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海魂》第397章


瑞士人想不出德国可以用来制裁ri本的办法。直到从1917年的寒冬持续至第二年初chun的阿姆斯特丹谈判。作为参战国的ri本被划分至第三档次国家,与不清不楚的希腊、中国、南美ABc三强这些没有参战的国家并列,瑞士人才恍然大悟。
瑞士人将消息传回ri本,虽然没有引发关东平原的超级大地震,但是震惊和恐惧还是有的。
大ri本帝国的军人们和政客们不相信德国人会远赴重洋,在ri本列岛的近海寻衅滋事。但是他们却从不怀疑丝毫不怀疑德国人重返亚洲的必然xing。ri本人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只要恢复实力就必定会撕毁协议打破默契的苏俄,他们着实不想在远东给自己树立另一个强大的敌人。
这边ri本人在苦苦思索结束战争的办法,另一边,高卢雄鸡终于坚持不住。在初秋时节轰然倒下。
柏林兵变之后,法国人敏锐地意识到德国各派势力有了政治和解的意向,为了尽快解决巴黎兵变事宜,积蓄力量应对德国大军的反扑,法国zhèng fu开始与巴黎叛军举行谈判。
这一次,法国zhèng fu将姿态放得很低,却没有意料到盘踞在巴黎的叛军并不相信一贯唯我独尊的法国zhèng fu突如其来的低姿态。
像黄金一般珍贵的夏末和初秋,法国zhèng fu在连续四轮以失败而告终的谈判中持续虚弱,与巴黎叛军达成协议后,他们又浪费太多的时间去梳理法军的指挥体系,而在同一时间,德意志共和国成立,《布列斯特和》和《德波条约》签订,德国海军陆战队突然登陆英国北爱尔兰岛,德国陆军持续增兵法国前线,恫吓法国。
面对这种内外交困的局面,法国人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释放善意信号。
当然,法国人并不知道云集在西线的德国陆军并没有协约国想象得那么可怕。
基尔叛乱和石勒苏益格叛乱给帝工生产带来灾难xing和毁灭xing的的影响,德意志共和国成立以后,艾伯特领导的新zhèng fu又不出意外地废除了一些剥削工人的政策,再加上共和国再也没有第二个像鲁登道夫那样jing力旺盛并且能力突出的军需天才,所以帝需生产在短时间内出现不增反减的现象。
集结在西线的德军囤积的物资并不足以发起一场大规模战役,而且西线兵力也远没有达到理想状态。
自顾不暇的法国人自然不知道这些辛秘,所以他们不得不做出艰难的决定想要德国百战陆军停下脚步,法兰西就必须付出点什么,可能是北非,也可能是本土的北部领土,可能是印度支那,也可能是天文数字一般的赔款,无论是哪一种,提出来就将是法兰西不可承受之重。
德国欣然接受了法国人的善意,并且轻飘飘地开出了割让巴黎以北领土。转让北非摩洛哥和利比亚、印度支那、印度洋和太平洋若干岛屿利益的支票。
法国人明显不会接受德国人的狮子大开口,可即便法国人再愤怒,他们也必须将谈判继续下去,并且寄希望于他们能够在谈判桌上得到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就像上个世纪的《中法条约》那样,或者期盼有着光荣历史的法军能够趁西线停战的间隙,实现从灵魂到的自我救赎。
法国人还在纠结停战的底线,没想到约翰牛抢在他们之前低头认输了。
老实说,作为陆上强国的法国人未必真的害怕与德国陆军死扛到底,虽然法国已经丧失了战争潜力。但未必不能将德国人拖死在巴黎,或者巴黎南部的其他地方。与其说法国人完全丧失了战斗意志还不如说法国人害怕将本土的工业jing华和灿烂历史给打烂了。
英国人的情况与法国截然不同。
英国人天生不惧声名显赫的德国陆军,毕竟再强大的陆军也无法游过英吉利海峡,英国人唯一恐惧的就是海权的丧失。
大英帝国从未设想过有这样一天,广袤的海洋不再属于米字旗。然而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德国人在同一片星辰大海下,连续两次击败皇家海军!
