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杀手妻》第194章


“其实最糟糕的情况也正是如此,这个边陲小城已经被里里外外的全封住了,啸虎堂的任何消息都进不来,而且我们也正在做最坏的打算。啸虎堂和我们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联系了,我们就担心……担心……”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害怕就害怕在有人明着是在针对着你们,暗地里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想要除掉我!”
此时的形势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润白旗下灰色产业众多,但最大的漏洞就在于,一旦有一环被捅出来一个窟窿,那连带着,一整个王国都会随之倒塌陷落。这些年来,润白为了维稳不知道在这一方面耗了多少的心神,但这是根基上的问题,他一直在打着补丁,却始终无法做出多少彻底的大变革出来。因为还是那句话——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具体的事情我还不是太清楚,现在我们只能祈祷啸虎堂不要被牵连进来。”
“那‘神盾’那边呢,到底是怎么说的?”糟心的事情又来了一桩,润白需要顾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他重又提起“神盾”的时候,语气里已经满是疲惫了。
“哦,另外我还想说的就是有‘神盾’刚刚有派一个小厮过来跑腿,给我传了一条暗语,意思是说他们那帮人正在距离这里最近的客栈里。这里民居太多,还幸好是这场大雨,躲进客栈的时候才没被多少人看到。”
润白和赵佑天两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天色逐渐的阴沉下来,一场春雨来的迅猛。
“少爷,我觉得您还是跟我去一趟比较好,这城现在是封了,外面的人也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我怕若是朝廷在派大部队来的话……此刻我们还是需要您拿个主意的!”
润白这厢还没有说话,站在门口的掌柜看到少爷和他的属下出门,赶紧在后面喊道:“少爷,外面正下着大雨呢,您要不要带把伞再走啊?”
润白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能忘了呢,这儿还有一桩糟心的事呢!石开莲掌柜的可是个不让人放心的家伙呢!润白回头看他,他拿着两把油纸伞畏畏缩缩的站在那里,害怕自己一身的长衫被雨淋湿了半毫。
“少爷,别带伞了,这春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们这帮人还在那等着我们呢!现在正是时不我待的时候啊!”赵佑天大跨步的往前走,可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回头一看润白还定定的站在雨里,目光有所思。他知道,他在担心旭笙,那丫头现在就正躺在这药坊里呢,而这里不安全,那掌柜的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呢?不然又怎么可能在他们出来的一瞬间就奔出来给他们送伞。此情此景正应了那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少爷,我们快走吧!”
润白站在路的中间,待权衡一番之后,终于突然朝向掌柜的方向喊了一句:“伞我不要了,我马上就会回来了!”润白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的心里是很担心旭笙,但他已经曾为了她牺牲良多,他不是说他不愿再为她再次牺牲,但“神盾”他们也是人,润白不能这样自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将他们的性命罔顾了。这样的人不配做他们的长官,也不配去统领整个产业!
其实在润白的心里,他根本就不担心“神盾”会被真正的剿灭,他们全是高手,而且他们被叫做“影子战队”也是有原因的,说是“战队”其实这里面的深意早已是在明显不过的了,直接是以一敌百的人。若是惹怒了他们,那就不是屠城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一想到整个城镇的老百姓都会跟着他们遭殃,即将可能会迎来的血腥屠杀让他不禁全身一阵恶寒。鉴于此,他便不得不去了,他此行必须要这件事情的发生,同时也要给这个“神盾”的众人谋一个活路。
润白赶上赵佑天的步伐,两个人的声音在雨中慢慢的被淡化,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石开莲掌柜的就一直站在那儿,看着这两个人慢慢的走远,嘴角扯出一个极为阴险的弧度。滕润白,就在你将我赶出滕府,贬到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曾暗暗的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而且是付出比过去要多得多的代价!
过去的滕少爷可能很完美,他在所有的人眼中可能完美到几乎没有半点的软肋,可是现在——他有了一个甘心为她失去一切女人。说实在的,石开莲与旭笙并没有半点的过节,而且他们今生都还未见过面,可谓是完全风马牛不相及,一辈子都不可能打半点交道的两个人。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这位姑娘,你是滕大少爷的心头肉,而我最想做的就是割掉他的这块心头肉啊!
