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第62章


平睿将他戳了戳又拼命使眼色,骆长麟却不罢休,继续道:“王爷就算有天大的怒气,也不该朝我先发,若卿不也是抢了月嫦宫的右护法回来了么?我们也是一群大男人,都快三十了,谁不想有个心疼的人?更何况,王爷你……你自己都……都成了亲了,羡煞旁人……”后面的话还没出来,平睿已经将他扑在地上死死摁住了他的嘴。
宋璟烈却不怒反笑了,无奈的摇摇头,示意平睿将他松开:“话虽如此,但你今次带回来了可不是普通人。”叹了口气,揶揄道:“想不到平时最为稳重的骆长麟也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本王倒要好好看看这心萼公主是何等模样。”说完便要离去。
骆长麟不放心的跟在后面鸡婆:“王爷要不要将王妃也请过来?免生误会……”话未说完,这次轮到宋璟烈回身就是一弹指:“将本王看成什么人了?”平睿在一旁笑得直抽抽。
有人却比他们先快一步,准确的说是挤满了叽叽喳喳的女人。初四带着媛儿本是来看巫素灵的,却不想又多了一个人,便拉上她们俩过来看看。
心萼公主本身服的毒不多,又被骆长麟按时喂了百毒散,此时虽身体有些虚弱,却无甚大碍了。初四她们看到的心萼却是愁眉不展颇有心事的样子,见过礼后却是只听她们讲,并不多言,骆长麟跟着王爷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你们……你们怎么都在?”宋璟烈一愣。
初四却站起了身,走到他面前:“女人看女人天经地义的嘛!倒是王爷你怎么也过来了?”一双眼睛转呀转,宋璟烈正正神色:“长麟鲁莽的将色目国的公主带了回来,本王岂能坐视不管?爱妃你等先下去,我有话想单独问问他二人。”
一行人笑着离开,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人。宋璟烈在椅子上就了坐,长麟却扑通跪在了他面前,心萼公主面带惊慌,赶紧掀开被子也要下来,却被宋璟烈制止了:“你躺着说话便可。”
又看向骆长麟:“待到心萼公主身体复原,你将她送回色目国。”骆长麟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为什么?送她回去岂不是事情全部败露了,滼夷和色目恐将为敌,还极有可能波及浥南……”
“你也知道事关重要?”宋璟烈突然怒声打断了他的话:“明知这样做会铸成大错,为何还要一意孤行?如今将人带来云隰,若被滼夷和色目发现,必将与浥南反目,成为那开战的幌子。”
骆长麟跪着前行几步:“王爷,要我眼看着心萼嫁给那莽夫不如先杀了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要是有什么事我骆长麟一力承担。”
“你一力承担?你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宋璟烈见他冥顽不灵,甚为恼火。
一直不说话的心萼却径直下了床,走到骆长麟身边,也跪了下来,早已是泪流满面:“心萼知道自己是一国公主,生来就不能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父王要将我嫁给谁我便只能嫁给谁,只是,此生我只爱长麟一人,若是嫁与了那滼夷王,大婚当日我便服毒自尽了。却不想被长麟所救,既然老天爷让心萼能再活一回,心萼便不愿意在做那公主了,只愿与长麟厮守终生,望王爷成全!”
“说得好!”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初四一下子蹦了进来:“我支持你们。”
“四儿你……”宋璟烈站了起来,初四却跑过去,又是谄媚的笑,又是倒水揉肩:“为了国家利益牺牲自己固然伟大,但是为了爱情排除万难却更加高尚,国家的存在就是要让人民生活得幸福,连公主都不幸福的国家就该被放弃,你还硬要将心萼推向火坑。”嘴一撅,掐了他一下。 
“这又是哪来的歪理邪说,四儿你别捣乱。”宋璟烈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我觉得,色目国王虽然是个皇帝,但是他也是个父亲,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若是大婚当日心萼公主真的服毒而死,此时最后悔的便是他了。他应该汲取教训才是,此次心萼回去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得说明白了,是回去告诉他你真正喜欢的人是长麟,而不是那个滼夷王。” 
长麟和心萼听得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宋璟烈摆摆手:“岂能这么容易就将色目国王说服的?况且与滼夷王大婚之事举国皆知,那冒牌的侍女撑得了一时撑不过一世。” 
“这个简单,”初四打了个响指:“既然那个冒牌侍女冒充了心萼,那么她就是心萼公主。若色目国王认定了那个是真公主,她就是真公主,滼夷王再怎么说也没有用。而你,”初四指向了心萼:“你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色目国女子,爱上了浥南的男人,普通老百姓通婚,国王应该管不着吧?” 
