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圆舞曲》第50章


“要不这样吧,晚上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去三食堂。我告诉你哪些是重点,保证你轻松过关。”她喊他,想借这次机会把这份人情还清。
程毅即使怀疑她的水平也只能相信她了,那年程毅的应用文写作真如她所说轻松过关。
四级没有通过,再上英语课时,她即使再不情愿也得认真听。在两个好友半年的恶补下,她的英语有了一定程度的进步,即使那样,到了英语四级考试的时候,心里还是战战兢兢地。
巧的很在考场上她居然看到了程毅,而且他的位置就在她前方,见到她,他只是客气地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看到身边坐个这么个优等生,她盘算着如何与他搭话。
于是硬着头皮,不好意思地叫:“程毅?”
“有事吗?”程毅转过头,露出一脸地不解。
“那个……就是,考试的时候……”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人家,希望他懂她的意思。
程毅看着她别扭的表情,心想这个女孩子有意思,存心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有事快说。
“哎……”她低头叹气,求他帮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程毅不再为难她:“放心吧,我知道了。”
成绩公布的那一天,她去操场找他。淡淡的夕阳下,她扎着马尾穿着蕾丝连衣裙,姗姗来迟。
失神于她灿烂的笑容里,他一颗平静的心毫无预警地颤动了下。
程毅心动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打扮的如此姣好,她的清新靓丽惊动了在场的所有男孩子。
突然某个想法窜出脑海,他竟一点也不排斥追她做女朋友。
当他的学弟们误会她是他的女朋友,并没有出声解释。
那天她请程毅吃了顿大餐。饭后她本来要去结账的,却被程毅拦住。
“我来吧。”
“说好了我请客的。”她不依,哪有她请客却由客人买单的道理。程毅对着这个有意思的女孩无奈地苦笑:“给我留点面子好吧。”
她不解,难道让女孩子请客吃饭就没面子吗,那时候她还不懂男人的自尊。
结完账,走出饭馆,露迟别扭地说:“那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像你这样,咱两的人情什么时候还得完。算了,大家朋友一场不要客气了。”程毅摇摇头,笑她的单纯。
“好吧。”和他熟悉后,她好奇地问:“你的英语成绩那么好,为什么上一次四级考试没有通过呢?”
不应该啊。
程毅叹息,看来她真的很闭塞。“去年的全国英语竞赛正好和英语四级在同一天,所以我没有报名参加。”
她没有说什么,不好意思地微笑,笑自己太闭塞。
从那以后露迟和程毅渐渐熟络起来,感情也日渐升温,只是这些对于韩露迟来说这些仅是朋友之间的互动,仅此而已。
情人节前夕,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起身,找出耳麦,里面传出一阵低沉成熟的声音。
“您好欢迎收听今天的‘情感音乐吧’我是今天的节目主持人XX。”听着、听着,她随着那感性的话题配上优雅的背景音乐渐渐入了迷。
她忍不住拿起手机编写一条信息发到广播电台,不一会听到主持人读到:Y市的朋友1326***5042发来这样一段文字:
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多数人的内心最为平静也最为脆弱,也只有在这样寂静的午夜才敢脱去坚硬的躯壳,坦然面对最为脆弱也最为真实的自己。喜欢这档节目的原因是因为节目里的每一段文字总能触摸到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尘世中的每个人都如同一种花,有的花,适宜养在温室里,高贵、娇弱、璀璨艳丽,惯于人们欣赏;有的花,适宜生长在寂静、空旷的山谷间,幽香深远无人知晓,却能自得其乐。
有的花,在阳光下最能展露亭亭玉立的娇美姿态;而有的花却只有在午夜里才敢展露自己妖娆热情的一面,也只有在皎洁的月光下才敢展示最为真实的自己。阳光似乎离它很遥远,它们是活在壳子里生命,每当灿烂的阳光升起时它们就会用坚硬的壳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放在最为安全的地方。
她就像那午夜里的绽放的花朵,妖娆、顾影自怜,只敢在晚上展露自己。
一段文字过后,空静幽远的‘天空之城’吟唱起来,她闭上眼,脑海里忽地闪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心中顿感一阵钝痛,泪水就这样流淌下来,浸湿了枕角。
逸恒,你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
再也承受不住埋在心底的苦涩,她紧紧地闭上眼,细微的呜咽就这样从嘴角溢了出来。
