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嫣华》第152章


愣斯露兰拍!?br /> “臣妾谢过皇上不杀之恩,臣妾谢过皇上。”淑妃面对如此判罚,叩头谢恩不止。
“将她二人带下去,剥夺一切封号,从今日起打入冷宫,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几名宫人上前来将两位娘娘拖了下去,却见她二人边往外走边怒目相向,可只要想到今后漫长凄苦的日子,陪伴自己的那个人竟然是彼此心中最恨的人,这一对冤家,便再也难掩心中复杂之感,看来还真是应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那句话。
待她二人被带出宫去,慕容垂又缓缓说道:“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经过这段时日的观察,朕的心中已经有了关于皇后的最合适人选,段贵嫔温柔娴淑,稳重大方,言行举止甚合朕心,朕打算择日册封她为后宫皇后之位,众位爱卿可有异议?”
“啊——!”
“这、这……”
众人面面相觑,难掩惊愕之色。
大家心中明了,皇上心中之最爱乃是上官岚祯,而此时,他却将这皇后位赐给了段贵嫔,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皇上的确去意已决,他是打算连这大燕江山都交给太子了。而他走后,这宫中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便是段贵嫔,他这样做,是在为段贵嫔将来在宫中的生计做安排。
“皇上,此事不宜太急,有前车之鉴在先,皇后之人选宜谨慎处之,且不可草率决定,依臣所见,倒不如暂缓几日,待四方平定下来之后在做打算不迟!臣今日一早得到消息,北魏拓跋珪的大部队此刻已到达平城一带,并派拓跋遵为先头部队,正逐渐向参合坡一带靠拢。”慕容德上前禀报道。
“也罢,这枚皇后印绶朕暂且交给张文远保管,等时机合适的时候,再将它交给段贵嫔。到了那时,不管朕在与不在,你们都要按皇后之礼仪对待她。”
下边人群鸦雀无声,停顿了片刻之后,慕容垂又缓缓说道:“又是参合坡!去年此时,我大燕士兵在参合坡一战中全线溃败,死伤无数,今时今日,是我慕容垂为将士们报仇的时候了!慕容德,朕命你马上清点兵马,事不宜迟,这次朕要亲自去会会这个拓跋珪,朕要将一个晴朗朗的大燕国好好交给太子。”
“臣遵旨。”拓跋珪转身下去准备。
当久违了的号角声再次响彻燕国大地,燕国上下举国一片沸腾,经过几年的调养生息,如今的燕国早已是兵强马壮磨刀霍霍了,此刻,又到了检阅队伍的时刻,参合坡那段灰色的历史尽管早已成为过去,但却是燕国人上至公卿下至百姓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印记,此一战,慕容垂志在必得。
马嘶阵阵,战士们已经整装待发。慕容垂在举行了最后的祭天仪式之后,蓦然转过身来,依旧是白色的战袍,依旧是那双鹿靴,依旧是那么的英姿勃发,他的目光如炬,神情肃穆,只有在战场中厮杀的那一刻,他才能找到自己最佳的兴奋点,他确信自己天生就应该是一个做将军的材料,然而,命运却逼迫他一步一步逐渐走上了皇帝的宝座。
然而,他却并不开心,皇权虽至高无上,但却不是他想要的,他的生命,年少的时候是盛开在战场上,用敌人的鲜血来调制生命的色彩,铸就他人生的辉煌,然而此刻,当他再次拿起手中那把弯刀,他却犹豫了,忽然之间似乎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直到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其实早就已经厌倦了这种无休无止的战场厮杀。他所期冀的,只是一种安详宁静的田园生活,小轩窗,正梳妆,看着自己的孩子三三两两玩耍嬉戏,然后与他的祯儿坐在门前慵懒的晒着太阳,看着那猫儿和狗儿打架,听着小溪的潺潺流水声,看着庭前花开花又落……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想要的幸福,只不过是那种普通人再普通不过的生活。
我的祯儿,你在哪里?今生今世无论你身在何方,是生是死,我都将追寻你的脚步而去,这一次决不让你伤心,决不让你流泪,等我!

第一百二十九 出征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想要的幸福,只不过是那种普通人再普通不过的生活。
我的祯儿,你在哪里?今生今世无论你身在何方,是生是死,我都将追寻你的脚步而去,这一次决不让你伤心,决不让你流泪,等我!
