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佛》第65章


可是不动却并不表示不能说话,
“为什么要带我出来?”
他问,因为这事儿太奇怪,如果不知道答案他会好奇而死——好奇而死,这个词儿也是他不曾想过自己会用到自己身上的。
可自己身后这女人的回答,却似乎真有让他好奇而死的可能!
“我哪儿知道?我只晓得我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就只记得要把那个囚牢里的人给带出来!你是谁?我又是谁?!”
夹杂着怒意和压抑的什么东西的女音,显然有些愤怒,可佛缘觉得自己似乎才应该是哪个愤怒的人!
这是什么话
这又是什么理由?
什么叫做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要把他带出来?
“你忘了你是谁?!”
一贯的平静和能让小七气死的自制力轰然崩塌,佛缘听到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尖锐——其实他原本的问句应该还加上一个‘又’字的,可鬼使神差的,他咽下了这样一个字。
听到这样声音的女人猛然身体向后靠了靠,本能的想要距离这尖锐的声音远一些——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居然能发出这样尖锐的声响,虽然没得记忆,可她却固执的认为男人都该是拥有着温和的嗓音和能够让人觉得安心的能力的。
似乎冥冥之中有那样一个地方,有那样一群男人。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在她自己出生的地方,的的确确有那样一群人。其中甚至有她的亲人。
略向后的身体贴到了背后的东西上,让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
此刻的他们其实根本没有远离方才那道闪电劈中的地方,相反,他们正在那个遭到了雷击的位置——那颗巨大的树被闪电劈中的大洞里!
那道离奇的闪电,似乎跟佛缘想的完全不一样,它不仅不是来终结他的生命的,相反,更是为了他的生存提供了一个暂时能够遮风挡雨的位置。
那道闪电劈下之后,轰鸣的雷声便响起,其后那大作的风雨让巫瀛不得不拖着在闪电劈下之后便是去了意识的他躲到了大树的树洞。
“对!”
“但你可以告诉我,我是谁。”
平静,似乎对于失去记忆并没啥感觉,反倒是那后一句话带出了一股蛮横之气——半点儿也不像那个曾经笑笑的女人。
于是佛缘沉默了。
巫瀛却也没有打扰他,意外的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来思考。
良久,树洞外的风雨略有消散之意,树洞里便传来了佛缘的声音:
“我华佛缘,你叫巫瀛,除此之外,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
巫瀛显然对于这个答案非常的不满意。
因为虽然这个树洞非常狭小,但两个人呆在里面也不是不可以的,她却猛然一下将自己怀里的人一把推了出去!
佛缘未曾想她会如此,整个人没有一丝半点儿的防备就像葫芦一样咕噜的滚了下去——这树洞并不在地面上,反而距离地面有个一米多的样子,他这一摔出去,整个人便是摔得大地一阵抖,而他本人的骨头,也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似的。
更可怕的,是树洞外的风雨大作,虽有缓解之势,但到底也还是大风大雨,不肖片刻他便是从内至外淋得透湿,透湿不说,那大作的风刮在他原本就只是穿着单衣的身体上,自然是抖得像筛子!
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忍耐着骨头的疼痛和发抖的身体,佛缘没出声的站在原地。
他知道树洞里的那个女人不可能只是推自己下来出气而已。他也知道自己那话实在是太假,可他实在不知道也是在不愿意把两人的关系……这么说吧,虽然能够感觉到不同,但有个活生生的人,哪怕是似乎只能让自己生气的人,也比……旁人的妻子,要来的好吧!
所以,他不想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其实可能真没多久,就几分钟,那树洞里传来了声音,怏怏不快的,隐隐带怒的,浅浅压抑的……声音!
“想好了没?要不要说?不说就在外面冻死算了!”
巫瀛挺烦的。
对于没了记忆这事儿她倒是挺看得开,反正没少胳膊没少腿,至于隐隐察觉有什么东西给丢了的那种念头,在一闪而过之后也就被她给丢到脑袋后头了——搜易说这个人才并非是原本的她,若然,怎么可能没有深究的欲望?
不过既然这事儿不是让她烦恼的,那什么是呢?