抽抽噎噎的声音吵醒了徐景,当徐景拉开被子拿下她戴在耳朵上的耳麦,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露迟,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露迟摇摇头,语不成调地说:“唔……唔,徐景我很难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景递过来一张纸巾。
对上徐景关心的眼神,她痛苦地闭上双眼,贝齿紧紧地咬住嘴唇,就是不肯多说一个字。
徐景拍拍她的肩:“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别想太多睡一觉就好了”。
第二天,露迟照常吃吃喝喝,只是眼睛却肿的像个杏核,萱怡问她怎么了,她淡淡地应了句‘可能昨晚没睡好’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午饭时她突然提议:“今晚不如我们去酒吧玩吧,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酒吧呢。”
“好啊,我也觉得咱们哪里都没去过生活得太单调了。”萱怡单纯地符合,徐景却不怎么赞成,但也没有说什么。
程毅回忆:“情人节那晚,我也和他们一起去了酒吧,一家很有情调的酒吧——蓝色多瑙河。”
喧嚣的酒吧内,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酒精味和烟草味,浑浊的光线下尽是充斥着暧昧气息的男男女女。程毅说:“我从露迟一直紧皱的眉宇中就看出来她后悔来这里了,她在逞强,勉强自己接受这里的一切。”
那晚她就那样趴在桌上,半醉的眼睛微微闭着,嘴里跟着音乐轻声哼着‘Hey~我真的好想你现在窗外面又开始下着雨眼睛干干的有想哭的心情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Hey~我真的好想你太多的情绪没适当的表情最想说的话我该从何说起你是否也像我一样在想你……’突然她眼睛睁开一条缝毫无意识地问:“程毅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虽然知道她问的无心,一个醉酒的人还指望她有多少意识,说不定这一刻说过的话下一刻就忘了,即便如此程毅还是回答的认真。
“有过,很喜欢。”顿了顿,他又说:“不过现在我心另有所属。”
她掀开迷蒙的眼,对着他痴痴地笑:“我也有过,很喜欢很喜欢。”她喃喃自语:“……他的名字叫杜逸恒,逸恒。”
她垂下眸,指尖上沾上酒,轻轻地一笔一划地在桌上写着杜逸恒三个字,一遍,又一遍,执着而又傻气
他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痴痴地为一个人傻笑着,忧伤着,听着她念着那个不熟悉的名字,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划伤般,尖锐的刺痛着。
露迟,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这么肆无忌惮地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伤人。
他牵起一抹苦到心里的笑:“想他了?”
露迟怔了一下,摇头,“不想。”
“……”
她叹了口气:“这辈子注定是我负他。”
程毅盯着她忧郁的神情,意有所指:“不要执意去追求那些追不到的东西,珍惜眼前的人、事、物才会幸福。”
她趴在桌上,盯着手中空掉的杯子倔强地摇摇头。
“过去了就过去了,忘了吧。无论你对他做过什么,也无论他肯不肯原谅你,一切都是过去式了。人应该往前看,不该总沉湎于过去,或许他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更或者他已经把你忘了……”
突然她失控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打断他,“不用你提醒我,你是在嘲讽我吗?”
“我守了多久你知道吗?怎么能过去?”她痛苦地闭上眼,“我什么都明白,也不停地告诉自己他已不属于我生命中的人了,可我就是忘不了他。我怕,怕有一天他会爱上别人,那时候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你知道我当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放手的?我不能,不能如此自私地舍弃他的大好前途让他委身在我身边,这样的爱我承受不起,哪怕他会恨我一辈子也要将他推离身边。”
程毅沉默着,在脑海中将故事的始末拼凑个大概。突然记起教室里那双沉郁的眼神;初见时那落寞如烟般飘渺的女孩子。
程毅回忆:“自从那天晚上我袒露自己的秘密后,她开始疏离我。事实上从那次我送她回到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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