奥克尼群岛海战以后。英国人不顾一切地收缩兵力。将重心放在了本土防卫上,甚至翻出了提尔皮茨许多年前就提出来的“存在舰队”理论,寻找制衡西莱姆舰队的可能。
第一次世界大战刚爆发的时候,除了王海蒂,绝大部分德国海军将领都不看好与英国人的海上决战,固执地认为一支“存在的舰队”能够有效牵制英国人庞大的主力舰队。而拥有天然地理优势的英国人却在荣耀的“特拉法尔加式决战”和现实的“远程封锁”之间徘徊不定。
一个轮回之后,海上形势彻底逆转。
德国人打通了海上运输线,牢牢地掌控北大西洋的制海权,而虚弱的英国人只能将他们残存的主力舰藏进安全的船坞。指望“存在的大舰队”能够牵制相当数量的德国主力舰,不至于让属于大英帝国的制海权彻底沦丧。
英国人指望德国海军固步自封,可是拥有海蒂西莱姆的大洋舰队哪里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在王海蒂的指挥下,德国海军唆使陆军彻底掌握与英国人隔海相望的法国海岸线,不断蚕食诸如奥克尼群岛之类的英国本土离岛,并且将势力渗入混乱的爱尔兰,力图获得立足之地。
除此之外,大洋舰队的主力舰队长期扫荡英国人的近海,这些航速缓慢的铁乌龟们并不追求与英国主力舰的唯美邂逅,而是将压迫进行到底。大洋舰队的侦查舰队在战巡队的带领下,在辽阔的大西洋和印度洋追亡逐北,彻底瘫痪英国人的海上运输线。
一时间,大英帝国的海上运输线狼烟四起,目瞪口呆的英国人这才意识到德国人将杰利科将军的“远程封锁”理论改头换面,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
凄凉的秋天,大不列颠岛上的牛牛们已然是饥寒交迫的状态,蓦然听见一支远洋运输船队在纽约港以东一百五十海里海域全军覆灭的消息,约翰牛终于坚持不住,扭扭捏捏地举起了白旗。
十月中旬,在美国海岸线附近狩猎的德国三艘马肯森级战巡捕捉到了一支由两艘经过临时改装的勇敢级大型轻巡洋舰和两艘万吨级装甲巡洋舰护航的运输船队。
这是近期唯一一支目的地开向英国的运输船队。自德国人打响封锁战争后,大英帝国商船保有量直线下降,而外国船主又纷纷视不列颠之行做畏途,除了零星几艘本国商船,往来英国港口的船队几乎完全销声匿迹。
短促的交火后,马肯森级战巡再度收获可观的战果,尤其是击沉两艘列装15英寸巨炮的勇敢级大型轻巡洋舰。当然,随后传来的英国“认输”消息比击沉勇敢级还要美味可口。
战争,漫长的战争似乎真的就快要结束了!
尾声(八)西莱姆万岁!
既然连鼻孔朝天的约翰牛都得低头认怂;只剩下半条命的法兰西雄鸡自然是独木难支。
1917年的初冬;欧洲期期艾艾地飘起了细碎的穴;伴随着协约国集团和同盟国集团不约而同的停火命令。
停战的消息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世界;继而引发全球规模的sāo动。
在法国与意大利的边境;衣衫褴褛的法国游击队士兵从泥泞中爬了出来;飞快地丢掉膛线都被磨平了的老式步枪;与同样蓬头垢面的意大利侵略军忘乎所以地抱在了一起。
当然;法兰西的美食家和亚平宁半岛的美食家们注定没有办法长久地呆在一起;只需要一根烟的时间;两个秉持着骄傲的民族就能因为某一种食物的具体做法;撕破脸皮再次扭打成一团。
在风高浪急的北大西洋;臭名招呼的德国u艇突然钻出深邃的海洋;激起大团大团的白sè水花;让黝黑的躯壳和威严的甲板炮曝露在阳光之下。
被拦截的协约国商船也不惊慌;水手们齐齐站在甲板一侧;对那艘要命的潜艇齐齐竖起中指;而德国水兵也不生气;只是嘻嘻哈哈地站在潜艇低矮的甲板和指挥塔顶上;回敬同样的动作。
在偏远荒凉的德属东非丛林;兵力超过一个营的德国殖民地自卫军将少量英军和一些印度土兵逼入湿热的雨林;正当斗志全无的英军和印度土兵向德国人举起白旗。德国指挥官却一反常态地拒绝对手投降。
在英国人的注目下;德国少校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自顾自地点上;美滋滋地抽了几口后才发现狼狈不堪的英国人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于是又不耐烦地摆摆手;吩咐英国佬赶紧撤走。
在美国的堪萨斯州老虎营;无数被新兵训练和某种不知名的感冒折磨得彻底没了脾气的美国大兵不轻不愿地走进训练场;却被教官告知他们可以收拾行囊回家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绝大部分牛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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