原来,在之前那道害人不浅的闪电惊天动地的劈下来的时候,这个似乎变得没心没肺的女人身体里头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位置猛然之间升起一股奇异的兴奋感,让她居然对那个包袱一样的傻瓜一样被闪电吓得昏迷的家伙起了兴趣——纯粹身体的,她可没觉着自己脑袋里对这家伙有什么兴趣!
其后还得把人给拖到树洞里,更是因为空间的关系靠得那样近——不是折磨是什么?
所以在听到不是自己想要听的话的时候,她干脆的、快速的、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把将给人推了出去——一了百了!
可时间没过一会儿,她就开始后悔了,身体里那股子兴奋劲儿,非但没因为人走了而变得平息下来,反而还因为那人拎了雨之后湿哒哒的狼狈样儿——或者说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在自己想到这样的形容词儿的时候变得一阵恶心,一个男人用上这么个词儿,不是恶心是什么?
可却正是这样‘恶心’,却让她更是兴奋了。
虽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的黑夜里,明明能见度非常的底,她却能把四周的一切看得极为清楚,自然包括这人。
闷闷不乐的在思考了几分钟之后,她提出以上那个显然没啥看头的威胁。
其实已经算是一个妥协了。
可佛缘并不以为。
他还以为她是要逼着自己说实话,所以沉默的还是那样像根标杆一样站在那里,看得巫瀛一阵气恼!
给你个台阶你居然还不顺着上了?!
好!
那就冻死算了!
生气了的女人,从来是不讲理的,更何况现在这个浑然已经在没生气的时候都不怎么讲理的女人!
【054】 来到石村
那个让巫瀛觉得兴奋的感觉,在今后的每一日都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这也算是对于她变得这样性格恶劣,时常带给人烦恼的一种惩罚?
反正,她是如此以为的,当然,这是后话,在后来她终于又恢复了记忆,但这股恶劣的性子却似乎已经融入了自己原本的个性里,又或者,其实她这般的个性找就在她的身体里,只是隐隐被压制着——从前族内出事的时候,那个杀人魔一般的小孩子,或许就是这个性格出现的第一次——当然,这是现代的心理分析,他们那个时候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另外,对于她的这种想法,身为受害人的华佛缘,有着不同的见解。
在他看来,她所以为的这种折磨,其实根本、完全、百分之百的不是折磨她,而是他!特别他——有说不出口的理由!
而又另外,对于引发了这种情况的最大可能人士——唐枭来说,他是最气愤的人。
明明这买卖是自己做的,但结果享受的却是旁人!
巫瀛这状况,不管是失忆或者人格分裂,又或者是无时无刻不对那个他所厌恶的男人有着他所憎恶的念头——都绝对与他让她吃的试的那些东西!
纯粹的,为他人作嫁衣裳!
话转回来,那日的雨夜,在站树洞外的男人在约莫淋了半个时辰的雨之后轰然倒下了。
而对于自我折磨的半个时辰的女人则气急败坏的跳下树洞把那个湿漉漉的家伙给带了上来!
巫瀛觉得,自己果然是没事儿找事儿做的祖先。
把人推下去,她难受,让人淋雨,她难受,现在好了,人被她给弄回来了——她还是得难受!
湿成落汤鸡模样的人哪怕是在树洞里又哪里能暖和起来?
摸到这人身上的冰凉,思考不足一秒钟,她便做出了要把人给拨干净取暖的决定——虽然这决定十分的弱智,好像许许多多的话本小说里都会出现的情节一样。
可她还是得做。以为毕竟那些东西出现,被人写出来,都还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只是为什么她觉得他和她的角色似乎是反向的?
看着被自己剥干净了的身体,巫瀛生出一股不平的心气来,当然这股心气是因为要克制住自己内心那个压都快压不住的兴奋感而故意扩大开来的。
她在不平,为什么一个男人,居然有比自己还要细腻柔软的肌肤,以及比自己还要纤细的腰身!
这简直是一股耻辱,对身为女人的自己的一种羞辱!
虽然不记得什么,可自己这具身体所具有的不应该属于女人的力量和显然比较结实的身体,都让巫瀛觉得自己当初可能是个穷人家的姑娘,说不定老爹和老娘都是干力气活儿的,所以她恐怕也得是个大户人家的粗使丫头一类的。
而至于这男人,恐怕就是自己帮工的家里的大少爷之类的……
把自己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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