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爱》第68章


“当然准确,相当于在跟踪对方的信号源进行木马植入,我们试验过了很多次了,这次看看投入实战到底效果如何。”
“会次会根据距离的远近而产生判断上的误区。”
“不会。”
安安坐到九点回了宿舍,洗漱了下睡了。
在41军呆了四天,转站42军。三天后广州军区研究科室的主任打来电话,对方正好有一个演习,问安安要不要过去参与下。
安安思考,决定回了广州。
最近岩子也比较忙,两人每天一个电话,聊的时间都不长。
安安决定回广州参加演习跟岩子说了,岩子也同意,毕竟演习对于科研人员来讲没有任何危险,所以就同意了。
42军派车把安安送回了广州,第二天,演习开始。安安所带来的几项全部参与实战。
安安坐在指挥中心对着计算机噼里啪啦的敲着一串串的电码,正截获着对方的信号。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有热闹看喽~
59、V章
安安的截码很快发挥了作用,对方电台无任何频率时依旧准确的指定出对方的位置,深山之中信号最是差,树荫的遮蔽,起伏的高山都是屏蔽信号的最佳地利条件,但不影响任何跟踪效果。
一天的耗战结束,安安松了口气,可算没给研究所丢脸。如果再出现年初的情况,安安真想一头撞死在电台上打死也没脸回去见林楠了。
第二天,军区特战精英实行海上滑翔伞的实战演习,大家全副武装,安安也上了飞机,一项项的指导特战队员如何操作新式滑翔动力伞的功能。
飞机刚一上空不久,就接到紧急通知,南海海域出现一艘载有恐怖份子的“游轮”企图偷渡出境。责令机上人员整装待发。
接到命令,飞机开始调转方向直飞南海海域上空。飞机上已有重型武器装备,大家各自调整好这才发现,飞机上还有一名研究人员。
但也无防,特战队员在火力的掩护下成功使用了滑翔伞的功能安稳的登船。
安安虽说有点害怕却也难掩兴奋。也知道没她什么事,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机舱里待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飞机依旧盘旋在上空。安安心下不好,对方是恐怖分子,那手里的武器装备一定都是最先进的,虽说特战队队员各个身手了得,但却不知道具体船上有多少人。
安安换了个位置,扒着窗子往下望。两方交战激烈,战火连天,啥也看不清。
“飞行员同志,我们不回去吗?”
飞行员正在侧头观察着下面的动静,安安这么一问便回道:“我们要等战斗结束,中尉同志你别担心,一会解决了那些个恐怖份子,我们接了人再回去。”
“哦。”
这个哦安刚落,就听轰的一声,一个火炮击中安安所在的直升机。
飞行员控制着飞机,但明显已经失去了控制能力,急忙喊道:“中尉同志,飞机被击中要坠海,还有没有伞包,你穿上。”
安安是真的慌了,她哪见过这阵仗啊,演习见多少了,真正打仗还头一次遇上。话说,滑翔伞即使穿也来不及了,飞机下降的速度不是人能拼得过的。
安安哭都来不及了,只听,“嘭”的一声,飞机直接坠入海里。
机舱正在往里灌水,飞行军从驾驶舱爬了过来,拽住安安。这要是闷在里边,肯定被淹死。
外面还在轰炸,估计军指挥所早把她们飞机被击落海的事给忘一边去了。安安可不想死,两人费力的推开机舱门,这么一会,飞机应该下沉到海下十几米深,虽说是广州,但近十二月的天气,海水着实浸得安安透心凉。
她不能跟飞行员比,他们特战队,连飞行员都是高手。她就一个坐办公室搞研究的。有的大多也是花架子,上了战场连只菜鸟都不如,安安心里叫苦,怎么就这么点背。
但现在也轮不到她多想,飞行员拖着她两人憋着气往上游。
安安水下功夫不好,只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两人分不清方向也看不着外面,只能顺着冲力往上游。
终于浮出水面了,刚一吸到空气,安安便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待安安醒过来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觉得屋子很黑,什么也看不清。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着,也不清楚状况,懵了一下后反映过来,她一定是被抓了:“怎么回事?”
