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杀手妻》第224章


她如何能瞑目赴黄泉?而,在亲情上,她又是那样的放不下……
李婉儿和上官桀的相逢其实是因为一个机缘,而这个缘分则是她的母亲所创造的。其实身为女儿,她也曾设想过如果母亲不顾一切地随心上人下山,是否今日会有所不同?
据说她母亲是在十五岁那年的某一个暗夜,她遇到了一名准备赴京经商,却在山中迷路的文生,闯入了她的生命中;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看到男人。一名英俊儒雅的男人,很快地得到她全心的爱恋,让她懂得爱情的模样。他要她与他一同下山,可是她无法像其他正常人一样那般的不顾一切,她母亲那一辈子不快乐的母亲教她放不下,她更想得到母亲的祝福。她天真地相信母亲会让她嫁人,而不能理解到严重偏执、对男人痛恨到变态的母亲是不可能祝福她的。她原本想着可以从此音讯全无,然后让祖母气急败坏地下山找她好几个月,待家人火气全消的时候,她突然再突然的重新出现,乞求家人的原谅……
生活中有无尽的可能,可她偏偏选择了最难走的一条路。她叫他先下山,从京城回来时再来接她,而她则利用这一段时日告诉母亲她要嫁人的事。然后,母亲将她关在石牢中,然后……他音讯全无……如果事情再重来一遍,应该可以有不同的结局吧?可是,人生没有第二次机会,她选择了这种结局,注定要在极为年轻的时候魂归离恨天,而且是带着满腔的仇恨!岁月无尽的更迭,她将对这个男人无尽的愤怒全部都撒在了这个宝贝女儿身上。即便到了临死之前,母亲当时含哭带笑的厉吼如今仍能清晰地在她身边回旋:“全天下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婉儿,你不能看到男人,如果看不到就不会被蛊惑;只要看不见,你就不会让男人骗去身体与感情!姥姥帮你,帮你今生今世都不会被男人伤到了心!这人间太污浊、太可怕了,男人更是女人的剧毒,让姥姥来帮你吧!”
如果说加之在“魅族”身上的枷锁是这一辈子都注定不能得到真爱,那身为李婉儿的祖母,也就是她的母亲,她在李婉儿身上又重新加了一层血咒,以保证她能让但凡是爱上她的男人——死全家!
血光闪动,交织着婴儿哭声,与她母亲产后凄厉的哀号,这是李婉儿做了多年的噩梦,一直到了和上官桀在一起的岁月里,她还会时常半夜里坐起来,说是听到了什么怪响。
母亲的泪水滴落在女儿脸上,在这样的黑暗中,她却依然能看清女儿美丽的容貌。她要死了,少年华发,她认识那男子时才不过十五岁,可离死的时候也不过才刚刚绽放美丽。
她强自抑下一口血气,看着她那薄命的女儿,这教她怎么放得下。无论她再怎么拒绝承认,她那才不过十岁的年纪的女儿,却已有仙资玉质的形貌,想必再过个几年,会是比她更加出色的大美人吧,这样的美人儿,得到天下伟男子的倾慕是必然的,但她身上的血咒,如果说用她当件武器倒是极为厉害的,几乎都走到哪儿都能死到哪儿的女人,对“魅族”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值得倍加珍惜的利器。可是这也注定了——这是要将她这辈子所有的幸福断送。哪一个男人会爱上有着这也神秘能力的女子?也许最初的惊艳可以博得天下男子疯狂的追求,但这种专宠不会有太久的风光,不消多久,当这个家里无故发生那么多的奇怪事件,是个人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的,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死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红颜薄命,是谁睿智得一语成谶?
“母亲……”旁边是小小的声音,这就是她的女儿,即便是她对她再怎么严苛,甚至拿她做她的撒气桶,她却依然是这样的维护她。
“婉儿,冷不冷?”用她仅存的力气,紧紧拥住她小小的身子。她放不下啊!如果她这仅存的残命,能用以当条件,她祈望老天让她这女儿不要重复她的命运,希望在她成长之后,有一名至情至性的男人呵护她一辈子;她愿意永世沉沦于地狱中,只要女儿幸福!
