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杀手妻》第192章


两个人现在已经突破了所有的界限,他们的关系在这两天之内正处于高速发展的阶段,欧净琛对于若兰那是骨子里的熟悉。若兰也曾有过孩子,对于夫妻之事也没有像当年还是黄花大闺女时候的那样的排斥。
所以。这话头也不知是怎么样扯的,就扯到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身上。
若兰戳戳他的胸膛:“你个老迂腐,一定要儿子才行吗?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重男轻女,我偏要生个女儿,反正你也不是欧家的掌门了,我干嘛好要生个男孩子。”
欧净琛直起腰来,回头看她:“我们得先生个儿子。传授他绝世的武功,然后才能保护他的那些如花似玉的妹妹们不受欺负啊!”
欧净琛这话说的不要脸,若兰一听就禁不住红了脸。“我们两个生一个就够了,敢情你是个多子多孙的主啊?”
“诶。算了,随你吧,只要是我们两个人的结晶就好了。”欧净琛语气难得的软下来,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其实他这几天想起了好多的事情,幼年的往事总是或多或少的想起来一点:母系社会里。母亲的心狠手辣、自己性格的缺陷,家族里的闲言碎语,无情耻辱……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此刻的他坐立难安。他为什么会在少年时期便会有这样不成熟的心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自己出身的嫉妒难堪!她是母亲一生最大的污点,是她放纵自己的一个极有利的证据!所以不仅是欧家人看着他烦。就连他的亲生母亲,也是极不待见他!
若兰看着他背对着他,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自然,语气依然轻松地调侃道:“净琛,你看看这话说的,难道说你是害怕我们的孩子不是你的种!”
她最近习惯性、经常性的像这样有恃无恐的和欧净琛说话,不过也这不能怪她,谁叫欧净琛自己宠的她无法无天。
听到眼前这个娇俏的小女子“口出狂言”,向来备受尊敬的欧主倒也不动怒。只是墨绿色的眼眸突然一转,问像他的小妻子:“若兰,你要我唤回记忆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他们刚刚不是在开玩笑吗?他突然这么认真起来,倒是让她有点不习惯了。
“没有为什么,我也就这么一问。”
若兰其实想过这个问题,过去的他是那样的凶残,不留情面。可怎么办呢。就在他为人最为糟糕的时候,她爱上了他,即便她一直不承认,甚至拿她对润白的感情做挡箭牌,可她还是无可救药、于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否则哪能在他失忆后,这样迅速的接受他。她过去活的不明白,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她早已沉淀下来,这么多的是是非非,她也早已看透。
“其实于我而言,我当然是想你恢复记忆的。我的意思是,我不希望你改变你现在的样子,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唤回记忆。”她将他拉至枕边,两人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地老天荒一样。
“可你明明这世道,那过去的一样终将会改变现在的我!等我知道了我是谁,我所走过的一切。我…不可能会再是一样的了,届时你依旧会要我吗?”他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语气迟疑,一双墨绿色的眸子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他紧张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就连平时性子最好的若兰也有点慌乱起来了。“我…?我不知道,你对我跟我所爱的人做过许多可怕的事,但现在的你是那么良善,仁慈且贴心。”
“若兰,你依旧会要我吗?”墨绿的瞳孔已变至深海般的颜色,这一切都在昭示着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在乎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希望我会,我…我希望我可以,因为,那天一定会出现,而且……我的现在、过去、将来都还想要感受现在彼此之间的感觉,我非常地想要如此!”她眼泪渐渐的涌出,微微的仰起精致的面容,慢慢的贴近他滚烫的身躯。
“那就是我想要听的。若兰,我不想唤回我的记忆。假如你能忽略我曾经做过的事情,并且因此原谅我,那我不想要唤回我的记忆。我想要跟现在一样快乐的跟你在一起。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万河奔腾,终归入海。漂浮着的心要过多久才能靠岸,这个,欧净琛不知道。但他知道,是时候该放下了,和过去的自己告别,和一切黑暗,说再见!
