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佛》第73章


“你所想往的那个人……是我?”
调笑的意味浓厚,浓厚得佛缘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当初那个总是笑笑的女人似乎回来了一样!
但是同一时刻,他却也被这问句给弄得是面红耳赤,全然没有了曾经所拥有任何一丝镇定和沉静——不过想来,任何一个若婴孩儿一般被人压在身下的人,也没办法太过镇定的吧!
于是他支吾着,有些欲盖弥彰一般低吼出傻瓜一样的话:
“不是!”
“不是?”
那个嬉笑的声音,就压在自己的唇瓣上,带着显然并不相信的调子,舔了舔他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的唇瓣,继而:
“不是的话,刚才为什么那么怕我知道你‘不行’?”
恶劣的笑意震得自己唇齿间不断的小小晃动,佛缘有生以来最让他惊慌失措,继而全面溃败的时间就在这一日不断的持续了。
然后便注定了往后的许许多多的日子里,他所不得不忍受的某个该死的家伙对自己的肆无忌惮。
因为一切的伪装与隔膜,还有那些让人冰凉的东西,都被一个大条而直接的家伙胡作非为的扯破了,让人无处可藏。
佛缘不说话,试图用自己一贯的沉默来抵御这个人的进攻,可这个有些时候区别于当初那人,有些时候却又那样相似的家伙偏偏对他的这种手段全然忽视,满不在乎的‘一敲惊堂木’,判定了自己方才所说那个‘自己所向往的人’就是她!
脸皮厚实的堪比城墙拐角。
可他却无言以对。
能够说什么呢?
她是那样正确
自己的心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充斥了这个女子,他已然是不知道了。
可是,在他回头时,在他终于意识到了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在那里了。
佛缘这样的念头方从脑海中划过,自己身体后面某处软弱的位置那突如其来的侵入在刹那惊吓了他,一道他自己都不曾料想过会出现的尖锐叫声自他惊惶的唇瓣溢出,震得这表里不一的客栈里数个夜里并未沉睡或者是睡得不够沉的家伙们猛然一惊!
那几个与店小二王效一路货色的家伙们被这一声尖锐的声音叫得是浑身一抖,继而那无数的骂娘声便自这几个不咋地的货色嘴巴里吐出来——
“妈的,那狗屎王效还真得手了!”
“□的姓王的,男人也操得这么爽!”
“啧啧,王效啊王效,能耐啊!”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这几个耐不住性子巴巴跑到店小二屋子外头打听昨夜战况的家伙没有发现人的时候,可以想见他们的表情。
而至于一声尖叫之后,这声音的主人僵硬成了石头的样子,让那个始作俑者是十分的满意。
那僵硬,持续了有好一会儿,那个被碰触了禁忌地方的人才终于回过神来,
“你,你,你,你到底,到底,你到底在碰我哪里?!”
烧得全是红色的面孔上是全然的羞窘之色,言辞里亦全是哆嗦,佛缘僵硬的身体感觉着那个被自己奇怪的地方夹住的东西……还在里面!
身体,犹若被人点了穴道一般紧绷着,
“拿,拿……”
哆嗦着,说话似乎都变得没有办法条理清晰的人,像是中了风一般,怎么的都没办法把那一句话说得清楚。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摆出了一副我什么也没干的表情,忍笑望着这话都说不清楚的人,非常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夹住自己的位置隐隐的颤抖,和这人下意识紧合起的双腿间肌肉痉挛一般的抽动。
巫瀛在自己做出如此举动的前一刻其实也没有想到这样多,她并没有太过于的想法,只是试探性的想要找到这人的快乐点,未曾想,居然一击即中。
或许男人不行是件在绝大多数的人看来非常可怕的事情,可她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并没有太大感觉,反倒是让一个不行的男人,在自己身旁绽放……这种近乎挑战一样的事情……让她兴致盎然!
于是,非但没理解的把自己作恶的指头退出来,兴致恶劣的女子是不退反进的越往那温热的更深处插了进去。
可怜作为被实验对象的某个人,咬紧了牙关忍耐着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可是个王爷!