石开莲看着外面的暴雨,心里一阵窃喜,可他不知道,润白是这样强悍的人物,而他看上的女人又岂可等闲视之!
、第一百九十八章 假我之力,惊刹天地
若兰和欧净琛所居之所,天色渐晚,雨已经慢慢的停下来了。若兰掀开被子准备上床睡觉。
“净琛,我觉得那个前日来的老婆婆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若兰皱着眉头,好像有些事一直搁在心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样子。
“那你想起来他是谁了没?”欧净琛这几天过的极为舒适,这里虽然没有欧家的高屋华宅,但他在这里所获得的心灵满足却是前所未有的。可这也带来的一定的问题,生活的安逸让他忘了这个,在他们的世界中有可能随时都存在着危险,而像他这种人必须要时刻警惕这种暗藏在深处的危机。
“我就是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无论我怎么想我也无法想出我是在哪里见过她?”若兰越想越容易钻进死胡同里。
“如果你想不想来就不要想了!”欧净琛将手握住她的手心,窗外风声潇潇,可这屋内却是一室的宁静。欧净琛被子的一角掖好,“准备睡了吗?”
若兰抬头拨开散落在他身上的发丝,心里一直思索的东西被欧净琛所占据。她深情的凝望着他,“真希望你能永远这样。”
“那我们逃走吧,逃避一切,我也会永远都是这样,我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他把埋进她的颈项,在她的耳后,密密的细吻,空气里弥漫着催情的味道,这个男人,天生具有魅惑众生的本事。
“不,我们不能这样逃离,至少在走之前告诉我的哥哥姐姐一声,现在他们肯定在找着我呢,我不能让他们太担心。我关心你,同样,也关心他们。”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只有你,永远。”他的眼里依旧只有深情,若兰觉得自己是被上天宠爱过的孩子。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她这么的幸福。
可是她的责任还在,她必须要去做。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永远”若兰看着他,停了好一会复又说道,“今天凌晨我们就走吧。”
“好吧,听你的。现在你要多休息,你身子弱,可不能把你给累着了。”
“净琛,你好坏。”若兰娇羞的作势锤了他一下,欧净琛看到她满脸通红的模样心神又是一动,强忍着自己的*。切不可再一次伤了她。
“好啦好啦。我不刺激你了。明天要早起,睡吧。”
每个人对于幸福都有自己的定义,但唯一不会出错的是,这种幸福会让你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欧净琛原来一直不懂。他也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若兰对他会反抗的如此激烈。直达被撞破脑袋的那一刻,他突然懂了:让爱你的人痛苦,那并不是爱。如果你爱她,就请用“心”去爱。
就像若兰想的一样,生命太短了,有些人,有些事,禁不起蹉跎。若是真的碰上了那个值得你为之放下一切的人,如果那个人可以爱。那就请,深爱!
两个人是凌晨时分离开这座房子的,欧家所在的这座北方小镇,这年伊始水气便极其的充沛,昨夜下了数场暴雨。到了凌晨再去看,就连农居面前的宽阔的河道都涨起水来,江水泛着豆绿色,浑浊而急促的卷着涡漩,起伏的浪头仿佛无数匹不安分的野马,嘶叫狂奔,似乎随时都要溢过江堤,漫向堤后的前面的小城而去。
早上的雨终于停了,若兰和欧净琛两人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把油纸伞的影子。他们两人来的匆忙,也没带多少换洗的衣服,两人身上皆是随意地套了一件乡下人的衣衫,就像是一对标准的农村夫妇一般,高一脚低一脚在堤上走着,泥泞混着浊水,一直溅到小腿上。
“净琛,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城墙虽然远远的便能看到,可他们两人是徒步前往,怎么走都像是走不到似得。
“我也不知道诶。”欧净琛半扶着若兰,凭借着天生的身体优势一直帮扶着弱小的若兰在这泥泞地里来回跋涉。
“你不是欧家人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若兰低着头,她的一脚踩的深了,费了好大的劲也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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