、第一百九十六章 身得托沧海,血以荐轩辕
“飘摇曲折的爱逐渐随风散去,
就像星月坠入山间。
即使已经累积千年的感情痕迹,
犹如镌刻在晨霜中;
纵然美丽也会逐渐消失。
我伫立在宽广的穹苍,遥望大海;
我心随着楚江,
流往海的深处消失。” ——来自歌词“何茫然”
毫无疑问,旭笙是无奈的,她也是可怜的,相比于若兰可能跟需要怜惜。虽然旭笙有家有亲人,但是她却得不到真正的爱;欧净琛与欧家的远亲近邻都把她当成争权夺利的工具,多么冰冷的亲情。从一出生开始,母亲就给了她一个巨大的谎言,到了欧家,她的职责就是为了家族利益成为家族想要她成为的那种人;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她不能爱她想爱的人,他们甚至剥夺了她爱人的权利,这宣告了爱情理想的破灭。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么;从感情上来讲,她比身处在上官家族的若兰更为可怜。
至少若兰的成长环境是健全的,即便碰到一个比旭笙还要冷血的欧净琛,她依然能有办法去融化这块坚冰。可是旭笙该怎么办,她本身就已是一块坚冰,碰到润白这个一个孤傲而卓尔不群的男人,她爱上他又何尝不是一个错误。
当润白派人来害她的时候,旭笙其实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人太像了,如果这件事放在她这个女人身上,但凡遇到这种被人背叛抛弃的情况,温顺的女人是柔软的,自怨自艾;好胜的女人反而会坚强到极至,用事业来加倍补偿自己的信心,而且往往不择手段,一心求胜。
以后发生的事,与其说是润白对旭笙的刁难,不如说是润白对自己命运的挣扎。他们从小的生存环境给他们灌输了这种思想——他们永远也不会被人爱,久而久之。带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的时候,才慢慢的意识到,其实他们早就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你要这样的他们又怎样,重新去爱?!
即便心里再纠结,再不舍,却又始终倔强的不愿意低头。可她又是那么的想要得到一点温暖的爱啊,一直孤独而又寂寞的灵魂是多么渴望爱的温暖。对爱的渴求,每个人不都应该是平等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在她尝过之后又重新剥夺了上天赋予她的这种能力。旭笙想不通,也始终无法看透。
她的心里说不出的痛。咽喉总像是有一个很硬的核儿在梗着她。她的鼻腔酸涩。忍了好久好久,泪水终究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上官府内
只因上官桀一句话,全家为了找若兰这件事便忙得那是不可开交。因为信息的不便以及这样是多多少少不能让外人有半点可以窥探的余地,大家只能偷偷摸摸的到处打听。可是这世间都已经过去了两天了。若兰则还是半点消息全无。滕氏药坊的人也皆是口风甚紧,待他们一众人追到这里的时候,只知道润白带着若兰已经走掉了,具体的去哪里,干什么去则皆是一无所知。
既然这人是润白带走的,本应该是没有任何可以疑义的地方,可偏偏这若兰小姐已经有了一次私自外逃的“传统”,这老爷护女心切,本就疑心病极重的他此刻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愁得白发又多了几根。
“老爷,请留步,我有些话还要和你说一下。”虽然说是在一个家里,可上官若谦见到上官桀这个大忙人的机会不多,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多是剑拔弩张。没来的及和他说上什么一言半语。
“什么事?”上官桀回头发问道,他这边都忙的火上房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脾气再去应付其他人。其实上官桀的秉性在这一年里改了很多,那日滕府大火,他们一帮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教训的死死的,他在那个时候也算是看明白了,况且这些年滚在刀口上的日子,他也过够了。
他不知道人会在什么时候会突然大彻大悟,立地成佛,但他知道:这么多年,在走了那么多的错路,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之后,他终于拨开了云雾开到了青天,大有醍醐灌顶的感觉。很多事说放下也就放下了,比如和润白的恩怨,那把剑本来就是他师傅的,作为弟子由他保管,本来就没有丝毫的错误,是他自己太嚣张霸道了。在比如自己的女儿,他很想去弥补他这多年的离开,可一直苦于找不到方法。对于若兰这次又一次的逃离,他的愧疚远大于心急如焚。
上官若谦对于上官桀这么冲的说法方式没有太大的反应,这才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