在如何,在如何也是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耻辱的念头在那个益发推进自己身体里的细小指头蠢蠢欲动的时候越来越浓,佛缘第一次知道气得不行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瞪视着这个在自己身体里恣意妄为的女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
在那蠢动的指头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碰触到了某个奇怪的位置的时候,又一声让佛缘感觉到战栗的声音,居然以着一种几近欢愉的调子从自己的嘴巴里破出,让人颤抖不已。
再然后,
巫瀛发现那由始至终都是软趴趴的某个小东西上头,居然溢出了细细的乳白色
于是某种不得不说是奇怪的欢愉方式,就在某个人的尴尬窘迫非常里,被人以一种不可抗拒的方式定了下来。
……
【060】 刮目相看
次日,客栈里一声极其尖锐的救命声,让这个客栈内的人都知道了昨天晚上有个倒霉的家伙误走了小道,被困了一夜的事情。
被冻了一晚上的店小二先生十分愤怒的对自己身旁几个熟人抱怨着自己昨天明明走的是正常路线却居然迷路了!
在他无尽的诅咒了这个该死阵势之后,忽然发现自己身旁的几个人一脸莫名的望着他。
“怎么了?”
王效莫名其妙的看着同样莫名看着他的几个人,问
“昨天晚上你被困在阵里,那把四楼那个美人儿给弄得直叫唤的是谁?!”
王效一怔,木木的望着自己身旁的几个人,一一从他们脸上看到完全一样的抑或之后,低声骂了一声娘,继而说道:
“你们怎么听出来叫的是男人的?!白痴啊你们!那屋子里原本就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妈的,没想到那女的睡死了也能□醒,见鬼了!老子的美人儿居然这么生猛!”
身旁的几个人这才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听到的叫声的确是调子颇高,着实不大像是男人,继而都是啧啧称奇的对那女人模样的美人儿的生猛表示赞赏,然后各自发表出今后在干这美人儿的时候必然也一定会让他这般叫出声来。
如此,才不至于被美人儿给比下去。
王效恼怒的看着自己身旁这几个家伙,想着昨天夜里自己倒霉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一甩袖子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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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所谈论的主角,却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有一个清醒的。
可怜昨天晚上倒霉的某个人在被人寻得了似乎能够得到快慰的方式之后便折腾了许久,在他迷糊的记忆里,似乎自己是在天方白的时候,才终于像是累垮了一般的睡去的。
可是,
清醒的脑海,酸疼奇怪的身体,却在看到身旁那个,八爪章鱼一般拽着自己,依偎在自己身旁的人安静的睡脸落入眼帘的时候,生出无限欢喜。
真是……
糟糕的感觉!
佛缘动了动自己可怜的身体,轻手轻脚下了床。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裳上头沾了些许细微的血迹,面上居然觉得有些热了起来。
哪怕自己极力克制,那股隐隐热气却还是让他在盆子里自己的倒影里面看到了那张绯红的面孔,而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额间那狰狞的伤痕似乎也变得可爱起来。
真是……可怕的感觉!
用水轻轻擦拭了衣服上头细微的血迹,让它们被慢慢的晕染开来,继而褪去绝大多数的颜色,又用手拧了下这个位置,佛缘轻拍了自己的衣裳,又轻拍了拍自己酡红的脸,视线无法克制的又落回到那张昨天晚上发生了许许多多事情的床上,以及,此刻那平静睡在床上的女子。
然后,那种无法克制的富足和快活,让他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嘴角往上勾起的弧度。
果然是……糟糕的、可怕的、要命的感觉啊!
打理清楚了自己之后,这位已经不知道应该再干些什么的尊贵王爷,傻乎乎的朝着那床的方向走了过去,傻乎乎的坐下来,傻乎乎的看着那个还是在睡的女人,傻乎乎的笑。
而更傻的是,这样傻了还不够,他居然笑了一会儿之后猛然低首在那睡着的人唇瓣轻轻印上一吻……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白痴举动,都像是那些戏文中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坠入爱河时一样,变得痴傻起来,哪里还有曾经那个神佛一般的王爷冰冷慈悲的样子?!
佛缘也知道自己这会儿的所有举止都蠢得不可思议,可是,他却根本无法控制,他脑袋里的那股理智就像是已经脱离了他的这具躯体漂浮在自己的脑袋上方,看着这个蠢笨的自己一个劲儿的犯傻却已无能为力。
他不知道自己如此的白痴行为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这一日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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