话一出就引起一阵轻咳,喝了不少海水的她齁得嗓子发紧。安安嗓子沙哑,发出的声音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对不起中尉同志,我们成了人质。”这是那个飞行员的声音。
安安看不清人脸,但是能确认声音的方向,转着头冲着声音来源惊吼一声:“什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游上来时,正好被恐怖分子的船抓住当成了人质。”
“那,那我们怎么办?战斗停止了吗?”
“已经停止了,我们做为人质,只要护送他们到了南海附近的礁岛,便会放了我们。”
“那,我们不是成了累赘,那恐怖分子不会杀了我们吧,他们都不是人呐,只为钱卖命。”
安安虽说吓得浑身都软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这次她的小命估计要靠老天爷的庇护了。
安安沉默了,不沉默也不成啊,不知道现在军区那边怎样了,不知道岩子是不是知道了,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知道了。
安安沉默着,另一边的飞行员同志开口安慰道:“中尉同志,这次都怪我,我应该把你送到安全地方,没想到连累了你。”
“连累不连累的,已经连累了,我们已经被抓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安安能不气吗?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啊,不是你拿了我的糖不还我的小事。
“我们现在在哪啊?”安安虽说语气没好气,但还是先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舱底,有清晰的水声。我们要想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我们想办法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中尉同志我身上有刀,但我被绑着拿不到。”
“在哪?”安安顺着声音蹿了蹿身子往前挪动着。
“我右腿边的靴子里。”
“好,我来拿。”
两人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声音来判断位置。两人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些,安安凭着声音来判断着飞行员的身体部位,来寻找靴子里的军刀。
安安背了过去,她的手脚被绑严重束缚了她的动作,小手在后边摸索着。
“这是哪里?”安安摸到了布料的地方,但不清楚具体位置。
“你继续往下,这是大腿。”飞行员也顺着她的手往后蹿了蹿方便她摸到靴子。
“对,再往下一点,往右一点,对就那里,把手伸进去。”飞行员也不太好意思,但是面临着战争也管不得男女有别了。
安安的手在飞行员的大腿上划至小腿,虽说失礼但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找到了位置,安安摸到一个硬的东西,确定后从军靴里往出抽刀,但是她的力道不够,再加上位置和方向导致使不上力,几次之后,安安才拿到了只有三寸左右长的一把军刀。
安安累得气喘吁吁,两人挪动位,背对着把刀递到了对方手里。
飞行员动作麻利,几下便解开了手,然后又把脚上的绳子开。之后转了过来把安安的绳子割断。
两人终于得了一点点的活动自由,安安轻揉着发疼的手腕,暂时性的松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能总叫你飞行员同志吧,如果真死了的话,咱俩路上还有个伴。”安安半开玩笑道。
“我叫何军亮。”何军亮是特战队的王牌飞行员,三十来岁的年轻,虽说年轻但战场也没少上,他对生死早就看淡了,所以这种情况也能处之淡然。但安安这第一开玩笑他倒是很佩服起这个女人来。
“我叫安安,别叫我中尉了,我看你也是中尉,咱俩平级。”
被抓的两人心态还是不错的,要说是安安心大,还是真的不畏惧死亡?其实,她胆子很小,她怕死怕得要命,平日里手指破一个小口子都会叫上半天。何况是现在被抓了去,落在恐怖份子手里,面对着生死。
但她从小就知道一点,悲伤无法让一个人有斗志,悲伤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她在勇敢面对,即使死了,也不能让人家说她这个将门之后,将门之妻胆小怕死,给家人丢脸。
军部只知道沉了一只船,被抓的是一个飞行员和一个研究员。
当研究所主任打来电话要人的时候,这边才知道,原来被抓的那名研究员的来头。
在场人都沉默了,这个电话都打到了广州军区司令员,上将郭伟明的手里。
郭上将一听心下一沉,大家都知道,那帮亡命之徒的做事方式,想要抢回两名人质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那可是老安的女儿啊,汪委员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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