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圆舞曲》第33章


逸恒,当时受伤时,你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对我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你要用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忍受着疼痛去工地打工?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的大学生活是这样走过来的,你应该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应该是学校里老师、同学耳熟能详的。
可是你却被迫选择平凡,被迫过早地融入社会,失去一个大学生应有的纯真与向往。你的生活已经逼你接受太多了,接受着这个年龄的人不该承受的东西,而我还要再逼你一把。
逸恒,这么多年的艰辛你是怎么过来的,是乔茵抚慰了你几近枯竭的心灵还是一个人默默地扛着?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之所以那么拼命地工作居然是为了我当年的一句话……
那些时候,在你最需要人的时候,我到底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一阵一阵的心酸伴随着不堪涌上心头,眼前的事物变得迷蒙不清,她忽地低下头取出盆里的热毛巾小心地敷在他的腿上,不知道是热气熏了眼睛还是怎么了,溢出眼眶的泪水一颗连着一颗不可抑制地滴在他的腿上。
她低垂着头,抽抽噎噎,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然而覆在他腿上的手指却颤抖的不成样子。
直到手腕被人狠狠地抓住。
“逸恒……”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细细的呜咽声从口中溢出来,“唔唔……我对不起你……”
“你哭什么?”他暴躁地吼她,霍地起身,不小心踢翻了水盆。
只听她“啊!”地一声,来不及闪躲,盆里的热水全数溅到她的身上。
室内沉寂了片刻,有那么一瞬间谁都没有说话,她双眼失神地跌坐在地上。
逸恒瞬间惊醒,赶忙拉起她,一股自责深深地攫住了他,他不是有意伤害她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顾不得穿上鞋子一把将她拉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
露迟请不要在我伤口处撒盐,给我时间让我疗伤。
然而怀里的人目光呆滞,身体僵硬,这一刻他虽然抱着她,却感觉不到她的一点气息。
露迟,很近,却又很远,飘渺的像抹随时会飘走的影子。
再也承受不住那种虚无的空寂,他低下头,强悍地吻住她,并不温柔,强悍而霸道地吻着她逼她有所回应。
强势的吻不停在她唇上辗转,终于她有了反应,伸出双手困难的推着他的胸膛企图挣脱他的掌控范围,反倒被他抱得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逸恒……”她喘息地叫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嗯。”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强硬的身躯紧紧地贴向她,柔与刚、凹与凸、男人与女人的身躯紧紧地镶嵌在一起。
陡地,他抱起她向卧室走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高大身躯牢牢地压住她,深情黝黑的眼眸攫住身下的人,这是他一生的挚爱,渴望到心疼的人。
他低下头吮吻着她的肌肤,在她身上制造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手指更是肆意地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度。
“不要,逸恒……”她伸手推着身上沉重的身躯,他身上烫人的体温及流窜在体内陌生的情潮让她害怕。
“露迟,不要怕,一切有我。”他低头咬着她的唇柔声给予安慰。
火热激情的场面向不知名的方向蔓延,他引导着她在未知的领域里探险,直到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嗯。”露迟闷哼一声,手指紧紧地揪住床单,想要退缩又想靠近。
他压在她的身上,不敢乱动。
“很痛吗?”
她稍微放松手上的力道,不好意思承认:“嗯。”
他细碎的吻落下来,伸出手把她紧揪着的手指一根根松开,与她手指交缠。突然,他身下腰身一挺,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她的体内,这一刻他们相互缠绵,十指相连,心意相通。
随着时间的过去,疼痛中掺杂着些许快乐,情到激动时,她呻吟着:“我爱你。”
他将额头抵住她的头,深深地看着她,落下一吻,将更多的深情与温柔揉进这场缠绵的激情中。
露迟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不到那份温热,终归是缺少了一份安全感,半夜不知道几点醒来,却到处找不到逸恒。
她立刻不安起来,他去了哪里?