“出发!”慕容垂骑在马上振臂高呼,大军随即启程。
一路上人吃马喂,晓行夜宿,自不必说,只要一想到那些惨死在拓跋珪手下的将士们不散的忠魂,他便兽血沸腾,无论如何,这一仗一定要将拓跋珪制服,让他对大燕国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命令队伍停下休息,慕容德上前听命!”慕容垂命令道。
“皇上,天色还早,我们不是要急着赶路吗?不如再走一段再歇也不迟……”慕容德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询问道。
“在还没有充分了解对方的情况之前,多向前走一步,便会距离危险更近一步,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慕容德,之前我们派出去的人已经去了很久了,田山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过来吗?”
“启禀皇上,到目前为止,臣还没有接到任何情报。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慕容垂屏退了慕容德,他自己则来到一个背景的场所,拿出随身斜挂的玉笛,放在唇边轻声吹奏起来,那笛声哀婉幽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相思,只听得人百转愁肠。慕容德心中明白,皇上此刻一定是又在思念那位岚祯姑娘了,只是不知她失踪后究竟去了哪里,却害得皇上独自一人孤零零的承受着这份相思的苦。
忽然,一声清脆的鸽哨响起,慕容垂蓦地停止了笛声,他仰起头向天空望去,只见一只洁白的信鸽在空中盘桓了几圈之后,扑棱棱已经落至自己的肩头。
“你可来了。”慕容垂小心的拆开绑在鸽子腿上的那封信,将手中的信鸽向着天空一纵,那信鸽便忽闪着强有力的翅膀朝着慕容德飞去寻吃食了,慕容垂遂将那信抖落了仔细看去,原来却是田山的手书。他在书中说,自己已经查到了岚祯的下落,原来她已经落到了拓跋珪的先遣大将军也是拓跋珪的弟弟拓跋宏的手中。此刻,拓跋宏正率领三万骑兵占据了有利地形,依然在参合坡一带驻扎,而拓跋珪则率领大部队驻守在平城。
看到这里,慕容垂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终于有了祯儿的下落,这样一来,自己就不必再像没头的苍蝇那样乱撞。忧的是祯儿挺着大肚子,眼看就要生产,不知道拓跋宏会不会为难到她。尽管慕容垂此时心急如焚,但他却仍然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多年来的征战经验告诉他,唯有保持一颗时刻清醒的头脑,遇事做到临危不乱,才是战争中获胜的法宝。
“慕容德,这里是什么地方?”
慕容德慌忙打开羊皮卷地图,仔细查找着:“启禀皇上,此处乃是中山,距离参合坡还有五十公里的路程。”
“中山通往平城大概有多少里程?”慕容垂又问。
“大概一百公里。皇上,参合坡距离我们比较近,而且敌军人数也少,难道我们不是先去攻打参合坡吗?”慕容德不解。
“朕此时已经改变主意了,参合坡虽然距离近,而且人数少,但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一旦打起仗来,我们并不能占到多少便宜,而且一旦他的主力部队前来助阵,我们只会腹背受敌,上一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那皇上的意思是……?
“对!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让他首尾不能相顾,集中优势力量,逐个击破,这才是用兵之道,兵贵在神速,马上召集队伍,改向东方向为向南进发,只要越过青岭,经过天门,然后再出其不意的穿过云中,我们就能打拓跋珪个措手不及!”
“妙哇!皇上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妙了,估计那拓跋小儿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们会临时改变方向,只是,臣还有一事不解,请皇上赐教。”慕容德难掩兴奋之情,顺便将心中的疑问也表达出来。
“讲!”
“皇上,据臣所知,从天门去往云中并没有道路可走,从地图上看,那中间乃是被一座大山所阻隔,不知我们要怎样才能穿越过去?臣觉得,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哈哈哈哈哈……”慕容垂闻言一阵大笑。
“慕容德啊慕容德,连你都这样认为,拓跋珪就更加不会想到朕会突然从这里穿越过去了,如此说来,朕就更加非走这条路不可了,朕就是要让不可能变成可能,世上所有的路都是人走出来的,走的人多了,才会变成路,朕就是要亲自从天门到云中踏出一条路来。这世上,只要是我慕容垂想要做成的,还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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