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杀手妻》第217章


炮似得朝他扫射,若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出来,效果肯定是没有若兰的好。说到底她可是若兰啊,上官桀血缘上的最后一位亲人。
“呵,你说我不好,那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这位好心肠先生,他根本就没有失忆,他骗了你这么久,你还能说他是好人!”这个消息是李婉儿刚刚无意中说漏嘴的,上官桀借着用一下,他对欧净琛并不熟悉,这是他的一个死穴。
“若兰,你听我说。”一看到上官桀故意在这煽风点火,欧净琛立马做出反应。
“等等,你先别急着说。”若兰伸出指腹,轻轻按住他的唇瓣,继续面向他的父亲抛出了一个惊天秘密,“他的事情,其实在一开始我便知道了……净琛居然对我能做到至此,本身就已经证明了一切,说到底他与你还是有根本性的差异的,你天生就是个爱财的禽兽,但他的良知尚存,所以,我选择给他机会,而你……给我滚!”若兰这是真的火了,她指着大门的方向,朝他怒吼道。
此时这世间再无语言可以描述欧净琛内心的感受,原来若兰早就已经知道了,原来她什么都知道,这一认知在他的脑中不停的回荡,一时间他竟然有了抱着若兰转上好几圈的强烈冲动,若兰,我好高兴,我好快活啊!
“若兰,怎么着,翅膀硬啦,想飞啦!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二哥不,就是那个和过去莺莺打得火热的那个哥哥,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威胁,这是*裸的威胁!
上官家有四个继承人,死了一个大哥,除了二哥若谦之外,还有若恭,若和,自从上次大哥死亡事件之后,他们都再也没见过二哥,在地牢里一见到他之后,都忍不住十分意外。只见二哥若谦虽然穿着一件外袍,可是露出的手腕、脖子之上,尽皆是累累的伤痕,连同额头之上,更有一道深深的血痕,不知道是用什么刑具创伤,长不过寸许,却极深极阔,翻起两边赤红的皮肉,虽然已经结了茄不再流血,但是那伤口简直叫人不忍心看。他天生就瘦,现在也不知糟了什么样的刑罚,瘦得更是形销骨立,更兼身上脸上全都是伤,所以看上去简直形同鬼魅一般。
站在那里摇摇欲坠,远远身上就透出一股血腥气和令人作呕的腐气。三弟和四弟只站在远处都能够闻到这种刺鼻的闻到,想必是身上有哪处伤口已经感染化脓,他走一步身形便是一顿,原来在脚上还箍着脚铐,中间垂着又粗又重得铁链,沉甸甸绊在双足之间。这是重囚方才带的脚铐,因为铁链实在太重,磨得他脚踝之上鲜血淋漓,每走一步趔趄似的往前一拖,哪复有当初半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北方消息闭塞,且若谦与在场的这几个人都没有多少直接的利益关系,他们对他不甚了解,可听上官桀这么一说,心里皆是一凝,这种人是要虐死所有得罪他的人啊!
、第二百二十章 那女人来了
上官家的地牢颇有些年头了,这些年疏于管理,里面渗水严重,地牢本来就暗无天日,这一漏水,潮湿气就更加严重了,只怕是一个健康的人进去住上几天都能生出一场病来。若和和若恭还没有走进他们二哥都能从远处闻到一种刺鼻的味道,他们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秉着气息慢慢走近若谦,可这难闻的气味却越发的浓烈,这时才想起来,想必这一股血腥气和令人作呕的腐气就是从二哥的身上来的。
上官若谦早就已经知道这两人来看他来了,他狠狠的瞪着这两个别有用心的人。他的眼角处有一处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刑具创伤,长不过数寸,可一旦眨眼便会翻起两边赤红的皮肉来,虽然这伤口已经结了茄不再流血,可那伤就挂在他的脸上,早就习惯了面对着上官若谦那面如冠玉的脸庞的两人真心不忍看他,上官桀这下手真是厉害,一下子就毁掉了上官若谦最为看重的东西。天气已经慢慢的有点热了,再加上地牢闷热,伤口是极易感染化脓的,那味道既然能浓烈到这种的程度,想必除了他脸上的这处伤口之外,身上肯定还有大面积的溃烂情况。
不过这不是他们两人所要关心的问题,他们今天来其实另有目的。
“二哥!”两个人一起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上官若谦冷笑了一声,“呵,难得你们两个能来看我,倒真是有情有义。”
若恭一时僵立无语,倒是四弟恭和幽幽叹了口气,说道:“二哥,我们到底是你同胞手足,上官桀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我们说打底都是要来看一看你的呀!”
