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晚爱》第262章


原浅跟不上商述泽的思维,只能配合地摇了摇头。
“可我还没吃晚饭呢,饿死了,乖,你先下去给我下个面条,我换件衣服再下去。”说完在原浅的额际亲了一下,商述泽松开了她,随之朝着衣柜的方位走去。
原浅在原地伫立半分钟后转了身,呆呆愣愣地便下了楼。她的身后是商述泽复杂幽深的豹眸,男人套上衣物后又吹干了头发,这才起身离开卧房。
商述泽进食时原浅便坐在了一边,她不说话,但时不时会偷偷看他几眼,似是要确定他是否真的安好。此刻他能这样生动且无虞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其实很是感激上苍。感激上苍,真的只是和她开了个玩笑,真的……把他还了回来。她不想问他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只打心眼里珍惜着他如今的健在。
“手艺长进了啊,你要吃吗,不要的话我就把面都吃了。”一碗面条见底后,商述泽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还一边将锅里的面条往碗里倒,好似完全没发觉原浅那间或的小动作一般。
原浅闻言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句,带着温软,带着恬婉,“商大哥多吃点,我不吃的。”
商述泽点头,继续开动起来。洗完碗后他给原浅煮了杯热奶,坐到后者身边,他也不管身旁小家伙那些细腻异样的心思,只蹙着眉说道:“怎么这么晚才过来?以后太晚了不要一个人乱跑,路上指不定多危险呢!”
“好。”原浅一对翦瞳被热奶扑来的热气蒸腾得迷蒙,这会儿水盈盈地,看着便有几分柔和绵软,让人不由心潮一动。
商述泽见着这丫头安安分分的姿态,心底微微有些脾气在冒腾,半响,看到小人儿不自觉地用手抓着他的衣服下摆,他的一番恼意才在瞬间淹没无踪。
“喝完了,还要吗?”眼见杯中的热奶被喝尽,商述泽低沉着嗓音发问道。
“不要了,饱了。”原浅摇摇头,粉嫩的唇瓣处还挂着点奶白。
不知心底哪一处角落被惊动,商述泽猛然间探过身去,再是将原浅的后脑勺压制在了沙发上,而他的薄唇旋即迅捷地便覆上了她的嫣红菱唇。
霸气十足的进攻,缠绵婉转的挑逗,两人唇舌相抵,娇软人儿的抗拒则是慢慢软化了下来。商述泽在察觉了原浅的松懈时心头不由涌上了几分满意,肆意卷起了小家伙的粉舌,他那势如破竹的龙舌在原浅的檀香小口中狠狠扫荡了一番,仿若誓要在她唇腔中的每个角落都镂刻下自己的印记。
及至分开,原浅低埋着头,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商述泽将她的小脑袋压在了自己的胸前,还情不自禁地伸了手去捏了捏小人儿的脸,“捏起来挺舒服的,要是永远都这么乖就好了。”
没头没尾的话,却是让原浅的脸颊红了个透。心内的思绪难明,她只觉得明明是想推开他的,却又偏偏舍不得。
、第53章 给我一个答案
“浅浅,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上身只穿着件白色衬衣,在客厅呆久了便未免生出了几分寒意。脑门搁在了原浅的双腿上,一手护在了自己的豹眸前,良久,商述泽探寻般问了一句,透着小心翼翼。
浅浅——他终于,不再喊她原浅,不再把他们之间的距离划得分明。如今细想起来也不是没有后怕的,就在不久以前,他真的和死神无比接近过。侥幸活了下来,却是建立在对另一个人的亏欠上,哪怕一开始,他是出于好意,且绝对预料不到事情会这般发展。
低下头,原浅长长撩人的墨发垂到了商述泽的俊颊上。他的眼被遮掩着,这会儿她只能看见他的薄唇潋潋,渲着淡淡的粉色,并不分明,却尤为吸引人。他下颔的弧度很是坚毅,刚烈并迸发着浓郁的凌厉之气,只她看着并不觉得威严,反而觉着安心。
意识被搅成了一滩浆糊,原浅迷迷蒙蒙地探出了素手,再是覆上了男人的唇瓣。她的指心很凉,男人则在这时微微启口,再是毫不迟疑地衔住了她的一节食指。
自指肚处传来的酥麻让原浅的心跳戛然一停,低低的惊呼自她粉唇边溢开,似在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唔……”
“回答我,浅浅,不要逃避。”另一只自由的大掌将原浅伸来的素手扣住,商述泽说罢一下一下地tian舐着她凝白的手指,一根,又一根。
原浅忽地便觉眼前的一幕太过火辣刺激,偏开了眸光,她试图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商大哥,别这样,你先……”