“母亲,你身子好冷。”
十岁的小女孩,敏感地预知将有什么事发生,颤抖的小身子紧贴着母亲,想用自身的温暖去换取母亲生命的热度。“母亲,你别哭,别哭呀。婉儿会很乖的。”
“婉儿……”该怎样去告诉一个孩子,你、还有可能你的孩子,你下面的世世代代都有可能不会得到真爱,而且永世被诅咒呢?!
、这二百二十七章 你丫不带这二么整人的
这是宿命,李婉儿是个被人诅咒过的女人,而她的孩子当然也只能无助的去承受这些。谁让她是“魅族”的子孙呢?!
“这不可能!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若兰的脚步慢慢的往后退,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是个被巫术诅咒过的女人,从小到大她一直活得单纯而又自在,即便家族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她都没有任何怨言的去接受了这一现实。她不是那个给家族、给滕家带来灾难的人,她不是!
“怎么没有可能?‘魅族’给李婉儿下的可是血咒,这种早已失传的巫术可能延续几代人,况且目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已经昭示了这样的宿命!”
“若兰,你不要信他的!”润白将手里的旭笙放入一旁赵佑天的手上,她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气息也平稳了回来,可是她的意识却依然还在边缘徘徊,润白担心若是再这样拖下去,旭笙会变成一个植物人。“当年李婉儿的家族虽然是有这样的一种说法,说但凡是‘魅族’的女人都不会得到幸福,但这并不代表现实就这一定会这样。况且李婉儿的祖母是以自身的血下咒,咒她一世每爱上一个男人就要经历一场杀戮,可是你想她当时却又能完好不伤她半分,这确实是不可思议,想必她本人除了武功高强外,也研究了不少有关咒术的书,或者本身有奇遇。那……”
“那还会有什么?既然你都已经承认了:若兰是一辈子也不会幸福的,那还不如让她和一个她根本不爱的人在一起,不仅能保她一生平安,而且……”
“而且还能怎么招?你是想说而且还能瓜分我滕府所有的家产是不是,以你岳父的身份!”润白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这样选择沉默下去了。他的内心所有的修养,所有的礼貌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乌有,这样的父亲他没有见过,他也不曾料想过,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上官桀依然是这样的自私。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想拉着一个垫背的,遇到利益的时候还总是想着怎么吞下更多的东西!“上官老爷,我和你的女儿若兰本来就没有结成正式的婚约,我们的那场婚礼也只不过是演给世人和你看的,我这一生只爱旭笙一人,对于您这样荒唐的建议,我承认自己无福享受。也许您心里也会觉得我才是疯狂的那个,那我也承认,过去我做事是有点欠考虑,做了很多亏欠自己爱人的事情。但是现在我想清楚了。而且我也在尽力去弥补我过去造成的伤害!”
润白的吐沫星子到处乱飞。在遥远的北方,他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从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翩翩公子到一个语速惊人、终于知道如何忠于内心汉子的转变。从未见过润白如此模样的上官桀一时间还稍微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站在他对面的这个人竟然就是他当初极为瞧不起的书生模样的润白!
“若兰,你现在就带着欧净琛走吧!你身上的咒我会帮你解开的!”
“呵。解开?怎么解!李婉儿当年是在出生满月时,被她祖母以自身的血,和着一种叫‘九尾断肠草’的草药涂抹在她肚脐眼上,据说这是一种西域传来的咒术,这种血咒用的是血亲的血。她母亲在那十年之内,不断地找来名医与法师,给她吃了多少毒草偏方,就是解不开这道血咒!而且因为它不是完整的血咒,法师无法化解。放在医学上更是不可能化解!滕润白,你是个大夫你也应该知道,天下名草无奇不有,但你可曾听说过一种名叫‘九尾断肠草’这名字?当初李婉儿还曾告诉我,每一位诊过她的大夫都断定她的身体完好如初。没有受过伤害,而且是无从医起。你现在说你能破若兰这个第二代的血咒,真是笑话!而且你也不仔细想想,如果我们退一万步来讲,血咒如果真的被破了,那他们‘魅族’本身还有一道符咒,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个什么名堂出来?”上官桀的这番话更是将众人直接打入地狱。
“滕润白,你真的没有听过这一味药草吗?”欧净琛几乎是不抱希望地问着,如果不知道这味草药,那又怎么谈破解之法呢?!
在场所有的人皆是一脸的面有菜色;而滕润白一迳是深沉的脸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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