一听到四弟这么一说,三弟若恭立马应和道:“对呀。对呀,我们虽然没有办法救你,但背着上官桀来看看你还是可以的!”
不学无术的若恭和大哥个性若敬差不多,虽然痴长了几岁可这智力、情商上终究还是无法与自己的弟弟相比。“看,上官桀刚走,我们就偷了钥匙来,我们这就把你给放出来。”
上官若谦向前进了一步,跟着一连串的声音叮叮当当的想起。也是在这个时候俩个人才终于看到上官若谦的脚上原来还箍着脚铐,中间垂着又粗又重得铁链,沉甸甸绊在双足之间。这是重囚方才带的脚铐。因为铁链实在太重。磨得他脚踝之上鲜血淋漓。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要不是仔细看,二人还以为若谦是精神不济似要往前跌一跤呢。
“你们真是好兄弟,好兄弟啊!”上官若谦不停重复着这一句……
上官家的宅院内
外头有四弟派来的小厮。见他们开门出来,便作了一个引路的样子,于是他们三人人就跟着那小厮走。上官家的这座宅院颇有些年代了,屋宇精致,四处都有砖雕镂花。可终究还是原先的老楼,放眼看去,远处的关楼,近处的土山,都是灰蒙蒙的。他们穿庭过径。一直往后走。若谦精神不济,可终究还是一路上留意,心想他貌似从来没到过上官家的这处地方来,在这里生活了都不知道这上官家竟会有这种地方,这四弟也真是有一手啊!
那小厮引他们到了一个花厅里。门帘一掀起来,便是一股暖洋洋的气流往人脸上拂来。花厅里设了一座酒席,紫檀八仙桌,上头铺着锦绣桌围,摆了数个碟子,并一壶酒。那小厮报告了一声:“二少爷。”就听到靴声橐橐,紧接着眼前一亮,花厅里坐着一个女人,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天气热了一点,只见她旁边搁着一件大衣,领子乃是寸许长的锋毛,身上穿的是织锦旗袍,头发更是梳得一丝不乱,绾了一个低低的如意髻。虽然没有戴任何珠宝,可是鬓旁簪了一朵玫瑰花,甜香馥郁。也不知道这样的仲春的天气里,她是上哪里找来这五月开的鲜花来。她见有人进来,举目看她,便得意地一笑,按了按发鬓,又按了按领口上扣的那枚闪亮亮的钻石别针,才说道:“进来坐吧。”
上官若谦看到她,倒也并没有什么诧异之色,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嗯。”
所有的人皆是并不客气地坐下来,四弟若和笑了笑,坐在主人位上,亲自执了酒壶在手里,又向若谦说道:“原来二哥认识她啊!”
上官若恭一笑,拿起那锡壶来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说道:“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老大是傻子,被蒙在鼓里,打量我们也是傻子不成。二哥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你放出来。那样东西被你藏起来了,你不交出来,我们只好叫人去劝说他。你既然不肯说,那些去劝你的人,自然也忍不住想着法子让他说。只是难得你是个硬骨头,脾气也不好,我们派去的人劝来劝去,无论如何说你就是不肯说。所以才闹成今天这个样子。其实自家兄弟,如果你不为难我们,我们为什么要为难你呢?我们又不是上官桀,将我们逼到这一步,其实也是你自找的!”
上官若谦的脸上似乎丝毫不为所动,那女儿也是如他一样神色自若地拈了一筷子木耳吃了,说道:“你要的东西其实并不在他身上。”
“我知道。”上官若恭说,“我的人一逮着他,就把他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还真没有。”
“他这是被你们的主子给恶整过了。”闵红玉淡淡地道,“既然都是已经整理过的人,东西自然是在你主子的手里,你还指望他能带出来,再便宜了你?”
上官若和这个时候抚掌笑道:“丫头,你果然是个秒人。不枉我那二哥那么疼你。你虽然没跟他对过口供,也没机会跟他通过讯息,可是你说的跟他一模一样,就是一口咬定,那东西是在上官桀的手里头。”
那女人笑了笑,说道:“你不信就罢了,你当上官桀是真傻子吗?他一个江湖恶魔,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既然他能铲除掉你们大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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