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杀手妻》第171章


“少爷,大事不好了。上官家的人要杀过来了。”阿东推开了门,冲着这里面携手而站的两人就喊道。
“到底怎么一回事?”润白深深的觉得他今天出门肯定是撞见鬼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的发生,而且还一个比一个棘手。
“黛蓝刚刚过来说。他们已经发现若兰小姐不见了,后来一查马房少了一匹马,逮到马夫打了个半死才从他嘴里撬出来说是她跟着你走了!现在上官桀正带着一帮人往这赶呢!”
“走!走!我们快走!”若兰拉着润白,忙不迭的往后门的方向跑去。
“不,少爷。你们不能走!”眼疾手快的阿东立马站到了两人的面前,“少爷,要是你们走了的话,这话就扯不清了!若是你们现在就呆住这里,或是直接回去的话。兴许还能求得上官桀的原谅,但若是真的就这么不管不顾,拔腿走人的话,这误会就甭想解释的清楚了。” 阿东先把话撂下来,停了一会之后复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得说道:“少爷,您不为您考虑,也要为滕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思量周全啊。您说您都已经有一次差点就把滕府给烧光了,要是这次再和上官家闹的不愉快……”他的语气快的惊人,平时寡言少语的粗犷汉子在此刻显得尤为的碎嘴。不过也难怪,他和黛蓝打小便是滕府的家仆,对于这个家族的责任感他们并不比润白少掉多少。
“少爷,你就听阿东一句劝吧!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现在不做出抉择的话,这后果可就难收拾了。”黛蓝将马给安置好之后,也急忙跑来帮腔道。
若兰耳朵里听着这两人的话,左手却依旧死死的拽着润白,可拽了好一会也不见润白动一步。她回首瞪着正愣愣出神的润白,眉头紧皱。这嘴上虽没有一言半语的催促,可这心跳的却像是要了她的性命一般。因为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恐怕是她这一生唯一的救赎!
那一日,她大出血,就在她生命垂危的危急关头,欧净琛救了她。可其实在一开始,欧净琛的手下便早已已经提醒他,上官家的人向来是诡计多端,现在又多了一个水极深的滕润白,更是“如虎添翼”,难保她不是他们的一个陷阱。可纵然如此,欧净琛仍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去救她,就在她流产之后!
若兰很难说清当时内心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欧家的人皆以为她早已疼的失去了意识,而那个时候她也是多么希望自己真的能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这一年多来,她和欧净琛始终在互相角力,他们谁也不想承认其实在一开始,其实就已经爱上了对方。后来她怀孕了,欧净琛用尽各种手段去强留她在身边,说他爱她,可是她却一直以为这是他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借口。可就在她被父亲和润白拿来当做利用工具的那一天,就在她流产之后,他却依然敢于冒着生命危险去拯救她……若兰出身于一个武术世家,她知道习武之人是有多么爱惜自己,甚至于是吝啬自己的内力,尤其是像欧净琛这样的高手,大敌当前正是需要自己背水一战的时候……如果这都不是真爱,那这世间还有什么爱情可言。
蓦然回首,若兰终于发现,其实爱啊,一直都在,并且从未离开!很多时候,只是偏见与愚昧蒙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清一个人真正的内心。
原先的她不懂,可是现在——她懂了。她要去找他,她要当面亲口告诉欧净琛——她爱他!她一直都爱着他!欧家的沦陷成全了她,在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三大家族都要倾覆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巅峰对决(1)
若兰始终记得,那一日就在迷迷糊糊之间,欧净琛曾贴在她耳边与她讲了一句话:“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那么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当时她已经疼到浑身乏力,灵魂几欲抽离出身体,心里只默默记下了这句话,没有往深里想。
现在在马背上,她却突然想起了这句话来。也许正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吧!每个人在爱情面前,都只是位恋爱新手,谁都会犯错,谁都会闹的不可开交,可也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变成你爱的那个模样……
若兰心里有事,虽手里抓着缰绳却依然是一副信马由缰的姿态,润白在一旁看到甚是揪心。没错,到了临了,他们终究还是选择北上,阿东和黛蓝也跟着得了主子的命令,逃离了江南。四人一起集体蒸发。到了前面那个歇脚的驿站时,润白才书信一封,慢吞吞的将前因后果解释一番,说他们临时起意想要出去云游一番如此之类云云。若兰昼夜兼程的赶路,稍作休息之后看到了润白写就的这封书信,第一个就笑出了声来。
“润白,你这骗谁呢!要是我爹看了肯定是要火冒三丈,大肆训斥你一通。他给她女人的找的女婿是一定要乖巧听话的,随时准备听候他差遣的人,哪能像你这种,随随便便就不告而别,还拐带他女儿的人啊!”