“先什么?浅浅,我不陪你玩了,今晚,给我一个答案。”说完,商述泽将搁在眼前的手移开,室内的灯光于是洒到了他的豹眸之上,这使得原浅有些看不分明他眼中流转的韵味。
微微张着小口,却没说出什么话来,原浅尚在脑中梳理着商述泽的意思,后者已是接着道:“浅浅,其实你该知道的,我喜欢你。我今年二十三,在你之前,我不曾对别的女子动心过。在酒吧第一次遇到你,那时候我对你的印象其实并不深,若非你后来被编到了我带的那排学生里,或许我们就这么错过了。军训的时候,因为之前在酒吧的相遇,我偶尔也会看着你,那个时候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可感情太奇妙,谁能说得清?好奇,恰恰成了心动的开始。再往后我碰巧救了你,当时只觉得我们还挺有缘分,毕竟在汉南这地方,和我牵扯得多些的人寥寥无几。以往我不曾伺候过人,但那次喂你吃面条,我心底却是很欢喜,即便我不曾言明。你不知道,那时你的样子真的很可爱,笨笨傻傻的,像个乖娃娃。”
说到这里了,商述泽不由幽幽叹息了一声。眼见原浅小脸上有慌乱错愕,有抗拒退怯,他微敛下眉,重新坐正了起来。几个月前离开汉南时,他曾请求她不要喜欢上别人,至少在他回来之前不要,在那时候,他心底便已是放不下她的。而现今,他更是确定并深信,他喜欢她。确切点,该说他爱她。不论是她的喜她的忧,她的乖巧她的尖刺,她的一切一切,他都放不下,割舍不下。
她曾想和他斩断那些情意牵连,做对普通朋友,可他野心太大,不愿意将就求全。她不爱他,甚至谈不上喜欢,那么他便给她她想要的距离和分界线,再计划着一点点将她蚕食鲸吞,据为己有。他原以为他真有那个耐心和隐忍的本事,能等到铁树开花,娑罗结果,可这一刻,看着她眼底的挣扎,那种明明已舍不下,却还是不敢往前走的犹豫,他才惊觉——原来,面对她,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优秀的猎人。但凡有一丝可能,他都想将她留住,想让她柔柔软软地对自己笑,想让她放心地依赖他,依靠他,不要活得那样辛苦。
“浅浅,我不想再去猜你心底的想法了,我不知道你过去经历过什么,我只能保证,我会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浅浅,你今晚来了这里,说明你是在意我的,对吗?”侧身看向身际的人儿,商述泽的声线中透着一丝几不可查的期待,很快,那份希冀也便湮没无痕。对于她,他从来便没有太多的胜算。
原浅默不作声,客厅中的氛围凝滞,两人安静得好似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回忆在某个位置定格,恍然间原浅便想起了那个夜里,西北的长风随她跑了一路,彼时的心如死灰冰凉绝望,一度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溺了水的人,再也不复呼吸,不复疼痛。她强作坚强,伪装得若无其事,依然清爽干净地对着孩子们笑,就连夏弋阳都觉得她的笑容还是温暖明媚,只有她自己心底清楚——不一样了,哪怕那笑弧再怎样好看,终究失却了从前的热度。她的心告诉了她一个可怕的事实,她却畏惧接受,于是也只能假装不在乎,假装一切都没变过。
其实那天听到了巧巧的小秘密的瞬间,她的心疼得无以复加。她以为,她可以装作那个男人对自己毫无影响,可那一刻,漫天的绝望淹没了她,有一刹那,她甚至想到了死。
可她,不能!
从得知飞机失事的那个夜晚开始,她实则再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好。夏弋阳和她同在一间宿舍,可他却不知道,一连六个夜晚,她颊侧的枕头皆是湿了半夜,后面的半夜,她则是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抱着那只笨笨的熊公仔,呆愣无望地睁眼到天亮。
在接连十个漆黑长夜里,她的心底,没有一点光芒。再之后,她开始忍不住恨起了那个男人。她恨他,恨他这样强势蛮横地闯进了她的世界里,又这样不打一声招呼便走了个彻底。她也不愿意去祭奠他,因为,她不接受他离开了的事实,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明明,他是这样这样好的一个男子,上天,有什么理由要把他收走?
商述泽敏感地察觉到了原浅的身子在发颤,本是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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