宋璟烈狐疑的摸摸她的脑袋:“你脑子里面整天在想些什么?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不再反对了。 
“王爷,王妃说的对呀,”骆长麟喜的打了个转转:“我明天就带着心萼去找她父王去。”心萼也高兴至极。 
“对了对了,”初四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叮嘱道:“要是你父王死活不答应,你就来招狠的,就说跟长麟有孩子了,让他看着办……”话未说完就被宋璟烈捂住嘴拖了出去。 
见得王爷与王妃离开,骆长麟回头瞄瞄心萼,见她脸蛋娇羞绯红,便涎着脸凑过去在她耳边结结巴巴道:“这……这也不是不……不可以。” 
第八十八章死囚(一)
何知府最近非常头疼心焦上火,嘴上也起了个大燎泡,一说话就疼得直哼哼。这日刚起床,就又收到了地牢内的月嫦宫乱党企图逃跑的消息,虽然人没跑成,但是又损失了几名士兵。何知府刚下地的腿抖了抖,又跌坐回床上。
“王爷,月嫦宫乱党已经被俘将近大半个月了,在知府大牢里整日闹事不甚安分,何知府判的是将他们两个月后问斩,但是总有些人想逃走。这不,今日又折了几名士兵。”尹衡小声的禀报道。
宋璟烈皱起了眉:“那就不用等两个月后了,两天后问斩。”
“只是,”尹衡看看他,犹豫道:“一直都是何知府审问的犯人,皇后娘娘也将他们的罪行全部代述,虽说是不用王爷您去审讯,但是有个人却吵着要见您。”
“谁要见本王?”宋璟烈心下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
“就是……就是那费云轻的妻子。”尹衡说完,大气也不敢出,等候王爷发话。
“薛馥儿?”宋璟烈没想到她竟敢还敢见他,“她可曾说为什么要见本王?”
“这个,没有说过,只是求着要见您,您去么?”尹衡眼一瞟,见到了正走过来的王妃,便不再做声了,宋璟烈示意他下去。
初四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往日的笑容也不见了。
“四儿,在想什么?”宋璟烈揽住她坐到膝上,扳起了她的脸:“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媛儿?还是婉儿?东霖?”
初四没好气打开他的手:“别闹了,我这两天老觉得不对劲。”看看他欲言又止。
“到底什么事?说出来我听听。”
初四却神秘的左右看了看,凑近他脖子道:“本来我不太信的,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但是事情要从上个月说起,那天我在街上碰见个算命的,拦着我跟我说:若是已成家,便要离家而去方可保百姓平安,若是生活于此地,便要离乡背井方能救家人。还说要离开两年。我只当他是胡说,可是今天我路过花园的时候,听见所有的花都在跟我说话:快离开,祸将至;快离开,祸将至。”
宋璟烈摸摸她的额头,初四气得打掉他的手:“我是说真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宋璟烈只得问身后的婉儿:“你可曾听见王妃说的花之语?”
婉儿摇摇头:“奴婢没有听见,王妃该不是中了什么魔障?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一面担心的看着初四。
“你们怎么都不信我说的,我真的听见了。”初四懊恼的直瘪嘴,却又无可奈何。
正说着,徐东霖突然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王爷,王妃,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花园里的花一下子全谢了,整朵整朵的掉啊!不知道出什么漏子了。”
宋璟烈和初四赶紧赶过去,果真只见到满园的绿叶,地上堆满了花朵花苞,一个都不剩的成了光杆杆,丽珠正带着侍女们打扫着,墙角堆成了小山。初四缩在宋璟烈身边,嘴张成了O型:“你看吧,太奇怪了,肯定跟我听到的有关。”
“这是怎么回事?”宋璟烈讶异的锁紧了眉,想了想,招来徐东霖:“可有上次那位玄辛道长的住址,快去将他请来。”
徐东霖摇摇头:“那道长云里来雾里去的,都不知道打哪来的,没法子找啊!”
花叶深处,玄辛远远看着这一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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