是我的。
不知过了多久。亲到最后,丫丫的嘴已经合不住,嘴里的分泌出的哪怕是一点点儿的蜜液都被对方全数卷走。人就渴的厉害,一直被吓的混混沌沌的丫丫怒了。这人是准备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是不是?连口水都不肯放过!忿忿的抓住对方身上的袍子。伸舌过去抢,那是我的口水,我的!
对于暖香软的“热情”男人非常满意。但是有一件事得先做了,嘴上都不分开的带着人跃去方才的山坡。
丫丫还在专注的抢自己的口水呢,男人却先松开了,轻轻拍了丫丫的后背。
“这件事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做,先把这个欺负你的东西给解决了。”
专心致志的丫丫没有听清男人说的话,只被人带着往右侧看了一眼。硕大的蛇头正朝着自己大张着嘴,立刻像是炸了毛一般的跳到男人的背后。
“木头叔!蛇!”
男人赶紧把暖香软搂在怀里。面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替暖香软教训了想要伤害暖香软的巨蟒,暖香软这时候不是应该上前去狠狠的把巨蟒给剁了么?他的剑已经备在一边了。
丫丫死死的躲在木头叔的背后,却意外的发现,先前那即将葬身蛇腹的恐惧少了很多。至少她现在只是觉的蛇的模样很恐怖,很恶心。并没有什么绝望的心思,但眼泪一点儿都不少,不过是委屈的。
“呜呜,木头叔,我怕。”
男人只犹豫了一下,纠结的看了眼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巨蟒,但只一下,立马就赶紧转过身搂着暖香软。安慰什么的不会,但是他会堵嘴。让人哭不出来。
“唔……”
口水争夺?交换战中……
一盏茶的功夫后。
丫丫看着那边即便奄奄一息依旧凶狠的蛇头,缩在木头叔的身后。看木头叔把猎人抓过来,然后从蛇身上割出一个大口子。让蛇血淋在猎人的身上,很快,一个新鲜的血人就出炉了。
“木头叔,你这样真的有用么?”丫丫总觉着。蛇血又不是神血,难道淋在身上伤口就好了?
郎嘉佑也站在蛇血里,这种百年老蛇蛇血是好东西,猎人的伤口不少都是狼抓的。狼食腐,伤口极易感染,再加上被巨蟒伤到了内脏,送回去李五岭也回天乏术。
还不若泡在这种大补的赶得上药材的蛇血里,救回来的希望还更大些。
“这样也许能救他的命。”郎嘉佑拿用寒铁剑冻住了一部分蛇血,准备带回去给李五岭制药。
丫丫躲在身后见木头叔的剑好厉害,拿出来就冒着白气儿。一碰到蛇肉后,蛇肉都结上一层冰晶了。
想伸手去碰,又想起这剑在蛇身上扒拉来扒拉去的,顿时就没了兴趣。
事实证明,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多半都能救回来的。
靠在木头叔的怀里睡了一觉,等到天明的时候身上裹着的是木头叔的袍子。前方两只血人正在那巨大的蛇尸上忙活着什么。
“猎人,你醒了?”丫丫瞧见动作还不怎么便利的猎人忙关心的问道。
猎人迟疑的看了郎嘉佑一眼,然后点点头。
郎嘉佑默不作声的继续找,他先前还没想到要挖蛇胆,也不知道蛇都死了,找到蛇胆还有没有用。狠命的拿寒铁剑在蛇身上砍着。
暖香软刚醒来居然最先叫的是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矮个子,而不是自己!该死的蛇胆去哪里了,他要把这条死蛇切成蛇片儿!
丫丫打了个哈欠,肚子有点儿饿了。舒坦的翻个身在木头叔的袍子上搜索,不知道木头叔带没带干粮。
找了半天只摸到一块颜色有些怪异的帕子,看上去好像还有绣花,而且是女子用的绣帕。三个月前青玉的话又在丫丫的脑海里响起。
木头叔难道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他有很多的红颜知己?还是,自己只是其中的一个?
想到这里,丫丫原本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咬着肿的像是被大蚊子叮过一般的唇,眉头颦了起来。
郎嘉佑等了半天,暖香软还是没有叫自己。他都特意在暖香软面前晃悠好多次了,暖香软居然都没瞧见。顿了顿,郎嘉佑还是挪了过去。
“饿?我带你回驻地。”
她不饿。谁说她饿了?丫丫背对着木头叔,捂着咕咕叫肚子,不理。
明明暖香软饿了,为什么不承认呢?木头叔想了想。把冻成冰块儿的蛇胆扔给猎人。
“我们先走了,你自己跟上。”说完直接把地上的人连着袍子包起来,抱在怀里。就要上马。
“我要和猎人一起走,我才不和你一起走。”丫丫扭扭,要从木头叔的怀里的出来。
郎嘉佑眸子一沉,刀锋一般的眼神扫向站在后面的猎人。
猎人苦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你说这恩情怎么不管怎么还都还不完呢?恩人小姐和恩人少爷的情还没还完呢,这不,又欠了将军的救命之情。真是苦恼。
这小子应该是没什么心思的,收回目光,郎嘉佑拍拍挣扎中的人后背。
“乖。”
姐不乖,姐为什么要乖?木头叔你不要脸!有这么多红粉知己,你。混蛋……
挣扎无用,骂又不好意思骂出来,丫丫更加懊恼了,下唇继续咬。
“不咬,疼。”郎嘉佑低头亲了一口,然后说道。
这么温柔的木头叔,丫丫的眼睛又酸涩了起来,把头埋进满是木头叔身上味道的袍子里,捂住脸。眼角沁出泪珠子沾湿将那一块墨色文红锦浸的颜色更深。
安静而又舒适的环境让睡梦中的丫丫无意识的放松了心情,偏头蹭蹭。
“猎人,我们还有——”话说到一半,嘴里就钻进来个湿漉漉的东西,然后就是一大口苦涩的药汁。睁眼,是黄土色的帐顶。
她不是和猎人在深山里往东边赶么?哪里来的帐篷?
还没等人脑子想清晰。一张熟悉的大脸又落了下来,嘴上一软,又是一大口的药汁。
木头叔?脑子里的记忆纷至沓来,狼群,巨蟒,受伤,还有帕子,好吧最后那个是丫丫小心眼儿了。
她记得那帕子是搁在木头叔胸口的位置的,趁着木头叔还在给自己喂药的功夫,手伸到木头叔的胸襟里去摸索。隔着里衣,手感也还不错,硬又有弹性……咳咳赶紧把思绪拉回来,丫丫掏了掏,果不其然那帕子又好好的躺在木头叔的心口位置。
都说心口是最贴近的心脏的地方,木头叔最重视的东西居然是一块帕子!
“这个,是哪里来的?”正当郎嘉佑觉着,暖香软进步不少,喝药都不喊哭,不掉泪珠子了的时候。暖香软居然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安慰自己(您老真的想多了)一时间并没有听到丫丫的质问。
眼见着木头叔都不理自己的,抬起脖子,准备再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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