润白愣怔的看着巧笑嫣然的若兰,这样的若兰是他所从未见过的。记得若兰从小就受到比较严格的行为的约束和礼教的规范,笑不露齿、行不摆裙、喜怒哀乐不全形于色,待人接物礼貌周全,在社交场合大方有度,知书达礼,赢的长辈的称赞。润白不能说这样不好,可当一个身为同辈的人看到一个原本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天天“端着”的时候,你也会感到极其的厌烦。渐渐的他们在一起玩闹的次数少了。到了父亲说要与她定下娃娃亲的时候,他干脆以离家出走作为回击。若干年后想起来,他也不曾后悔过当初的决定,可对于若兰的偏见就这样造成了。
可是如今,当他与若兰一起日夜兼程的赶路之时。他原以为若兰这个大小姐会吃不了这个苦。可是她没有;他以为若兰会连声抱怨,她依旧是没有。而正与之相反的是,旅途的劳顿并没有消磨掉她的意志。挣脱了牢笼的她活得更为轻松自在了。日益蜕变的若兰相比于原先的那个她显得更为耀眼而夺目,她的美丽开始真正的得以彰显出来……
“若兰,你发生呆呢?再过一会我们就要到了!”润白跨坐在另外一匹马上,朝若兰问了一句。
“哦,没有,我就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你说他们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已经快要接近欧家了,若兰却突然有了一种“近乡情更切”的感觉。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润白这说的是实话,旭笙知道“啸虎堂”整个的情报运作体系,他们已经有好些日子不能从欧家的内部获得情报了。况且“神盾”自己这次犯的是大错,对“啸虎堂”实行的是更为强悍的封锁。整个北方的情报系统都不能探知到这其中的任何讯息,离事情的发生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早已疲劳不堪的两人只能依靠着强悍的意志一步步的靠近这座是非之城。
只是润白不知道是: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里面的人又何尝知道这外面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时间倒回到前一日的那个夜晚,欧宅的庭院内
没有什么比彻底惹怒一个已经濒临崩溃之人来的更为危险的事了。可旭笙却甘愿冒这样的一个风险。如果说周渝生是个赌徒,那她又何尝不是呢!这么多年来,她受过了这些人带给的她的无尽折磨,这一次,她要亲手讨还。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周渝生的匕首已经斜斜的切进了旭笙的脖颈。这血液流的更是越来越放肆,旭笙疼的只想抽气,可她又是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嘴上依然是好不松懈的讽刺道:“我说你是欧净琛养的一条狗,难道说不是这样的吗?!”
此时她已经不再是间接承认自己是谋害他小少爷的罪魁祸首,更为严重的是,她将周渝生的真正面目彻底揭露,将这个家里暗地里的那些闲言碎语真正的搬到了台面上来讲。
“你……”周渝生已经气得双目眦裂,他堂堂前禁军教头竟然被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徒弟侮辱,这种大逆不道之人真是恨不得撕碎了喂狗才好。
“渝生,住手!”欧净琛见这场面已经开始乱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也不怕这些过去的属下看笑话了,朝周渝生大声呵斥道,“这事与欧旭笙没关系,这件事另有主谋!”
“主人,你莫要被她骗了,这个家里论谁还能与你为敌……”
周渝生的话还没有说完,旭笙便直接硬生生地打断道:“对,他说的没错!欧净琛,我一直视你为眼中钉,今天我定要你血债血还!”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周渝生腰部的佩剑,后退数步之后,横刀立马。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且不论茉莉以何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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