从被窝里爬起来,穿好拖鞋走出去,最后停在书房前。
逸恒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手里甚至还捏着烟,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看见她怯怯地站在门口。
他朝她伸出手:“来。”
犹豫了一下,她走近他。
等她靠近,一把将她拉到腿上坐下:“怎么不再睡了?”
她摇摇头:“睡不着。”
逸恒拈灭烟,静静地搂着她,吻着她的发心,安静的室内能够清晰地听到彼此交叠的心跳声。
他离得这样近,近到她能够清晰地嗅到他身上的沐浴液味儿,好暧昧。然而这样的暧昧反而更让她不安。
“逸恒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休息了,我可以搬到客房去……唔……”未说完的话语被吞进口中。
一吻结束,她已是气喘吁吁。
“不,一点也不打扰。”
她一头雾水,嗯?什么一点也不打扰?
第18章 第十八章
又是露迟一个人在家的夜晚。
晚饭后,突然觉得全身乏力,心想不会是这次冷空气来袭感冒了吧。
拿来体温表测了下三十八度,果然发烧了,找来感冒药吃下,就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神经疼得厉害,特别是腰和肚子疼的翻不了身,翻开衣服发现靠近腰侧的地方长了二十几个饱满锃亮的水痘,难道,今年的流行性感冒流行起水痘?
逸恒早就去了公司,找了片感冒药吃下后,向徐景请过假,还是不舒服,又躺回床上睡觉。
再次醒来,逸恒竟然站在床前,手里拿着体温表,皱着眉看着她。
“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只是感冒而已。”
“三十九度二,还不严重吗?”他将手里的体温表递给她看。
“家里还有退烧药……”接收到他不赞同的眼光,她又说:“一点头疼脑热就去医院太夸张了吧。”
他看着她,没有说什么,然而就在她以为他不再管她时,他突然掀开她的被子,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嗯,疼。”她抱着腰,痛苦地叫了一声,泪水瞬间滑出眼眶。
“你怎么了?”
他放下她,快速地掀开睡衣,发现在她腰部的位置起满了水痘,锃亮的水痘异常的紧致,泡液澄清,有几个已经破了皮,皮肤周围有感染的现象。
“谁让你把它捅破的,病的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逸恒吼她。
她被他被吓住,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医院的急诊部里灯火通明,大厅里挤满了医患和家属,取药窗口排着长长的队。
露迟坐在长廊的长椅上,看着逸恒夹在队伍中,时不时投来一抹安慰的眼神,突然,她的心底就涌起一股亲切的感觉。
就像小时候生病,爸爸、妈妈把她安置在椅子上,然后忙上跑下的,不时还会抽空过来问她怎么样,然后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正当她分神之际,逸恒走到她跟前:“走吧。”
“去哪里?”
“去输液。”
从医院回来,已经八点多了。逸恒照顾露迟睡下后,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两个小时候后,当他从书房出来,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她已经醒了,一个人闷在床上困难的擦药膏,即使睡衣的下摆沾上了药膏也不出声喊他。
这个臭脾气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啊?
他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药膏:“我来。”
“啊?”她吓了一跳,随后将药膏递给他,眼睛却怎么也不敢看身后的逸恒。
药膏涂过的地方应该一片清凉舒服,此刻,她只觉得他指尖经过的地方一阵燥热酥麻。
露迟在心里祈祷,拜托,他能不能动作快些,手劲再重些?他再这样轻柔的按摩下去,她的脸颊一定会烧起来的,然而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他说话了。
“感觉怎么样?”
“啊?”她身子僵硬,不自然地说:“好多了。”
这是她的声音吗?露迟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然而在她还没意识到什么前,已经迅速移动身体想躲到离他最远的地方,也没看清前方是哪里,一头撞在床头柜上。
“噢!”露迟顿时痛的眼冒金星。
“你干什么?”他来不及拉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一头撞上去。
他把她拉过来,一边揉着她的额头,一边心疼地问:“痛吗?”
这下某人的脸更红了,努力挣脱出他的怀抱后迅速钻进被子里。“不疼,我要睡了。”
看着背对着他的人,逸恒微扬嘴角,还害羞了。
卧室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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